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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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緊閉的病房門被打開，卓遠嚇得一哆嗦，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護士那張冷漠的臉，「你去交一下費用，要是決定動手術的話，就告訴我們，今天先交1萬吧，估計也夠用兩天左右的。」
護士的眼睛裡帶著不耐煩，她由上到下的打量著卓遠的穿著，一副寒酸的樣子，看上去也沒多少錢，她平時在這裡有多少病人家屬給她塞紅包呢！
卓遠抿了抿嘴唇，「這是兩天的費用？」
「是啊，你快點兒去吧，別墨跡了，要是今天交不上錢的話，你母親就只能睡馬路了。」護士抬手在臉頰兩側扇了扇，最近天氣變熱，普通病房裡沒有空調，要不是要來通知他們交錢，她肯定來都不會來的。
「手術需要多少費用？」卓遠的聲音很輕，輕到護士要湊到他的跟前才能聽到他的聲音。
「三四十萬吧，你母親這樣的，肯定能好起來，也不算太嚴重，發現的及時，咱們醫院怎麼說都能救回她的一條命，精心養著吧，以後也不能復發。「
護士走了以後，他就傻愣愣的坐在輪椅上，別說三十萬了，他現在就連掏出一萬塊錢都費勁。
因為那個該死的減肥藥，他整個身家都要賠光了，現在還要倒搭錢？
手頭上也就有那麼兩三萬塊錢，原本他打算著跟蘇黛打擂台，手上的錢都囤了大量的原材料，現在那些東西也都被沒收了，他哪裡還有錢了。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剛才被羞辱的場景，就像是一口悶氣憋在心裡，口中還有泥沙的味道，他當時被迫咽了下去，卓遠的手指發抖，腦海里閃過凌亂的念頭。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向前伸，幾乎在那一瞬間就摸到了趙嫻身上的管子。
只要……
他稍微一用力，趙嫻就無法呼吸，以後護士也就不用再跟他要那些惱人的醫藥費了。
他的腿傷還要治，剩下的這點兒錢剛好夠治好自己的腿。
「卓先生，這幾位警察同志說要來……」護士發出一聲尖叫，「您在幹什麼！」
她進來的時候，卓遠正好把趙嫻身上的管子拔了下來，因為呼吸困難，昏迷中的趙嫻整個人呈一種扭曲的姿勢在病床上翻滾，護士上前一把推開卓遠的手，立刻將管子插了回去。
「卓先生您好，我們是負責調查您店裡違禁品的，朱虹女士因為服用了您店裡的減肥藥，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她已經去世，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卓遠整個人癱倒在輪椅上，臉色灰敗，身體不自然的微微顫抖。
「另外，」警察拖長了音階，「剛才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殺人罪，現在您需要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冰冷的聲音想在卓遠的耳邊，他的手腕一涼，就被拷上了冰冷的手銬。
得到卓遠被抓起來的消息時，蘇黛正在給晨晨換尿片，「噗噗」的兩聲臭屁，蘇黛趕忙喊殷紹謙，殷紹謙剛剛接過，就被弄了一身。
他惱怒的看著手裡的這個臭小孩兒，恨不得打他的小屁屁，奈何蘇黛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他被抓起來我倒是不驚訝，」蘇黛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身上的狼狽，人前顯貴的總裁大人，在人後過得可不是一般的辛酸，「進去了對他也有好處，不惹麻煩了，說不準他家人還要慶幸。」
殷紹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上半輩子的撲克臉就此破功，淪為了悲慘的鏟屎君。
浩浩正驚喜的從外面進來要炫耀曉文最近給他買的玩具，看到了殷紹謙這樣，他皺了皺小鼻子，「爸爸你們忙，浩浩沒什麼事兒。」
剛要溜，殷紹謙就叫住他，「浩浩，去給弟弟拿尿布。」
現在晨晨小朋友的尿布大軍幾乎要占領一大半的客廳，浩浩只好耷拉著腦袋屁顛屁顛的去給他拿尿布。
換好尿布，殷紹謙將自己的衣服扔到垃圾桶里，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自己的衣服，足足洗了三遍澡，快將身體搓破皮了才罷手，板著一張臉坐在蘇黛身邊。
「婚禮我想在舊金山舉行，」殷紹謙靠在床頭，身體舒展，手臂墊在腦後，「爺爺在那裡很孤單，以後不行的話我們就搬回去。」
