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宮玫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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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的記得,你們考古學院從來就沒有晚自習這門課!」陸存的樣子看起來不太高興。

  我有點抓狂:「我只是想去調查一下這長白山的陣法是誰布置的?還有靈異社的那三個男人究竟是誰?」

  「那幹嘛不讓我跟著去?」

  「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嗎?」

  「沒有!我跟著你,肯定是能幫你的,絕對不會拖後腿的!」陸存一臉笑嘻嘻的。

  「也沒說你拖後腿,這事也不是那麼麻煩,你身上有傷,我不太想讓你去冒險。」

  「沒事啊!我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嗎?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老婆不倒,我也不倒下去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的呢?

  反正陸存是打算死皮賴臉地跟著自己的,我也不想多費口舌,有他幫忙也是好的。

  這調查的事情其實挺繁瑣的,我先是去長白山附近打聽打聽這座山究竟是誰布置的風水格局。

  陸存拉著我就跑去那山腳下的小店,我之前去過的那家。

  他一進門就問:「老闆娘,能問你個問題嗎?」

  真是直接簡單明了。

  那老闆娘瞧著陸存的眼睛的都是發亮的,立馬就應承下來:「小帥哥,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

  起初我還打算買點東西,在買單的時候問的,沒想到,還是美男計來的厲害!

  陸存挑了一包巧克力扔到我面前:「這是免費的不?」

  「嘗嘗,好吃就買。」老闆娘笑呵呵的。

  「免費嘗試啊!那我是要好好嘗嘗咯!」我毫不客氣地就撕開了包裝,眼角餘光還是瞅見了老闆娘心疼的樣子,這是她見色起心,我也沒必要客套。

  接著陸存微笑著跟老闆娘站在收銀台聊著。去買單的人都被趕回去,繼續逛,我呢,趁機挑些『實用』的東西,過去問老闆娘是不是免費的。

  老闆娘那臉色可不好看,想哭卻又笑著,礙於陸存替我說話,就給了陸存一個面子,我拿上的,幾乎都是免費的。

  沒多久,我覺得三大袋子,也是提不動的了,就喊陸存離開。

  陸存迅速結束話題,追了出來,接過我手上的東西:「老婆,你出賣我的色相換來這些,這是對我的侮辱!」

  我完全忽視了他的憤懣,剝開了糖紙,塞了一顆軟糖到他的嘴裡去:「嗯,這瑞士糖很好吃的,以前在村子裡來看見別的小孩在吃,陸存,你也嘗嘗!」

  他吧唧了一會,抿嘴一笑:「好甜,老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天天買給你吃!」

  「哦!我不介意你天天出去出賣自己的色相。」我說完後,忍不住就大笑起來。

  「老婆,這不叫出賣色相,這是我的魅力!」陸存眉毛一挑,自信地揚起下巴。

  差點沒把我給笑到肚子疼,忍了一會,才止住笑聲,拿了兩包鬆軟的蛋黃派塞到陸存的手裡:「別鬧了,這給你嘗嘗,一個橙子味,一個草莓味,你吃著,我要問你問題。」

  「老婆,我知道你要問我從老闆娘那裡打聽到的消息,那個老闆娘也沒知道太多,她說,這長白山很早之前就有了,沒想到有人這麼大膽地把整座山都給炸了,把校長都給炸毛了。」

  「咳咳,這不是重點,我想知道的是,是誰弄出這麼一個害人的陣法來?我敢肯定。問天的這一撥人,肯定都是被那領頭的人給安插在學校的各個角落。」我說著的時候,不免想到了招弟的爺爺。

  招弟的爺爺貌似在問天的地位是挺高的,聽說還是個祭司,祭司會不會就是那混蛋無盡天尊的左膀右臂呢?要不我直接去問招弟的爺爺?我這樣會不會給招弟的爺爺帶來麻煩呢?

  我是不是應該把招弟的爺爺給說服,然後成為我的內應呢?這樣的話,我不就能得知更多關於問天的消息了嗎?說不定還能幫宮玫報仇!把那個無盡天尊給驅除了!

