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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pter44

  插pter44

  醫生把一個細小的銀色裝置夾到了盤子裡,溫言打了麻醉還在睡,蕭寒看了看這個銀色的東西,就說:“就這玩意兒啊。”

  醫生高冷的從他身側經過,然後說:“這東西很先進,可以研究一下。”

  默默等待老婆醒來的工作就交給了蕭寒。

  過了很久,溫言才醒來,他抖睫毛的樣子被蕭寒看在了眼裡,蕭寒確保他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自己站在了溫言面前,溫言醒過來果然一睜眼就是蕭寒,他愣了愣,然後帶著一個小小的微笑說:“有沒有留疤。”

  蕭寒淡定的搖頭:“沒有。我怎麼會讓他們給你留疤。”

  溫言蓋被子萌萌的迷迷糊糊的看蕭寒,眼神那叫一個軟,那叫一個柔弱易推倒,蕭寒親親他的眼睛,溫言躲過去然後說:“現在沒事了吧,對吧。”

  蕭寒說:“從來就沒事。”

  溫言笑了一下,摸了摸蕭寒的手:“安思城呢?”

  蕭寒說:“捨不得還是怎樣?”就要生氣。

  溫言閉著嘴不說話,電話響了,蕭寒接起來,然後果斷被大音量震驚按了免提。

  “爹地你兩天沒給我打電話啦,我好想你。”

  蕭式衝著聽筒喊,溫言的手機一直關機,他覺得溫言一定和孔雀爸爸在一起,所以給蕭寒打了電話,故意很大聲。

  溫言笑了笑,抱著自己的腿說:“我也好想你。”

  蕭式聽見了,然後電話那頭有狗叫的聲音,溫言莫名的覺得安心,家的感覺……真好。

  “爹地,不久之後就能見面了,我在這裡很好!”

  溫言說:“記得晚上睡前喝牛奶。”

  蕭式恩了一聲,蕭寒就取消了免提,對蕭式說:“爹地現在要睡了,有什麼話見面再說。”

  蕭式很貼心的掛了電話。

  島上的小蕭式和易安在一起玩,他們進入了漫長的寒假,沒什麼事兒,蕭式每天就練習一下搏擊保持一個好的身體素質,顧楠的小假期也要結束了,沈洛這邊在做經紀人的轉接工作,夏逸風因為近期實在勞累,所以蘇驥帶他去了海南島度假。

  世界上就有減肥減到死的omega,也有死活不長肉的omega。就像同樣是模特,出道時間都差不多的顧楠和同公司的另一個小鮮肉,顧楠每天零食不斷,小鮮肉為了保持身材不是健身房就是節食,晚餐都是生菜沙拉。顧楠也是一臉同情的伸出了援助之手:“吃薯片嗎?”

  沈洛一把推開了他。

  蕭寒一臉嚴肅的看著葉溫言,葉溫言一臉不關我的事的表情躲在牆角,不遠處是一個電子稱。蕭寒左手拿著一個小冊子,是懷孕omega身高對應月份對應體重,他看了一眼那個數字,又看了看葉溫言單薄的身體,微笑地誘哄:“過來。”

  葉溫言笑嘻嘻搖頭:“我再喝點兒粥。”

  蕭寒長腿大步流星邁過去,溫言八爪魚一樣摟著他,蕭寒抱著一人一娃上了稱,溫言捂住了眼睛,蕭寒沉默著把他放下來,然後自己上了稱。

  他又笑了,眼睛裡冒寒氣。溫言冷靜說:“這位英雄有話好好說請不要衝動!”

  蕭寒把人帶上了床:“我給你三天時間,你連人帶娃能否給我長十斤達到這個最低標準?”

  葉溫言特別真誠地說:“能,能,肯定能。”

  蕭寒眼睛一眯,把酸奶水果撈遞給他,溫言乖乖巧巧的坐在椅子上開始吃,吃完了蕭寒把他拎過去上稱——沒有變化。

  “操,這不科學。”

  溫言:“怪我咯……”

  “你想說揮發了麼?”蕭寒說,“如果你再不按時吃飯,我就用我的方法讓你吃——”說罷看了看溫言的嘴唇,溫言特別配合的做出小媳婦兒狀,比了個ok的手勢。蕭寒換了換衣服走出了軍統的家屬樓,開車去了監獄。

  安思城一身狼狽的在坐在灰濛濛的房間正中央,低著頭垂著頭髮,蕭寒穿著軍統雙排扣制服走了進來,安思城沒有抬頭。

  “事到如今,你留著我還有意義麼?”

