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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試圖反抗,當然了反抗無效。紀衡在討好女人這方面的技巧還是比較高超的,他很快把她扒個精光,在她身上又摸又蹭。田七幾乎化成了一汪春水。

  她赤身*地躺在床上,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本就白皙的皮膚被凍得一片瓷白,像是皓雪堆就的肌骨。現在正值寒冬,室內雖點著炭盆,也做不到溫暖如春。田七冷得直打顫。

  “冷……”她抱著胳膊,委屈地嚶嚀。

  紀衡的穿戴都還整齊。他握著銅棒在她身上一陣蜿蜒。田七的渾身都是冷的,唯有那根銅棒所到之處一陣熱燙,她便本能地嚮往它,不自覺地挨近它、迎合它。待理智提醒她那是個什麼東西時,她又覺羞憤,伸手想拉過被子來蓋住身體。

  紀衡阻止了她。他一手按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握著它抵在春水幽徑之前,聲音暗啞,“想要嗎?”

  “不要。”田七別過臉去。

  紀衡便搖著它在她那裡嬉戲,不緊不慢、若有若無。田七被那唯一的熱源折磨得幾近失神,她終於緊閉雙眼,咬牙道,“給我……”

  “好。”紀衡含笑應道。

  他把它輕輕推了進去,換來田七一陣嬌喘。全身都是冷的,唯有那一處是熱的、充實無比的。這滋味實在新奇,又有些銷-魂,田七咬著自己的手背,把喉嚨里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紀衡怕她凍得太久生病,很快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起來,手下不忘一推一送。她裹在他的衣服里,被他玩弄著,整個人無力地癱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紀衡□早已硬脹難忍,他也並未脫衣,只解開腰帶,稍微褪下褲子,露出小兄弟來,“田七,親一親它。”

  田七盯著那小兄弟的頭,兩眼迷濛。她吞了一下口水,剛要湊近,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叩門聲,接著是一個稚嫩的童音:“田七,我來看你啦!”

  田七:“……”

  紀衡:“……”

  倆人都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田七驚得臉色發白,紀衡則十分暴躁,這會兒他也沒了理智,張口想讓外面的所有人都滾。

  田七卻捂住了他的嘴。他本來就是偷偷來的,現在突然發聲,怕別人不知道嗎?

  外面的人鍥而不捨地敲門,“田七,快開門吶,我是如意!”

  知道你是如意!

  皇宮裡就這麼一個寶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田七隻好推了推紀衡,“你……快走吧!”

  箭在弦上被人扒拉下床,這比生離死別都痛苦。紀衡捨不得走,而且,他現在突然翻窗出去,萬一外面有人路過,不還是會敗露麼。

  田七顧不得管他,開始穿衣服。她把大氅推到他懷裡,他抱著大氅站在地上,突然蹲下來爬到床下。

  田七:“……”

  趴床底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當這個人身形比較高大、且下邊兒還支棱著一條硬邦邦的東西。紀衡在床底下只能跪著,不能趴著,否則他的小兄弟會被壓到……他腿又長,不能跪直,否則他大概會把床板托起來……

  他在床下跪成一個梯形,一臉便秘狀,滿腦子想的都是回頭怎麼教訓如意那小混蛋。

  咚的一聲悶響,紀衡面前多出一個物件兒。是田七把那裝滿水的情趣物品丟到床下。

  紀衡看到它就想到方才之香艷,再看看眼前之痛苦,他心中更堅定了要收拾如意的決心。

  如意終於等到了田七開門,他照例要張開雙手求抱抱。

  田七十分心虛,彎腰把如意抱起來,慢吞吞地走進房間。房間內窗戶打開,方才那些淡淡的味道早就被冬天的寒風衝散。

  如意一走進房間就叫田七“田田”,這是他最近新給她取的暱稱,表示兩人的關係與眾不同。

  紀衡在床下聽到這稱呼,一陣憤恨,“田田”?他怎麼沒想到這樣的愛稱……

  如意看到窗戶大開,有些奇怪,“田七,窗戶為什麼打開?”

  “……熱。”說多錯多,於是她只答了一個字。

  如意指了指炭盆,“那為什麼還點炭盆?”

  “……冷。”

  如意:“……”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小孩子遇到古怪事時不會去想它是否合常理,而是會去想為什麼。為什麼田七又熱又冷,如意擰著眉頭,急得直咬手指,卻也想不明白。

  田七更心虛了,她把如意抱在懷裡,給他講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紀衡趴在床下,突然有些欣慰。當然了,他欣慰不是因為如意那熊孩子,而是因為太后。如意來看田七,太后不可能不知道,應是已經默許了。也就是說,至少目前來看,她老人家對田七是接受的態度?

  是唄,經歷了“兒子要成斷袖”這種恐慌,她的底線已經一降再降了。

  如意被田七的故事迷住了,聽完一個,又要聽另一個。

  紀衡及其小兄弟的情緒都冷靜下來了。如意還不願走。紀衡忍無可忍,繃了一下大腿,後背往上一抬,頂得床板一陣輕微的搖動。

  如意坐在田七懷裡,只當是田七的身體在動。田七卻感受到了床下動靜,他趕緊講完這個故事,把如意送走了。

  世界終於清淨了。紀衡灰頭土臉地從床下爬出來,還不忘拎著他那根寶貝。他幽怨地看著田七。

  田七見他狼狽如此,不禁失笑,“你先走吧,快回去換身衣服。”堂堂天子,竟然成了這副模樣。

  “那我晚上再來。”

  田七紅著臉點了點頭。

  紀衡走到窗前,用銅棒敲了敲窗楞,過了一下,外頭傳來一陣咳嗽聲。這是盛安懷的暗號,意思是現在安全,趕緊出來吧!

