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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旦有名號,卻也就意味著麻煩上身,到時候要是有人想要假借太子含冤之名,謀反作亂,卻也是頭等的麻煩。

  “是嗎?”恨的話也好,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李卿——”那重華會不會愛他?

  “陛下有何吩咐?”

  苦笑聲,擺擺手示意李修束退下,仲駱拿起酒壺,口氣灌下去,如果真的問的出,那他與重華也不必糾結如果真的問的出,那慌亂的重華他又如何追不上?

  聞人將軍與小小奴僕的事,不知被誰壓下來,竟然沒有聽到絲毫風聲,可謂手段著實高超,可自那以後,重華的房裡總會莫名其妙的多出個人來。

  推開門,重華頗為無奈的看著依在床邊上的身影,轉身去油燈,光亮瞬間襲遍屋內,將火折收起,放下。

  重華拿起茶壺,就著喝口。

  不打算理會聞人,幾個人是經常出現,總是呆到深更半夜才肯走,要不是不好意思,恐怕聞人早就要求留下過夜。

  “就么喝?”仲駱看著重華喝水的動作蹙眉,豪放是豪放,但總感覺和重華不搭調。

  重華手中的茶壺重重摔在桌上,壺蓋滾到地上,剎時變成兩半,茶水傾倒,流桌地。

  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去,那起身過來的,哪是聞人廣緣,分明就是仲駱。

  “別瞪,聞人廣緣已經回京,過陣子可能就要隨父前往邊關也不定,就不用想。”仲駱笑笑,見重華沒有傷到,就將人拉到床邊坐下,手卻是沒有放開。

  重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仲駱,昏暗的燈光照在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更加刻畫他本身的立體之感,卻又柔和協調的讓人嫉妒,上怎麼會允許樣個人出現,還給予他那麼多的光環,也許真是神在佑護著他,才能讓他成為片土地上最偉大的王,最高貴的君主。

  重華想逃,可腳卻像生根,難以挪動分毫,垂下眼,僵著身子坐著,動也不敢不動。

  而仲駱卻開始解起身上的衣帶,將外袍放在床腳後,又開始脫重華的衣服,想起那聞人廣緣在里時渾身赤裸的樣子,仲駱就是陣咬牙。

  第38章 百般誘惑(下)

  將手中的黑貓丟出窗外,仲駱又是陣咬牙,午後的陽光顯的慵懶而又燥熱,恰如仲駱現在的心思,他從未想過重華會對他有不聞不問的,而種情況現在就發生在眼前,讓他不相信也要相信。

  挫敗的感覺實在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想來他還是喜歡被重華圍著纏著,而不是現在樣乏人問津。

  有些可憐,仲駱也只能揉揉還未梳理的長髮,思考著他睡孰之後,重華去哪裡?

  不是有午睡的習慣,而是因為床上只有那塊地方,再大也大不到哪裡,重華即使要躲他也躲不到哪裡去,不過仲駱卻認為重華根本不是在躲他,現在的重華好似又回到那段瘋傻的日子裡,重華可能選擇再次把自己封閉,掌摁在窗欞上,仲駱面上既是複雜又是傷痛。

  重華之所以選擇種方法逃避,他必須背負上很大的責任,也許現在的重華再也不會將信任交拖與他,或者他的重華會選擇相信,並照著他的做,即使是他要重華去死,重華也會毫不會猶豫,然而在種貌似依託的情況下,重華已經把自己的內心完全的裹藏起來,他不會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不會相信眼前的切會持久,不會相信——他現在所表達出的切,甚至是他自以為已經交拖的感情——

  重重的把茶碗放在桌上,低等的粗茶,又苦又澀,難以下喉,仲駱有些愣怔的看著午時個僕人送過來的飯菜,盤子裡唯塊稱的上是東西的東西,卻是別人的盤子裡剩下的,良好的材料也難以掩蓋它隔夜的色澤。

  仲駱的氣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那壺茶水,澀澀的難以咽下,甚至有些自暴自棄的拿起筷子就吃,重華能吃的東西,自然他也能吃得。

  突然手裡的筷子被人打落,粗瓷的大碗也被掃落在地上,飯菜潑灑出去,讓本就髒亂的小小柴屋,顯的更加髒亂,但似乎沒有人想去理會些。

  重華看著眼前的仲駱,蜿蜒披散的長髮,損害不君王的尊嚴,即使他現在做在小凳上,睡在木板上,喝的甚至是柳葉冒充的粗茶。

  “餓”仲駱倒沒有生氣的意思,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那句話就好象在,重華不給他食物樣,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個君王個成人,重華貌似沒有餵他的必要,當然似乎被尊貴的君主忽略的十分徹底,並有加強的趨勢。

  重華平穩呼吸,在他看來,仲駱即使是吃粗糧野菜也斷不會去吃別人剩下的食物,儘管那些東西往往被人所掙搶,甚至是有的時候材料珍貴的還會被人以高價賣出去。

  但那些人不是仲駱,不是片土地的王,不是人們眼中的神。

  高傲的帝王驕傲到何等的程度,沒有人比重華還要清楚。

  “走”聲音嘶啞卻平穩異常,分辨不出是因為壓抑還是因為長久沒有話的緣故。

  仲駱呆住,他早就知道重華的嗓子沒有問題,但他想不到重華開口對他的第句話,竟然是要他離開。

  心下子抽空的同時,卻是前所未有的憤怒,如果他見到重華逃跑時感到生氣無奈憾恨的話,如果他見到另個人赤裸裸的躺在重華身邊的時候感到生氣憤怒憋屈的話,那麼現在的仲駱無疑已經把先前所有的憤怒綜合,怒氣也許並不能衝破君王多年的自製,但他無疑要有發泄的地方,而發泄決不能用在重華里。

