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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輕的目光再看向天空。

  天空之上的人有些謝開顏的面孔,但那不是並不是謝開顏。

  它是岳輕曾用自己的一根肋骨與顏的一滴血,再混入因果泥而做成的應劫人偶。

  現在,它趴在天空之上,如畫皮一樣身軀在陽光之下驟然消融,化作最原始的一根肋骨與一滴鮮血,自天空向岳輕所在降落。

  那根肋骨如同一道銀白色的流虹,划過天劫的時候,聚攏於此的天劫自被岳輕擊回之後已經聚攏不起,現在再被仙體之肋骨划過,更是毫無抵抗能力,在眨眼之間煙消雲散。

  日夜再回正規,驕陽重新出現,天劫散去,肋骨入懷,岳輕再一旋身,衣袍所掠起的點點靈氣已將被天劫肆虐過的大地恢復一新,至於在天劫之中喪身的人群,亦是重聚身體,再歸魂魄,正各自躺在地上,陷入安然的沉眠之中。

  岳輕正看著異獸的身軀。

  那滴鮮血落入了身軀之中,而後焦炭一樣的枯物突然開始振動,繼而皸裂,最後一隻巴掌大小的異獸突然從這具身軀之內鑽了出來,懵懂地向周圍環視一圈之後,突然認定了岳輕所在的方向,撞撞跌跌,一步三絆,半走半滾地爬到了岳輕腳前,用還沒有長出辱牙的嘴巴叼著岳輕的褲腳,就不肯放開了。

  岳輕彎腰將這隻小小的異獸抱進懷中。

  他最後轉向現在佛所在。

  現在佛沖岳輕謙卑一合十,漸漸消失在天地之中。

  三佛也於此碎成千瓣,被風一卷,消失世間。

  岳輕帶著小獸向前走去。

  風水界諸人諸事,都被他拋過腦後。

  這一路無憂無慮。

  岳輕牽著小獸,小獸一天變大一個模樣。

  它長了牙齒,會說話了。

  它會以獸形直立起身體,抬起手讓岳輕牽著一步步向前。

  它開始疑問:“你是說,我們要去哪兒?”

  岳輕回答:“我是你喜歡的人。我們現在正在回家。”

  它懵懵懂懂地“哦”了一聲,又問:“家是什麼?家裡有什麼?”

  岳輕再次回答:“家是我和你呆著的地方,家裡有我和你。”

  然後他們就回到了家。

  岳輕帶著小獸推門進去。

  這是他們的家。

  任何有他們兩個在的地方,都是“家”。

  然後小獸褪去皮毛,化為人形,他再一次變成一個年幼的孩子,一樣懵懂地站在自己跟前,對他說:“我叫什麼名字……你呢?”

  初見與現在跨越時空交疊重合。

  岳輕朝孩子伸出手。

  兩手交握。

  前塵往事一觸間,那些所有的過去,全都回到了謝開顏的腦海之中。

  “顏。”岳輕說,“這是你的名字。”

  “至於我的名字——”

  岳輕湊近了謝開顏。

  風拂過他們的臉,吹動蓬鬆的白雲。

  聲音像精靈一樣跳躍,跳到遠處的彩虹上邊。

  在岳輕說話之前,謝開顏先一步回答:

  “我知道,我記得。”

  那是天地亦不敢應答,只有謝開顏一人可以喚出的音節。

  番外卷

  第一百二十章 番外 新家。

  最近京城的郊區新批了一塊地給私人使用。

  那塊地面積可還不小,雖然是在郊區,但是上有山下有水,風景反正遠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灰濛濛的京城好,再在上山水邊興建一座依山傍水的別墅,看著就令人心情開闊。

  從土地被批下到其中的別墅落成,前後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

  也不知道哪一天晚上,住在周圍的住戶忽然發現日子好像有了點不一樣,每天早上還沒起來,那接二連三的鳥叫此起彼伏,你方唱罷我登場,好像一曲群鳥大合奏,遠遠從山上傳到耳朵里,比什麼鬧鐘都管用,就算是昨夜宿醉的人,也會見鳥叫中迷迷瞪瞪的起來,嚷上一句:

