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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以失敗告終的第一次,正是他心理上的羞恥感和挫敗感造成的。而我的離開,使得本就處在絕望邊緣的小寬再也沒有信心調整和恢復到從前的狀態中去,從此真的走上了同性戀道路。

  在那個瀰漫著腐爛氣息的盛夏,我和小寬的愛就這樣無奈的跌進了迷途。

  PS:小古說,你還挺cháo,寫這樣的故事。我認為一個靠文字生存的人,什麼故事都要涉獵。這個愛情故事結束,夜殤,我終於不欠帳了。

  你知道嗎?每天看到你的大光頭晃啊晃啊,我就會內疚。不是內疚一直拖著沒為你寫,而是你特意告訴我:你這麼忙,別給我寫單章了。有時間好好休息。

  夜殤,你這麼善解人意,處處為我考慮,想想就感動。

  昨天的單章寶哥說他看了特別感動,不知你看了沒看?是不是又在打遊戲。

  即使要玩,也要注意身體,勞逸結合才好。

  一直想找個角色給你,如果後面沒有好角色,在我開新書時吧,反正你一直在。

  愛怎麼開始,都要結束之一(送給愛到深處自然濃盟主)

  沿著生活剔予我們的灰暗軌跡,你我一路走來,有恩怨,有情。愛,有血淚,有生死,卻沒有心靈的對白。我們跌跌撞撞,坎坎坷坷。這一路,卻忘了哭。你我都明白,愛無論怎麼開始,都要結束。

  1.鮮紅的茉莉花。

  我的家只有我和爸爸兩個人。從小就知道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我沒有媽媽。

  可是從來我都不去問爸爸媽媽的去處,我怕我說出來,就會哭。再也不能控制那份思念。

  在我的記憶里,家就是一個花園,裡面種滿了茉莉花。潔白。芳香。爸爸說,這些茉莉就同我一樣,是他最愛的孩子。

  我問爸爸為什麼不乾脆給我起名叫茉莉呢。他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我,我在他空洞的眼神中看到滿目的茉莉花,生姿搖曳。

  有一天,一個男孩闖進我家的院子。手裡舉著一把做工拙劣的槍,他衝著爸爸大吼大叫:晏家良,你毀了我家,我也不會放過你。一聲“轟”響,爸爸仰面倒在了他的花園裡。

  我站在花園深處,驚恐地瞪著那個舉槍的男孩,隔著爸爸血流成河的身體,我們彼此對視。他也驚恐的注視著我。然後,一聲嘶吼轉身跑掉了。一滴血濺到我的臉上,那股血腥淹沒了花香,迎面撲來。

  茉莉花紅艷艷的倒在爸爸的身下。

  2.寄人籬下。

  爸爸並沒有立即死掉。那是一把自製的獵槍,裡面裝滿了火藥和沙子。醫生說,我們盡力了,家屬去裡面見他最後一面吧。

  我被嬸嬸拖進搶救室,不敢靠近那個躺在無影燈下的人,我哭著說這不是爸爸,爸爸在家裡等我呢。嬸嬸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找爸爸去。求求你放開我。

  嬸嬸死死抓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她甚至打了我:這就是你爸爸,你快喊他,要不你以後都沒有機會喊爸爸了。

  這句話讓我安靜了下來,爸爸的臉蒼白的像張紙,我看到他的嘴動了動:寶…貝,爸爸…對不起你…

  辦完了爸爸的喪事,嬸嬸帶著我和她的兒子離開了這個城市。去了她的娘家。我想留在自己的家裡,可是她告訴我,那裡已經賣給別人了。

  我成了寄人籬下的孤兒。

  幸福就在我8歲那年定格了。我只能在夢裡才會微笑。

  我那麼想念爸爸,不知為什麼卻很少夢見他。而男孩那雙驚恐的眼睛,總是在我夢裡出現。我看到它們在流血。

  噩夢伴著我一起長大。十年的時光,我安安靜靜地生活在別人的家裡。直到有一天,那個我叫他哥的人,侵。犯了我。

  嬸嬸哭著求我:求你別去告他啊。你叔叔就給我留下這一個兒子,看在我照顧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饒了他吧。

  我無語凝噎。

  我們兩清了,以後誰也不欠誰了。我決絕地說。

  我離開了那個地方。我不恨他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男孩造成的。我每天都會想他,因為我恨他,入心入骨。

  他那年只有14歲就可以不用償命嗎?為什麼他沒有死?

  3.又見茉莉花開。

  此刻我最懷念的是曾經那個開滿茉莉花的家。我想去看最後一眼,然後就去YN那個地方是爸爸曾經嚮往的天堂。

  我站在門外,敲了半天門,才聽到腳步聲。我想好了,就對來人說這以前是我的家,想來看看院子裡的茉莉花還在不在,那是我爸爸種下的。看一眼就走。

  門開了,一個男人扎著沾滿泥土的手,好奇的打量著我。他長得眉清目秀。我喘了一口氣,對他說,我的錢被偷了,你能讓我到你家裡喝口水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側過身子,讓我進來了。

  我又見到了那些潔白,芳香的茉莉花。它們像以前一樣開得燦爛、繁華。

  突然很想哭。

  他遞給我一杯水,我沒接,然後,我暈倒了。

  他說,小姑娘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抱起我就要走。

  我沒事,你讓我躺一會兒就好了。這是老毛病,血糖低而已。我虛弱地說。

  愛怎麼開始,都要結束之二(送給天帝不是處盟主)

