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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好好好!」☆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叫好聲不斷。

  太后不好意思地轉頭,焚香湊上來笑道:「看來鳴王的病,全部好了呢。」

  「嗯。」太后含笑點頭:「不全好,也好了大半了。」

  有容恬在身邊,在不久的將來,鳳鳴一定會象從前一樣生龍活虎。

  天下爭霸,風雲變幻。

  離王領兵進犯,被西雷王聯合永殷大軍阻擊於阿曼江邊,天下聞名的鳴王再度大顯神威,締造火燒連環船的奇蹟。一輪鬥智鬥勇的較量下來,鳴王逃脫禁錮,重歸西雷,離王被西雷王一箭she中,含恨而敗返。

  各國間微妙的勢力均衡頓時有所改變。

  離國固然要重養元氣,西雷也要休養生息,其餘小國繃緊的氣氛鬆緩少許。

  時光飛逝。

  春花開了又敗,糙原上的嫩綠小糙,已經露出衰勢。

  豐收時節來臨。

  對鳳鳴來說,這是痛苦的幾月。

  由於元氣大損,身體過於虛弱,鳳鳴自從回到都城後就被當成隨時會嗚乎哀哉的重病號。不但不許出王宮,開始一兩個月,幾乎連床都不許下。

  從容恬算起,上到太后,下到侍從,都把鳳鳴任何一個輕微的舉動看得比天還大。

  「鳴王不要亂動。」

  「鳴王要拿什麼?我來拿。」

  「今天的藥鳴王一定要喝。」

  「鳴王怎麼只吃這麼一點?不行,來,再吃一點。」

  苦藥灌了一碗又一碗,把鳳鳴灌得苦不堪言,每次一有少許反抗,秋月秋星立即大呼小叫,容虎烈兒更不得了,後腳跟不沾地地去將正忙於政務的容恬請回來。

  所有人都圍著鳳鳴團團轉,眾星捧月般,只要鳳鳴咳嗽一聲或者哪天胃口不好,那真是西雷國一件大事。

  整天躺在床上不許亂動,不許不喝藥,不許少吃東西,不許焦急,不許生氣,不許愁眉苦臉,以免影響養病……

  在這樣的精心照顧下,鳳鳴欲哭無淚,兩次三番用上計策都不能讓眾人對他稍微寬鬆一點。好不容易過了三個月,所以,當御醫稟報說鳴王雖然還未完全康復,但可以下床走動時,鳳鳴簡直想抱住御醫好好親一口。

  第十二章

  容恬這個色狼,自從鳳鳴可以下床走動後就重新與鳳鳴一床過夜,開始時顧忌鳳鳴傷勢,只是摟摟抱抱,但他兩人乾柴烈火,哪裡可以保持得住,過不了幾天,已經一屋春光,夜夜笙歌。

