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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罄媚眼如絲,淡淡地瞟了小七一眼,跟著,小七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麼邪,蘭罄也沒逼他,他還真就握住蘭罄那東西,慢慢地上下捋動起來。

  喘息由輕淺化為濃重,手中的動作和肢體的交纏也由緩慢變得激烈。

  就在蘭罄的分身跳動了兩下,小七以為他便要泄了之時,蘭罄忽地對著小七一笑,邪氣地說道:「真沒辦法,它同我說它不答應,所以我就不等了。」

  「啊?」也被蘭罄摸得動情的小七腦袋一片迷糊,不明白蘭罄說著什麼。

  蘭罄吻著小七,舌頭刷過小七嘴裡那兩顆小虎牙,而後又捲住小七的舌頭吸吮,底下的手迅速扯掉小七的褻褲之後,又將小七的膝蓋抬高起來,然後整個人橫入他雙腿之間,接著也沒說一聲,腰便是一挺,將那脹得如鐵柱一般的分身埋入了小七體內。

  「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小七悶哼了聲,而緊窒的內壁也因忽然被闖入,而緊緊絞住了蘭罄。

  原本就已經箭在弦上的蘭罄被小七這麼一絞,便一個激靈,she在了小七體內。

  蘭罄舒慡地吐了一口氣,而後用臉頰蹭了蹭小七。「是不是很痛?」

  小七喘了兩口氣,聲音噎在喉間,沒法子說出話來。

  蘭罄嘆息般地說道:「可是我好舒服……」

  「嗚……」可惡。小七欲哭無淚。他幹啥要心軟攤上這傢伙,真是自己找罪受!

  蘭罄停沒多久,不消一會兒,在小七體內的分身便有了復甦的跡象,他緩緩抽出,再慢慢進入,這次有了之前留下的那些濁液,進出也變得容易許多。

  蘭罄親夠小七的嘴了,便將陣地移到小七耳朵上。小七那對耳朵軟軟的又有些韌,咬起來口感非常之好。

  蘭罄咬著、吻著、含著,身下的動作也愈亦兇猛起來,蘭罄的腰一震一震地,那速度之快簡直令小七難以招架。

  一點一點的呻吟由喉間溢出,帶著些許沙啞、些許甜膩。小七眼角被逼出了淚水,雙手緊緊扣住蘭罄的背,蘭罄臉上帶著令人迷醉的笑容,不停地吻著他、咬著他。

  小七的身上被烙下許多深刻的痕跡,代表著他這輩子都得屬於一個人。

  而那個人,也永遠都將屬於他。

  「小七……」蘭罄低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嗓音如水,似水溫柔。

  小七和蘭罄連著兩天沒出房門,三餐都是下人送到門口,再由蘭罄拿進去。

  等第三天小七拎著包袱和蘭罄出現在大廳里,一葉一見到他,那變幻莫測的臉色真是……小七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說牆壁薄唄……果真都被聽光了……

  後來同一葉告別之後,蘭罄帶著小七往歸義縣回去。

  途中小七和小春通了幾次信,說了蘭罄目前的情況,小春捎來了一張藥方,說是給蘭罄養身子用,當初蘭罄捱不過三年的那坎已經過了,接下來好好顧著便成。而最後一封信,則是小春已經回到了神仙谷,說谷內一切安好,讓小七不必擔心。

  回程時候蘭罄不急著趕路,一路上便同小七走走停停,這裡看看那裡看看,小七心裡因為沒了惦記的事情也輕鬆很多,便陪著他家大師兄隨意亂晃。於是等回到歸義縣的時候,已將近三月了。

  回到衙門這天剛巧是休沐日,衙門沒辦公。

  小七和蘭罄一踏入衙門裡,正在灑掃的鍋子和蓋子抬起頭看見他們兩人,就驚訝地大叫跑到裡面去,一邊跑一邊叫:「七哥回來了──大人、南先生、金哥忠哥豹哥國哥,七哥回來了──」