  沿著生活剔予我們的灰暗軌跡,你我一路走來,有恩怨,有欲望,有血淚,有生死,卻沒有心靈的對白。我們跌跌撞撞,坎坎坷坷。這一路,卻忘了哭。你我都明白,愛無論怎麼開始,都要結束。

  4.生活像一部小說。

  屋子裡的陳設幾乎沒有改動。隔了十年,我又躺在自己曾經睡過的床上。他放下我不久,就沉沉地睡去了。那一夜,竟無夢。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看到屋裡的桌子上有一碗紅棗粥。用手摸了摸是涼的。估計是昨晚他做給我吃的,看我睡得香沒有叫醒我。

  他起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早飯。我說你早啊,飯做好了,一起吃吧。語氣里好像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他怔了一下,伸出了手: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關少游。24歲。你呢。

  我伸出手給他:我叫安子胭。今年18歲。你能收留我嗎?

  我感覺我們握在一起的手都緊張地cháo濕起來。

  他說,先吃飯吧。

  我們都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開始一問一答的遊戲。

  我問: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錢吧。

  他答:有一點,是我爸留下的。

  他問:你為什麼不回家?

  我答:我沒有家了。我爸媽都不在了。

  我問:這個家裡就你一個人住嗎?

  他答:是的。

  我又問:那你不害怕嗎?

  他看了看我:為什麼要害怕?有花陪著我呢。

  我尋著他的眼神望去,滿院的白色。

  他問:你會種花嗎?你要是會種的話就留下吧。

  我說:好啊,我會種。你不用付我工錢,只管我吃住就行。

  他又看了看我,笑了。

  我的生活看似安定了下來。每間隔一天的早上吃過早飯,我都會為花澆水、鬆土。不多不少。因為茉莉花性喜溫暖濕潤,又畏寒、畏旱,不耐濕澇和鹼土。這些都是爸爸曾經說過的。我記在了心裡。如今能親自侍弄他曾經喜愛的花,我倍加仔細。

  不出一個月,這花比我來時繁茂起來,花香襲人。關少游很感謝我。他說,以後我每個月都給你開工資吧。你負責幫我種花。

  我笑著問他:你有多少錢啊?就憑你天天畫畫,能掙到錢嗎?

  這個大我6歲的男人被我問得發了窘。半天才紅著臉說:我有錢,你放心吧。不會餓著你的。

  我其實很少看到他出去寫生。很多時候,他都是靜靜地坐在院子裡畫茉莉。我看過幾次他的畫,雖然我不懂畫,但我能感覺到這畫很有才氣。

  可惜,花的顏色他總是塗成鮮紅色。難怪沒人買他的畫。有一次,他把修剪花枝的我畫進他的畫裡。只那一次,花是潔白的。白的刺眼。

  5.記憶把生活碾成了碎片

  生活還在繼續。我貪婪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兩個原本陌生的男女,同在一個屋檐下共渡朝夕,彼此漸漸生出情意。

  我常常坐在院子的角落裡看他作畫,他的側面很好看。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更安心地欣賞他皺著眉頭的樣子。

  我毫不客氣地喊他:關少游,你畫畫時能不能別皺著眉頭。是不是不會畫了?

  他回頭看我,一雙眼睛似怒非怒。我立即扭過頭,閉嘴不說了。他不依不饒,問我,安子胭,你能不能在我畫畫的時候安靜一下啊。

  我不說話,我害怕看到他的眼睛。

  安子胭,我肚子餓了,你做什麼好吃的給我?

  那就做你愛吃的紅燒裡脊吧。

  然後,我一失手,就把滾燙的熱油潑在自己的腳上。在我的尖叫聲還沒結束時,關少游已經抱起我沖向了醫院。

  塗了藥後我堅決不留院觀察,執意要回來。他說你怎麼這麼固執呢。我委屈的說:我怕你把我丟在這兒就不要我了。我害怕。

  他一下把我擁進了懷裡,許諾說: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會照顧你。永遠不會丟下你。

  躺在家裡的床上,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看著他忙碌的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

  夜裡,我被惡夢驚醒,在黑暗中哭得哽咽。他聽到聲音,過來看我,抱著我的頭問我:子胭,你怎麼了?

  我伸出手抱住了他,喃喃地說出了我被侵犯的事情。他聽得震驚,聽得心疼。我看到他眼裡的淚光。

  他說:以後你不用怕了,沒有人會欺負你。我會保護你。我沒有猜錯,他不計較我的過去。

  轉眼又是一個月。我的傷快好了。在這段時間裡我們的感情像院子裡的茉莉花繁華似錦。

  我偶爾會問他,你會不會娶我啊?他答會。然後,我們一起睡去。

  PS:這一篇送給我的第32位盟主:天帝不是處(瞬息銘記)。天帝外號叫處處。是二姐給起的。當時天帝挺愛水群的,是個快樂的人。天天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記得他在群里發好多紅包,還標著字。二姐幫他起完外號,這個稱呼就火了。

  我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進群的。但記得他在群里說過一句話:“我只支持兩本書。一本是男頻(他是那本書的盟主,經常在那本書發紅包)另一本是替嫁。”當時,覺得這人挺有性格的。

  他經常在替嫁的紅包區發紅包,說是自己收自己的票。我只知道他是在幫我收票。

  後來,他潛水了一段時間。雨妞過世的時候,他出現了,安慰我。他是個很熱心的人,曾經和二姐等人想要一起搞個慈善組織,為雨的家人募捐。後來,因為雨的家人不接受,這件事也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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