  紀衡把銅棒往嘴上橫著一叼,雙手推開窗戶,翻身跳了出去。

  後來他好幾次回憶自己這個腦殘的舉動,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毫無心理壓力地把那東西叼在嘴裡。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經歷了那樣慘痛的折磨,智力暫時下降,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於是守在外面的盛安懷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叼著根假陽-具出來了。

  盛安懷:“……”

  紀衡看到盛安懷裂了一樣的表情,覺得他大概是想多了。他故作淡定地把那銅棒拿下來,在衣服上胡亂蹭了蹭,一不小心脫口而出道,“不是給我用的。”說完臉一黑,他為什麼要解釋這些……

  如意和妹妹的聯合小番外

  **********修文之後字數不夠補一個如意和妹妹的聯合小番外吧~************

  幾乎每一個小朋友都糾結過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這種問題。也幾乎每一對父母都無法直接說出真相。如意也問過他父皇這個問題,得到的回答是“從猴子堆里挑了一個像人的撿回來了”,就再也沒問過了。

  真相往往太殘忍。╮(╯▽╰)╭

  現在,妹妹也在疑惑這個問題了。

  由於妹妹對長她幾歲的皇兄十分信任,所以她先問如意了:“皇兄,你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嗎?”

  “我知道,”已經八歲多的如意背著手裝大人,一本正經,“你是從馬桶里撈出來的。”

  “!!!”妹妹簡直不敢相信。馬桶是放臭臭的地方,她竟然來自那種地方!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天,妹妹噁心得沒有吃晚飯,神色懨懨。她父皇和母后都以為她病了,連忙傳來太醫給她看病。可是妹妹什麼病都沒有,就是精神不佳。太醫摸著妹妹的脈,也一籌莫展了。按說這么小點的孩子,不應該會出現心情抑鬱的情況吧……

  妹妹現在十分討厭自己。她不明白父皇和母后為什麼要從馬桶里撈娃娃,可是你想啊,如果他們沒有把她撈出來,她現在還在馬桶里泡著呢……無論哪一種情況都好讓人絕望!/(ㄒoㄒ)/~~

  晚上,奶娘要指導妹妹睡前尿尿,妹妹看到她專用的小便桶,立刻勾起了傷心事,哇地一下放聲大哭。

  她母后嚇了一跳,一邊哄她一邊問是怎麼回事,終於在小娃娃抽抽搭搭的講述中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皇帝陛下也早已經被驚動了,聽說此事之後,把如意抓過來打了一頓屁股,並逼迫他改口,還必須承認他自己才是從馬桶里撈的。

  如意只好給妹妹解釋,“我說錯了,你不是從馬桶里撈出來的,你是從花朵里長出來的。我才是從馬桶里撈出來的——男的都是從馬桶里撈的,女的都是花朵里長的。”

  妹妹很快就信了,也不哭了,只是看他父皇的眼神立馬就不那麼對勁了。

  紀衡:……

  ☆、第93章皇后之位

  紀衡是一個缺乏自省精神的皇帝,所以他把自己乾的一切傻事兒都歸咎於如意的突然而至。於是他決定對兒子進行嚴懲。

  首先,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剝奪如意對於“田田”這個稱呼的使用權,收歸為他紀衡獨家專享。這種親密又甜膩的稱呼只適用於情人之間,如意他算個球啊!

  哦,話說回來,現在是冬天,那小混蛋里三層外三層地裹厚衣服,表面上看確實已經算是一個球了……

  如意對此決議深感憂傷,此時他正在紀衡的書房裡,田七也在,以“皇上垂問”的緣由被傳進乾清宮的書房。

  如意委屈地看著田七,“不是說好不和別人說嘛?”

  田七搖搖頭,“殿下,不是我說出去的……”

  如意驚訝,“那父皇你是怎麼知道的?”

  紀衡張了張口,實在沒臉說是趴在床下偷聽到的,“朕……無所不知。”說著,故意擺出一副“老子是玉皇大帝法力無邊信我者得永生”的高冷范兒。

  再聰明的小孩兒也是好騙的,如意果真信了,一臉沮喪。

  田七無語地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對峙,她真是想借兩個蛋來疼一疼。

  然後紀衡一轉頭就興沖沖地跟田七試驗這個新稱呼了。一聲“田田”叫得那個百轉千回溫柔似水。

  田七:“……”

  如意叫的時候田七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被紀衡一叫,她雞皮疙瘩抖落一地,簡直想夾起尾巴馬不停蹄地逃竄。

  ***

  對孫從瑞的審問工作進行得很不順利。老傢伙嘴巴很硬,不是喊冤就是一口一個“我要見皇上”,他覺得皇上應該會考慮輿論壓力,不可能沒有證據就把他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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