  當下整個衙門炸開了鍋,而且簡直是歡天喜地地,幾個小捕快高興地直喊著:「七哥七哥!」差點便要拿鞭炮去掛門口,燃起來慶祝小七歸來了。

  正在吃飯的施問和南鄉也跑了出來,施問見著小七,眼中滿是欣慰,直點著頭說:「好,回來就好了!」

  南鄉則噙著淺笑說道:「公子辛苦了。」

  「哼哼。」蘭罄說:「也沒有很辛苦。」

  在班房打馬吊的金忠豹國聞訊也跑了出來,他們見著小七,便是歡喜地迎向前來,一個人一拳往小七胸口打。

  安國怒笑道:「死小子,捨得回來了啊!」

  陳豹說:「我就說吧,小頭兒不見了鐵定是去找小七的,都叫你們別急了。」

  丁金笑道:「你們兩個一定也餓了吧,我去吩咐廚房做點東西出來。」

  李忠則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看看蘭罄,又看看小七,拍了拍小七的肩,好一會兒才找到聲音:「好了好了,終究是守得雲開見月明。」而後,含著淚對蘭罄說道:「以後可要好好對他啊!」

  蘭罄又哼哼兩聲,道:「我本來就有好好對他!」

  接著小山豬不知是不是也聞見了小七的味道,竟從內衙里沖了出來,在小七腳邊猛蹭猛磨,「齁齁」叫個不停。

  蘭罄和小七養的那一窩鳥則是大鳥帶著小鳥停在大堂屋檐前頭,啾啾地叫,瞧著他們。

  小七一把將小豬抱了起來,咧開嘴對面前眾人笑道:「沒走都不知道大爺這麼受人愛戴,看看,不只全衙門上下,連施大人和南先生都親自出來迎接我了,大爺我可真有面子啊!」

  接著一幫人七嘴八舌地講這些日子衙門沒了他們這兩尊大神,瞧這歸義縣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而且近來又發生了幾件懸案,施大人也正愁不知該怎麼解決,現下他們兩人回來便好了!

  只要衙門裡眾人連手,上下一心,無論什麼重案懸案、大賊小賊,必能所向披靡,將眾案一一偵破,而後還冤者一個公平、給百姓一個安寧。

  來年夏,施問因屢破奇案,受拔擢官升三級,並奉調回京。但其因念轄下之百姓,婉拒調令,依舊留任歸義縣。

  冬,朝廷來了個宣旨之人,帶來一柄能上斬昏君下斬讒臣的尚方寶劍,而接旨之人是為施小黑。

  聖旨曰:施小黑救駕有功,加上其父施問一心為民無意高官厚祿,特封施小黑為二品巡按御史,賜尚方寶劍一柄,得代天子巡守天下,助父平冤辦案,百官不得阻礙。欽此──

  從此之後,歸義縣除了個縣令大人,又多了個巡按御史大人。

  兩人清如水、明如鏡,目光若炬,公正嚴明。一父一子,父被百姓稱為「施青天」,只要有他在,人間必見青天;子被稱作「小青天」,雖然有點瘋癲,不過從來為民。

  加上聰明絕頂的智囊師爺南鄉,與武功卓絕的四大金剛金忠豹國,還有日前榮升捕頭易容術無人能及的陳七,與追蹤術頂尖的小豬與小鳥。這一個清水衙門,抓盡jian邪、除去惡霸,為原本西南偏遠的糙寇盜匪叢生的破落小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和太平。