  「老婆,你發什麼呆呢?」陸存拿著一根巧克力棒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口就咬住,然後從他的手裡拿了過來:「你沒看見我在想事情啊?」

  「老婆,你是想聽我匯報小道消息呢?還是自己想事情啊你要是自己想事情的話,我負責吃東西的咯。」陸存說著,又從那袋子裡拿出一包旺仔牛奶糖出來。

  「這不行。旺仔是我的最愛!」我急忙搶了過來。

  陸存看著我,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原來,老婆,你愛的是旺仔啊!那我去告訴宮玫,其實你都不愛他。」

  「你看他是會相信你?還是我啊?」我滿不在乎地吃著巧克力棒。

  「要是他相信我呢?」陸存攔住我,挑釁地揚起嘴角。

  這種邪惡的表情很少在陸存臉上出現過,他這樣,著實讓我有點怯步。

  「老婆,要不要我們兩個打賭?」他那志得意滿的神色很欠揍。

  自我察覺胸口不痛,那就證明了,宮玫允許我應下賭約咯?那這樣我肯定必贏!

  我將巧克力棒的包裝紙扔到附近的垃圾箱裡,拍拍手,爽快地下賭:「那行!事先說明啊!這賭注嘛,如果我贏了,你以後就不可以叫我老婆!」

  「老婆,要是我贏了呢?」

  「你自己想想。」我又探手到袋子裡,取出一包薯片嚼了起來。

  陸存看了看我:「老婆,你這個吃法,不會變胖嗎?」

  我挺了挺腰板,趾高氣昂地瞥視著他:「陸存,我啊,是吃不胖的,你放心。」

  跟宮玫一個晚上就能消耗我大量的卡路里,我還擔心吃不胖呢!

  「沒關係的,老婆,你變得很胖很胖,我都不會嫌棄你的!」陸存滿眼真誠地看著我。

  「我又沒讓你嫌棄,你快點說,你贏了要我幹嘛啊?不說的話,到時贏了,我可不認帳。」我吮了一口手指,剛才抓薯片搞得滿手的都是味精。

  「到時候再說吧,我暫時想不出來。」陸存慢悠悠地走著:「還是跟你說說長白山的事情吧。」

  「你剛才說到哪裡來著?哦,對了,布下陣法的人,你剛才都差點賣身了,到底找出背後的人沒?」

  陸存綠了綠臉:「什麼叫差點賣身?」

  「這句不是重要的,後面那句才是重要的!」

  「老闆娘說,那是學校領導決定的事情,這長白山的植林策劃案,這種重要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就能夠解決的,你應該去問問有人脈的人,或許能夠知道什麼,不然你這樣是調查不出什麼事情來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晚點。我再給阿漁一個電話,不知道他忙不忙,對了,我們先把這些吃的,寄到工作室去,讓阿漁他們也吃上一點。」我看著滿滿的三袋食品,不禁心情愉悅了不少。

  如果陸存出去逛個街,都能免費得到這麼多的東西,那要是宮玫的話,會不會直接把人家商店的營業權都給拿到手啊?

  「哎呀!我怎麼老是想他呢?」我驀然氣不打一處來,跺了兩腳。

  「老婆,你有自虐傾向?」陸存斜眼看我。

  我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呵呵,老婆,天快黑了,我們是要去靈異社嗎?」

  陸存這話一出,正好路邊的街燈相繼亮起,那感覺,仿佛整條大街都在為我敞開。

  當天空徹底擦黑之後,我和陸存已經來到商業區中,聲稱第一密室的主打娛樂的店鋪,這家店名為,靈異密室,正是靈異社主辦的,聽聞靈異社的社長與學校校長關係密切,得到學校贊助費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我來這裡當然不是來消費的啦,自己的荷包正是飢餓的時期。

  陸存也是一臉茫然地跟著我。

  「小妹妹,把你們靈異密室的負責人叫過來,你去跟他說,他肯定就會來。」我一進門,對著那站前台的女孩子拋了一句話。

  那女孩子看到陸存先是雙眼一亮,再聽到我的敲打桌子的聲音後,就疑惑地看了我幾眼,還是半信半疑地給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老婆,你這樣真的行得通嗎?」陸存壓低聲音。