陳蝶的事給他敲響了警鐘，殷老爺子就是算是再硬朗，那也是一個老人，殷離是好樣的，就是不知道殷世茂和時娜有沒有自己的小心思，萬一都是惦記著老爺子的那點兒財產，恐怕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晨晨都已經兩個多月，很快就要滿百天了，他們的婚禮也應該舉行了，雖說只是一個形式，而且蘇黛對這些也並不是很在乎，他也還是要給她一個承諾。
這個承諾雖然是早就說過的，但是他想要在眾人面前再說一次。
他低下頭看著蘇黛的雙眼，深深深深的，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蘇黛忍不住動了動身體。
趙嫻從昏迷中醒過來，得知自己的病情哭了好一陣兒。
她想要去看卓遠，但又想起來醒來的時候護士說卓遠想要害她，心塞得不行，總覺得自己的兒子變了，跟她不是一條心了。
想要回家，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好在當初卓遠得意的時候曾經給過她點兒家用，費勁巴力的租了一個房子，治病她是不想了，她根本就負擔不起高昂的醫藥費，聽警察局的人說，卓遠這種情況，不關個幾年是根本就放不出來的，她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賺錢。
想到這裡，她往卓陽打工的工地上走。
一路上看到幾個工友，他們都擠眉弄眼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趙嫻找了一圈兒才找到卓陽打更的地方。
卓陽整跟工地上的廚娘聊得火熱，他們是在跳廣場舞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卓陽來了工地，那女人後腳就來應聘廚娘。
卓陽的老臉樂開了花兒，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很久沒有回家，他感覺很輕鬆，久旱逢甘霖，他覺得跟廚娘在一起，身心愉悅。
聊得正歡的時候，趙嫻從門外沖了進來，顫抖的雙手指著他們兩個，「難怪你一直不回家，好哇，是在外面有狐狸精了吧！」
「你說話放尊重點兒。」卓陽不像過去那樣怕趙嫻了，反而對她很是不屑，這段時間他沒有想起趙嫻來，趙嫻也沒有想起他來，如果不是今天趙嫻找過來，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老伴兒了。
「我放尊重？你尊重過我嗎？你就找這麼個醜女人！都沒有我年輕的時候好看！」趙嫻氣得快要發瘋。
卓陽冷笑，「你也說是你年輕時候了，我倒是覺得她現在比你美上一百倍，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了，你們母子倆就是連累我，我現在一個人多好，自己賺錢自己花！」
趙嫻被他說得說不出來話。
別看她平時很不講理的樣子，實際上特別的在乎卓陽，她矮了矮身子，誠懇的跟他說話：「你別生氣了，跟我回去吧，現在兒子被警察抓走了，我一點兒主心骨都沒有，現在我也得了癌症，你可不能不管我。」
她的語氣低沉，頭幾乎要垂到胸前，可憐巴巴的紅了眼圈。
卓陽冷哼，「說這些還不是讓我來負擔你們的罪孽，我告訴你，兒子我不要了，你要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滾犢子，」他笑了笑，「我可是聽說老蘇跟他老伴離了，你要是不老實，我也跟你離婚。」
趙嫻縮了縮頭。
離婚？
她已經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離婚那可真是太丟人了，她當然聽說了羅新敏離婚的事，說她都已經睡了好久的公園，要不是殷紹謙可憐她讓她住在酒店，恐怕羅新敏現在只會用報紙來當被子。
趙嫻從心底打了一個激靈，她想像不到自己跟卓陽離婚了以後是什麼樣子。
卓陽一眼就看出來她是怎麼想的了，他得意洋洋的摟著廚娘的肩膀，對趙嫻揮揮手，「你要是不想離婚就不要惹我厭煩，趁我現在還好脾氣就滾回去，我高興了說不準會給你幾個錢兒來看病。」
論冷漠，卓遠是遺傳了卓陽，只不過卓遠做得比卓陽更過分而已。
趙嫻耷拉著腦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她現在還有一個大孫子在醫院，到新城醫院看孩子的時候，護士鄙夷的讓她先交錢，否則就不讓她看孩子，趙嫻只好認命的又掏出點兒錢出來。
從她生病到確診為肝癌醫院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可是趙嫻的身體一直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她甚至有些懷疑那些醫院就是為了要騙她的錢才故意說她得了肝癌的。
出院以後只是覺得渾身乏力，有的時候身體還莫名的發熱，她總是吃退燒藥，有的時候好使，有的時候不好使。