  “吵什麼吵啊,這鳥自己不用睡覺,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至於那些在夜裡睡了個飽覺的,必然會踩著晨鳥的呼喚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閉合了一夜的窗戶前將其推開。

  剎那之間,清早的空氣聚成一團,像調皮的精靈一樣從窗口躥入,撲到人的臉上,清涼涼的空氣瞬間從口鼻進入肺腔,好像頓時吃了口涼薄荷一樣讓人整個清醒了過來!

  清醒之後,家家戶戶窗前的這些人再向外看去——

  呦呵!

  什麼時候前方光禿禿的山包上突然綠雲環繞,山下已經乾涸的臭水溝再一次溢出了清澈的流水?

  天空上飄蕩的居然不再是朦朧灰霧而是朵朵白雲?那白雲也垂得夠低的,居然都垂到了樹梢上邊,看上去居然還襯得前方環境仙風陣陣,拍個仙俠片子都不用再做後期了!

  再看那冒出了清澈流水的臭水溝,原本躺在溝底下的塑膠袋和雜物都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了,只剩下能見底的溪流和藏身在溪流之中猶如遊蕩在空氣之中的小魚,以及小魚之下閃閃發光的……鵝卵石還是……

  這裡住了好幾十年的街坊鄰居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這大清早的自己睡醒了眼睛還沒睡醒,紛紛揉著眼眶,抻長了脖子,再去看前面那條熟悉又陌生的溪流。

  這一看就看見了住在自家附近的好幾個老鄰居來到溪水之前,伸手一掏,大叫道:“是珍珠,拇指肚一樣的大珍珠!通體無暇,光彩十足啊!”

  這嚷嚷聲一出,附近的幾個小區全都炸了,睡醒的沒睡醒的一起跑出自家的大門,紛紛衝到溪水之前,彎腰在溪水中搜索,還真一撈一個準,先跑來的基本都撿到了兩三枚拇指那麼大的珍珠。

  但問題是這水和水裡的珍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

  眾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到了水流的上游,也就是小山之上。

  一撥人又開始沿著溪流往上走去,沒走一會兒,就看見了仿佛一夜之間拔地而起,圍在山邊的雕花矮牆。

  杵在眾人眼前的矮牆也就一米半的高度,正好是個中學孩子的身高,在場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他們探頭一看,就從矮牆上邊樹蔭之後,看見了一方彎月似的湖泊,那湖泊的水正從水口緩緩流淌下來,一路流到了他們小區前的那條小溪之中。

  眾人一看,事情已經清楚明了,當下就有好幾個人直接翻牆過去,一部分下了水看看究竟,另一部分往樹林外邊走去,打算看看樹林後面究竟隱藏著什麼驚天秘密。

  剩下的人耐心等著。

  也不需要他們有多耐心。

  五分鐘之後,不管是跑進樹林還是潛入湖底的人都水深火熱地從裡邊又翻了出來,跳湖的無語倫次:“好大好大好大的河蚌!”

  跑進樹林裡的人更誇張,居然在說:“媽啊裡頭有一隻吊睛大白虎,嚇死人了!”

  河裡有河蚌還算了,沒有河蚌珍珠哪兒來的?雖然把這湖做個珍珠養殖場……好像也挺奇怪的,但也許這是有錢人家的新玩法呢?但是吊!睛!大!白!虎!是怎麼回事!這種危險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為什麼會出現在人群聚集地裡頭?!

  當下就有不止一個人摸出了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電話那頭的警察聽見報案的人說在京城郊外看見了一頭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白老虎,他:“……”

  這是哪家動物園門沒有關好讓老虎給跑了出來……

  不對,今天沒有接到動物園的報警電話。

  那麼。

  這別是宿醉還沒醒吧?