  我給了陸存一個淡定的眼神,看著那女孩子打電話,我也不慌張,還不忘打量一下這所謂的第一密室。

  「小姐,我們負責人問,你是哪條道上的?」那女孩子微聲細語地說。

  我藐視了她一眼,吐出一短句:「鎖魂鏡。」

  「鎖魂鏡?」女孩子一聽,那話筒登時從手上滑落,眼珠子瞪的大大,目光儘是狠辣之色。

  陸存很有紳士風度地撿起話筒,把話筒掛回電話機上。

  片刻後,那三個男人當真出來了。

  一個平頭,長相清俊,一個光頭,面若冠玉。一個寸頭,一臉傲氣。

  寸頭的那個男生一來就亮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是你弄碎的?」

  陸存溫文爾雅地上前,用兩隻手指夾住刀尖,把那刀尖偏離我的方向。

  「我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交代出背後的人。」我玩味地嗤笑一聲:「冥婚遊戲玩多了,也會厭倦吧?不如我們來玩玩別的招鬼遊戲?例如,開門就見鬼?」

  開門就見鬼這遊戲,在帝都是個傳說。

  聽說,凡是參與這個遊戲的,都要去開門,運氣好的,在規定時間內,跑回來,不好的,就被鎖在門外,至於怎麼死的?那就不清楚了,帝都大學有人嘗試玩過,結果就是,宿管擦了整整一個月的牆壁,但是那牆壁上的血跡直到現在都沒擦乾,那棟宿舍樓也從此被封住了。

  光頭的男生不急不慢地笑著:「我們靈異密室開門至今,沒有任何人能夠走出這裡的密室,永遠,你,今夜也要走入這裡的密室嗎?」

  明顯的不著調。

  但那話里的威脅是那樣赤裸裸的,我自然聽的明白。

  陸存的手指輕輕一帶,把那把長刀給射到後頭的牆壁上,接著後退兩步,低頭,湊到我耳畔,問道:「老婆,這個密室好玩嗎?」

  剛才陸存不經意的動作,足以擊垮了那寸頭男生表面上的銅牆鐵壁,只見他瞬間黑了整張臉,我被寸土男的表情弄得很想得意地笑上兩聲,同時又很想一巴掌拍到陸存的腦瓜上。他怎麼可以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我故作鎮定地瞥視了一下牆上的掛鍾:「還有兩分鐘。」

  事到如今,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狐假虎威,心裡只是揣測著三個男人肯定也是問天的人,剛才,我用眼角餘光掠過他們的手,什麼都沒看到,他們都一致戴了黑色手套。

  也正是這手套,更加能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如果手上沒有文身,何必戴手套,或者這可能是他們的愛好。可這手套偏偏又跟那天我在解剖室里看到的黑衣人戴的是一模一樣,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光頭男看我不吃他的一套,臉上抽搐了幾下:「既然都是道上行走的人,也該知道我們吧?」

  他說著,就揚起手,準備去脫掉手套,卻被旁邊的那個平頭男給攔住了,那平頭男推了推無框眼鏡,眸子一凜:「你要知道啊?可以啊,跟我來。」

  那平頭男邁步走到一扇有著紅色手印的門上。

  「大哥,你.....」那寸頭男有些膽怯地撇開臉。

  平頭男熟視無睹地擰動了門把,推開那扇門。

  門後。是紅色的牆,牆角放著一盆綠色的植物,簡單溫馨。

  「二弟,三弟,還愣著幹嘛?邀請客人進來啊!他們不是很想得到答案嗎?」平頭男率先踏了一步進去。

  那光頭男雙手握拳,也尾隨其後。

  他們兩個已經拐彎,走了進去。

  我沒說話,也沒邁步,只是看著那寸頭男,這才沒一分鐘,他就滿頭大汗。

  這裡頭,肯定有鬼!挖好陷阱等我跳?我又不是傻的。

  陸存見我沒有動作,他就饒有趣味地和我一起看著寸頭男。

  寸頭男大概站在原地五分鐘左右,才僵硬地邁開步子,打算進去。

  「如果你告訴我的話,何必進去呢?」我走前一步,擋在他的前頭。

  他們三個若是定要以死相逼的話,我又丟失了一條線索,只能希望這寸頭男膽小自私一點,不要跟著前面兩個一起去送死,不然我被弄進這密室里,就會錯失了和鬼婆婆的見面機會,鬼婆婆沒看見我,指不定會折騰柳文。

  寸頭男抬頭,漠然地看著我,像是看著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一樣:「我們本就沒有靈魂,何必要命呢?」

  又是靈魂!

