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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答應!”不等珵野問,陌悠然就拒絕道。

  “小禕~”珵野呶起小嘴,委屈巴巴地喚著她。

  “不行!朕不答應!說什麼朕都不會答應!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種事都能拿來比,你還不如直接脫了褲子跟他比大小!”這次陌悠然非常強硬,死守自己的底線,不過她也提到一個新點子,令珵野眼睛一亮。

  珵野當即蹬蹬蹬地跑到緋蘺跟前,扯過他袖子,滿臉好勝欲,“緋公子,請吧,是去你的廂房,還是去我的?咱倆比比。”

  在緋蘺眼裡,這就是個小屁孩,小屁孩竟要跟自己比大小,他尤為不屑,“你當真要比?”

  “當真!”

  就這樣,兩人先行離座,陌悠然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突然一陣惡寒,說不出的怪異。

  ------題外話------

  就差雲氏兄弟倆了︿( ̄︶ ̄)︿

  第284章 要殺要剮就乾脆點

  這天午後,難得雪後初晴,陌悠然搬了躺椅打算去鳳闕寢宮的後花園內小憩一會,卻不料突然有胤祿殿的宮人過來稱他家主子想請她過去坐坐。

  要換別人,她或許能拒絕,可這位宮人的主子偏偏是鳳闕的親爹,也就是她的公公,人家難得請她喝下午茶,她若拒絕,豈不駁鳳闕的面子?

  “天禹君,請。”將陌悠然帶到胤祿殿門口,宮人就退了下去。

  為了呼應銀白的雪景,北晉皇宮的建築基本都以素雅為風,但太過素雅顯得蒼白,不懂國情的人還以為北晉皇室有多窮呢。

  於是,為了讓皇宮建築在素雅中帶點奢華,北晉皇室便讓工匠在房樑上雕刻出花紋精細的浮雕,並描金點綴,有的廊柱上甚至用金子製成的藤蔓纏繞而上,參差不齊地點綴著瑪瑙串成的小花,不腐不衰,看著甚是精美。

  可唯獨胤榮殿,竟摒棄素雅之風和繁雜浮雕,用成色極佳的紅木構造寢宮,四角飛檐以鳳凰作飾,房樑上以彩繪點綴,在整座北晉皇宮中顯得格格不入,倒十分像天禹建築的風格。

  鳳闕的父君名喚范彥,見著陌悠然,他很熱情地迎了上來,面帶喜色,“天禹君,快請進。”

  鳳闕生得那麼好看,原來全歸眼前這個男子的功勞。陌悠然看清男子的容貌,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新釀的青梅酒,要不要喝?”范彥拿起一個精緻的酒罈問向她,眉眼帶笑,顯然很滿意她這個兒媳婦。

  陌悠然將面前的空盞遞過去,示意來一杯嘗嘗,范彥喜不自禁,忙給她斟滿一杯,很是期待她嘗後的反應。

  “是范貴君親自釀的嗎?”陌悠然嘗了一口,青梅的酸與酒液的甜恰到好處地融合,變得美味至極。

  范彥點點頭,“我平時在宮裡閒著無事,就喜倒騰這些吃的喝的。”

  “范貴君好興致。”陌悠然環顧四周,發現殿內的裝潢擺設也悉數是天禹的風格,而非北晉,“看得出來范貴君很喜歡我國的文化,這邊幾幅字畫貌似都出自我國名家之手。”

  “不瞞天禹君,我的父君是天禹人,從小受他影響,我對天禹頗有好感。”

  “原來如此。”

  兩人間氣氛還算融洽,恰好,鳳闕不知從哪聽來陌悠然就在胤祿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生怕自己的父君會怠慢自家妻主似的。

  “父君,您別跟九兒說些有的沒的,我對九兒是真心實意,並非是您的緣故。”他神色間有幾分慌亂。

  “為父什麼都沒說,你慌什麼?”范彥悠哉地喝了口自釀的青梅酒,臉上隱隱憋著笑意。

  鳳闕立時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視線心虛地飄向坐在范彥對面的女子。女子正含笑瞧著他,好像在等著他繼續下文,頓懊惱自己方才的失言。

  “九兒,你別多想。”他緩緩地蹭到女子跟前,毫無底氣地解釋道。

  “朕多想什麼了?你又心虛什麼?”陌悠然牽住他的手,一使力。

  啊!

  鳳闕猝不及防,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跌入她懷裡,而且自己父君就在一旁看著,他立時羞紅臉。

  “范貴君,朕有許多話想與闕單獨聊聊,先走一步。”陌悠然打橫將男子抱起,看不出半點吃力。

  “去吧去吧,順便給我生個外孫女。”范彥擺擺手,一點不介意。

  陌悠然對他點頭致意,就抱著鳳闕離開了他的寢宮。

  “九兒,你快放我下來,那麼多人都看著呢,就算要抱也是我抱你。”路上,鳳闕忍不住抗議。

  “當初你說你選朕是因為朕比較符合你胃口,除此以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陌悠然不理他,大踏步地往他寢宮方向走去,惹來無數驚訝的目光。

  鳳闕身子一僵,“我父君果然與你說了些什麼。”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父君剛才與朕說了什麼。”抵達鳳闕的寢宮,陌悠然將他放到榻上,接著順勢罩到他身上,一邊問道。

  “九兒在套我的話?”鳳闕察覺不對勁,原本想說的話迅速地咽回肚裡。

  “說不說?”陌悠然尋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就在那處重重地擰了一把。

  男子立時難耐地倒吸口氣,隱忍道:“九兒,要殺要剮就乾脆點,別玩火。”

  “你父君是不是認得朕?”陌悠然逕自猜測道。

  男子終於安分下來,臉上情緒不明。

  “九兒,我若說了,你別恨我,也別恨我父君。”

  “說!”陌悠然臉色一冷,語氣強硬。

  “我父君與你生父曾是舊識……”鳳闕這才道出一層深藏多年的內幕。

  話說二十年前,覆華還是一位翩翩美少年,憑著自己的實力,他已坐上煙雨閣大當家的位置。

  就算是大當家,偶爾也有空閒。某天,他上街閒逛,恰好見一個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蹲在路邊哭,好多人圍在他身邊問他怎麼了,有的女人見他姿色不錯,甚至想趁機揩油水。

  覆華本不愛管閒事,但他一看清那個少年腰間代表身份的飾物,便連忙走上前,為他解圍。

  而這位少年正是范彥本人,他受父親影響,從小就對天禹充滿嚮往,好容易熬到能獨自出府的年紀,他便帶上盤纏一個人偷偷溜來天禹。心想在出嫁前,怎麼著也得瀟灑一把。

  誰知一進帝都他就被賊人偷了盤纏,所以才有了方才的狼狽。

  “公子若不介意的話,不妨去我煙雨閣坐坐。”在覆華眼裡,這位少年極有用處。

  而對范彥而言,眼前這位是他的恩人,恩人邀自己去他家坐坐,自己豈有拒絕之理?

  可真的到煙雨閣的時候,他驚呆了。

  煙雨閣,煙雨閣,他本來聽著還覺得是一所宅子的雅號,沒想到竟是買賣皮肉生意的煙花之地,他以前從來沒進過這種地方,也從未敢想,便有了臨陣退縮之意。

  “公子若實在難以接受,我不勉強,這些盤纏你帶上,就當我借你的,以後記得還。”覆華從下人手裡拿過一沓厚厚的銀票,遞給他,既幫了他,也避免他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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