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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他的爭不用浪聲yín叫,只是低低的呻吟就可以這樣誘惑、這樣純情又這樣yín盪?

  「欸,爭,你越縮越緊了……感覺到了嗎?想吸出什麼似地,想逼我she嗎?」

  他貼著爭汗濕的頸窩,仔細呼吸他散發出來的氣息。

  爭聽到這樣yín邪的話后里頭又咬得更緊了,過分的快感讓他難過地搖首。

  他知道只要再加點力道、再向上頂多兩三下,爭就不行了、爭就要泄了。他微微捲起的可愛舌尖跟快哭出來的表情,都是達到高cháo的信號,「不……呀……」

  隨著色情的交合動作,水波蕩漾,撞擊的聲音卻被吞噬了。

  「舒不舒服?嗯?很舒服對吧?……你想我大力點頂進去嗎?要不要我插得深一點?還是想我快點磨擦你這迫不及待的小東西?只要你說,我都會做的。」嬈羅緁想聽他叫,因此沒有接吻,只以唇壓著他黑布下的眼皮,「不要自己在那邊享受啊,你還沒聽完本皇子的說話呢……」

  呻吟益發尖細,然後完全沒聲了。

  此時,爭的身體緊繃起來了、越繃越緊,裡頭也縮咬得厲害,根本沒法放鬆跟吞吐。

  雖然是站著做,但爭仍有點吃力地蜷縮身體,下意識想減輕即將來臨的瘋狂快感……

  夾著他的腰的大腿在抖。

  「我說,為了你,我打算在我上任帝位之時仍讓燕端望做探子呢。」

  純然的白中只得甜蜜跟痛苦,卻無端端插進了這句。

  守嬈爭花了一會才消化了句子的意思,他瞪大了雙目,身體急速冷卻。「……別……」

  他只能吐出一個別字,卻連自己想說什麼都不知道。

  他終於明白何以嬈羅緁特意與他提起燕端望是探子一事,他別有企圖。

  燕端望他……當探子不少年了,一定在等嬈羅颯退位時換得解脫,但這個殘忍的男人卻……!

  這是一場怎麼樣的報復?

  「別什麼?」

  男人的動作兀然而止,銳利的眼神緊盯著他的一言一行,

  守嬈爭墜入不能觀察他表情動作的恐怖之中,突然,嬈羅緁深深往上一刺,讓他像尾撈上水面的魚兒般劇烈地彈動一下,「啊——!」

  「別什麼!?」

  他倔強地沒有吭半聲。

  嬈羅緁將性器抽出體外,連前方撫摸的手指也消失了。

  突然,他被男人從浴池中撈起,背部被死死壓在冰冷的磁磚上,他被冷得倒抽一口涼氣!

  「我要他繼續當探子,你很心痛嗎?是不是?」

  男人抽走他眼前的布帶!

  那毫不留情的力道讓他感覺像被颳了一個耳光。眼前終於大放光明。

  沒有讓他適應強光的時間,兩指便掐住他的下巴,「看著我!告訴我他是你的誰?我要他繼續當探子、你不願意是不是?你心疼是不是?」

  守嬈爭細密地喘著氣,濕漉漉的身體被壓在陰影之下,嬈羅緁的陽物仍勃然頂在他大腿上,曾帶給他歡愉的器官現在卻變成了最可怕的武器。

  他沒有出聲,也不知道到底自己該回答些什麼才對。

  「你不答是不是?」嬈羅緁的手勁大得快要掐碎他的肩膀跟下巴了,他終於看見他的表情有多麼熟悉的嚇人,「你又倔起來了是不?」

  他眼睜睜看著男人拉過澡池旁的冰桶,然後把手伸進去!

  「不要……」又來了,他又想把冰塊塞進我的腸道!「不……啊啊啊啊——」

  男人瞪著他的眼神比冰更冷,無情地將冰塊推入他體內。

  被火熱的性器填滿過的腸道難以承受反差,劇烈收縮起來,讓他的身體一抽又一抽地痙攣。

  脖子向後高高仰著,守嬈爭的下巴緊縮,牙關咯咯咯地互相碰撞,「不要、啊啊啊——」

  腰像自有意識般扭擺想將冰塊排出體外,腸道頻頻痙攣著。

  嬈羅緁用幾乎撕裂他的力道緊抓著他的大腿,拉開。

  又一塊冰塊被推進去,然後又一塊。

  守嬈爭認不出自己的聲音了,那還是人類能發出的悽慘叫聲嗎?即使他不顧尊嚴地叫著不要不要,男人卻像被邪魔附身、被挖走了惻隱之心般,毫不猶豫地將冰塊推進來。

  他有錯覺自己聽到了腸道中冰塊互相碰撞的聲音。

  嬈羅緁不待冰塊融化便分開他的腿,直直地插入了!