  《全書完》

  番外 小雞成親記

  這天小七和蘭罄巡城巡到一半,路過東街茶樓時被裡頭的人給喊住。

  「小頭兒,小七,這裡!」李忠隔著窗朝外頭那兩人喊了聲。

  七月方至,正午驕陽正艷,小七抬頭看了看天,便說:「實在太熱了,到茶樓里喝杯涼水再繼續巡城吧!」

  蘭罄點點頭,便同小七一起走入茶樓之中。

  樓裡頭除了李忠之外還坐著丁金,丁金給他們一人叫了一碗冰心蓮子湯,小七大口大口地喝了了起來。

  蘭罄吹了個口哨,黑黑從屋外飛了進來乖乖坐在蘭罄手邊,蘭罄挑了顆蓮子給牠咬,小鳥兒吃得歡快,蘭罄這才也喝了幾口甜湯。

  「今日怎麼沒帶豬出來?」李忠問。

  「小豬昨天不知道吃了什麼,今天一直拉肚子,我便要師兄讓牠休息,別帶牠出來了。」小七說。

  蘭罄冷冷地哼了聲。「廚房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昨日小豬只吃了兩隻雞腿而已肚子就壞了,等等我回去絕對打他們幾板,尤其是做雞腿的小蘭花,絕不饒她!」

  小七說:「師兄你可冤枉小蘭花了,小蘭花她娘這幾日為她告了假,她可都是待在自己家裡,沒到衙門來煮食。八成是其他廚子出了問題,我待會兒回去說說便成了。」

  「就算這樣,那也是她的錯!」蘭罄怒道:「她幹什麼告假回家,廚房現下不是都她在管的嗎?她一不在,其他人就都造反,還害到我的豬了!」

  小七想了想,說道:「聽說是她娘覺得她年紀不小了,要給她找婆家,她這幾日又是學刺繡女工又是找畫師畫丹青的,整天忙得團團轉。」

  小七這話一說,丁金手中的杯子便「喀」的一聲撞著杯蓋差點打翻。

  小七那對桃花眼挑了挑,邪邪地對丁金說道:「而且又聽說啊,歸義縣裡好些個小伙子愛慕她已久了,丹青都還沒畫好呢,畫師才泄漏了點口風,便一堆人摩拳擦掌要讓媒婆上門說親了。」D_A

  「我那妹子啊,芳華正茂,真是一堆人踩破門坎搶著要!不像某個人啊,喜歡了人家那麼久卻什麼動靜也沒有,這樣讓人痴痴地等下去,是要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人老珠黃是不是?」

  「……」丁金悶悶地說道:「我如果去提親,她娘也不見得會答應。她娘曾經托人告訴我,做捕快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不想女兒日後天天擔心受怕。」

  「所以你就退縮了?」小七嗤了一聲。「她娘是愛女心切怕女兒吃苦才會這麼說,可小蘭花是什麼樣的人你會不知道?要說起刀口舔血,那女娃兒從小背負血海深仇,早就在腥風血雨里來去了,她若是中意你,就算跟了你再辛苦她都不會吭一聲,可若你沒心想同人家在一起,她也不是定非你不嫁。」

  小七這般說,丁金就急了。「我有心想同她在一起,也在籌聘金了。但她娘這麼快就要給她找婆家,這一時之間,哪有辦法?」

  小七哈哈一笑,眼珠子轉上那麼一圈,看向丁金,兩道眉毛朝他挑了挑。「要是別人,那絕對沒辦法,可若本大爺肯出馬,那絕對手到擒來,別說是蘭花了,你要芍藥、牡丹還是山茶,大爺我都能給你弄來!」

  「小七,我知道你腦袋靈活,有什麼辦法,快幫我想想!」丁金說道。

  「哼哼,叫聲七哥來聽聽!」小七掏了掏耳朵,一臉痞樣。

  「七哥!」丁金還真叫了。

  在一旁的蘭罄看得直想朝小七那張臉打去,這人無時無刻都沒一點正經的。他看了看天色,然後瞥了一眼小七。「別玩了,時候不早,要巡城的!」

  「是是,師弟不會玩的!咱這就繼續開工巡城吧!」小七一對上蘭罄,整個立刻就弱了。

  蘭罄點頭離了座位,從錢袋裡拿出一些碎銀放到桌上,抓起鳥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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