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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飯,某九跟十三沒趕上,晚飯的時候,他們四兄弟就湊成了一桌麻將的數,耿同學強烈要求弘時不得到那桌湊數,打麻將五個人太多,四個人正好。

  其實弘時也是不願意到那桌湊熱鬧的,他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坐在耿綠琴身邊。

  飯局才剛開了頭,甚至大家都還沒動幾筷子,大門被人踹開了。

  侍衛們立時動作迅速地出去查看,然後集體回來,表情很複雜。

  “娘——”

  這一聲清脆的喊,宛若平地一聲雷,頓時就讓裕太妃樂了。

  “錦繡這土匪回來了。”

  土匪?

  這稱呼真貼切,在場所有人在心中表示贊同。

  “娘。”又一聲喊。

  耿綠琴眼一瞅,這不是那隻當了肉包子的弘安是誰呀,“時安,你師父放你大假了?”

  腹黑小正太已經是位翩翩少年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聲音正處於公鴨嗓的變聲期,頗富喜感,“我對師父說,如果我不回來看娘,娘就會去看我,於是師父就讓我回來了。”

  所有人默了。

  弘安的師父是誰?

  他的姐夫是他的師兄,就是這麼簡單。

  所以說,洪總舵主的人生也是一個巨大的杯具。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不好好學習以期成長為棟樑之材,就這樣荒廢時光地跑回來醉生夢死,這種思想是很要不得,趕緊給我滾回天地會去。”

  ……

  某四畢竟是當過皇帝的人,最先回神,開口說話前先咳了一聲,“弘安,別聽你額娘胡說,過來讓阿瑪看看。”

  “是。”弘安樂顛顛地跑自己皇阿瑪跟前得瑟去了。

  “還有你,”耿綠琴的目光落到女兒身上,“你不擱南京城相夫教子,滿世界溜達什麼?趕緊哪來的回哪兒去,你成年了,早就被掃地出門了,娘家不是讓你當門亂竄的。”

  “阿瑪,你看額娘,我就知道她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是有陰謀的。”錦繡格格也跑父親身邊貓著去了,順便還小人的告了母親一狀。

  耿綠琴微微眯眼,啥?敢情她支持她自由戀愛,追夫出嫁竟然成了居心不良?

  好樣的!

  某九此時插花了,“錦繡,現在知道九叔當年是為你好了吧,真是不知長輩的用心良苦。”

  “九叔,錦繡知錯了。”牆頭糙錦繡格格很適時地倒向了原敵對方。

  裕太妃笑了,特雲淡風輕地對身邊的弘時說:“對了,明兒去信給甘家女婿,就說他的岳母大人有些話想跟他說道說道。”

  弘時很配合地說:“兒子照辦。”

  “額娘,您不能後院放火。”

  耿綠琴瞥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你這兒都上房揭瓦了,我擱後院放把火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都樂了。

  “額娘——”錦繡馬上拋棄父親撲向母親的懷抱。

  “少來,邊去,我現在有新的貼心小棉襖了,你過時了,這過季的衣服就得扔,不能穿了啊。”裕太妃兀自在感慨。

  雍正爺看著那對母女笑鬧成一團,臉上的笑意不由加深,果然她還是適合民間啊。

  第 152 章

  正文第152章

  權貴階級通常代表的就是**無上限,耿綠琴又次以自身的經歷證實深深地懷疑某四之所以麼乾脆利落地將那位硌屁股的椅子傳給兒子是懷揣著某些不光明的心理的,他在位時克儉勤勉,不在位他就領著老婆孩子外加老媽外加兄弟再加侍衛婢等等的聲勢浩大地公款旅遊……到公款旅遊,耿同學於某個深夜私下偷偷問某四,然後某四特雲淡風輕地回答:“當年拿給爺的那匣子銀票,爺沒用多少。”

  耿同學悲劇!

  當晚狠狠在心裡捶頓標明某四名字的小木偶。

  人多,目標就變大,所以後來群人就分成幾撥。

  當中,有人因為生意啥啥的原因就走人,今時不同往日,賺錢是必須的!