  守嬈爭眼前一白,張大嘴巴發不出聲音。

  他已經冷得快要發狂了,「不要……」

  嬈羅緁用力地捉住他滑溜的大腿,不讓他逃離,即使他掙扎得像被she了一箭的野獸。

  硬挺的欲望深深地向前一頂,守嬈爭的喉頭磨出了古怪的聲音,掙扎卻沒有之前厲害了。

  嬈羅緁深入他體內的灼熱反而減輕了冰冷的疼痛,冰塊融化得較快了。

  他荒謬地希望男人再插深一點、插深一點!「啊、啊……」

  他無法自制地抬高了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他什麼都沒法想了,只能儘量讓自己貼近他一點、再貼近他一點,最好就是整根全部插進去!she進去!把那些該死的冰塊全部融化掉!

  哪管得男人對待他像沒有感覺的填充玩偶,髒了,把他掉進水裡洗一洗,乾淨了,又把他撈上來再塞入什麼天殺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不管了,他不能想了。

  嬈羅緁被他主動的邀請弄得快狂了,自然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肆虐之心完全被挑起了,都是這個守嬈爭自己招惹回來的!「你想我對你怎樣?嗯?守嬈大人,想我插得深一點讓你更舒服嗎?」

  守嬈爭已然失神,只能隨著男人每次的抽插而搖擺,為了更貼近唯一的熱源,軟軟的大腿盡力地勾上男人的腰,想要夾緊、想要把那根子完全收納到體內,伹一次又一次的卻徒勞無功,只能被嬈羅緁大大的把他的雙腿掰開兩邊,插得深與淺完全隨男人高興。他不想去想像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懇求、多渴望、多可憐兮兮,就像欲求不滿的jì女,他不是。

  不是這樣的。

  「啊、啊……啊……嬈羅緁!」

  「求我,求我再插深一點、動快一點。」

  嬈羅緁等不到他的回答,故意把深入腸道的昂揚抽出去,到穴口的邊緣,以異常燙熱的頂端磨著入口,就是遲遲不進入給他解脫,「你想要的吧?你想要到屁股都在扭了。」

  「啊……啊啊——」

  冰水滴滴答答順著大腿滑下,熱氣氤氳的浴池中他是唯一冰冷的東西。

  他覺得並不是被冰塊蹂躪著,而是整個人慢慢地化為一灘冰水了,嬈羅緁卻是該死的一團火。

  他知道嬈羅緁的精液有多滾燙,仿佛會在腸道燙穿一個洞,絕對會融掉冰塊。

  男人卻將他動個不停的身軀壓在磁磚上,看他發抖、看他掙扎,冷眼旁觀。

  「求我!讓我知道你有多想被我插、讓你見識自己有多下賤!」

  男人的腰杆一挺,挾著暴戾再重重頂進他的體內!

  他像被活生生釘在浴磚上被男人攪動刺穿,脆弱黏膜以偏執的角度劇烈磨擦著。

  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只知道男人將性化為對付他的利器。他知道應該求饒、儘快擺脫這非人道的酷刑,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冰到腸道都被廢掉!這個男人能的,這男人甚至把整桶的冰塊全塞進他體內也不會皺一下眉!

  超乎想像的苦痛把堵在他喉頭的驕傲一點一點移走,直到他理智全滅為止。

  「啊啊……插、插深……一點……插深一點……嬈羅緁!」

  「我聽不見!」

  「啊——插深一點——she、she進去!啊啊——」

  幾下懲罰性的驟然深刺後,嬈羅緁將他翻轉過來臉對臉。

  嬈羅緁握著他的臉,以輕柔得讓人厭惡的語氣低喃,「守嬈爭,你這算是命令本皇子嗎?為什麼我沒有聽到你討人歡喜的求饒?求我,求我she進去!求我放過你,說你答應永遠不見那男人!」

  他身下的人已然被折騰到虛軟,舉不起一根手指,唯一能做的就是懇求他給予解脫。

  爭的胸膛密密地一起一伏,他以為爭快要求饒了。

  驀地,爭卻抖出了笑。

  那笑意前所未有的淒涼,仿佛已完全死心,眼神絕望而哀切。

  嬈羅緁沒想到他被折磨到這個地步竟然沒有哭,還笑了。

  仿佛在說「我現在就是命令你」、仿佛在預告勝利,因為他肯定自己永遠不會這樣說、這樣做、這樣求饒,所以你輸定了。這是怎樣一個淒楚又矛盾的嘲笑表情?

  守嬈爭平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地痙攣,他卻張唇一字一句,有力而清晰地說,「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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