  只要寸頭男向前一步,我就擋住到他的前面:「沒有靈魂,你現在怎會有思考的能力?」

  他發出清冷的笑聲:「時辰未到。」

  「這,這,這,門,門,沒,關,已經超過,十分鐘了......」前台那本來愣住的女孩子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店門口,正欲離開。

  我還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就被寸頭男冷不丁地直推向身後的門去,他邪惡地笑著:「一起,一起進入無盡深淵吧!」

  瞬間,頭上的霓虹管一下就炸裂了,黑暗席捲了整個視野。

  那寸頭男的力氣太大,就跟一輛開著兩百邁的奔馳那樣,朝我碾壓而來,我只有被撞倒的份,心知自己肯定逃不過那間密室,就張手觸摸那扇門。企圖將門關閉,只要門關上了,或許這密室里的鬼就不會跑出來,與此同時,我扯開嗓子對著陸存站著的那個方向吶喊:「陸存,去找柳文!去找鬼婆婆!」

  咚!

  「哎!」腦袋被撞倒了堅硬的牆板上,忍不住痛呼一聲。

  按理來說,我被寸頭男推進門,然後我還把給帶上了,理應我應該是在那綠色盆栽的附近,寸頭男也會在我的身旁。

  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我的眼前。根本就沒有門,旁邊也沒有綠色的盆栽,也沒有寸頭男的身影,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頂頭是巨大的水晶吊燈,投射出橙黃色的光線,牆壁是酒紅色有著印花的牆紙,牆縫的邊緣地帶鑲嵌了金色的卷葉,視野的正前方是鋪著紅地毯的樓梯,樓梯到半空分道,分道口有著一堵巨大的牆,直通屋頂,這堵牆上掛著一副約有三米長兩米寬的畫框。

  畫框裡。有兩個人,他們身在火海當中,女人穿著宮廷的華貴衣裳,面容姣好,她那纖白的雙手緊緊地鉤住男人的脖子,她在笑,溫和的笑容。

  而那個男人,則是抱著她,身材高大魁梧,只是,他的面容被火焰給遮擋了。

  真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

  不過,當前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如今身在何處啊?

  不是進了密室嗎?怎麼感覺像是掉落到一個空間裡面去了?這空間倒挺像是英國的城堡,難道這密室逃脫,玩真的?所選的場景是取自某個真實故事?

  以我對密室逃脫這種遊戲的了解,大概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

  那這下可糟糕了,這個空間是那個平頭男選的,我都不知道這個故事的背景到底是什麼?

  我不會永遠都被困在這裡了吧?這絕對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自己懊惱地踢了踢身後的大門,這一踢,門就敞開了一條縫隙。

  心想應該能走出這個城堡,就把門推開,一推開,門外忽地伸出無數的利爪。想把我給拖到外頭去。

  我連忙把門給合上,阻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利爪。

  「可算是找到你了!」

  心下緊了緊。

  這聲音很熟悉。

  緩慢地轉過身去,就瞧見宮玫一臉壞笑地抱手站在樓梯的分道口上。

  他不會是假的吧?宮玫怎麼可能會出現?這一定是幻術!

  「怎麼這個表情?跟見了鬼一樣,還是虧心事做多了?」宮玫身穿深藍色的禮服,白色的襯衫袖露了出來,西服的右側口袋露出三角的黑色絹巾,一個月不見,他依舊是那樣的浩氣凜然。

  我不知道眼前這個宮玫到底是真是假,深怕這是鬼製造出來的幻象,迷惑我,只是,他的一舉一動仍能牽動我的心弦。

  宮玫步步趨近,那種天然的霸氣也逐漸壓迫而來:「怎麼?我說錯了?我不是讓陸存來勾引你的,你這個笨女人,沒兩下就被迷得神魂顛倒!」

  如果他真的是宮玫,這勢頭不就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嗎?

