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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逸頭痛地又踱了幾步。

  少主自回來後,特別的安靜。總是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中,眉心蹙,偶爾咬唇,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重大的心事。問他有何煩惱,他忽地通紅了臉,慌慌張張地東看西看,就是不敢對上詢問者的臉。若莊主一出現,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腳亂地跑開,而莊主的臉色會很難看很難看!覆了寒霜的眼帶了一股噬人的味兒,緊盯著遠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見了,總是心驚膽顫,不禁為少主擔憂了起來。可少主與莊主同住一個院落,晚上總會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從還了清白之後,恢復了原來的職務。近半個月,一到夜晚,她總被趕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緊擰著,常常做事做著便發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唐逸甩甩頭,弄不清楚這是怎麼了?只不過發生了一些事,就近侍候莊主與少主的侍從們都陰陽怪氣了!特別是風和雷,當兩人一聽莊主要成婚時,臉色慘白慘白的。看到他時,總是欲言又止,叫他一聲“夫子”後,便沒了下文,生硬地閃身走人。

  唐夫子覺得自己的頭很痛。

  那靜坐的少年幽幽地嘆了數聲後,突地開口了:“夫子……”

  唐逸心中一喜,少主終於肯將他心中的煩惱吐出來了?身為師者,他鎮定自若,打算洗耳恭聽了。

  可那少年叫了一聲“夫子”後,又沒了音,自個兒在那裡又煩惱了起來。唐逸揉揉額穴,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杯茶。

  等他喝完一杯茶後,他的學生終於又開口了。“……周公之禮……”

  “咦?”唐逸手提著茶壺倒茶,茶水快要溢出時,忙收了神。

  “周公之禮……是否……只發生在夫妻間?”那少年終於將困擾了他半月之久的問題拋了出來。

  斟酌了片刻,唐逸道:“不盡然。”

  少年聞言,抬起一雙清亮的大眼,突地問:“兩個男人……會行周公之禮嗎?”

  唐逸被茶水嗆到了!他咳得很厲害,風塵兒擔心地看他,他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好一會兒,他緩過氣,秉著為師者要敬業和職責,清了清喉嚨,道:“嗯,古有斷袖之愛,分桃之親,龍陽之好,今有小官伶人孌童……兩個男人確有情愛,至於行……周公之禮,肌膚相親,同榻而眠……不無奇怪。“儘量解釋得體,偷覷到純潔少年面紅耳赤,略惱自己解釋得過於直白。

  風塵兒的心撲撲地跳,袖裡的手指不斷絞著,咬咬唇,他深吸口氣,再問:“那……父與子……行周公之禮……“唐夫子啊了一聲,打翻了茶壺,水流了一桌,在少年臉色煞白之時,脫口而出:“那是亂倫……”

  少年抖了抖身子,不是無知小童的他自是聽得懂為何“亂倫”,他淚狂涌而出,啞聲哭了起來。

  唐逸驚詫過後,慢慢冷卻。憐憫地看少看哭得悽慘,心中一陣惡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腦中閃過幾張不自然的臉孔,終於明白了那是為什麼。

  少年哭得雙眼紅腫,哭了許久,他失聲道:“可我喜歡他,喜歡他呀……”

  唐逸不知該如何回答。縱使他知識淵博,滿腹經綸,但面對少年的無助,他無能為力。

  這樣的事……這樣的事……世俗難容!

  他終於知道,莊主要娶的人是誰了!終於知道了莊主為何用那種眼神看少主了……行事作風亦正亦邪的風冷邪,驚世駭俗的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無奈地一嘆,他沉默了。

  風冷邪來了,當看到風塵兒哭得似淚人兒,他快步地來到他身邊,伸手便抱起了哭泣中的少年。

  風塵兒淚眼婆娑地看清來人後,激烈地掙扎了起來,風冷邪寒了臉,輕易地制下了他的掙扎,將他的頭壓進他懷裡。風塵兒掙不過,最後只能揪著父親的衣襟,抽泣。

  風冷邪憐愛地安撫他聳動的肩,但望向唐逸的眼神異常寒冷,唐逸哆嗦了一下,低下了頭。

  莊主那眼神,兇狠得嗜血!

  如此一個可怕的人物,誰敢說他的不是?什麼中庸之道,什麼世俗倫常,在他眼裡,全是狗屁?!