  電話民警囧囧有神,正想繼續了解情況,這條線路突然斷了,打電話報警的人只聽見電話那頭突然插入了一個新的聲音,新的聲音告訴他:“警情已經接到,我們會入內核實情況。”

  報警的人放了心,掛掉電話。

  而接電話的人同時掛掉電話,正站在山道的入口之上,與另外一人對視一眼,相望而笑。

  兩人並排上前。

  紀駿問解飛星:“今日怎麼你也來了?”

  解飛星含混說:“嗯,有點身體上的變化要找岳師聊聊。”接著他反問,“你又是因為什麼過來?”

  紀駿感慨一聲,說得就比解飛星詳細多了:“你們在海外的事情剛剛解決,‘那裡’的尊者剛剛落網,仙主也有了眉目,我趕來和岳師報告一聲,再請岳師幫點點小忙,這座山的變化……畢竟還是有點太驚人了,上頭已經注意到了,想要好好參詳一下。”

  解飛星聽見這話,頓時深吸一口氣,只覺空氣宛若先天真靈,一口入體,整個人飄飄欲仙,不由左右看看,羨慕道:

  “真是好地方啊,也就只有岳師能點出這麼好的地方,在這裡住個兩年,真抵得上旁邊五年——”

  他說到這裡忽然心頭一動,看向旁邊相鄰的那座山包:

  “旁邊那座山有人嗎?如果沒人的話……”

  紀駿一聽就知道解飛星是想將那裡買下來。

  他心道這些名門大派真是不缺錢也不缺關係,那地兒說不定真能買下來。但他順勢朝旁邊一看,頓時看見了個明顯的標誌,不由笑道:“那裡啊,你就不用想了。那裡已經被人買走了,是一個頂尖的紅二代子弟買的,上面建了個山莊,叫做天香山庄。”

  解飛星大為遺憾。

  但兩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他們面前已經出現了屋子斜飛的檐角,檐角上邊站立著一尊長翅白虎檐獸,正睥睨四顧,威風凜凜。

  岳輕的家,終於到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番外 緣分已來。

  前方翠色如雲,面前明湖似鏡。

  岳輕與張崢正盤腿坐在靜湖旁邊。

  初次來到這裡的張崢眼看著籠罩在靜湖之上的片片雲霧以及遠處青翠欲滴的樹葉,感覺十分新奇。

  他愜意地在山林中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輕飄飄起來,像是浸泡在水裡,又像是懸浮在半空,晃悠悠都跟夢裡似地,好像還真有點最初和岳輕一起喝龍泉時候的感覺。

  岳輕懶洋洋撐著下巴,將手中的羅盤浸到面前的湖水之中。

  三個月的時間,羅盤沉睡的靈智已經再次復甦,並且因為充足靈氣的原因,智力又再度上升了一小個幅度,變成了人嫌狗厭的六七歲,此時正在浸滿了靈氣的池水中撒著歡兒來回遊動,像一條靈動的劍魚那樣在水面上帶出一條倒三角形的漣漪。

  張崢說:“你不是說讓我過來告訴我點重要的事情嗎?究竟是什麼事情?”

  岳輕:“哦,其實我有對象了。”

  張崢:“哈哈哈從上半年我看你時不時失蹤我就知道了!說!對方究竟是誰!!”

  岳輕伸手一指:“嘍,就在前面。”

  張崢順勢一看,只見岳輕所指的地方正是湖面之中,一隻體型龐大的貓正露著個大腦袋,眯著眼睛,一甩一甩尾巴,在湖水裡游來游去,游去游來。

  張崢乾笑:“哈哈哈哈你先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岳輕一本正經:“是緬因貓的一種,緬因貓是世界上體型最大的一種貓哦。”

  張崢:“哈哈哈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很傻……”

  岳輕認真嚴肅:“絕對沒。”

  張崢:“你對天發誓!”

  岳輕:“我對天發誓我真的覺得你傻。”

  張崢:“……你,究竟還能不能當好朋友了?!”

