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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大總裁覺得甩支票還不夠狠,特意讓秘書挑了一條最受女性追捧的項鍊,碩大的鑽石吊墜足以閃瞎人眼。

  沒錯,大總裁就是要用這種送首飾的方式讓一夜情的對象認清自己的身份,狠狠的羞辱他!

  而收到這份“侮辱”的賈紳士笑的牙花子都出來了,當場把支票和項鍊送給了賈溫柔,豪氣道:“拿去花,你哥哥的賣身錢。”

  賈溫柔收起支票和項鍊,拿著哥哥賣身錢的她一點兒都不虛,反而樂觀的鼓勵道:“哥,這不失為一條發家致富的好路啊,你可得好好保養身體,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可就靠你了。”

  賈紳士難得沒有唱反調,點頭欣然應允:“我爭取多給你賺點老婆本。”

  賈溫柔甜甜一笑:“那可真是多謝了。”

  心裡無比希望親哥多多奉獻強壯的肉體,一點都沒有那是自己親哥的自覺。

  作者有話要說:  大總裁侮辱人的方式就是拼命砸錢、砸錢、砸錢!

  讓爾等屁民瑟瑟發抖~

  賈紳士:賣腎養家。jpg

  ☆、第30章 戲精

  賈溫柔發了一筆橫財,當即決定犒勞自己一把——帶著女朋友出國旅遊。

  在此之前, 賈溫柔先找刁大總裁給自己討了一回公道。

  她帶著閃亮的鑽石項鍊跑到了刁日天的公司, 一路衝到他的辦公室,把項鍊往桌上一擺, 開始聲淚俱下的控訴刁日天的惡行。

  “有了妹妹還不夠,連哥哥也不放過, 你還是不是人啊?有點人性嗎?”

  賈溫柔擺出孟姜女哭長城的架勢, 眼淚說來就來,水漫金山不成問題。

  刁日天頭疼的看著大開的辦公室門, 腳在辦公桌上一踩,借力後滑, 辦公椅的小輪子在光亮如鏡的地板上輕巧的滾過,穩穩的停在了離辦公桌快一米遠的地方。

  雙腿抬起, 腳搭在辦公桌上, 刁日天一手落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扶額,皺眉看向搗亂的女人, 不耐道:“跑到這裡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賈溫柔抬手抹了抹眼角, 理直氣壯地說:“我是你未婚妻, 有什麼不能來的?將來咱們結婚了,這公司, 也有我一半的!”

  刁日天愣了一下,笑了。

  大總裁也是懂婚姻法的,“你知道什麼叫婚前財產嗎?”

  賈溫柔“哇”的一聲哭出來, 撒潑道:“好啊,刁日天,你根本就不是誠心誠意要娶我的!”

  刁日天可算是見識到女人的無理取鬧了。大總裁事務繁忙,動輒上千萬呢,哪有功夫聽女人撒潑?

  “滾滾滾,一邊去。”

  刁日天擺手不耐煩的打發人。

  賈溫柔可不干,她輕盈一躍,往桌子上一坐,抓起鑽石項鍊就往他身上摔。

  項鍊不僅精緻昂貴,打在人身上的感覺也很對得起它的價格,細細的鏈子上綴著星星點點的小鑽石,堪比一條帶刺兒的鞭子。

  刁日天倒吸一口冷氣,拎起打在胸口的項鍊,往地上一摔,怒道:“你瘋了?”

  神經病啊簡直是!

  深受女人追捧的大總裁可從來沒受過這種罪。

  賈溫柔反應比他還大,一邊哭一邊嚎:“到底是誰瘋了?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身邊的女性朋友你不放過,連我哥你也要下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我們賈家是怎麼招你惹你了?”

  這一連串的問話可謂是信息量巨大,辦公室門口雖然沒有人敢探頭探腦,但個個耳朵都豎的老高,唯恐錯過精彩劇情。檔案也不翻了,信息也不錄了,說話的突然啞了,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也沒人接,最可樂的是一個正在倒咖啡的女秘書整個人呆若木雞,咖啡溢出來灑了一地都沒反應。

  刁日天第一次後悔把秘書室和會議室設的離自己的辦公室那麼近!

  果然賈家一家子厚臉皮的,嘴巴更是個頂個厲害,今天要是做實了她的說法,以後他還有何面目在這一層混?

  “你不要無理取鬧!”

  刁日天一邊冷臉駁斥,一邊站起身去關門。

  賈溫柔抹掉眼淚,雙手抱胸,哼笑道:“無理取鬧?我說的可有一句假話?”

  她素手指著地上的項鍊,“你自己說,那是什麼?”

  刁日天的目光在“度夜資”上一掃,頓時一噎,如果他說這是嫖資,那豈不是真真正正做實了她的說法?

  這時候,他終於深刻體會到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大總裁是絕不肯認輸的。

  他無情的道:“即便你說的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上了你的女朋友,又上了你哥,你能奈我何?”

  賈溫柔沒想到刁日天的戰鬥力居然也不弱,立刻該換了路線,走起了悲情道路。

  “你終於承認了!”賈溫柔嚶嚀一聲,哼哼唧唧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控訴:“既然你奪走了我哥純潔的處男身,那你就得負起責任來!從今往後,除了我哥,你再不能和其他人有超出界限的關係,必須對他一心一意才行!”

  刁日天可被這兄妹倆噁心壞了。

  這一個兩個都他媽拿處男身當回事兒,怎麼就不想想他也是個處男?

  他該找誰負責?

  當然,雖然心裡不舒服,但大總裁是絕不肯示弱於人的。

  刁日天翻了個白眼,嫌棄道:“處男?誰知道真的假的?我不拆穿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別拿著雞毛當令箭。”

  賈溫柔無辜道:“當然是真的了,你不是都驗過貨了嗎?再說了,也沒有拆了包裝使用之後再要求退貨的啊。反正以前是不是不知道,現在被你睡了之後肯定不是了。”

  雙方都明白所謂的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偏偏刁日天死要面子,可不就被這兄妹倆吃的死死的嗎?

  刁日天心裡苦水一股股往上冒,面上卻強裝淡定,“我已經給過支票了,現在銀貨兩訖,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賈溫柔咬唇,一臉委屈:“可是我是你未婚妻啊,你不該對我保持忠誠嗎?”

  刁日天一臉吃了粑粑的樣子,覺得對方提出的保持忠誠這個問題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你不是也和王幸運在一起嗎?”

  說完之後,他驀地想起什麼似的,抿著唇,鬆了松領帶,一本正經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他坐回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扶手,沉吟道:“從今往後,你對我保持忠誠,我不出軌,咱們倆倆相安。”

  賈溫柔覺得這娃真是很純很天真啊,能提出這個方案實在是傻到了一定地步。

  他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來她是一個會安於家室的女人了?

  也太瞎了。

  賈溫柔撩了撩頭髮,抿唇笑了:“我覺得這個建議不太好。我有一個更好的建議。”

  刁日天看她賣關子,真的是身心俱疲了,所以就給了她一點面子,稍稍搭理了一下她,表示自己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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