  「嗯嗚……嗚……」大手摸到身上,鳳鳴渾身顫抖。

  西雷鳴王陷在絲被堆中,被分開的大腿根部感覺練劍人掌心溫暖而粗糙的觸感,被容恬的挑逗刺激得不斷用呻吟抗議。

  「不公平,今天明明輪到我在上面。」氣喘吁吁,肌膚上被點綴了不少吻痕的人還在為自己的權利沒有得到使用而不滿。

  容恬低沉的笑聲響起來:「如果你還直得起腰的話,我就讓你在上面。」

  醇厚的聲音激起體內渴望,鳳鳴轉頭,漆黑的眼睛水汪汪看著容恬,綿綿春意,從眸子深處淌瀉而出,誘人心動。

  容恬眼中迥然有神,讚賞地目光黢巡片刻,小心翼翼覆了上去。強壯的身軀,與鳳鳴白嫩的肌膚貼上,仿佛冰與火驟然碰撞,閃出一串炫目光芒。

  小巧的jú花已經綻放過一輪,帶著yín糜的色彩等待容恬再次採摘。

  「嗯……」輕輕觸碰著半月處的凹谷,鳳鳴眯起眼睛,發出讓人把持不住的聲音,脖子微微後仰,似禁受不住容恬的豪取強奪,身軀嬌怯地顫慄。

  「不行了。」半真半假的搖頭,卻偏偏飛著媚眼。

  容恬狡猾地笑:「不行?我看看。」用膝蓋分開白玉雕成的兩條大腿,兩指輕巧插入仍殘留著白色液體的jú花中,微微用力撐開。

  「說,行不行?」

  「不行。」鳳鳴露出一副看你把我怎麼樣的神色。

  「還敢嘴硬?本王已經憋了兩天了,今天要好好罰你……」

  最敏感的內部一點被狠狠按了一下,鳳鳴頓時全身一震,眉毛微蹙,忍不住呻吟起來:「嗯……嗚唔……容恬……」

  「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容恬溫柔地笑著,咬住側臉在枕上摩挲那人的耳垂:「再叫幾聲來聽聽。」

  又一個叫人心跳的媚眼扔了過來。鳳鳴慵懶地翻身,摟住容恬的脖子:「容恬容恬容恬容恬,說好了,下次讓我在上面。」

  容恬苦笑:「上次誰埋怨在上面會閃腰?」

  提起前幾天的丟臉事,鳳鳴哼了一聲,下體忽然被容恬邪笑著握住,慾火立即控制不住,騰一聲升到腦際。

  在容恬的帶領下,歡愛滋味早已熟悉。鳳鳴身上散發的氣質越發動人,帶著令人心癢難熬的魅惑。

  扭動著纖細腰肢,自動攀上容恬的身子,唇邊逸出懶洋洋的笑容。

  容恬那裡忍得住,積蓄已久的第二輪精力正昂然抬頭,低吼著腰身一挺。灼熱異物在花蕾中央破門而入,將狹窄的甬道撐到極點。

  「嗚……」鳳鳴優美的紅唇緊緊抿起,黑長睫毛覆在眼上微微顫動,仿佛被容恬的碩大奪去呼吸。

  有節奏的律動在容恬的氣息中展開,這時鳳鳴才象重新得到呼吸的能力,粗重的喘息著,靠在容恬懷裡,雙腿被大大打開的姿勢令他必須緊緊抓著容恬的手臂。

  嬌痴的呻吟,和肢體混合著體液相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旖旎芬香飄滿整個宮殿。

  「好累。」

  激情結束後,大模大樣讓西雷王抱著去沐浴,從清洗到穿衣都由容恬屈尊降貴親自服侍,鳳鳴還是蹙眉叫了十幾聲好累。歪著靠在床頭,斜眼看看桌子上的食物,打個哈欠道:「我不要喝鴿子湯。」

  「不喝鴿子湯?」秋籃驚叫起來:「為什麼不喝鴿子湯?這鴿子是我辛辛苦苦用糙藥餵出來的,好不容易才長到這麼大,足足花了我一個月的功夫。鳴王居然不喝?鳴王偏心呢,為什麼秋月秋星她們可以去離國服侍鳴王,只我不能去……」

  看來秋籃真對自己被留在西雷一事耿耿於懷,自從鳳鳴回來,她不知為這事哭過多少回,怪自己沒有在鳳鳴受苦時侍侯他。

  「要是鳴王在離國時有我為他做飯,再怎樣也不會瘦到……」

  鳳鳴一聽秋籃又開始嘮叨,頓時一個頭有兩個大,連忙舉手投降:「我喝我喝,我喝就是。秋籃,不帶你去離國不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再嘀咕我了。」用眼色向容恬連連求救。

