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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赦出事兒的事兒並不是什麼秘密,當天刑場的人那麼多,她很快就知道了,原來賈薔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兒,那難怪遲遲沒有消息了。自己還是回去繼續等吧。結果就在她要轉身走的時候,正好出來的賈薔看到她,急忙喊住她。

  見到齡官的賈薔,立馬想起自己把她忘了的事兒,但是話不能直說不是?賈薔眼睛一轉,就對齡官說:「娘子,你過來了?這幾天家裡都在惦記我叔爺爺的情況,我們的事兒一直拖著,正好今天我要和我爹說那,你就過來了,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齡官自然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很是善解人意的道:「薔郎這是說的什麼話,當然是長輩安危更加重要。不然還是再等等吧,不然你家裡人正為你叔爺爺擔心的時候,你貿然說要與我成親的事兒,肯定會讓你家長輩更生氣的。」

  還要安慰齡官幾句的賈薔,突然聽到身後門裡傳來賈珍的聲音:「你要和誰成親?」接著他身後的門就開了,正好就看到了臉色鐵青的賈珍。賈珍問賈薔:「她是誰家的姑娘?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竟然自己就出門了?還自己談論自己的婚事,這是還知不知羞了?我賈家是絕對不許這樣的媳婦進門的!」

  說完直接就派人將賈薔抓進府里,把齡官趕得遠遠的。進了府里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全家,賈敷和賈敬大怒,馬上就派人去調查這姑娘的身世,等到聽說個戲子的時候,那臉色那叫一個好看。賈蓉當即就要去殺了這個勾引自己寶貝弟弟不學好的狐狸精。賈蓉一著急再加上害怕竟然哇的一聲吐了,接著就喊胃疼。這會兒家裡也顧不上狐狸精了,趕緊把賈瑚找來,賈瑚一把脈,說是胃痙攣。

  拿了藥丸給賈蓉,告訴他們,這會兒千萬別刺激賈蓉,這胃痙攣就怕情緒激動,有什麼事兒也得等稍微緩緩過去那勁再說。誰知道,半夜的時候,賈蓉終於好了,害怕明天瑚叔叔一來,家裡人知道自己沒事兒,再想要收拾齡官怎麼辦?於是,他趁夜跑路了。順便悄悄的給賈環送了一張紙條。

  第89章 賈瑚林昊初露鋒芒

  賈赦用了整整八十一天, 終於突破了第七層, 之後拉著林海進了空間,七層是個坎,過去了,你就等於之後只要慢慢修行就好,除非天要亡你,降下天災人禍, 不然你想死都難。原本按照師父的傳承來說, 到了七層就應該好比結丹期修士一般可以御劍飛行。

  到也不能說不對,突破了七層確實可以御劍飛行, 但是, 師父畢竟到最後也沒突破, 所以並不知道,醫仙訣一直是以輕功和醫毒見長, 而輕功卻脫胎於五行八卦,所以是行蹤縹緲讓人難以預測下一步的位置, 估計只有像小師父那樣天生伴著數算神通的人能察覺到吧。

  只是那也是前六層的時候, 到了第七層,他竟然可以短距離瞬移!說是短距離, 十里地之內絕對沒有問題, 只是比較浪費靈氣。但不管怎麼說, 正常情況下逃命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因為賈赦突破了第七層,空間竟然有了時間的變化,而且是可以自己控制時間變化。賈赦覺得, 自己的空間似乎還有很多地方是自己不清楚,沒有掌握的。

  賈赦用了現實一個月的時間,在空間裡將修為穩固了,之後二人在雙休的時候,竟然因為靈魂共鳴,得到了賈赦突破時的感悟,竟然到了元嬰期。京城附近的百姓只覺得好像是要天崩地裂了一般,整整七天,天黑的就像要塌下來了似的,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林海渡的是六九元嬰劫,但是其本身因為從未作惡,為官兢兢業業,提出的所有建議都是對社稷對百姓有力的,天道自然不會為難這樣的人,所以劫雷看著厲害其實也就做個樣子罷了,但即便如此,林海依然被劈的很是狼狽,賈赦看的心疼不已,卻也只能在劫雷區外面幫忙看著,他若是進去幫忙,那就是坑了林海。

