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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練兵將?”

  “你要打仗?!”

  作者有話要說:

  迷霧散開,故事即將落定。

  二更完畢,倒計時章節。三更我更不起,華狗腎虛……明天我儘量早點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詩經里的。我的求生欲使我備註出來。意思可以百度。

  第62章 大修請重看

  溫柔光照在一對璧人身上,可這對璧人並不那麼溫柔,棠薇的眼神嚴肅又帶三兩狠,她瞪他,見他不說,連連咄咄出口:“是不是!”

  “你說。”

  幾縷金色的光絲照射在他臉上,放大了他的所有五官,更溫柔立體了,但他的表情嚴肅,鄭重說:“只是近些日子閒,這養兵千日,用兵在一時,軍隊也是需要操練,不然都養廢了,本王要他們作甚?”

  棠薇嗔他:“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要用了?”

  他舌尖抵了下上顎,溫笑了聲,要去觸碰她:“本王哪來這種錯意給你?”

  棠薇拍開他的手,嗔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是你剛剛說的,你說說你現在,是不是自相矛盾!”

  袁徽平靜看她,他的目光深邃,金光下,他的瞳孔呈現成了琥珀色,他說:“平南候向本王借兵。這要借的兵總不能是廢兵吧?”

  “這齣去好歹說是本王旗下的。”

  棠薇坐的有些腳發麻,她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手下動作不斷;她單手支撐著換了個姿勢,但她將肚皮呵護的嚴實、小心,以至於單手弄得費解、繁瑣,袁徽看清了她的意圖,連忙將她的腿移出,自然自擱枕在自己腿上,對其按摩,添上褥被。

  棠薇看著他做的一切,輕挑了下眉梢,舒服的倒是沒忘狐疑:“真的?”但語氣比剛才好的太多。

  他誠懇點頭,繼續為她按著、敲著:“當然。”

  棠薇悶悶了聲:“那好吧。”

  想了想她拉起袁徽的手,她將錦褥掀開,將他的手覆在肚上,隔著一層單薄衣物,她的目光兇狠,狠像母獅維護幼獅、母牛護犢子:“你要是有什麼事瞞我!不和我說的!你給我等著!”她放狠話說,爾後將他的手甩開。

  袁徽今日是更加見證了她的翻臉比翻書快;不過幾秒,他若無其事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將頭覆在她肚前,環住仿若聽狀:“怎會?”

  肚裡那隻好像聽到了有了點奇異反應,像是踢了兩腳,反駁父親說的一切,棠薇見肚內的與她同仇敵愾、心情恢復了不少,她動作輕柔的梳了下他的髮絲,嘴卻不饒他:“呵,男人,”頓了頓,棠薇看著他身上鍍的那層金燦陽光,又說:“希望吧。”

  今夜袁徽倒是哪也沒去,從回來以後一直陪著棠薇,直到棠薇睡去,他披著件狐裘衣,推門出去了。

  外面有兩個小兵把守著,袁徽出去後,對他們噤了聲,他半掩上門,在廊里徘徊旋走,抬眼見,他看到了今夜的夜景,近日天氣轉冷,天上星星也沒,一片烏蒙蒙的,新月掛鉤,小小一個月牙般,不夠明亮,稍站沒會,姜巳就來了。

  他風塵而來,快速稟報:“王爺,平南侯把幾支暗處的平南軍都調去了蘭院周圍。”

  袁徽蹙眉,只覺棘手,他不由得提高了點語氣:“調了多少人?”

  姜巳報了個比較精準的數:“起碼三千人。”

  袁徽嘆氣,張齊這遇到西域就莽撞的脾氣也不改改,他怎麼不涉嫌想想,這人調設的也太醒目吧,殊要別人都曉得他在幹嘛。

  袁徽正對那顆黑夜中跳舞的月亮,好似它清亮了些。

  “你去找他,和他說,讓他遣散這些人;區區這麼幾支軍隊,哪能對付他?這只會敗壞計劃,被人抓住尾巴。”

  姜巳聽完飛快轉身,轉身間帶起一陣寒風,澀栗凜人;忽的他又掉頭回來,他問:“王爺,夫人那兒呢?”

  姜巳與袁徽立在寒風口、耳邊灌來呼嘯風讓二人都冷靜了不少,他道:“夫人已經開始懷疑了,剛剛您出去一小會,只是去了解手,她見空隙間,便問我,王爺是不是要打仗,是不是要與西域開戰,夫人說,如若是因塞煙,一個塞煙,實在沒必要影響兩國交好;夫人還問,近日來的這些人,莫名來訪找她的看相、算命、說鬼的這片人,怎麼忽然間來了,有點巧,她隱晦的問我是不是——”

  姜巳沒接著說下去,只道:“夫人起疑了,王爺。”

  袁徽勾唇,臉色被冷風吹的病白,兩側烏絲亂遭飛絮,但又井井有條,他像是塊剛挖出來的璞玉,冷凜天成:“她那麼聰明,怎會不疑。”

  “那——讓他們繼續?”

  袁徽鬆了下披的狐裘衣,突感熱意:“繼續讓他們來,演戲,既然在演,總會有人配合做觀眾的。”

  就是不知道是誰演誰。

  但戲中人和觀戲人都通透。

  他的聲音在冷風中速速然:“明日讓他們早些來,選幾個笨的,不要太機靈。”

  翌日辰時不到,棠薇還在溫暖的錦褥中,就被人喚醒;那人說:“薇兒,那些找你看相占卦的人來了。”

  棠薇不動,眉心蹙起,即見已聽到,對此無動。袁徽早起上朝,他是剛回來不久,得知外面來人了,也不著急,他先是將自己烘暖,這‘溫調房’也是好,暖暖的,爾後在叫棠薇,亦如現在,他輕聲提醒:“薇兒可是玄學大師,怎可賴床不起,外面百姓可是都等著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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