  我咽了咽唾沫,佇立在原地,不敢亂動。

  「說說看,那旺仔到底是誰?還說是最愛,你別忘了,你的身子都是我的!」宮玫走到我的面前,俯視著我,那眸子的冷光能夠直接把我給凍死,渾身散發的森嚴之氣。把我給震懾地連低頭都不敢。

  果然,他真的是宮玫,只是,我還是忍不住笑場:「你是不是被陸存叫過來的?天啊!宮玫,你怎麼那麼笨啊?」

  「別打岔!」他不悅地蹙眉,用手擒住我的下巴。

  「你放開我,先聽我解釋,急什麼急?」我拉下他的手,笑呵呵地說。

  宮玫本來還散發著冷峻的霸氣,此刻被我一笑,頃刻間,氛圍就緩和了不少,他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他斜視著我:「瘋女人。」

  「你才瘋了!陸存說什麼旺仔,你還真的信了?又不是我親口說的,你這樣,是不是太容易被人忽悠了?」我笑不攏嘴。

  平日裡,見宮玫的智商還是蠻上線,怎麼會被陸存給忽悠了呢?

  這樣一來,我不就是打賭輸了?

  「欸!宮玫,你怎麼可以相信陸存的一派胡言呢?你要知道,這,這是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對策啊!」我氣惱地一把推開了宮玫。

  「對策?背著我偷情的對策?還看他的裸體,你還敢跟我說對策?你這笨女人,你以為我的智商是拿來擺設的嗎?」宮玫壓制怒氣。咬牙切地說著。

  「什麼裸體?我只是給他上藥,他為了保護我,不小心被柯寒砍傷了後背,哎呀,你沒親眼看見,就別亂說!」

  「如果我親眼看見了,那就叫做捉姦在床了!」宮玫暴跳如雷地沉聲說道。

  「宮玫!」我橫眉豎眼地看向他:「你就不能對我自信一點嗎?」

  「你明明就心動了,我還真怎麼相信你啊?」宮玫臉頰微,緊抿住嘴,雙手抱於胸前,一副我生氣了,我妒忌了。我不管了的表情。

  我撲哧地笑了笑:「宮玫,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啊!」

  他氣地瞥了我一眼,就撇開臉,故意不看我。

  「宮玫大人!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發誓,我真的是賢妻啊!絕對,絕對沒有動二心的!我也只是控制不住,看見陸存,我偶爾就突然,心就悸動了,也真是奇怪。」我自己也是迷惑不解的。

  「心動就是心動,你的身體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話,那我不就要吃敗仗了?」

  「欸!宮玫,你不要這樣蠻不講理啊!你敢說,你沒有對別的女人心動啊?你敢說,你沒有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我有些難過。

  宮玫有孩子的事情,一直是我心頭上的梗,但孩子,又偏偏是我和宮玫關係的紐帶。

  其實我覺得宮玫應該會斬釘截鐵並且義正嚴詞地否定了我的話,可這會他就緘口不語了。

  這一刻,我有點晃神:「你怎麼不說話了?」

  他側著臉,臉部的線條是那樣的精緻。

  我有些慌亂了:「宮玫,沒帶這麼唬人的啊!我真的真的,跟陸存沒什麼!他為了我才受傷的,我於情於理,給他上藥,那是還債!「

  「至於那什麼旺仔啊,其實就是一種糖果的牌子,你跟我去逛超市的時候不也看見了,食品都有自己的牌子嗎?我說最愛旺仔,是叫做旺仔的糖果!」

  「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啊?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我還以為你會相信我的,我才藉此機會,讓陸存不再叫我老婆,這樣你就會高興一點.....」

  「剛才你還懷疑我是假的。」宮玫投了一記冷光給我。

  這一瞬間,自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前一秒即將墮入地獄,下一秒就被捧上天堂。

  可我仍是沉下臉:「你玩我?」

  「我沒說話啊!」宮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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