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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煙輕輕摸了摸他的火熱,縮回手,一臉純真地道:“你不說話,那就是要晾著了?”

  趙長青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道:“你…”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江寒煙一隻手仍在他胸前撫摸,道:“你叫一聲,‘求求你,好哥哥’,我就幫你。”

  剛開始時江寒煙還叫他哥哥,現在反過來要他叫哥哥,江寒煙稚氣未脫,玩心大起,現在顯然是玩上了癮。自己年紀肯定要比這個少年要大上一些,叫他哥哥明顯不倫不類。如果要叫的話,以後落下把柄,更要被這少年恥笑,正在遲疑猶豫,卻見遠遠的行人正要往這個方向走來,趙長青嚇得手足僵直,火燒眉毛之下,只得小聲叫了一句。

  江寒煙大為興奮,微笑道:“乖孩子,哥哥疼你。哥哥幫你包起來,不讓人看到喔。”他笑嘻嘻地,從袖口掏出一塊錦帕。

  這塊錦帕只是普通大小,卻又如何遮掩得住?

  趙長青正在吃驚,卻見江寒煙將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來,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熱一下。那錦帕長寬很小,連雙球也不能包住。

  顯然江寒煙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體,而是指他身體的前端情慾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這麽一包,別的地方仍然赤裸,顯然更加明顯。趙長青幾乎已經沒有勇氣再去看一眼錦帕上繡的鴛鴦,只覺得再也忍耐不住,噴薄而出。那錦繡的鴛鴦一雙,增添了幾許汪汪水意,登時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見那遠遠的行人已經快走到面前,趙長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暈死過去。

  江寒煙看見他暈了,忍不住喃喃說道:“這麽快就暈了,那我還玩什麽?”

  趙長青醒過來的時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靜。他睜開眼睛,仍是覺得有些睏倦,卻看見眼前的美麗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間在近處綻放,趙長青忽然感到一種驚心動魄的窒息。

  趙長青登時說不出話。

  原來這是江寒煙住的地方,木雕紋刻,精緻優美,卻又不顯一些奢華之氣。莊主的居處是文秀典雅,但這個地方雋麗清芬,若是兩相匹配,不論性別,單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對離塵絕世的神仙眷侶,脫俗得不像人間的人物。自己在他們身側,也就是一個打雜的下人。

  江寒煙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趙長青的手已經被解開了,他撐著坐起,卻聽到鐵鏈的撞擊聲。他呆了一呆,看見雙手手腕上分別系著銀鏈,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頭。他下意識地掙了掙,卻沒掙脫。

  原來這是江寒煙讀書練武的別苑,平日裡也沒人打擾,流水劍客江波對兒子要求極嚴,每個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這個地方靜修。遇到洛雲飛當然是那剩餘的幾天裡偶然發生的巧合。

  趙長青此時蓋著一條絲被,卻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他有點吃驚,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煙沒理他的問話,卻捉住了他的腿,面無表情地問:“這個七巧同心鎖是不是他給你扣上的?”

  趙長青看見他不同尋常的怒意,心裡一緊,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這是同心鎖,他怎知道是洛雲飛給自己扣上的?難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處,還沒有離開?趙長青心思綿密,一瞬間已經飄到了千里之遠,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煙的一眼,不禁有些難堪。

  江寒煙面上有絲傲氣,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盡了辦法也取不下來,除了七巧同心鎖,還有什麽?”

  趙長青感到足踝處有擦傷的痛感,想來定是江寒煙在設法取出那同心鎖時磨損了皮膚,心下稍安,卻聽到江寒煙說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動了手腳,我也要放點東西才行,可不能輸給了他。”

  趙長青感到一瓢冷水從頭到腳,連忙道:“不、不,江公子,這只是誤會,他那天晚上將我當成是…”趙長青說了這個,自然是自動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煙走後又被人蹂躪了的事情,臉上通紅,再也說不下去。

  江寒煙冷冷道:“你懂什麽,他放了東西我取不下來,就是我沒用,我當然要放個東西讓他也取不下。”

  趙長青心中登時瞭然。江寒煙對此耿耿於懷,當然是心中對洛雲飛暗存好感,所以才會十分彆扭,自己插在當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

  如果促成了他們,想必自己也少了點折磨。趙長青想著,說道:“江公子,其實莊主為人很好,少年俊美…”其實趙長青在天風山莊中做事兩年,見到莊主的時間也少得可憐,他絞盡腦汁地想著洛雲飛的優點,但是除了江湖的傳聞,別的優點一時也想不起來。

  江寒煙聽他稱讚洛雲飛,心中更是大為光火,將趙長青身上的軟被掀開,一手便抓住了趙長青的要害。

  趙長青“啊”的一聲,不由得輕喘出聲,便要阻攔江寒煙:“你、你干什麽?”

