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白如雪和閻王君(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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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王君也閉上了眼,進入到了白如雪的夢裡,這次,他沒有把自已的容貌藏起來,而是用真面目見白如雪。

  就算是有閻王君先前的提示,真正見到夢裡那個完美的他,居然真的是閻王君的時候,白如雪還是狠狠的被嚇到了。

  白如雪看著閻王君的真面目,撫著嘴雙眼含著淚,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時的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能說她不喜歡夢裡的那個他嗎?如果不喜歡,她們倆個卻又是實實在在的在一起了。

  如果說喜歡,那明明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閻王君。

  白如雪只覺得心中一陣委屈,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閻王君想要上前,白如雪卻伸出手阻止他走向自已,搖著頭撫著嘴流著淚顫抖著說道:「讓我靜靜!」

  閻王君止住了自已的腳步,看著白如雪的身影越走越遠,他煩燥而又無奈的扯了一下頭髮,隨即再蹲在地上。

  白如雪的身影已看不見了,但是閻王君卻沒有出她的夢裡,就知道,白如雪還不想見他,但同時也沒有對他很生氣。

  如果很生氣的話,說不定早就一腳把他踢出去了。

  這一蹲。蹲到腳,蹲到了出了白如雪的夢鏡,也沒能和白如雪說上一句話。

  站在床邊看著抱著膝蓋的白如雪,閻王君喉哤發癢,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一個站在床邊,一個坐在床上抱著膝蓋。

  閻王君看著白如雪,而白如雪卻低著頭看著被子,房間裡靜的很。

  「哎,我先回去了,晚上再來找你。」閻王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溫柔的看了白如雪一眼。然後消失在了房間裡。

  閻王君回到地府,立即開了光幕,看著還一動不動的白如雪,他生平第一次,因為女人的不開心而難過。

  這種感覺是以前所沒有的。

  閻王君習慣的拿起身邊的酒杯,一口悶掉了那杯酒。一陣腥辣襲上心頭,令他吐了一下舌,雙眼看向酒杯,這裡面的酒太辣了,比以前喝的不知要辣多少倍。

  猛然,他瞳孔放大,看向手中的酒杯,酒杯里裝的哪裡是酒,明明就是千日醉。

  閻王君眼前一陣發,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令他清醒了一下:「雪兒!」

  接著,他就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秦煜和夜叉兩個人從陰暗中走出來,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閻王君,相視無聲的笑了。

  自從知道夢裡那個男人就是閻王君後,白如雪就心事重重,整天苦著一張臉,見誰都是哭相。

  但是,她卻誰也沒有說。

  這天,她正悶的很的時候,地獄犬卻驚慌失措的跑來,氣喘息息的大叫道:「夫人,不好了,判官和夜叉謀害了大人。」

  正想找烏老頭下棋的白如雪一聽。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她驚慌的轉身急問道:「你說什麼?」

  連她都沒有發現,她此時的狼狽樣,烏老頭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鑽到了柜子下面去。立馬,柜子里就響起了沙沙的翻書聲。

  再然後,烏老頭站起身來的時候,臉上一片笑容,和白如雪的臉色正好成相反。待到白如雪看向他的時候,他立即苦著臉,雙手的攤:「我是冥王府的,地府我去不了。」

  是的,去得了也不能去,免得壞了他們的計劃。

  白如雪一臉慌神的衝到地府,急匆匆的進了閻王殿,看著躺在玉羅床上的閻王君,她一步就撲了過去。

  「喂,喂,你怎麼樣,聽得到我說話嗎?」

  這麼久了,白如雪還沒有叫過他的名字,每一次見面不是吵就是吵。如今想要好好的叫他名字說說話,都不可以。

  白如雪苦笑一下,顫抖著手握住了閻王君大人的手,眼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以前的他那麼霸道強勢,那麼的堅強韌性,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有倒下去的一天。

  成都成了親,還鬧那麼多事做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為什麼非得那麼在意,他都已經回頭了。在陽間,男人三妻四妾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為什麼自已的心裡卻非得介意他曾經喜歡過別的女人呢?

  哪個男人沒有自已的女神。

  那個妲己,就是自已想要拒絕他的藉口。至於那個孩子,他是無辜的,他是最無辜的。

  他沒了,不能全怪閻王君一個人,也怪她這個做娘親沒有能力保護好他。

  也是他命不好,在錯的地點選了一個錯的時間。上錯了一個女人的身,才導致於他的不能存在。

  這……天時地利人和在他這裡卻是天錯地錯人也錯,自已也有責任,為什麼非得全部怪到他一個人身上去?