  所謂天道不可欺,劫雷既是考驗同樣也是一種淘汰,劫雷都是按照你自身實力和功德以及之前的功過綜合後來設置的,多一個人,天道降下的雷劫就會翻倍的增長,估計一個弄不好,兩人都被天道鎖定的話,那就只能灰灰了。

  七天之後,天降甘露,林海終於挺了過來,天降甘露,一來幫著林海恢復鼎盛,再來也是回饋大地,畢竟被自己狂轟亂炸了七天,山中走獸林木都受到傷害,四周百姓也受到驚擾。圍繞整個京城的百姓在雨停之後,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病痛都消失了。

  本來,因為連日暴雨,護城河水位高漲,眼看著有水災的可能,莊稼也受到傷害,以南安王府和北靜王府為首的功勳家族還剩下的人家,就開始鼓動百姓造謠,說是皇家挑起戰事,至生靈塗炭於不顧,有傷天和,天降雷雨,以示警告,皇上當下罪己詔告慰天地,並停止戰爭。

  甚至有一個御史,大喊著昏君撞向乾清宮的大柱子,被賈瑚一腳踹了回去,摔斷了尾骨,賈瑚笑呵呵的掐住御史的下巴,問道:「行啊,罵了本駙馬的父皇還想就這麼拿你低賤的狗命了事?事後更是可以藉此青史留名?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賈瑚是不擅長煉丹,但他老子擅長啊,只見他從袖子裡拿出一顆不知道是什麼的藥丸,塞到老御史嘴裡,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只見老御史咕咚一下,龍眼大小的藥丸子就下肚了,老御史驚恐的看著賈瑚,這會才想起來,林海是遞了奏摺告老還家,賈赦也不知道現在在哪,但是,他倆的崽子賈瑚和林昊都在啊!還有一個賈璉在外面給皇上摟錢。

  自己怎麼就忘了,他們家就沒有省油的燈,據說他家的二姑娘叫林曄的,就因為皇上的三公主看上了她姐姐的丈夫,三公主直接當眾要求她姐夫扁妻為妾,做自己的駙馬,二姑娘二話沒說,直接給公主毀了容,更是直接道:「你以為你娘當個妃子就能個了是吧?告訴你,在普通人家裡也就是個賤妾罷了!沒聽過你娘是怎麼請安的嗎?一個庶女也敢囂張?」

  三公主的母妃乃是西平郡王金喜的嫡幼女,在家也是千嬌百寵的,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氣?當即就給娘家透了話,好好教導一下那個賤婦的規矩!但是她有娘家,林曄會沒有嘛?西平郡王府也就叫著好聽,對於普通人家來講,那確實不錯,但得分跟誰比。

  林曄她爹是誰?那是手握重權的林海和鬧事的祖宗賈赦,她娘是清流之首孔家嫡女和整個王朝唯一獲封護國長公主的色堇公主,他們剛對孔家開刀,就被林海暗中指示人將西平王府給參了,理由就是包攬訴訟,強買民田還有濫殺無辜。早朝上,林海力挺一定要嚴查!還百姓一個公道。林海覺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所以,要是想要得罪誰,那就一定要讓對方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而這件事確是賈赦主動要求去調查的,對於金皇妃主動求和嗤之以鼻,就是西平郡王上門賠禮也不曾動容絲毫,最後,西平郡王因為證據確鑿被消去爵位,變成貧民,沒收王府和襲爵物品,然後將拖欠國庫的一百六十萬兩銀子還了回來,剩下的就給他們做了生活費,只是還剩下什麼了?金妃覺得萬念俱灰,上吊自盡。

  賈赦給了幾顆藥丸恢復了三公主的容貌,徒禛發現了三公主的恨意之後,趕緊派人暗中盯著,在發現她竟然想要買通殺手對付林曄,為了以免她把自己玩死了,造成不可挽回的慘劇,徒禛趕緊將她遠嫁西北,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親生的啊。