  然後張崢冷靜了一下。

  他說:“你說前面那頭大老虎是你的對象……”

  岳輕:“嗯哼。”

  張崢:“種族不同如何戀愛。”

  張崢話才說完,就見本來在他們對面淡淡定定玩水的大貓不知何時已經游到了兩人身旁,它的下巴藏在水中,碩大的頭顱浮在水面上,琥珀色的瞳孔牢牢地盯住張崢,一滴水珠不知怎麼地從水面來到了它的眼睛上,隨著那雙同樣碩大的瞳孔輕輕一眯,頓時化作眼角的一抹寒光,一閃而逝。

  張崢與大貓相互對視一眼,只覺得遍體生寒,衣服底下的毫毛一根一根豎起敬禮!

  突然這時,余光中有一道鞭影出現,張崢大吃一驚,下意識抬手擋住面孔,卻發現那道鞭影根本不是往自己這邊來的,而是往自己身旁去的!

  但自己的身旁除了岳輕還有誰?

  張崢連忙轉頭往身旁看去,就見自己方才所看見的鞭影正是湖水中巨貓的尾巴,巨貓尾巴卷了岳輕的腰部,稍一用力,就把盤腿坐在岸上的岳輕舉了起來,接著再一轉向,輕輕一放,便將剛才還坐在岸上的岳輕放到了自己背上。

  然後它淡定地一擺身體,馱著岳輕繼續在湖裡游來游去,游去游來,遠離那些討人厭的東西。

  被丟在岸上的張崢:“…………………………”

  張崢等著那貓繞湖游一圈再繞回來。

  呵呵,這湖就這麼大,它還能游到天邊去不成!!

  結果那貓馱著岳輕,遊了一圈將要游到張崢身旁的時候,遠遠瞥了張崢一眼,又轉了個向,繼續遊了開去。

  張崢那叫一個氣得夠嗆,他霍然站起身來,大叫一聲:“這熊玩意兒,我怎麼覺得和你之前那隻老看我不順眼的小貓特別相似,都拽個二五八萬的,你說它們究竟有沒有血緣關係!”

  岳輕笑而不語,心想你的聯想力真是不夠豐富,怎麼就沒想到這兩其實就是一個人呢?

  他伸手拍了拍身下的謝開顏。

  謝開顏心領神會,稍微上浮,將背脊露出水面,並變得更大了一點。

  於是岳輕一反身,直接躺在了謝開顏軟軟地背上,像躺在水上躺椅那樣愜意地長嘆上一口氣,說:“你覺得他們是,他們就是;你覺得他們不是——”

  張崢耐心等著。

  岳輕面不改色:“他們還是。”

  接著岳輕耳朵一動,微微笑道:“有客人來了,門沒關,都進來吧。”

  於此同時,來到大門之前的紀駿與解飛星對望一眼,眼中同時掠過一抹驚疑。

  他們站在門前剛剛舉起了手,耳朵里就聽見了岳輕的聲音。

  那突然響起的聲音不高不低,簡直像是從腦海之中自然升起一樣。

  當然,岳輕身上的神奇他們也早就領教夠了,當下面色一整,依照岳輕所說,推開門走了進去。

  幾人照舊在別墅之後的小湖邊見面,大家都見過好幾次面,算得上老熟人了,彼此之間沒多客氣,相互點點頭就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接著紀駿與解飛星互相推脫一下,紀駿的事情畢竟牽連比較大,由紀駿先行開口:

  “岳師,有關‘那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說罷,紀駿見周圍沒有電視,直接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調整到新聞聯播頻道,播放給眾人看。

  只見熟悉的畫面出現在眼前,熟悉的主持人在電視裡說:

  “據悉,最近有一夥極端恐怖分子跨越邊境,潛入我國國內。這伙恐怖分子系極端宗教成員,鼓吹‘信三仙、得永生’,以非法手段集資資產逾一億兩千萬元,吸納內部成員達兩百餘人。日前,警方通過群眾舉報,已一舉搗毀其老巢,抓捕以下人員……”

