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內里只有三個位置,正位與兩個分側位。張齊與紫蘿各霸一個,他二人對坐,塞煙走近後不知是感應還是怎的,突然與紫蘿正視上了,她的芊肩微縮了下。

  對於上次那事還有餘率,何況今日,這齣還是她的主意。

  塞煙並沒有坐到紫蘿身邊,而是手挽著棠薇,不動。袁徽自從她二人進來後,臉色就一直不好看,冷煞氣般,袁徽看了眼棠薇、最終遞給姜巳一個目光,姜巳立馬會意,多添了張小桌和墊子。

  桌、墊很快拿來,袁徽對視棠薇,使勁給她使眼色,示意她過來,她卻沒動,這但並不像是被威脅的。她不與他坐,而與塞煙同坐,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但這強悍點的女人,只要兩個,也可以唱一台了。

  這回唱的可是情如親姊妹(塑料姐妹花)。

  袁徽見她不依、反抗、鬧脾氣甩臉色,當下目光就涼了,開口間,話溫低了不少:“國師這是何意?”他的目光游過,定格在塞煙他們那桌。

  人已到齊,菜慢慢上來,這上菜人全是家丁,沒有一個丫鬟,但那上菜人的嫻熟動作與透露眼神,都不簡單。國師不急不緩讓下人倒了杯茶,品嘗了口,此刻他反問:“平南候為何意?”

  ‘叩’一聲,杯中水灑出,拿杯人將杯子重重一扣;爾後狠的一拍桌:“你什麼意思?”大有潑婦罵街、公然吵架的□□味。

  紫蘿對張齊的偏激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反觀太過於平靜了:“平南候認為這話有何意?”

  周遭溫度不斷上升,□□添柴在加火,袁徽沒看棠薇,他問塞煙:“公主,大家都不知,你即為公主,要不,你來說說?”

  “塞煙不明,塞煙需要說些什麼嗎?”也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

  袁徽笑了聲,嘲意濃烈:“說說您對您子民成為中原國師的看法?”

  步步都咄咄逼人:“您是引以為傲呢,還是憂心忡忡呢?”

  ——

  昨日袁徽潑完熱水後,塞煙有些慌了神,她立馬去和宮中的紫蘿取得聯繫。

  她開始不明白紫蘿此行的目的了,他為什麼要當國師,好好的蠱師不當了嗎?這是怎麼了?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她又害怕不敢見紫蘿,於是乎找了紫蘿身邊的娑婆。

  娑婆是紫蘿撿來的,也是奇怪,娑婆被撿沒多久,就被紫蘿安排在身邊,貼身侍奉著。

  並且,紫蘿還教導他如何下蠱;她對此事很費解,他們認識這麼多年,紫蘿連她都不信,都存著幾份心。怎麼突然相信了這個橫空冒出的中原男子呢?

  直到昨日她去找娑婆,她才明白這是為何。

  娑婆很聰明,說話都是半真半假,含糊又靈清的;話語句句好聽、如狗般舔的讓人開心。塞煙問他時,他的回答只有一句。

  “國師就是蠱師,蠱師還是蠱師,國師卻是蠱師。”

  這話雖繞口,卻句句都有聯意;她把袁徽說的轉告給他,最後堅定道:“這是個鴻門宴。”

  娑婆點頭,小公主問,該如何。

  娑婆說:“公主,除去您的父王,您逝去的阿姊與母后,您是西域的長公主,您是一國之主,您已經長大了。”

  娑婆說的虔誠,把她捧得高高的。

  她猶如找到了知音般,告訴了他她的想法,娑婆問:“您認為這麼做好嗎?您若是覺得好,那便做,娑婆明白。”

  有了他的這些話,她便放心大膽的去做了。在袁徽走後剛不久,她便自我做主,主意的去找了棠薇。棠薇圓滑說:“此事我曉得,但我們身為王爺的女人,有些事,不插手的好。”

  塞煙咬牙怨恨,像是棠薇拋棄她般。

  “妄王爺如此深情疼你,你怎可如此薄情!”

  棠薇一語道明她的所有,她的所有毛被一下抓順了般:“紫蘿現處弱勢,公主找我當說客,帶我去那,無非是想拿我當擋箭牌。”

  塞煙說:“你若是不去,袁徽就和平南候一起殺了他,紫蘿現今身處國師之位,皇上聖愛,若是殺了他,那便是沒把皇上放在眼裡,”她說:“本公主一直認為你是個聰明人,你有想過後來嗎?”

  棠薇眯了眯眼,最近的她吃的多睡的飽,稍微豐盈了些,看起來那雙眼睛柔情了不少,她伸了下懶腰,慵懶說:“可公主難道忘了,王爺和皇上是親兄弟,平南候更是兩朝元老,而國師,不過是近日剛封的一個外族人罷了。”

  塞煙忽的伸手,用力鉗住棠薇的下巴,居高臨下說:“你可知國師是用來祈求皇上安康、吾國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的。他們這一誅,可不是殺了個普通官僚。”

  “更何況,皇上雖是和王爺一起讓茹妃撫養長大的,但你可知這其中的玄機?”

  棠薇當然,不知。

  不止不知道他們是一起養大的,更不知道茹妃是誰;她只知道,在嫁王府前,她讓紅楓給她科普了下順王,了解了個大概。

  故事就是從前有個順王爺,長得醜丑胖胖的,因為太醜太胖了,礙於皇家的顏值,於是讓他帶領軍隊去了,美其名曰,減肥歷練。

  袁徽的那些悽慘故事到了棠薇耳朵里,就是這副模樣的。

  塞煙見棠薇的空洞眼神就知,她不了解,此事不了解的人太多了。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