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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荊一聲不響,沉著地飛迎上去,唇角忍不住展開一絲笑容。

  終於把君師兄給娶進門啦!

  ·

  清虛大殿內設下了一百五十張酒席,觥籌交錯,笑語歡聲。君衍之是個男子,娶親的規矩自然與平時不同,歸心壁帶著眾人輪番向他敬酒,力圖將他灌醉。

  可惜君衍之的酒量竟如無底深淵,歸心壁帶去的人喝倒了十幾個,君衍之卻只是面色微微紅潤,眸子澄清,沒有一點醉意。

  文荊摸了摸腰間的小包,面色微沉,心道不出殺手鐧不成了。這是他從黑市拍賣會買來的秘藥,據那人說,無論修為多高,定力如何,只要吞下肚去,就算是清冷天仙也能化身成繞指柔,渾身蘇軟不能抗爭,讓人為所欲為。

  他倒了一杯酒,不著痕跡地把那丹藥化在酒中,輕輕一搖。果然,丹藥頃刻間化了,無色無味,一點也不能讓人感覺到它的存在。

  文荊笑著來到君衍之面前,舉著酒杯道:“師兄,你以一個男兒之身委身嫁我,我心中感激,這裡想敬你一杯。”

  君衍之的目光微動,望了文荊一會兒,從他手中接過酒杯,淡淡笑著道:“你給我的酒,我當然要喝得一滴不剩。”

  話畢,他一仰脖,把整杯酒全部灌下。

  文荊咬了咬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君衍之是喝到一半退下去的,文荊望了望他有些虛浮的步伐,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了。他現在還不能跟著去,再等一會兒,還要再等一會兒……

  ·

  聞人慕站在大殿旁邊的懸崖上,身後一片喜氣熱鬧。他抬頭望了望月亮,不覺得絲毫快意,心情卻更為低落。文荊出任掌門,君衍之沉冤得雪,相較之下,他當年那點破事又被人拿出來聊起,自然又成了告密的小人。

  當年游似給他的玉簡也被他弄不見了,容萱一直在閉關,很久沒有見面了……

  他嘆了一口氣。

  總之,他這一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

  身後突然傳來輕柔的腳步聲,一個人緩緩來到他的身邊站定。聞人慕沒有抬頭看那人,也不想交談,打算轉身要走,卻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道:“聞人師兄,好久不見。”

  聞人慕一呆,胸中的情緒洶湧而起,有些輕微的怔愣。那女子又喊了一聲,聞人慕低下頭,立刻鎮定地理理頭髮。他的表面十分淡定,一開口,聲音卻有些變了調:“容師妹……好久不見。你何時出關的?”

  “昨天剛出關。”

  聞人慕調整著嗓音:“似乎築基了,可喜可賀。”

  那女子端著一株淡藍色的靈糙,很久沒有說話。就在聞人慕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她又開口道:“此番能築基,還要多謝聞人師兄。”

  聞人慕微微一愣:“謝我?”

  容萱緩緩道:“我閉關幾年不得築基,心灰意冷之時進入了幻境。幻境中有位得道真仙告訴我,我的資質本來不能築基,卻因為你代我向他求助,他又欠你一個人情,這才助我一次。當時一股洶湧靈氣便流全身,我清醒之時,已經進入了築基期。”

  聞人慕閉上眼睛,忍不住心中狂喜。那幫他的人必然是游似!

  容萱又道:“昨日我打聽你這幾年的事情,聽說你……和季可晴的婚事已經取消了?”

  聞人慕低聲道:“……不錯。”

  兩人都沉默無言了片刻。

  容萱又道:“我師尊聽說段峰主正在找尋千年的靈糙,她前些日子得了一株,讓我當成賀親的禮物送過去,你可願跟我一起走走?”

  聞人慕的聲音微顫,笑道:“好,我們一起走走。是什麼靈糙?”

  “千年覆生糙。”

  兩人一前一後地在山間走著,聞人慕不敢輕舉妄動,只同她淡淡地說笑。終於,兩人來到峰主門前,只見房門緊閉,房間裡漆黑一片。

  “就把這靈糙放在門口吧。”容萱笑道,“無人敢從段峰主門前偷東西。”

  聞人慕笑著說:“也好。”

  兩人把靈糙放下,說說笑笑地在夜色中離去。

  那靈糙在夜風中微微顫動,房中幽香傳來,葉子上突然生出幾滴露珠,沿著花精緩緩滑落。

  ·

  深夜,文荊悄然無息地從酒席上逃離,向著自己的房間火速而去。

  吞了那藥物的一個時辰之後,正是君衍之最鬆軟無力的時候,最容易讓他被自己為所欲為。他搓搓手,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齷齪。其實,如果不是君衍之這一年來的舉止那麼怪異,他也不用出此下策……

  大龜如今正被柳阡陌看著,房間裡只有君衍之。

  文荊站在門口,聽到房間裡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心中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氣走進去,將門在身後一關,揮手設下了一層結界。

  “……君師兄?”

  床上躺著的人輕聲道:“……師弟,你給我喝了什麼?”

  沙啞低沉的聲音穿透文荊的耳朵,讓他渾身僵硬冒汗。他輕輕走到床前:“師兄,你別擔心……”

  “不是,我今晚有點忍不住了。”

  文荊低下頭摸索著他炙熱的嘴唇,指尖微微發燙:“那就不要忍……”

  “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

  文荊輕輕拉開他的衣服,緩緩摸上他平滑有力的肌膚:“沒關係,忍不了就不要忍……”

  “你不懂……你不懂。”

  “師兄,我懂。”

  君衍之閉上眼睛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

  話音未落,文荊手下的肌膚迅速轉變,微涼的感覺從手心傳來,定睛一看,竟變成了淡青色的蛇皮。文荊望著全身都在變化的君衍之:“君師兄,你……”

  巨大的蟒蛇在床上迅速清醒,高高地盤著坐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君衍之下半身已經完全變成了蛇尾,沙啞著把他攫住:“師弟,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我給你喝了……”

  蛇尾端的外皮突然翻起,一對碩大帶刺的硬物立刻露了出來。

  文荊一怔,慌張叫著:“啊……不!不不……”

  不是說好的渾身蘇軟,讓人為所欲為麼!現在這麼硬是怎麼回事!