  「只要你醒來,我就不怪你。我原諒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醒來。」白如雪嗚嗚的哭著,還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躲在一旁的秦煜和夜叉兩人再次相視一笑,伸手擊了一個掌,圴從暗處走出來,還沒站到白如雪面前,一個影就向他們兩個衝來。

  他們反應快速的朝後退後。卻沒想到那個影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們,雖然那個影的招法亂七八糟,但是她的動作卻勝在快,且亂。

  而且,秦煜和夜叉也看清了那個影是誰,更是不會對她下手。只能一直倒退著,再倒退著,然後出了玉羅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夜叉聳聳肩無奈的說道:「誰說夫人是溫柔形的,看,凶的不得了。」

  秦煜搖搖頭苦笑:「真沒看出來。」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圴離開了閻王殿,竟然夫人要鬧一下,那就再讓大人睡幾天好了。

  剛才第一次對人出手的白如雪,此時又害怕又緊張,更多的是顫抖,要知道她剛剛可是對判官動手了?這在以前那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特別是在陽間,一聽到判官這兩個字,那可是比閻王君還要恐怖的事。

  閻王君是管理陰間,可是判官那可是勾人魂魄的人,能不比閻王君恐怖?

  好吧。扯遠了。

  白如雪用袖子猛的擦了一下臉,對地獄犬說道:「能不能把這事告訴冥王?」

  地獄犬傷心的坐在地上,嗚嗚嗚道:「地府的事,冥王是不會管的。」

  「那就沒有一個可以主持公道的人。」這明明就是閻王君大人的地府,如今卻被小人霸占,而他還昏迷不醒。

  地獄犬搖了搖頭:「大人是最厲害的,可是卻著了小人的道,能給大人做主的就只能神界的人,可是他們是不會管的。如果小人得逞了,閻王君就會滅掉,然後重新再來一位閻王君大人。」

  白如雪一陣絕望,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不行,一定會有辦法的。

  白如雪咬著唇想了下,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跑到了判官府上。

  焦急不安的等待著判官的到來,白如雪都快急死了,也快氣死了,想她堂堂閻王夫人。此時為了地府第一大人閻王君,居然在此處等一個小人。

  閻王夫人……這個字眼一蹦出來,白如雪就愣住了,她第一次用這個字眼來形容自已的時候,居然沒想到用的那麼乾淨自然,理所當然。

  白如雪感覺到了害怕,她怕自已真的把心給了閻王君,而他地只是對自已玩玩的心態。也是生平第次,白如雪對閻王君的選擇有了恐懼。就算是以前,她害白如勾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的猶豫過。居然還是為了一個不愛自已的男人,誰知道他那兩年對自已的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煜終於喝飽了水才出來,站在窗前看向裡面,正焦急不安的白如雪,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這人啊,就得給她們一個逼急了的地步,要不然,她們就喜歡和自已喜歡的人捉遊戲。

  明明都是對對方有感覺,卻為什麼要做出那樣子無所謂的態度?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是好的,反而要把自已封閉起來。

  好了吧,這次還得自已和夜叉出來當壞人,你說。這事怎麼就那麼複雜?其實,這也是有私心的,閻王君好過了,其他人自然好過。而秦煜自然又可以請假,帶著自已娘子去遊玩,再也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

  「咳!」

  秦煜乾咳一聲。白如雪立即回頭看向秦煜,剛才砰砰直跳的心,此時卻停了下來,剛才火冒三丈的心,此時也降了下來,並沒有剛才來時的那麼衝動。

  「你終於肯來了。」

  在看到秦煜的時候。她心中是有點恐懼的,可是一想到自已是第一夫人,立馬就把氣勢拿了出來,輸人不輸氣勢,不然輸的就是自已。於是,白如雪挺直了腰,半仰著頭昂著下巴很冷的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故做鎮定的小姑娘,秦煜笑了,他很悠閒的坐到椅子上,端起了一杯茶對白如雪一舉:「很好喝的茶。」

  白如雪冷哼,再好喝的茶,她也沒有心情喝,她今天來,是為了替閻王君討公道,自是不能被小人給嚇到,特別是他們的東西,千萬不能喝,也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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