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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主……”席然用低啞的嗓音呼喚著,然後又換成“桓修”。他已經可以沒有阻礙地直接稱呼桓修的名字了,只是還是叫雄主叫慣了,所以並不經常直呼其名。

  想像著席然現在的模樣,桓修也有些情不自禁。來到這個世界後他幾乎沒有什麼自己動手的機會,都快忘了以前是如何自己解決的了。

  由於身體緊繃著,體溫升高,席然額頭上開始浮現出汗滴,呼吸愈來愈粗重。果然只想像著雄主撫摸前頭很難達到高`潮,這麼想著,他伸出另一隻手試探地向後方,企圖以此得到慰藉。

  儘管與桓修的觸碰截然不同,但閉上眼睛想像著對方平時的動作,席然就更加有感覺,被快感攀上頭腦的同時,他也被強烈的思念所充斥著。

  “嗯……啊……”

  席然毫不吝嗇地將口中的低聲呻吟都發出聲來,以此傳達到桓修那邊。對面沒有再傳來什麼聲音,只有比較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偶爾以充滿欲`望的聲音呼喚“席然”的聲音,雖然不知道僅僅只是自己的呻吟能否有讓桓修得到滿足,但席然也沒有餘地去思考該如何去做得更好了。

  雖然不在同一個空間,但透過通訊器,兩人的呼吸聲緊密地糾纏在一起,閉起眼睛的話至少在一瞬間會有對方就在身邊的錯覺。

  過了一段時間,察覺到席然的聲音逐漸變得平緩了一些,想來是刺激不夠,他獨自很難到達頂峰。桓修張口,像平常一樣適時地問道:“這樣舒服嗎?”

  席然背部從腳到頭都激靈了一下,急促地“啊”了一聲,頭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射出來了。

  “雄主……”

  席然的聲音平時都是乾脆利落的,只有在這種時候會難得變得有些溫吞粘膩。桓修在那邊只憑聲音就知道他是射了。

  “等我一會兒。”桓修笑道。

  “……抱歉。”席然喘息著說道。他總是比雄主先射出來,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摸不到碰不著桓修,這讓他很內疚。

  “不許道歉。”對於桓修來說,這四個字已經成條件反射了。

  席然聽到熟悉的語句,自己在通訊器這頭無聲地傻笑了一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本來應該是耐心地等待桓修的,但席然剛從高`潮的緊繃和無力感中解放後,突然覺得腹部有些異樣,說是絞痛也算不上,但至少可以稱得上是酸痛不已了。因為不想讓桓修擔心,席然用手緊緊按住腹部,皺起眉頭,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他將嘴抿得很牢,沒有泄露出一點聲響,桓修自然沒有發現。

  等桓修那邊結束了,和席然開始說話的時候,席然腹部的陣痛已經逐漸消失了。

  席然的回應得很快,桓修並沒察覺到異樣。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如果不是桓修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可能兩邊都不願意切斷通話。

  “等你回來。”

  “嗯。”

  結束語音聊天,也算得上是結束了場遠距離的情事,忙了一天的桓修當然是很快就睡了。席然卻沒有立馬睡著,他又按壓了一會兒腹部,下床活動了一下,卻沒有再一次感受到那種疼痛。結合之前的情況,他只能推測是高`潮的狀態刺激到哪裡了。對這方面知識一無所知的他決定明天去問問跟隨隊伍來的軍醫。

  其實本來他也挺粗心大意的,不會把身體的事兒放在心上。但前幾天開始他的狀態就有些虛弱,所以這會兒席然格外在意了一些,他不想以後讓桓修擔心。

  席然已經快記不得了,但他初入軍隊,還很年幼的時候其實可以說是什麼都不怕,流點血、受個皮外傷都不算什麼大事。直到後來有了小夜,還年輕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顧孩子,和以往一樣去執行任務,直到有一次從回來的時候滿身是傷,小夜恐懼但同時又充滿擔憂地過來問他“雌父你怎麼了……”的時候,他才體會到——啊。原來我不是獨自一蟲了。

  從那之後,他就格外注意,不像以前拼得那麼不要命了。而現在他已經被桓修“嬌生慣養”了大半年,身上更是連點小傷都沒了。

  席然不想身體出毛病,倒也不是自己害怕什麼,更是不想讓桓修和小夜擔心。

  晚上一夜無夢、睡得香甜的桓修不知道席然這一整晚在想些什麼。對他來說,第二天還有許多事要做。白天他要拿婚禮請帖去研究院送出,下班後接了小夜回家後還要去工作室補做他自己的那枚戒指……

  而且桓修沒想到自己的婚禮請帖竟然是個很“暢銷”的東西。

  “真的、真的不是什麼很大的排場。我就想辦個溫馨點的,簡單點的儀式。”

  “我去我去。”

  “我也要去。”

  同事們好像都對桓修和備受他寵愛的席然這對真愛cp津津樂道,午休時聽聞他們要舉辦婚禮,紛紛湊過來討要請帖。

  不過桓修想了想,雖然位子不多,但自己和席然都沒有家人出席,所以空餘理應不少。他早先就查過蟲族的禮節,一般邀請已婚雌蟲或亞雌的話,是必須攜雄主出席的。反之雄蟲的話可以自己出席,願意的話也可以帶上雌君一起。

  大部分請帖發出去的都是單張的,偶爾有幾個雄蟲要了兩張,準備帶雌君一起來的。

  桓修對桌的卡茲奇算是雄蟲中的奇葩:“我要四張!”

  旁邊的蟲子們紛紛抱怨:“普通桌一桌就八個人,你拖家帶口要占一半啊!?”

  “還好他沒有孩子,不然怕不是一家人占整桌。”

  “我家情況特殊嘛。”

  “名字寫一下……”記名單的桓修笑了兩聲,有點好奇,“什麼情況特殊?”

  卡茲奇點點頭,將雌君和兩名雌侍一起寫了上去:“就一般家裡不是雌君地位比較高嗎?不過在我家其實都一樣,大家關係也很好啦,所以這種事都是一起的。”

  旁邊的蟲子感嘆道:“雌君雌侍們關係好?真難得。”

  “你就沒有特別寵愛的哪個嗎?”

  “可我都很喜歡啊!平均分三份不行嗎?”卡茲奇大聲地發表道。這在地球完全可以歸類為“渣男”的發言,在這個社會雖然也有點奇怪,卻並不過分。

  “一除三除不盡誒。”

  “我知道!打個比方而已!”

  “……”

  桓修看著卡茲奇又開始和旁邊的同事拌嘴,默默地走去下一桌了。

  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早上目送士兵們進入了考核場的入口,席然就去了軍醫處。他還特意帶上了之前自己在醫院最後就診的報告,並告訴軍醫自己以前受過的舊傷在哪些位置。

  沒過多久,他就被意想不到的消息震驚了。

  “副教官,您難道近段時間對自己的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最近是覺得有些異常……我怎麼了嗎?”席然正襟危坐,看到醫生嚴肅的表情,突然有了點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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