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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沉默,葉晚忽然奇怪他沒有了動作,裴毓的大手已經探到了身下,他分明是故意的挑逗,兩指輕輕揉捻在玉1門處,甚至淺淺探到了內1壁。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一回頭正對他重新燃起火焰的雙眼。

  裴毓更加賣力地探入抽出,畫著圈圈只一味地才她體內作怪!

  她的身軀逐漸火熱起來,咬了牙挺著,不過片刻他更是俯身過來,一低頭含住了她一邊蓓蕾。裴毓手下加快了抽1送的速度,舌尖也在那小小的紅梅上面不斷吞吐。

  葉晚實在忍不住低1吟一聲,她的身體被他撩1撥得火燒火燎的難受,內1壁的空虛讓她糾結了一小會兒。

  男人的舌尖從她的辱1尖到她的小腹,從下又到上,噙了她的唇不斷吮吸。她先是咬緊了牙關,可他壞心地再下面用力一探,立刻就開了口。

  他趁機登堂入室,攪著她的舌,她呼吸困難,渾身燥1熱,眼一閉,只癱軟了身子順從自己的身體。

  裴毓卻放開了她。

  她立時睜眼,他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眼。

  葉晚無力地半躺在床上,赤1裸的嬌軀不住地顫抖著,她嬌嫩的玉1體泛起一片yín1靡的粉紅,光滑的玉1臀更是因為他剛才的一番撞1擊微微紅潤。

  玉1體1橫1陳。

  他再忍不住,覆身過來,將自己送入了她的體內!

  以前做的時候無不默契無比,葉晚抗爭不過,也不想難為自己,勾了腰讓他更加深入。

  裴毓立刻被她這個動作勾得差點繳械:“女人,別動。”

  葉晚存心跟他過不去,更是扭了腰迎合他:“是不是你玩過了,就能放過我?”

  他繃緊了自己的神經,只狠狠撞擊。

  她想起自己說的話,差點笑出聲來,多麼的幼稚。

  還說若有翻身日,要他不得好死。

  像他和裴沭這樣的男人,她如何能報復得到?

  可他們但凡對她有一絲真情真意,也不至於讓她如此憎恨。

  仿佛是一件物品,此時就在裴沭的府邸,送給了裴毓。

  這是個什麼世界?

  是男人的世界。

  裴毓一直記掛著她的滋味,許久以來的空虛一時間不忍放手,直到翻來覆去做了幾次才放過她。

  不知是否有半分的愛憐,他起身穿衣,甚至還給她清理了身子,伺候著穿了小衣換了被褥,又疲憊地擁了她入眠。

  葉晚卻沒有絲毫的困意。

  她覺得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心中默念著忍忍忍忍到何時是頭,睜著眼睛看著帳頂發呆。

  快到半夜的時候,許是錯覺,竟感覺門外有人。

  她本剛起的困意立時消散了個乾淨,緊張地甚至抓住了裴毓的手腕,他下意識地將她攬入懷裡,明珠下可見雙唇還愉悅地勾了起來。

  真的有人,葉晚差點失聲尖叫,一個黑衣人閃身而入!裴毓也頓時驚醒,他背對著房門示意她別動,在黑衣人到達床前時候一躍而起!

  葉晚眼睜睜地看著他剛一躍起,然後襲向來人,來人黑衣蒙臉,卻不是沖他而來,直接跳到了床上。裴毓驚恐回頭,見那長劍直奔葉晚而去,竟是下意識撲身回來,然後黑衣人瞬間撤劍一個劈掌直接打暈了他。

  他的雙眸當中,有還未消散的驚恐,亦有萬般不舍,直直在面前倒了下去,葉晚真的產生了一點錯覺,這個裴毓好像也不全是假意。

  可只這麼一瞬,她立刻推開倒在身上的男人,梗著脖子看著黑衣人。

  結果意外的是越看越眼熟,最後嚇了一跳:“紫劍?”

  黑衣人的目光落在她頸邊的紅痕上面,他轉身下床,扯下面巾,單膝跪下:“對不起,我來遲了。”

  葉晚錯愕。

  她差點不敢置信地失笑:“你、你來救我?”

  紫劍抬眸:“奉郡主之命,時刻保護好姑娘。”

  她掀開被子湊身到了床邊,兩隻光潔的腳丫就垂在他的眼底:“你?奉郡主之命保護我?為什麼?我見了你幾次就能認出你來,裴毓也能,你們郡主到底是要幹什麼?”