因為那孩子是早產兒的緣故，被安置在保溫箱裡已經快要一個星期了，有人靠近就會發出像貓一樣的哭泣聲，推開病房，趙嫻就聽到了大孫子的哭鬧聲，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哭得這麼弱，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咔嚓——
緊閉的病房門被打開，卓遠嚇得一哆嗦，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護士那張冷漠的臉，「你去交一下費用，要是決定動手術的話，就告訴我們，今天先交1萬吧，估計也夠用兩天左右的。」
護士的眼睛裡帶著不耐煩，她由上到下的打量著卓遠的穿著，一副寒酸的樣子，看上去也沒多少錢，她平時在這裡有多少病人家屬給她塞紅包呢！
卓遠抿了抿嘴唇，「這是兩天的費用？」
「是啊，你快點兒去吧，別墨跡了，要是今天交不上錢的話，你母親就只能睡馬路了。」護士抬手在臉頰兩側扇了扇，最近天氣變熱，普通病房裡沒有空調，要不是要來通知他們交錢，她肯定來都不會來的。
「手術需要多少費用？」卓遠的聲音很輕，輕到護士要湊到他的跟前才能聽到他的聲音。
「三四十萬吧，你母親這樣的，肯定能好起來，也不算太嚴重，發現的及時，咱們醫院怎麼說都能救回她的一條命，精心養著吧，以後也不能復發。「
護士走了以後，他就傻愣愣的坐在輪椅上，別說三十萬了，他現在就連掏出一萬塊錢都費勁。
因為那個該死的減肥藥，他整個身家都要賠光了，現在還要倒搭錢？
手頭上也就有那麼兩三萬塊錢，原本他打算著跟蘇黛打擂台，手上的錢都囤了大量的原材料，現在那些東西也都被沒收了，他哪裡還有錢了。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剛才被羞辱的場景，就像是一口悶氣憋在心裡，口中還有泥沙的味道，他當時被迫咽了下去，卓遠的手指發抖，腦海里閃過凌亂的念頭。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向前伸，幾乎在那一瞬間就摸到了趙嫻身上的管子。
只要……
他稍微一用力，趙嫻就無法呼吸，以後護士也就不用再跟他要那些惱人的醫藥費了。
他的腿傷還要治，剩下的這點兒錢剛好夠治好自己的腿。
「卓先生，這幾位警察同志說要來……」護士發出一聲尖叫，「您在幹什麼！」
她進來的時候，卓遠正好把趙嫻身上的管子拔了下來，因為呼吸困難，昏迷中的趙嫻整個人呈一種扭曲的姿勢在病床上翻滾，護士上前一把推開卓遠的手，立刻將管子插了回去。
「卓先生您好，我們是負責調查您店裡違禁品的，朱虹女士因為服用了您店裡的減肥藥，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她已經去世，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卓遠整個人癱倒在輪椅上，臉色灰敗，身體不自然的微微顫抖。
「另外，」警察拖長了音階，「剛才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殺人罪，現在您需要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冰冷的聲音想在卓遠的耳邊，他的手腕一涼，就被拷上了冰冷的手銬。
得到卓遠被抓起來的消息時，蘇黛正在給晨晨換尿片，「噗噗」的兩聲臭屁，蘇黛趕忙喊殷紹謙，殷紹謙剛剛接過，就被弄了一身。
他惱怒的看著手裡的這個臭小孩兒，恨不得打他的小屁屁，奈何蘇黛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他被抓起來我倒是不驚訝，」蘇黛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身上的狼狽，人前顯貴的總裁大人，在人後過得可不是一般的辛酸，「進去了對他也有好處，不惹麻煩了，說不準他家人還要慶幸。」
殷紹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上半輩子的撲克臉就此破功，淪為了悲慘的鏟屎君。
浩浩正驚喜的從外面進來要炫耀曉文最近給他買的玩具，看到了殷紹謙這樣，他皺了皺小鼻子，「爸爸你們忙，浩浩沒什麼事兒。」
剛要溜，殷紹謙就叫住他，「浩浩，去給弟弟拿尿布。」
現在晨晨小朋友的尿布大軍幾乎要占領一大半的客廳，浩浩只好耷拉著腦袋屁顛屁顛的去給他拿尿布。
換好尿布，殷紹謙將自己的衣服扔到垃圾桶里，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自己的衣服，足足洗了三遍澡，快將身體搓破皮了才罷手，板著一張臉坐在蘇黛身邊。
「婚禮我想在舊金山舉行，」殷紹謙靠在床頭，身體舒展，手臂墊在腦後，「爺爺在那裡很孤單，以後不行的話我們就搬回去。」
陳蝶的事給他敲響了警鐘，殷老爺子就是算是再硬朗，那也是一個老人，殷離是好樣的，就是不知道殷世茂和時娜有沒有自己的小心思，萬一都是惦記著老爺子的那點兒財產，恐怕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晨晨都已經兩個多月，很快就要滿百天了，他們的婚禮也應該舉行了，雖說只是一個形式，而且蘇黛對這些也並不是很在乎，他也還是要給她一個承諾。