  秋月嬌憨道:「對啊,那時候是因為土月族的關係,大王才帶我們去的。」

  「嗯,侍女太多很麻煩,再說,那裡很危險啊。」秋星也點頭。

  秋籃嘟嘴:「我也不怕危險啊。」

  容恬笑道:「你們都下去吧,鳳鳴一見女人的眼淚就怕。」趕走三個侍女,親自端了碗過來餵。

  「張口。」

  「你先喝一點。」

  容恬嘗了一口:「味道不錯,來。」

  鳳鳴搖頭,往後靠,對著湯碗皺鼻子:「再喝一點。」

  「鳳鳴……」容恬沉下臉。

  「我不喜歡那鴿子,吃糙藥的鴿子,味道多奇怪。」索性把頭縮到被子裡。

  容恬好氣又好笑,將被子掀開。

  鬧騰半天,好不容易哄他喝下一碗湯,鳳鳴開始打瞌睡。

  「累了?」

  「早就累了。」

  讓鳳鳴靠在自己懷裡,擺個舒服的姿勢。

  「剛剛把你累壞了。」容恬輕輕吻他後頸:「都是若言可恨,竟讓你病成這樣。」

  聽見若言的名字,鳳鳴睜開眼睛,伸手握住容恬的大手,似乎安心一點,微微閉上眼睛。

  「若言有消息嗎?」

  「肋下中了我一箭。哼,我那箭勁道十足,他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離國有個異人醫術精湛,此刻一定在為他的傷勢頭疼。」

  「離國現在,豈不是由妙光主持大局?」

  「武有祿衛卓然,文有妙光東方天,離國暫時還亂不了。」

  說起國家大事,鳳鳴似乎打起一點精神,在容恬懷裡翻個身,估量道:「若言傷重,局勢不明,正是西雷休養生息的好機會。要讓離國紛亂不斷,我覺得有個人可以利用一下。」

  「誰?」

  「繁佳龍天。」

  容恬盯著鳳鳴,忽然大笑三聲,低頭狠狠吻了殷紅小嘴一口,誇獎道:「果然長進了,和我想的一樣。龍天如今王權在握,卻要受若言指使,一定心有不甘。他必趁機脫離若言控制,給離國製造麻煩。」

  「但如果若言是用毒藥控制龍天,龍天怎麼敢亂來?」

  「解藥不一定只有若言有,不過以前有若言在,龍天不敢動解藥的腦筋。現在若言出事,以龍天的本事,會千方百計把解藥弄到手。一旦若言控制不住龍天,這個野心勃勃的繁佳新王將是離國的心腹大患。」

  兩人一挨一抱情人蜜語般討論了半天,話題卻儘是殺風景的軍國大事。容恬笑道:「不是說累麼?怎麼聊到政務上來了?快睡吧,你還在養病期間,不要太勞神。」

  「我想學習一下嘛,不然將來堂堂鳴王如何幫你爭霸天下?」鳳鳴蹙眉,一臉困惑地虛心求教:「如何可以立即壞到點子上。」

  「壞到點子上?」容恬沉吟片刻,想起舊事,輕笑著點點鳳鳴直挺的鼻子:「你不是已經學會了?這次火燒連環船,已經是點到不能再點了。」

  提起那讓人魂飛魄散的火海,鳳鳴至今不能平靜回憶,淡淡道:「原來如此。看來壞到點子上都是被人逼出來的。」他想起在若言手中的日子,當時不知容恬下落的心疼和焦急,已經被人貓抓老鼠般玩弄的無助,讓他打個冷戰,不禁朝容恬溫暖的胸膛擠去。

  容恬低頭,見鳳鳴眼中一絲驚惶,知他想起舊事,雙臂一緊,牢牢抱住鳳鳴。懷裡人單薄纖細更勝當日,令他心疼難忍。

  「鳳鳴,我對不住你。」若不是自己無能,怎會害鳳鳴至此。

  抱著好不容易重歸懷抱的愛人,君王強壯的手臂竟有點顫抖。

  鳳鳴窩在容恬胸膛,竭力吸取其中的溫暖。

  「你最對不起我的事,就是在最危險的時候拋下我,冒著生命危險獨自面對若言的弓箭。」鳳鳴凝視容恬臉龐,輕道:「你發誓,以後都不做這樣的傻事。」

  容恬身軀一硬,靜靜看著鳳鳴。

  一股熾熱的洪流涌過全身,令他幾乎在鳳鳴輕輕的聲音中被淹沒。

  整整隔了半晌,容恬眼中顫動,嘆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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