  蕭寒說:“只是想讓你痛苦的時間長一點兒。”

  “呵呵,”安思城睜開眼,眼裡一片空茫,“我為了一個人,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

  蕭寒冷笑:“感情是雙方的,你怎麼不問問楚凌,他願不願意,”

  安思城勾了勾嘴角:“其實你很遺憾吧,不是他第一個男人——”

  蕭寒不語,走過去翹起了安思城的下巴,然後捏緊:“我只是心疼他遇到你這麼個人渣。”

  “我有多愛他,你都不知道。”安思城漫不經心,好像不是身在牢房的階下囚,“你不能不承認,我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蕭寒皺起眉頭,捏著安思城下巴的手也放開了,這人太自我了,蕭寒懶得跟他廢話,站的遠遠的說:“因為你對他有養育之恩,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權利,你想怎麼死?”

  安思城呵呵笑著:“叫他來見我,讓他殺了我。”

  蕭寒立刻:“不行!”

  “你是不是怕他下不了手?”安思城笑的張狂,“其實你是怕我威脅你吧,你怕他心裡有我是不是?這麼多年你以為他就沒動搖過麼?”

  蕭寒沉默著說:“我太寬容你了,你還是早點兒去死吧。”說罷他舉起了槍,對準了安思城的腦袋,安思城還在說:“楚凌小時候最喜歡和我一起了,走到哪兒都必須得我在,不然他就會哭,你看,小美人都長大了是不是。”

  蕭寒舉槍的手輕微的放鬆,安思城接著說:“他會和我一起玩兒,沒有人像他一樣單純天真,所有人都怕我,只有他不,只有他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給我端來牛奶而不是咖啡,會對我說晚安……”

  “你告訴我這都不算愛?”

  “可惜我太著急了吧,他為什麼長大了就要逃開……有了健全的翅膀就要飛走,那麼我只能折斷他的翅膀……”

  蕭寒手已經扣住了扳機,這時候副官走過來湊在他耳邊兒說了點兒什麼,蕭寒臉色一變,然後走了出去。

  溫言穿著簡單樸素的白襯衣牛仔褲,一雙帆布鞋,站在監獄的走廊。蕭寒走過去的時候他在挽著褲腳,露出一小節精緻白皙的纖細腳腕,他看到蕭寒一點兒也不驚訝,蕭寒臉色都變了,他走過去說:“你來這幹嘛?總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溫言眼神乾淨,臉頰雪白,頭髮烏黑,他輕巧的笑了笑:“安思城要見我不?”

  蕭寒就奇了怪了,這都是什麼功能。

  心靈感應?

  溫言說:“我想見他,有些事情我想和他談談。”

  蕭寒沉默了片刻說:“我相信你,你做什麼我都支持。”然後他把自己的槍遞給了溫言,“你拿著防身。”

  溫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倒是接過來,說:“帶路啊。”

  安思城見到溫言的時候眼神亮了,溫言背對著安思城,悄悄的對蕭寒說:“你先出去吧。”蕭寒非常不想走,但是又不能不表示出自己是個有風度的孔雀,才不怕狐狸精……呢。溫言笑嘻嘻的把他推了出去,然後坐到了安思城的對面。

  一個小時過後,屋裡一聲槍響,蕭寒急忙跑進去看,溫言沒有回頭,安思城已經自殺了。

  蕭寒嘴唇抖動著:“你……都和他說了什麼?”

  “秘密。”溫言閃過去,走出了這裡,蕭寒好奇的不行。

  “到底說了什麼?”

  溫言說:“就一些往事,解釋一下。”

  蕭寒說:“我要生氣了。”

  溫言說:“都說了是秘密,真沒什麼,總之說通了就好,都沒什麼遺憾。”

  蕭寒不再追問,心裡還是超級不舒服,溫言走在前面說:“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午飯?”

  蕭寒立刻收起高冷的孔雀尾,哈士奇狀跑過去:“吃什麼?川菜還是杭幫菜?泰國菜?不然……日式料理?”

  溫言:“日式料理吧。”

  蕭寒說:“你等我一下,我去布置一下工作,然後我們再走。”

  他一轉身,溫言就撐不住這個微笑,其實他很想哭,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安思城原本有著很深的緣分,卻被時光磨滅,最後連父子也做不成。

  他想起來很久以前,兩個人一起彈琴的樣子,安思城和蕭寒差不多大的時候,笑起來也是溫潤的,和他講話的時候溫言會仰起小臉,這個人很有才華,還會講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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