  群眾:岳輕。

  群眾:解飛星。

  紀駿在兩個人民群眾的注視之下,關掉了新聞頻道,對著岳輕說:“‘那裡’尊者一輩的人,我們都在風水界的幫助下將其抓捕歸案,但是三仙之中除了死在海島之上的羅躍光之外,還有兩仙不知所蹤……”

  岳輕懶懶道:“不必擔心,總會碰上的。”

  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說的是自己會去料理他們。

  有了岳輕這麼一句話,紀駿頓時再不擔心了!他立刻拋開這個已經過時的話題,轉而大力誇讚岳輕現在的住所:“岳師您這個院子建得真是絕了,不知承包了自己山頭的改造,還承包了周邊環境的改造,我當時進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我走錯了路呢!”

  其餘兩人側目:雖然我們也知道他很厲害,但你要不要這麼捧臭腳?

  紀駿頂著眾人的目光,面不改色,又說:“岳師您的能力有目共睹,上面想請您前去討論一下有關環境治理的這一項世紀問題。”

  岳輕:“唔——”

  紀駿忐忑不安。

  岳輕之所以還和謝開顏羈留在世間,無疑是因為這裡的事情還沒有完。

  不管是地府還是天庭,他都答應了處理這個空間的問題,因此欣然點頭:“自然,我會過去一趟的。”

  紀駿長鬆了一口氣,看著岳輕的目光里都透著感激與崇敬。

  解飛星見紀駿總算說完了話,連忙接到:“岳師,我這裡也有一件事……”他有點難以啟齒,“是那次海島之後,我們的身體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

  這話一出,換紀駿與張崢一同側目了。

  兩人一起在想:怎麼,難道變成身上會長鱗片了?

  解飛星沒等兩人浮想聯翩,就將手按在地面。

  兩人眼睜睜看著他宛若武俠小說裡頭神功大成一樣默默在地上壓出了一個手掌影子。

  兩人:“……”

  麻痹,原來是這種變化,這樣的好事怎麼沒輪到我們?!

  岳輕瞟了一眼,不以為怪:“這些是正常的,那時候發生了一些——嗯,環境變化,你們的身體吸收了龐大的靈氣,大部分人的肉體力量得到了強化,小部分人可以更為親近五行,比如有些可以鑽地,有些可以入水……”

  解飛星頻頻點頭。

  岳輕總結:“總之,這些都沒有什麼問題。你們放著不管也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異狀自然會消息。”

  解飛星一驚:“這時間是多少時間?”

  岳輕:“大約三五十年吧?”

  解飛星忙再問:“那如果我們有針對的進行修煉,那是否——”

  岳輕笑道:“熟能生巧,當然能夠通過修煉強化。”

  解飛星大喜過望:“好好好!”我就知道,抱住岳師的大腿准沒錯啊!“岳師什麼時候有空,如果能去飛星派講座,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風水界諸派都想讓岳師效仿當年太微真人,為眾派之魁首,眾人之祖師——”

  張崢側目岳輕:你那麼牛逼嗎!

  岳輕在張崢的注視之下,高深莫測一笑:“不必了,輩分不同,不可亂叫。”

  其餘三人:“……”細思恐極!!!

  而後紀駿回過神來:“等等,還是先去京城商量一下環境治理問題吧!”

  解飛星:“呵呵,風水界還等著岳師指點迷津呢。”

  紀駿怒道:“你這是旁門左道!”

  解飛星不屑:“哼,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岳輕身前,解飛星與紀駿已經吵了起來,張崢正努力和大貓相互瞪視,一疊放在迴廊之後靜室桌子上的邀請函,被不知從哪裡的風吹起來,呼啦啦如同粉紫鵝黃的蝴蝶一樣翩翩起舞。

  其中一張請柬好巧不巧,在落下的時候滑到了一面擺放在桌子上的古樸銅鏡之下。

  躺在謝開顏身上的岳輕遠遠一瞧,頓時笑了:

  “行了,你們別爭,這銅鏡緣分已到,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它的緣分所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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