  江寒煙抓住趙長青雙手手腕上的銀鏈,鉸在一起,打成一個結,趙長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動了。他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束在頭頂,眼睜睜地看著江寒煙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漸漸往下…

  第05章

  江寒煙柔軟修長的手指再次握住趙長青的前端時,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難堪地轉過頭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煙白皙的手指靈巧地讓自己的欲望節節攀升。他難耐地喘息出聲,立刻忍住,卻被江寒煙聽到,輕輕笑了一聲。

  這一聲中除了戲謔之外,卻是有些不悅:“長青,你的水變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會對身體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煙摸來摸去,趙長青也不會到了這麽悲慘的境地。其實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個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莊主太過優秀的對比,或許他早就娶了莊裡的某一個丫環為妻,生幾個大胖小子。

  此時遭到江寒煙的語言猥褻,趙長青也十分羞慚,江寒煙對他自己也很少去關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幾乎不用片刻,就能讓他的慾火熾熱到連自己也難以忍耐的地步。

  趙長青再也顧不得羞恥,忍不住輕聲喘息起來。正在此時,江寒煙又一次放開了自己的手。

  看到江寒煙如此促狹,他吃驚地叫了起來:“你…你…”

  江寒煙十分無辜地道:“長青,我不是說了嗎?不能太色,不然會虧了身體。”他偏著頭想了一下,道:“看見你這麽痛苦,我還是幫幫你好了。”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絲綢,在趙長青的堅挺上慢慢纏繞起來。

  這幅絲綢極薄極軟,纏了一層,仍是能看見火熱的欲望透出嬌豔欲滴的顏色,但江寒煙纏得極緊,絲綢幾乎嵌入肉里,纏到末端時,江寒煙在玉精的頂端打了一個結。

  趙長青感到自己幾乎快泄出的滾燙體液卻被緊緊勒住,像是波濤洶湧的長河奔流,卻被一道壩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渦,他整個人再也忍受不住,無意識地在白色的被單上呻吟扭轉。

  趙長青蜜色的肌膚顯出一種奇特的色彩。江寒煙笑嘻嘻地,攬住了他柔韌的腰身,抱住了他。

  趙長青感到下體忽然一陣痛楚,腦子登時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煙的堅硬摩擦著他崩潰的頂端,趙長青已經渾身泛出微微的紅色,漩流瞬間衝散了阻隔,潔白的絲綢已被濡濕。

  趙長青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睜著眼睛看了很久,才發現江寒煙正在關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動,此時他腕上的銀鏈已經取下,但睏倦之極,全身上下動一寸都覺得酸痛難當。便沙啞地道:“江公子,能勞駕幫我倒杯水麽?”

  江寒煙倒了一杯茶,餵他喝了一點,竟是十分溫柔。趙長青看見眼前這個絕色少年露出十分溫柔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動。

  江寒煙說道:“長青,我有事出去一些日子,你好好等著我。”

  趙長青正想問些什麽,江寒煙已經出門走了。

  從這次之後,江寒煙來得少了,卻讓一個啞仆來服侍他,十分盡心盡力。但是他要離開畫舫,那個啞仆卻是不許,直接在他左手手腕上套了一條長長的鐵鏈,這鐵鏈雖長,比銀鏈要粗大許多,讓他可以自由在船上移動,卻不能離開船上。這個啞仆武功也十分高強,趙長青也認認真真練過幾年,但連這個僕人也打不過。

  大概是江寒煙把他玩弄了一些日子,也失去了興趣。但是把他放在這裡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幫助他逃脫洛雲飛的魔掌?

  他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江寒煙到底要拿他怎樣的時候,江寒煙終於出現了。

  趙長青拖著長長的鐵鏈,正在江寒煙的書案上整理。做總管的最受不得雜亂,江寒煙卻是東一本西一本的亂扔。

  江寒煙看書居然跟洛雲飛一樣的愛好,喜歡在旁邊做批,不同的是洛雲飛一針見血,尖銳之極,江寒煙委婉含蓄,卻更刁鑽惡毒。趙長青自幼讀書,本來以為洛雲飛已經是極品,誰知還有一個江寒煙。這兩人的論調大概都是以氣死聖人為目的。

  趙長青正在微笑,不想左手手腕一緊,鐵鏈被狠狠扯了一下,他手中的書掉在地上,驚呼一聲,卻已到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江寒煙捏住他的下巴,露出惡質的笑容:“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不乖?”

  趙長青下頜疼痛,本有些怒意,但看見江寒煙稚氣的臉,卻生不起氣來,心平氣和地道:“江公子,你回來了。”

  江寒煙十分掃興,鬆開了他的下巴,瀅瀅如水的目光微笑看著他,道:“是呀,有好東西送給你。”

  趙長青似乎毫無喜色,神情淡淡的道:“江公子若是能放了小的,小的自當銘感五內,江公子的大禮卻是愧不能受。”

  江寒煙本來想捉弄他一下,誰知他這麽平靜,幾天不見,趙長青已經變成了原來那個平平無奇的趙總管,再也沒有情事時候的半分嫵麗。江寒煙有點心浮氣躁,抓住了趙長青的肩膀,便去剝他的衣服。

  “你干什麽?!”趙長青大叫著,他面色雖然一直平靜,但時時刻刻都在防備江寒煙,此時江寒煙一聲不響,立刻便要動手動腳,他驚惶失措,便奮力掙紮起來。

  江寒煙的小擒拿手卻是練得火候精純,立刻便又反手將他的手扭到身後,笑嘻嘻地看著他羞愧難當的表情,說道:“長青,你越是掙扎,我就越高興,你是故意要我高興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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