  還有!他難道要這個樣子硬上麼!

  他身體抖得像篩子,倉皇向門口逃命,還沒有到門口,腰部卻立刻一緊,被一條巨大的蛇尾團團圈住。

  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立刻頂了上來。

  文荊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師兄,我不玩人獸!真的不玩人獸!君衍之,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你敢……嗚……嗯嗯……君衍之!”

  巨蟒難以控制似的磨蹭著他的肩膀,發出“噝噝”的聲音,把那對東西拼命往他雙腿之間塞著。

  文荊欲哭無淚,被巨蟒卷著趴伏在床上。

  “嗤拉”一聲,似乎什麼東西被撕破了。

  “君衍之……你等著,我跟你沒完沒了……啊啊啊啊你別急!聽到沒有,別急!”

  腰間盤著的蛇身緩緩移動,越箍越緊,文荊惱怒地回頭,卻見巨大的蛇頭自背後肩膀上探過來,蛇信子一吐,頓時沒入文荊的口中。

  他此刻呈跪趴式雙膝著地,胳膊被蛇身卷著併攏在身體兩側,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氣得頭腦發暈,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抗議:“嗯……君……混蛋……嗯嗯……師兄……”

  蛇信子在他口中肆虐,又粗又長,直直探入文荊的喉嚨深處,卻仍不甚滿意,焦躁不安地拼命糾纏。

  “嗤拉”一聲,身上的紅綢婚服被撕裂扯開,蛇身迫不及待的扭動著,把他身上的衣服拉扯下來。

  褲子上的腰帶,斷了。

  蛇頭終於放開他的嘴巴,迅速探向他的胯下。

  文荊粗聲喘息著叫道:“君衍之,你清醒一點!那東西太、太大,我、我真的……!”

  回答他的是又一聲布料的碎裂,雙腿被強迫分開,一樣炙熱粗硬的東西抵住他的後穴。

  “師兄……師兄……你聽我說……”

  那粗硬之物來回在後穴上摩擦,肉刺划動著周圍的軟皮,讓人的身體產生絲絲戰慄和恐懼,卻又帶來極度的刺激。文荊恐懼地回頭,只見兩根肉根輪流在他後穴上擦動,越來越不耐,力道越來越大。終於,後穴傳來一陣伴隨著微涼觸感的疼痛,有什麼東西急不可耐地塞了進去。

  文荊忍耐叫著:“……你、你慢點——啊!”

  那種撕裂之感如此強烈,文荊本以為後穴要被捅穿了,預期之中的的痛楚卻遠沒有那麼恐怖,有些疼,卻似乎被一種什麼物質舒緩了一樣,並不那麼難以忍受。慢慢的,疼痛感微微減弱,後穴里生出一股蘇蘇麻麻的觸感,很舒服,讓人忍不住發出聲音。

  頓時,文荊胯下的那根東西被刺激得硬挺起來,cháo紅遍布全身,連意識都有些迷糊。他難耐地蠕動著雙腿,呻吟道:“師兄……你、你那裡有什麼?”

  這都什麼鬼!難道蛇還能自動催情麼!

  胯下那東西脹得難受,文荊的雙臂被蛇身卷著不能動,後穴那一點又被那粗大的東西不斷摩擦撞擊,他無法控制地緊緊攥著拳頭,呻吟越發叫人羞恥,又急又恨:“君衍之,你放開我的胳膊!我得自己弄一弄!”

  仿佛回應他似的,自己那根粗硬的東西被一陣濕潤包圍,他低頭一看,卻見那蛇頭正伏在他胯下,以蛇口含住他的性器進進出出。文荊從未見過如此yín穢的景象,登時紅了眼睛。

  下限呢?怎麼一點下限都沒了?

  他有種要哭的感覺。蛇頭含著他的性器,前後夾擊讓他舒服得渾身顫抖,卻帶來異常的羞恥。藥物的影響越來越明顯,文荊渾身蘇軟,連抗爭也漸漸無力,只覺得那粗大東西不斷在體內抽動,深入到底,又狠狠拔出,摩擦過那敏感的一處時,幾次都險些she出來。

  巨蟒一刻不停地折騰,蛇身越纏越緊。

  突然,君衍之把他放開,讓他翻身仰臥在床上,蛇身拼命在他身體上扭動。文荊的雙腿被巨蟒撐開,身體緊繃,他突然緊緊抱住巨蟒的身體,發出一聲痙攣低沉的呻吟。

  胯下一陣舒緩,所有噴出去的東西都被蛇口吞下去了。

  蛇頭沿著他的胸膛滑上來,在他的頸項間蠕動摩擦。文荊全身都被蛇身卷著,感覺上像不知道有多少個君衍之一起在上他,頓時羞愧地捂住了臉。

  那巨大的蛇根仍舊在抽插之中。

  蛇信子又要探進他的口裡,被文荊以手掌捂住:“你嘴裡有我的、那些東西。”

  巨蟒焦躁地扭動著,下半身抽動得更加快速,把文荊的身體撞擊得像風中的樹葉。蛇頭離開了一陣,不知去做了一些什麼,回來時嘴巴卻乾淨了,蛇信子在他身上舔了舔,重新又塞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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