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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去到地下室,結果發現之前被認為是兇手的武藤管家被人吊死。

  荒木小姐說有第三方,她的推理如下:

  所謂第三方,是最開始殺死旅館老闆的被稱為『鬼』的人(在這裡,荒木小姐說她之所以說對方是人,是因為她不相信鬼怪之類的),也是所謂的第三方綁架(在這裡,荒木小姐委婉的說成是『綁架』,但我覺得她其實真正的意思是『殺掉』)了志村先生和神樂小姐。

  第一方是殺死荒木先生和忠次郎先生的人,第二方是武藤管家,武藤管家明顯認識第一方而且他知道那兩個人是被第一方殺死的,但他甘願替人領罪。之前他認罪認的未免太快了,仿佛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幕似的,而且給出的殺人動機除了荒木先生以外的都很牽強,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所謂的殺人動機也不知道還有第三方存在。他以為所有死的人都是第一方下的手,所以擋下了所有的罪。

  而佐佐木先生死於誰手並不確定,可能是第一方,也可能是第三方,當然,也不排除第一方和第三方其實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撥人的可能。可以確定的事,第一方和第三方就在我們中間。

  因為荒木小姐的推理,眾人陷入了更加惶惶不安的狀態。

  那天晚上,近藤先生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訊息。

  第八日,也就是今天。

  今天早上的時候信女小姐和沖田先生的屍體被發現在了走廊上,留下不知是誰寫的血字:【鬼不止一個】。走廊的牆壁上有很多刀的劃痕,兩個人的佩刀都已經出鞘,互相插在對方的胸膛和腹部,現場看起來就像是這兩個人大打出手最後同歸於盡一樣。

  看到這場景,我猜眾人都應該看出來了,他們之中,其中一個人是鬼,在殺另一個人的時候對方有所警惕,兩人大打出手同歸於盡。

  但是奇怪的是,昨天晚上沒有人聽到任何動靜。這樣慘烈的打鬥場面,就算其他人睡的再死也不可能完全聽不見吧,更何況這幾天大家都惶恐不安應該不可能會睡死過去吧。

  我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什麼都沒有聽到,再看其他人的臉色,恐怕想的和我是一件事。

  【鬼在我們之中】

  【鬼不止一個】

  我毛骨悚然,在這棟別墅里,我到底還能相信誰?

  晚安。

  希望我能活到明天。

  ————————春日的筆記到此結束——————————————

  「我想事實已經明朗了吧。」

  土方說,他已經拔出了刀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荒木小姐。」

  「確實,那什麼所謂的暴風雪山莊模式很麻煩,懷疑來懷疑去誰都無法信任,誰都可能是兇手。」

  銀時同樣拔出了木刀,

  「到最後,死得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誰是兇手已經一目了然了吧。」

  「斑和迪羅不可能是兇手,真選組的笨蛋也不可能。」

  銀時說。

  「之前你自己也推理過了吧,武藤管家想要庇護什麼人所以認下了莫須有的罪名,那個他想庇護的人,怎麼想都只有你吧。」

  「你就是所謂的第一方同樣也是第三方。」

  土方說。

  荒木小姐挑了挑眉,她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終於稍稍生動了一些,「你們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武藤管家死後。」

  「最早死的人是旅館老闆,說明只有可能是之前就在這座別墅里的人犯的案。」

  「之前就在別墅,而且還活著的人只有你和今井信女。」

  「所以難以確定到底是誰。」

  土方說。

  「現在看來恐怕你們兩個都是『鬼』吧。」

  「鬼不止一個不是嗎。」

  銀時說。

  「真有趣。」

  荒木小姐優雅的坐到了椅子上,不慌不忙地端起一杯紅茶。

  「你們說對了一部分,我是第三方,也就是所謂的『鬼』,但別搞錯了,我可不是第一方。」

  「另外,至於信女小姐,雖然『鬼』和『鬼』之間互相不知道彼此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她可不是『鬼』哦。」

  「本來不應該說出來的,但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結束了。」

  「很遺憾你們忽略了另一個人呢,看來是她無辜廢柴的模樣徹底卸下了你們的心防呢。」

  荒木小姐一邊喝茶一邊說。

  「春日?!」

  兩人同時想到那個早早就回房睡覺了的女孩子。

  「讓我揭曉謎底吧。」

  「你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道具呢——春日項鍊,據說是她的母親的啊,裡面的那個女人和武藤貼身帶著的當初的戀人的照片一摸一樣。」

  「那個女人是我那不負責任的老爹的私生女啊,這次來恐怕也是為了復仇而來的。」

  「消失的無名指,象徵消失的對愛情的忠貞,這麼看來的話恐怕她的那位一開始就死了的男朋友也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荒木小姐說。

  土方和坂田的腦海中同時閃過一道亮光。

  沒錯,當時阿忠死的時候除了他自己和『昏迷』的春日外,其他人都在客廳里,只有管家因為要去廚房準備晚餐離開過!

  這樣的話……

  為什麼會忽略這一點!