  輕咳了一聲,他戰戰兢兢地向風冷邪一揖手,匆匆告退,腳底抹油便溜出了書房。

  立在走廊上,他仰天長嘆。

  白霜向他走來,看到他一臉古怪,不禁問:“夫子,少主上完課了?”

  唐逸苦笑。“今天……不必上課了。”

  “咦?”白霜不解。

  唐逸搖搖頭,拉了白霜遠離書房。“走罷,別多問什麼。”

  “爹爹……我們……不可以在一起!夫子說……父與子……那樣是亂倫……”埋在男人懷中的少年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誤碼著:“塵兒是邪的孩子……嗚嗚……為什麼塵兒是爹爹的孩子……”

  風冷邪垂下眼,抱著少年坐在椅上,懷中的人兒哭得悽慘,他無言地吻著他的發。

  “塵兒若……不是爹爹的孩子……就好了……”

  風冷邪凝視著他,哭泣中的風塵兒被看得停了淚,濕漉漉地雙眼回視他,男人的眼似兩潭深水,會吸人心魂,他全身燥熱,忘了傷心。

  “你——不是我的孩子。”風冷邪淡淡地道。

  “咦?”

  “即使你源自於我,但我從未將你當成我的孩子。”

  風塵兒揉揉濕濕的眼,不解。“可塵兒身上流的是父親的血呀。”

  “那又如何?”風冷邪冷笑一聲,完全漠視血緣。

  “……那樣不對。”風塵兒皺了秀氣的眉。眉心的硃砂痣與風冷邪額間的那一顆如出一轍,他人一看,便知他們是父子。何況,他的相貌大多傳自父親,只是細微的地方融有母親的秀美,故爾,他看起來,要比父親更加美麗。

  風冷邪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問:“喜歡麼?”

  “喜歡……”他訥訥。

  風冷邪又輕啃他潔白的頸,問:“喜歡麼?”

  “喜歡……”他呻吟一聲。

  風冷邪的手,探進他的衣襟內,溫柔地愛撫他衣服內光滑細緻的肌膚。

  “這樣呢?”

  風塵兒舒服地閉眼,輕喘:“……喜……喜歡……”

  男人高舉他的腰,要他分開雙腿坐在他的懷裡,分開的大腿內側敏銳地感受到男人腹下的變化,他不安地挪了挪。

  男人扯了他的腰帶,他要阻止,與男人拉扯著,男人像在戲玩般,輕輕鬆鬆地將他的腰帶扯了下來,他紅了腮。

  “不要這樣——”他又羞又惱。

  “不要怎樣?”風冷邪淡笑著,拉下他的褲子,剎時,衣服下擺空蕩蕩赤裸裸了,風塵兒驚呼一聲,不敢動彈。

  男人撫弄著他姣好的玉脛,他發顫,雙手緊爪著男人的肩,腰無力。

  “喜歡嗎?”男人邊撫弄邊吻他。

  “嗯……喜歡……”口好干。

  撫弄他玉脛的手指突然來到他的股間,沿著勾壑,來到他的幽洞入口。

  “嗯……”他收縮著粉紅的小穴,低聲細語:“這樣……不對……”

  “如何不對?”風冷邪用手指沾了由“雨露果”製成的膏藥,抹在風塵兒秘穴的入口,辱白的膏藥遇體溫很快地化成粘稠潤滑的液體。

  修長的手指借著“雨露膏”,輕易地滑入風塵兒的體內。

  “呀——”小穴一收縮,緊緊吸附住男人的手指,風塵兒輕嘆一聲,喃喃:“喜……喜歡……”

  風冷邪輕輕抽送著,坐在他懷中的少年面露欲望之色,腿彎曲著張開,那含著手指的幽洞貪婪地吞吐著。

  回山莊半月之久,白天雖常躲著父親,但一入夜,他便被父親壓在床上糾纏一番。借著“雨露果”,他的身體每每疼痛過後,便在第二天痊癒,連身上的吻痕都消失無蹤。被男人貫穿過許多次的股間小穴,依舊如處子般的生嫩緊窒。

  風塵兒眼角滲出淚水,身體完全沉浸在欲望之洋里,男人抽出手指,以自己高昂熾熱的欲望頂著他的小穴。風塵兒低頭一看,不禁駭然。雖然每次作口都能癒合,但最初進入的疼痛刻骨銘心。

  他膽怯,男人不動,只抬高他的腰,要他自己坐下來,風塵兒害怕地閉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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