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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吧!」太上皇蒼老的愈發厲害了,時常半眯著眼半睡半醒。

  「林白、林錦白、國師大人,你究竟還有哪像身份?」太上皇看不出喜怒的問著。

  林白心裡慌亂,想說這不過是一個符號,我就是我啊?但卻遲遲不知該從何說起。

  水漓安慰性的拍拍小白的手,開口道:「父皇不必如此逼問他,他膽兒小經不得嚇。」

  「膽兒小?」太上皇嗤笑了一聲,仿佛是在聽天方夜譚。

  「嗯,膽兒小。」水漓置若罔聞,又重複了一遍,之後說道:「不管他叫什麼,總歸是我相伴一生的人。父皇今日見也見到了,我們就先行離去了。」

  水漓拉著才開過一次口的林白就這樣走了,太上皇睜大了眼睛,輕笑道:「倒是比我勇敢,難怪能留得住人。」

  小德子就是一個完美的背景板,一聲不吭的伺候著,待發現主子已經睡熟後才抖開薄被輕輕蓋了上去。

  林白暈著來又暈著離去,連太上皇的臉都未看清,路上小聲問道:「就......就這樣?」

  水漓握緊了小白的手,亦耳語道:「我早就說過會護著你,無論何種境地。」

  林白臉上發燙,紅著耳根。水漓怎麼越來越會說......情話了。

  「對了,今天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水漓說著,領著林白向著內務府關押犯人的地方走去。

  陰暗的大牢內,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迎面而來。

  「上次你說那妖僧怪道用狗血才能制服,我就吩咐這間牢房四周狗血不斷,果真關了兩日這倆人異常老實。」水漓下了台階,對著捂住口鼻的林白說道。

  「在哪兒抓到的?這倆個也夠能躲啊?」林白捂著口鼻翁聲翁氣的說著。

  「你可真猜不到,就在京都藏著呢!」水漓惱怒的回道,全國各地抓了這麼久結果就藏眼皮子底下,能不惱火。

  「嗨,好久不見。」林白迎著僧道不友善的目光笑著打起了招呼。

  「哼!小友還是要聽老道一言,回該回的地方去。」坡腳道人氣憤的勸道。

  「然後呢?要了我兒子的命,再要了我侄女的命?我們林家欠你的呀!」林白一腔怒火的懟道。

  「那是他們的命,你怎可與天道違抗。」癩頭和尚一臉正義,說出來的話卻毫無人情。

  「命?天道?天道真要阻止的話還會讓我來這裡?我看真正要林家命的另有其人吧。」林白說得很肯定。小小一個仙子養了兩個打手就能要了一大家子的命,也不怕真正的天道反噬。

  「冥頑不靈!」

  「別和我扯有的沒的,我只問你倆,我堂嫂的死是不是與你們有關。」林白問出了長久以來的疑惑。

  「自然,有你這變數在,賈敏的運被改得差不多了。我們只好藉助外力提前矯正她的運道。」坡足道人說得好不得意。

  「所以你們提前整死了她!」林白出奇的憤怒。「是誰協助你們的?」

  這一次僧道沉默不言,顯然不想配合。

  「好...好...,你們不說。」林白咬著牙說道,「別以為我查不到。」

  說完,林白轉身就走,水漓亦然。至於那僧道就送他倆去見身後的主子去吧,就是不知道他倆主子魂魄還收不收。

  第52章 第 52 章

  確認了心中的猜想,林白不可避免的難過了好久,特別是看到寶貝兒子時這種心情更是強烈。

  「爸爸,你這幾天怎麼了?怪怪的......」被自家老爸這眼神盯得發毛的夏安忍不住問道。

  「沒啥事,再想等你出了孝後帶你回趟家,看看修繕的合不合心意。」林白不想將這種悲傷轉嫁給無辜的孩子。逝者已逝,照顧好她一雙兒女再找出兇手才是最緊要的。

  「真棒!我們可以搬出去了嗎?」林夏安激動的問道。

  「很快了,等家裡再敞上幾日,通通風。」算了下時間林白肯定的說道。

  父子倆就搬回家的話題談論了許久,待出門時林夏安連步子都是輕快的。

  隔了幾日,寧國府借著賞院子的名頭宴請了榮國府及薛林兩家。

  宴席過後,一貫嬌慣的賈寶玉嚷嚷著困了,賈母見此自然是心裡疼惜。

  「珍兒家的,快先帶著你寶玉弟弟歇一歇。」賈母摩挲著膝蓋上的寶玉,對著宴席的主人尤氏說道。

  「曉得,我呀早已經安排了幾間客房,就是防備著寶玉他們這些孩子累了能歇一歇。」尤氏輕笑著,親自領了寶玉去客房。

  「我們呀繼續聽戲。」賈母打著拍子應和的旋律,沉浸在了戲曲中。

  男客與女客隔著一道大屏風,雖然看不見但一些交談聲還是可以聽到的。

  這不,賈政已經黑了臉。三位丫頭及薛、林倆家姑娘都沒喊困,寶玉怎滴比女孩還嬌弱?

  賈赦一貫的看好戲,反正自己在家裡也是邊緣人物,每日裡呀不缺衣食錢財就好!如今又搭上了錦白兄的路子和當今聖上打上了交道,豈不美哉!

  賈珍作為一府之主,今日又是宴席的主人,活絡起了氣氛,「敬諸位叔叔一杯。」

  林白拿起酒杯算是應了這次酒,賈赦亦是。見此賈政無法,也只得僵著臉端起了酒杯。

  四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突然留守在梨香院的小全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貼近林白的耳朵,耳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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