這個承諾雖然是早就說過的，但是他想要在眾人面前再說一次。
他低下頭看著蘇黛的雙眼，深深深深的，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蘇黛忍不住動了動身體。
趙嫻從昏迷中醒過來，得知自己的病情哭了好一陣兒。
她想要去看卓遠，但又想起來醒來的時候護士說卓遠想要害她，心塞得不行，總覺得自己的兒子變了，跟她不是一條心了。
想要回家，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好在當初卓遠得意的時候曾經給過她點兒家用，費勁巴力的租了一個房子，治病她是不想了，她根本就負擔不起高昂的醫藥費，聽警察局的人說，卓遠這種情況，不關個幾年是根本就放不出來的，她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賺錢。
想到這裡，她往卓陽打工的工地上走。
一路上看到幾個工友，他們都擠眉弄眼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趙嫻找了一圈兒才找到卓陽打更的地方。
卓陽整跟工地上的廚娘聊得火熱，他們是在跳廣場舞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卓陽來了工地，那女人後腳就來應聘廚娘。
卓陽的老臉樂開了花兒，早就忘了自己姓什麼，很久沒有回家，他感覺很輕鬆，久旱逢甘霖，他覺得跟廚娘在一起，身心愉悅。
聊得正歡的時候，趙嫻從門外沖了進來，顫抖的雙手指著他們兩個，「難怪你一直不回家，好哇，是在外面有狐狸精了吧！」
「你說話放尊重點兒。」卓陽不像過去那樣怕趙嫻了，反而對她很是不屑，這段時間他沒有想起趙嫻來，趙嫻也沒有想起他來，如果不是今天趙嫻找過來，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老伴兒了。
「我放尊重？你尊重過我嗎？你就找這麼個醜女人！都沒有我年輕的時候好看！」趙嫻氣得快要發瘋。
卓陽冷笑，「你也說是你年輕時候了，我倒是覺得她現在比你美上一百倍，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了，你們母子倆就是連累我，我現在一個人多好，自己賺錢自己花！」
趙嫻被他說得說不出來話。
別看她平時很不講理的樣子，實際上特別的在乎卓陽，她矮了矮身子，誠懇的跟他說話：「你別生氣了，跟我回去吧，現在兒子被警察抓走了，我一點兒主心骨都沒有，現在我也得了癌症，你可不能不管我。」
她的語氣低沉，頭幾乎要垂到胸前，可憐巴巴的紅了眼圈。
卓陽冷哼，「說這些還不是讓我來負擔你們的罪孽，我告訴你，兒子我不要了，你要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滾犢子，」他笑了笑，「我可是聽說老蘇跟他老伴離了，你要是不老實，我也跟你離婚。」
趙嫻縮了縮頭。
離婚？
她已經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離婚那可真是太丟人了，她當然聽說了羅新敏離婚的事，說她都已經睡了好久的公園，要不是殷紹謙可憐她讓她住在酒店，恐怕羅新敏現在只會用報紙來當被子。
趙嫻從心底打了一個激靈，她想像不到自己跟卓陽離婚了以後是什麼樣子。
卓陽一眼就看出來她是怎麼想的了，他得意洋洋的摟著廚娘的肩膀，對趙嫻揮揮手，「你要是不想離婚就不要惹我厭煩，趁我現在還好脾氣就滾回去，我高興了說不準會給你幾個錢兒來看病。」
論冷漠，卓遠是遺傳了卓陽，只不過卓遠做得比卓陽更過分而已。
趙嫻耷拉著腦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她現在還有一個大孫子在醫院，到新城醫院看孩子的時候，護士鄙夷的讓她先交錢，否則就不讓她看孩子，趙嫻只好認命的又掏出點兒錢出來。
從她生病到確診為肝癌醫院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可是趙嫻的身體一直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她甚至有些懷疑那些醫院就是為了要騙她的錢才故意說她得了肝癌的。
出院以後只是覺得渾身乏力，有的時候身體還莫名的發熱，她總是吃退燒藥，有的時候好使，有的時候不好使。
因為那孩子是早產兒的緣故，被安置在保溫箱裡已經快要一個星期了，有人靠近就會發出像貓一樣的哭泣聲，推開病房，趙嫻就聽到了大孫子的哭鬧聲，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哭得這麼弱，不會是有什麼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