  仲駱抿唇,臉色鐵青的走過重華身旁,直至消失於門口——他來時的方向。

  重華站很久,背對著門,絲毫沒有活動下的意思,然後就仿佛脫力樣跌到地上,泥土弄髒本就不算乾淨的袍子,可落在地上的淚水卻只有那麼滴,重華眼神空洞的可怕,即使早就知道那個人會離開,卻終究不是他所能夠承受的。

  也許他應該再次等到那人把他趕走的時候,就如先前幾次樣,那樣他也不會樣痛苦,或者能夠晚段時日再痛苦。

  之於重華仲駱已經太過重要,深深植之骨髓的貪戀,讓人懷疑他是否被個人所擁有,若不是有太過純潔強大的感情,如何個人可以為另個人付出到如此地步,別別人不相信,就是重華自己也是懷疑的,可他懷疑又怎樣,該愛的他沒有愛,愛上的不該愛,可愛的卻是刻骨銘心,想要拋也拋不掉,想要死也死不,希望著幻想著欺騙著,最後百般方法用盡,卻依舊是別離的場景,生離已在眼前,重華卻不認為自己還有死別的勇氣,對於勇氣與決心他總是差那麼,而最終把他帶入魔鬼的深淵,永世不得翻身。

  聽自殺死去的人沒有得到新生的權利,那麼心期待或者直只是抱有幻想的重華,絕對不會冒任何風險去阻撓他與仲駱來世的相見。

  空落落的殿堂被夜色夢上藍色的面紗,月光透過珠簾,並不如往日的亮堂,孫中行推開殿門,恭敬的走進去,頭髮並沒有束起,身上還帶著沐浴的痕跡。

  跪到榻前十步之地,稽首“臣,孫中行,前來侍寢。”

  仲駱丟開手裡的空壺,似有若無的應聲,也不知道醉沒有,孫中行起身,低頭走到榻前,今的皇帝不尋常,或者幾的皇帝沒有正常過。

  將身上的袍子蛻下,侍寢的妃沐浴過後是不允許穿戴任何衣物的,如是在宮中,還要經過塗抹香油,清理後庭等系列準備,但宮外無疑簡化很多。

  仲駱扯過猶豫的孫中行直接壓在身下,摸索著手下溫熱的肌膚,卻是滿腦子的重華,沒有任何前戲的闖入,即使是向習武的孫中行也不禁痛出聲來,細碎的呻吟伴隨著強烈的頂撞喘息,於靜謐的空間又是何等的yín靡。

  殿門在時被推開,遲疑良久的重華終究還是追過來,也許仲駱在他心裡實在是太重要,重要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讓他輕鬆的把自己的理智擊敗。

  愛是瘋狂的,而他瘋狂的愛著仲駱——

  空氣在剎那靜止,孫中行甚至可以聽到某種東西繃斷的聲音,夜風吹的門咯吱咯吱的響著,而重華就站在門口,只腳亦已經跨進來……

  第39章 共枕天明

  仲駱甚至沒有功夫從孫中行身體裡退出。

  夜色太過濃重,在兩方看來對方不過是個剪影,所以仲駱也無法知曉重華現在的表情,他希望看到什麼呢?憤怒生氣?為什麼他想從重華身上得到的總是些負面情緒——

  清楚的知道孫中行和孫勝白被留在宮中的身份,可真的親眼見到重華還是不能接受,作為個妃接受君王的寵幸是何其的正常,可當看到仲駱將孫中行壓在身下,憐愛的樣子還是無法不使重華瘋狂。

  也許只有瘋狂才最為適合安在現在的重華身上吧。

  現在也許他該做的是跪地請罪然後小心退出,不要打擾仲駱的享受,但重華卻管不住自己的腳步,仲駱看著那個身影慢慢的靠近,心沒由來的露拍。

  重華壓下喉頭抹甜意,走上前去,把將仲駱從孫中行身上扯起,孫中行震驚的不能發出聲音。

  隨後就見仲駱被重華壓在身下,本沒有離身的外裳被重華瘋狂的撕扯而去,半軟的性器也落入重華手中,孫中行倒吸口冷氣,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切。

  可事情就在他旁邊真實的發生著。

  大床上仲駱被壓在重華身下,孫中行好似呆傻樣的愣在旁邊,渾身赤裸,甚至後庭還隱隱泛痛,連空氣都瘋狂,但同時卻又靜謐陰沉的可怕。

  啃咬著眼前的每寸肌膚,絲毫不在乎留下的青紫痕跡,重華咬著仲駱的耳朵將性器送入對方緊密的後穴,包裹的緊密讓他深深嘆出口氣,若是以強迫形式進行的話卻也不盡然,畢竟重華沒有遭到仲駱的任何反抗,甚至可以早先的暴力成分早就在兩人的主導下變成抵死纏綿,那緊緊纏繞糾纏在起的身軀仿佛容為體,根本分不出誰是誰,火熱的氣息在呼吸間交流來去,身體密密的緊合,磨蹭、愛撫、擁抱、親吻,在刻他們的愛情似乎通過種方式找到最為神聖的解答,那是種可以不用聲音來闡述的交流。

  黑暗中兩具身體汲盡切的糾纏,仿佛只有如此他們才能感受到對方的確切存在,閉上眼睛,占有他們的是最為原始的欲望與最為本質的貪戀,而兩種東西幾乎佐佑他們將近二十年的光陰。

  刻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把他們分開——

  重華跌坐在地上,臉埋在雙手間,不住顫抖著,孫中行早已沒蹤跡,仲駱慵懶疲憊的躺在榻上,青紫的身體滿是情慾的痕跡,汩汩的白濁從還未來的及合上的小穴中滴答出來,不出的yín靡誘惑,將頭深深埋下,他究竟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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