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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能讓楚秋這麼肯定的理由並不是角度,而是他今天這一路上,就只遇到了隔壁鄰居的車。

  畢竟整個小區里車基本上都是停自家車庫的,正面遇上了楚秋還拍得這麼清晰的,有且僅有鄰居家了。

  這是楚秋想不明白,自己跟蘇舟又有什麼恩怨了。

  難道這人還會把粉絲掐架當真不成?

  “我不太清楚,不過可以問問星星。”

  祁天瑞說著,拿起手機給周熠星發了幾條消息過去。

  周熠星反應相當快,一看就是在全程關注,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星星說,之前他簽對賭偷收視被扒出來之後被撤掉了挺多工作的,最近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些資源。”祁天瑞念完了周熠星發來的消息,“應該是傍上了隔壁那位的緣故,見著你心氣不順,能踩就踩唄。”

  周熠星原本是不知道拍照的是蘇舟的,畢竟楚秋那些照片的背景,他一看就知道是他們住的小區里,但祁天瑞一問,周熠星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周熠星消息接二連三的發過來,作為一顆八卦心永不死的人,周熠星知道的料可比別人要多得多了。

  就比如說他知道蘇舟因為偷收視的事情被幾家聯合起來打壓,其中尤以首播《文豪》的南北衛視為最,基本上南北衛視的節目、綜藝、電視劇甚至是GG,都直接撤掉了蘇舟。

  而楚秋家的粉又是扒蘇舟掐蘇舟家的主力,理所當然的,蘇舟自然而然的就恨上了楚秋。

  他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偷收視這種事情,放在平時也的確沒有什麼人會去在意,只是這次不巧是賀歲檔,還撞上一大幫大佬同檔期,他這一偷,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了。

  可這人就是不明白。

  蘇舟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爆出去的,但他知道這事爆出去之後,誰打壓他最兇狠。

  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楚秋的小辮子,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將這事兒甩了出去。

  甩出去不說,還帶上了祁天瑞一起下場。

  楚秋還是把照片發了出去,先辟了謠再說。

  楚秋:拍戲時的小收穫。[圖片]

  可惜的是,熱搜上已經成了氣候的吃瓜群眾已經沒有那麼好安撫了。

  在楚秋更新了微博之後,辟了吻痕的謠,一群人在楚秋微博底下糾纏不休,直白而兇猛的不停詢問楚秋為什麼總是呆在祁天瑞家裡。

  祁天瑞自己買的那棟聯排別墅是什麼樣子,網友是很清楚的,其主要來源其實並不是祁天瑞,而是周熠星。

  因為他們這幫人隔三差五的就愛去祁天瑞家聚一聚,基本上除了主臥和洗漱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之外,客廳和客臥甚至包括樓梯朝哪個方向餐桌用的啥桌布啥材質,經常關注他們這群朋友的人都一清二楚。

  楚秋喜歡貓,去祁天瑞家,一次兩次三次,大家都覺得正常,但天天去,而且一大清早還在祁天瑞住的小區里晨跑,就真的不正常了。

  更何況人家仔細往前一扒,還真沒發現楚秋在自己的私人領地里拍過照片。

  看起來像住所的,清一色都是在祁天瑞家裡。

  這已經不能用“朋友”和“關係好”這兩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祁天瑞給楚秋擦藥,楚秋微微垂下頭露出脖頸,時不時刷新一下微博下邊的評論。

  祁先生看到楚秋眉頭微皺,問道:“怎麼了?”

  楚秋把手機遞給了他,然後自己拿藥擦著腰上和手上的紅疹。

  祁天瑞翻了沒兩下,嘖了一聲,“那就乾脆公開算了唄。”

  楚秋一愣,他對公開倒是沒意見,只是對於時機還有些踟躕不定,“現在?”

  祁先生很想直接點頭說對,就現在。

  但出於對公關部的人道主義關懷,祁先生還是很違心的搖了搖頭,“先跟公關部通個氣。”

  他們在公眾面前無差別隨身綁定對方已經很久了,CP粉在天天敲碗等公開,甚至還有人開了個微博叫“氣球今天公開了嗎”,天天打卡簽到,截至今天為止,微博已經發了五百多條了。

  楚秋看著祁天瑞給公關部經理去了個電話,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打從到他手上之後就再也沒有變回戒指模樣的吊墜,有些沒有實感。

  實際上楚秋一直都覺得,自己跟祁先生跟已經公開也沒什麼差別了。

  有的時候去影視城,遇到了粉絲,粉絲們一時沒看到祁天瑞,還會問他祁神去哪兒了,今天這麼不在。

  發條只有他一個人的自拍,粉絲還會不太習慣的說竟然沒有祁神出鏡。

  有他的消息、飯拍或者路人街拍的時候,很多人第一反應就是再找找有沒有附帶上祁天瑞,發現有的時候,就仿佛完成了什麼每日任務一樣,長長的鬆一口氣。

  這麼想來,青蛙好像已經被煮熟了?

  楚秋放下摩挲著掛墜的手,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微博評論底下那幾個非常的眼熟的馬甲,然後也給楚姨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說了,讓福利院那邊小心一些,一有不對就馬上報警。

  結果楚姨在意的卻並非這件事情。

  她在應下了楚秋小聲的叮囑之後,開口就問:“小秋啊,姨知道,證是扯不到的,但你們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楚秋被問得一愣。

  他還真沒有這個意識。

  交換了戒指,住在了一起,睡在了同一張床上,楚秋和祁天瑞兩個都已經完全是老夫老妻模式了。

  辦酒席這個……

  祁天瑞想沒想到,楚秋不知道,但楚秋自己是沒有想過的。

  “不知道。”楚秋回答得有些為難。

  如果他跟祁天瑞要辦酒席舉行婚禮,那肯定不會是個多簡單的過程。

  跑去定製戒指已經是楚秋的極限了,要是還要跟陌生人長期一起討論婚禮事宜,楚秋想想都覺得要窒息了。

  再說了,憑藉他枯竭的腦洞,提到婚禮就只能想到婚紗紅毯和紅蓋頭。

  “這證不能扯,婚禮也不辦……”楚姨話說到這裡收了聲,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姨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姨還是覺得,辦個婚禮,名正言順些。”

  楚秋含混的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傻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以前拍過的戲裡那些結婚的戲碼。

  什麼八抬大轎十里紅妝,什麼紅蓋頭跨火盆,什麼海濱婚禮遊艇婚禮……

  祁先生掛掉電話,美滋滋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楚秋正襟危坐,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鄭重的看著手裡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是一條銀。行。卡餘額的簡訊。

  祁天瑞滿臉驚訝,“怎麼了?錢不夠花了嗎?”

  “不是……”楚秋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遲疑的點了點頭,“算是。”

  自己的存款的確是並不足以支撐一場配得上祁先生身份的婚禮。

  楚秋臉色更凝重了一些。

  結婚娶對象,壓力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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