  太皇太后老人家念念不望當年看過的蝴蝶會盛況的畫,提議咱們到大理去趟吧,想親眼瞧瞧那蝴蝶會。

  耿綠琴當時心裡就“咯噔”聲。

  沒錯,大理是個好地方,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大理那個好地方還住著個前廢太子殿下啊,要是大家不留神開個碰頭會,結果可想而知。

  可是,反對的話又不能明目張胆的,就顯得其中有貓膩,可不,耿同學那心裡貓爪子撓著實在難受。

  就在耿同學內心無比煎熬的過程中,大理越來越近。

  最後,耿同學破罐子破摔,心:丫的,就不信人品就麼差。

  可惜,老爺有時候就是喜歡跟某些人對著幹。

  於是,事實證明裕太妃的人品確實很差,差到不能再差。

  向安和平靜,不遠離白寨的胤礽同學就偏偏在那心血來cháo到蝴蝶會去轉悠。

  結果,雙方碰頭。

  耿同學的第反應,遠目,請當不存在吧,萬能的主啊。

  個時候也不用去管東西方哪方神佛,總之能管事的才是真神。

  四四跟十三對看眼,八八跟九九對望眼,其他人則有志同看遠目中的裕太妃。

  “綠琴。”最後雍正爺開口打破彼此的沉默。

  “不在。”完全下意識地回答。

  所有人都樂。

  很好,完全是不打自招。

  雍正看著,頗有幾分哭笑不得。

  “爺看到鬼嗎?”

  耿綠琴心:倒寧願看到的是鬼呢,還沒麼多事得解釋。

  眼珠轉,耿同學有辭,:“其實,爺,就是活見鬼的最佳詮釋麼。”

  太子第個忍不住側頭笑。

  “娘,咱們到那邊看吧。”耿同學非常賢惠純良地挽住太皇太后,要找臨時盟友。

  太皇太后微笑頭,“那們娘幾個就到那邊看看,們兄弟話。”

  句話輕描淡寫地就把耿同學的困境給解。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太子爺幾句話就解釋清楚。

  事過境遷兄弟幾個早已不是當初的立場,玩笑幾句便將此事揭過去。

  不過,等他們過去找太皇太后行人時,卻看到非常火爆的幕。

  錦繡正在揍個腦滿腸肥的富家大少,邊揍邊還不時罵上幾句。

  某九興致勃勃地湊過去問:“是怎麼?被調戲?”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裕太妃的身上溜圈,然後還是春喜勇於提露事實真相地:“那人對小主子視而不見,直接調戲主子,所以小主子怒從心起,腳踹過去就開扁,罵他有眼無珠,調戲人也找不對對象。”

  當事人耿同學也很囧,當時也暴想上腳踹的,色狼什麼眼神啊,調戲花姑娘不知道找十七八歲正當紅的下手,找個兒成群,老成朵干扁蘑菇的人下手,簡直可笑至極。

  “還敢對娘意圖不軌嗎?”

  “小的不敢不敢……”被揍成豬頭樣的人哀號著保證。

  “滾過去跟娘認錯。”

  豬頭登徒子果然連滾帶爬地跌到裕太妃的腳前,不迭聲地:“瞎狗眼,竟然對老夫人不敬,請老夫人饒命啊……”心裡還在想,定是富貴人家繼娶的小老婆,模樣哪像有那麼大兒的啊。

  耿綠琴內牛,想當年白族少年那聲“夫人”讓忍不住內牛,現如今登徒子的聲“老夫人”同樣讓內牛。

  時光荏苒,已青春不再,可為毛色狼仍然不肯放過?

  裕太妃尚在內牛,雍正爺已經腳將那豬頭踹翻在地,冷聲道:“滾。”他的人也敢覬覦,簡直豈有此理。

  其他人的目光在耿綠琴和錦繡的臉上打轉轉,心:他們習慣沒什麼,細看,還真是,哪像是對母,分明是對姊妹花麼,而且姐姐明顯比妹妹更有韻味,那登徒子倒也不能是沒眼光。

  耿綠琴對上某四的目光,很不甘願地:“爺,您別瞪,真不關的事。”

  錦繡作證,“真的爹,娘就是跟那邊的白族人起跳下舞,笑得招眼。”

  丫的,是作證呢還是陷害呢?

  耿綠琴用目光狠狠剜兒兩眼,心:不就沒調戲嘛,至於麼打擊報復自己的親娘嗎?

  旁邊的人低頭悶笑,就連太皇太后都忍不住面露笑意地:“行,事也不是琴丫頭想的。”

  後來,裕太妃就此事向雍正爺建言:“以後出門還是做子打扮吧。”行事還方便呢。

  “哼。”雍正爺回以聲輕哼。

  “是答應呢還是否定呢?”太妃刨根問底,過去式皇帝心裡的負擔相對是輕許多的。

  “古爾泰他們是擺設嗎?”

  “。”意思很明顯,被打回票,人雍正爺不樂意自己的小老婆扮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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