  不管老御史的思維發散到什麼地方,他馬上就顧不得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因為他感覺上下顎一陣麻癢,接著就開始往下掉牙齒,賈瑚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好心的給大家解釋道:「這可是好東西啊,諸位大人誰要是牙疼,都可以來找我,保證無痛拔牙,一顆都不會落下的。這是我父親為了採集蛇毒,而每次給蛇拔牙又太麻煩了,所以發明的,效果絕對好,不信你們看看陳大人的口腔。」說著捏開陳御史的嘴,給大家演示。

  大家仿佛又看到了當年給黃毛子們灌阿芙蓉的賈赦,尤其是看著父子七層相似的臉,都覺得後背一寒,無端端的打了一個冷戰,集體向後退了兩步,那是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賈瑚對陳御史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不是手腳都不好使了?別擔心,那就是防止你自殺用的。」

  賈瑚在陳御史恐怖憎恨的眼神中,轉身對徒禛跪下道:「陳御史當庭辱罵聖人,犯下辱罵君主之罪,更是帶頭造謠,惑亂民心,想要藉此在那些愚民心中留下美名。但是,臣覺得陳御史不像這麼聰明的人,不然也不會拿他的狗命換取縹緲名聲。所以此事兒必然是受人指使,臣懇請聖人准許臣當庭審問他。」

  陳御史是誰?陳御史乃是北靜王的老丈人,北靜王妃的親爹,徒禛自然也就明白賈瑚的意思了。水溶急忙站出來表示賈瑚這是要迫害老臣,再說御史乃是言官,言官不以言獲罪。賈瑚這是強詞奪理了。

  林昊笑呵呵的道:「哦?北靜王這是認為他罵聖人有理,還是為了包庇姻親?或者是心虛了?」眾人只覺得自己又看到年輕版的林海了,更是向後挪去。一定要遠離,免得受連累啊!北靜王恨聲道:「說話可是要講證據!就是你爹也不敢隨意誣陷本王!」林昊問:「既然不是心虛,那為何不敢讓問?」

  徒禛也不等水溶再說什麼,直接准了賈瑚的請求,北靜王看到賈瑚又要拿出藥丸,急忙道:「陳御史乃是兩朝老臣,一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手裡拿著賈赦煉得藥去逼供,那還不是想要什麼答案就有什麼答案?這可是屈打成招啊!」

  賈瑚笑了,道:「北靜王果然心思慎密,想的太多了,不過這回水王爺可是想多了,這還真不是什麼□□,只是防止陳御史年老體弱受了刺激暈過去逃避的藥,水王爺做為女婿,當然有資格幫助試藥了,不知道水王爺可願意一現孝心?」

  水溶是不願意的,誰知道這藥里有沒有什麼隱藏的藥物?但是,水溶看著文臣們看過來的眼神,不得不硬著頭皮拿起兩顆藥丸,道:「本王就給岳丈試試這藥效果,想你們也不敢耍花樣!」說完就服下了其中一粒,立馬感覺精力充沛,馬上知道這真的是好藥。於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水溶終於無奈的表示這確實是好藥。

  賈瑚笑著道:「那水王爺給陳御史服下吧,免得再說我中途換藥。」水溶強詞奪理道:「那我怎麼知道這顆藥和我服用的是同一種藥?」賈瑚道:「水王爺樂意再次試驗藥效,我這裡還有好幾瓶呢,管飽都沒問題,只是這藥藥效強了一點,吃一粒兒起碼三天,無論多疲憊都不需睡覺,至於連服,我還不太清楚,歡迎水王爺使用,只要讓我就近觀察藥效就行。」

  賈瑚說著,拿出兩瓶這樣的藥丸子,開口道:「你隨便吃,只要給陳御史剩下一粒兒就行,我爹最近沒在家,我是不太會煉藥,這玩意可是吃一顆少一顆,我家也就剩二十來瓶了~」水溶一噎,沒辦法只能給陳御史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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