  紫劍背脊溜直:“姑娘以後就知道了,現在不便相告還望見諒。”

  葉晚垂目想了會兒,他這般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自從自己進了京城開始,到見到高陽郡主,據說長得很像她年輕時候的臉,還有她先對自己奇怪的行徑……再到楊柳兒家人的詭異認親,完全不關心的親爹……山裡的戶貼,高陽郡主早年戰場上產女丟失尋回的故事……”

  她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突然燃起了希望:“楊家父子你們殺的?”

  只問這一句,他若應了就脫不了干係。

  紫劍難以回答這個問題,可也否認不了,只沉默不語。

  她下床站了他面前,單薄的小衣根本掩蓋不住身上的痕跡,他不敢再看,只撇了目光去。葉晚偏就蹲下了身子。

  男子冷峻的臉上終於有一絲動容,他單膝跪著,為自己的失職懊悔不已。

  她越想越驚心,兩手扳住了他的臉只得小心翼翼的求證:“是真的嗎?紫劍?你這般三番五次的跟著我救我護我,是因為我和你們郡主有關係對嗎?”

  紫劍輕輕掙脫,只冷聲道:“紫劍回到郡主處自會領取責罰,姑娘小心著涼。”

  他不直接回答,可即便如此葉晚也緊緊抓了他的袖口。

  她激動不已:“你、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外面已然傳來了略顯慌亂的聲音:“抓刺客啊!”

  第二十五章

  裴毓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裴沭就在自己的床前坐著,定定地看著他,目光中什麼都沒有。

  他想起昨晚的事,下意識看向床里側。

  裴沭道:“大夫說你只是累極睡著了,難得你還能睡得這麼沉。”

  裴毓皺眉:“葉晚呢?昨晚屋裡來的那個黑衣人呢?”

  裴沭如實相告:“黑衣人傷了你之後立刻離開了,葉晚今早才走。”

  他更是疑惑,那個身影如此的熟悉,分明是姑姑身邊的紫劍。

  不知為什麼,裴毓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裴沭,他起身穿衣,不多時候,郡王府傳來口信,高陽郡主傳見。

  裴毓隱隱吃驚,不敢耽擱,趕緊奔去了郡王府。

  原本也沒防備,一進了王府兩個侍衛立刻擒住了他,紫劍帶了人將他團團圍住,直接按到了高陽郡主的面前。

  她看著侄兒不解的眉眼,只咬牙低喝道:“拿鞭子來!”

  紫劍一個眼神,立刻有人緊緊按了裴毓跪下,一邊侍女呈上藤鞭,裴毓認出是姑母的執法長鞭來。

  他不敢忤逆只皺眉道:“姑姑幹什麼打我?”

  高陽眼含淚花,揮鞭抽在他的身上:“從小待你如子,教你**,你是怎麼報答我的!”

  他仍舊不解,但生怕姑姑生氣,只任她發泄:“毓兒做了什麼錯事,姑姑說出來改就是,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高陽如何能說的出口!

  裴瑾大婚在即,現在不是認下葉晚的最好時機,她有苦難言,只心中憤恨,所有一切的源頭都是她發泄的理由,雖然力氣已經大不如從前,但也抽得他皮開肉綻。

  他倒是乖巧,一聲不吭,只任她隨意打。

  紫劍垂目不語,他早起已經自領了杖打,如今行走已是勉強。

  末了,高陽恨恨地甩了甩鞭子,只問裴毓:“你聽不聽姑姑的話?”

  裴毓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如同母親一樣,自然孝順:“毓兒聽姑姑的話,有什麼事姑姑開口說就是。”

  她這才將鞭子交由身邊婢女:“回去準備婚事,立即迎娶舒寧,我再不許你去招惹葉晚!”

  他微微詫異,可姑姑盛怒在前,不敢反駁,只先應了下來。

  郡王府這才將他送回寧王府。

  剛好朝中有所變動,裴毓請了假在家中養傷。

  之前,他一直派人看著葉晚,知道紫劍一直跟著她,還以為是高陽想要除掉葉晚,伺機相救。可怎麼也沒想到姑母看護的不是他和裴沭,更不是想像當中的防備這一灘紅顏禍水,**卻是在保護葉晚。

  得知這女人假意出行,騙過了楊家父子,在他們袖手旁觀之後更是趁機狀告偷竊小小懲治了一番,裴毓的心又痒痒起來。

  他想念她的身體,腦海里總是浮現她做戲的模樣,乖乖巧巧的,如同他在姑母面前一樣。這人骨子裡和他一樣,這種感知更是催促著他去尋她。

  想必裴沭是料定有此一日,才收了葉晚在身邊。

  等同於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下去了……

  這遊戲分明就是幾年前玩過的,彼時裴毓年少風流,在裴沭府上著了個婢女的毒打,那個叫如果的少女就被他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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