  「反正,你們都無法逃脫制裁。」

  兩人舉起刀,眼神憤怒,

  「總悟(神樂)的仇、近藤老大(新八唧)的仇——唯有用血來償還!」

  荒木小姐總算沒法繼續保持鎮定了,她被兩人的殺氣嚇得癱軟在椅子上,手中的紅茶杯滾落在地板上……

  「等等,等等!」

  她尖叫。

  「留下遺言吧。」

  土方說。

  「這和劇本寫好的不一樣啊!」

  「迪羅先生,救救我!」

  荒木小姐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旁看戲的迪羅的身後。

  「哈?!」

  「什麼劇本?!」

  兩人有些傻眼。

  「誒?你們不知道嗎?」

  迪羅也愣了愣,

  「推理現場真人秀的邀請和劇本,你們不正是為此而來的嗎?」

  「『屍體』什麼的都是高科技仿真道具,屋子裡到處都是針孔攝像頭。」

  斑抽了抽嘴角,嘟囔了一句「那兩個白痴……」

  「土方先生,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只找到了一個鬼不說,連真相都沒發掘出來。」

  本來應該死去的總悟出現在二樓的護欄處。

  其他『已死』的人也出現在他旁邊。

  「阿銀,八嘎,沒找到真相的話獎金就沒有了。」

  神樂一邊嚼著醋昆布一遍說。

  媽的,被神樂新八他們(總悟那小子)耍了!

  土方和坂田頭上曝出青筋。

  「幸好,雖然沒有最終獎金可以拿,但我也收穫頗豐啊,成功幹掉了四個人,折算成獎勵應該有不少錢吧。」

  「本來想讓土方在嘗遍恐懼之後再動手做掉他,沒想到殺最後一個人的時候被反殺了。」

  沖田說。

  「這個混蛋!原來你小子是鬼啊!」

  土方覺得自己要被氣炸了。

  「我只幹掉兩個,旅館老闆和武藤,不過幸好沒墊底。」荒木小姐比了個耶的手勢。

  「……我一個都沒幹掉真是不好意思啊。」

  志村新八抽著嘴角。

  「新八唧你這混蛋,竟然不告訴我這是真人秀,而且你竟然還是鬼!」

  坂田怒了。

  「誰叫阿銀不付工資~」

  神樂吐著舌頭說。

  「說起來,沖田幹掉四個,自己也被信女幹掉,荒木小姐幹掉兩個,按照劇本兩個人頭是春日的,還活著六個,還有一個人頭是誰拿下的?」

  迪羅疑惑。

  「異三郎臨時有事,『自殺』讓自己出局了。」

  信女說。

  這一期推理現場真人秀完美落幕,除了被從頭瞞到尾,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的土方和坂田,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

  【暴風雪山莊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想看這個番外和想跳過這個番外的人差不多是對半分 _(:3」∠)_

  眾口難調啊心塞

  所以我決定換一種能更快的寫完這個番外的模式寫(本來是想寫正統的推理模式的但那樣要寫的內容就太多了)

  所以這一章結束番外五(如果按照原本的內容,是全篇第三人稱各種伏筆暗線對話什麼的,以某個人的筆記的方式過完本來計劃要詳細寫的主題流程確實是種討巧的壓縮篇幅的方式,但很多東西確實也無法寫出。但按照原來的方式寫的話確實太長了QAQ,哀家做不到啊……)

  其實漏洞很多,很多地方都有硬傷,一想就能很快鎖定兇手,然而,那麼早鎖定兇手我還怎麼寫,所以手動調低了土方和銀時的智商_(:3」∠)_

  第82章 【番外六】二扉今天依舊很心累

  「卡卡西,你為什麼總是戴著面罩,難道是長了香腸嘴見不得人?」

  宇智波帶土上課開小差,托著下巴側頭看卡卡西。

  卡卡西對此報以冷淡的一瞥,隨即轉頭繼續聽課。

  「哈哈難道被我說中了,你大熱天的還帶面罩,小心捂出痱子,那就變得更搞笑了。」

  仿佛腦補出了那種場景,帶土一下子笑出了聲。

  「帶土!」

  「上課開小差還影響卡卡西,你給我出去罰站!」

  老師頭上曝出青筋。

  帶土:QAQ

  其實卡卡西之所以從小就面罩不離身的主要原因是他的爺爺旗木一,那個被稱為木葉的獠牙的傳奇忍者。

  六歲忍校畢業,九歲升為上忍,十二歲師承當時公認的忍界巔峰[1]宇智波迪羅,十六歲出師,並繼承了那把幾乎和宇智波迪羅一樣出名的忍刀白牙。

  卡卡西一直以自己的爺爺為榜樣,而眾所周知,旗木一長年帶著黑色面罩,據說沒人見過他摘下面罩的樣子,旗木卡卡西在模仿著他的爺爺。

  「卡卡西,你回來啦。」

  旗木朔茂見兒子回來,連忙藏起手裡一本看上去頗有年代感的日記。

  「我回來了。」

  卡卡西年紀小小就板著一張臉,旗木朔茂知道這也是跟自己老爹學的。

  旗木朔茂把那本日記隨手塞進書架的fèng隙里,心想可不能讓兒子發現這個……

  他剛剛整理房間,從他老爹的一堆遺物里發現了這本日記。

  【某年某月某日

  今天又沒能從迪羅老師手裡搶過鈴鐺,又被懲罰畫成了花臉,今天還要繼續戴面罩擋臉。】然後一連三年的日記都是同樣的內容。

  三年後的某天的日記內容終於發生了改變。

  【某年某月某日

  今天搶到了鈴鐺,沒有被懲罰。

  摘掉了面罩。

  在街上走了一圈,沒人認得我,被同僚當成來刺探情報的敵人。

  覺得太丟臉了所以沒有解釋也沒有表明身份就逃跑了。

  重新戴上了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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