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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紹文正色道:“別胡鬧,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亂?”

  “還能是什麼事,就是那個暗殺之人的屍體突然消失不見了唄,然後亂成一鍋粥了唄。”

  “屍體不見了!”紀舒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一具屍體都能輕易失蹤,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和神族後裔勾結的人神通廣大。

  這時葉紹文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了,冷聲道:“怎麼連一具屍體都看不住?”

  “可不是嗎?簡直是太奇怪了,所以現在那些大佬們開始鬧了。”相澤語無奈道。

  而此時,韓冬則是一臉的寒氣,“一定是那李長老搞的鬼。”

  “別妄下判斷,我們進去問問玄陽長老或是馬執事。”在沒有證據之前,紀舒認為不宜亂下結論,因為隱隱之間,他覺得事情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去找馬執事的路上,紀舒等人在後院瞧見了阿肆,阿肆臉上泛白,似乎精神很不好,行色匆匆,看樣子是要出門。

  “阿肆,怎麼回事,臉上這麼難看?”紀舒關心的問道。

  阿肆精神不濟,但見到紀舒等人卻顯得很高興道:“紀舒哥哥、秦越哥哥,韓冬哥哥,你們可算回來了,先前屍體突然不見了,阿肆都快嚇死了,就怕那些人順便把我也給解決了。”

  “你這小子,剛才就讓你跟著一塊出去,你就是不願意,說別院比外頭安全,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秦越按著阿肆的腦袋笑罵道。

  “越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膽子小。”阿肆委屈道。

  紀舒道:“你這是要出門嗎?”

  “嗯,本打算出去找大家呢。”阿肆笑著撓撓腦袋。

  語畢,一行人便趕著去找馬執事了。

  第88章 玉石

  第八十八章玉石

  與馬執事相見後,紀舒了解到屍體是在各個門派偕同一塊去看屍體前消失,並且消失前,守衛在屋外的修士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他們附近,但打開門後,屍體卻不翼而飛了。

  即便大夥都心有不安,但此刻他們沒有絲毫線索也沒有絲毫占據,很多事情都無法著手。毫無頭緒之下,紀舒便讓大夥先散了,回去休息一下,若是時時繃緊神經,到時候戰鬥真正發生的時候,大家就有可能無法以最佳的狀態戰鬥。

  回到屋子了,慕天立即現身,他鄭重其事的說:“以後最好少去見那個葉紹文。”

  紀舒驀地一愣,然後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眉眼彎彎,心情顯得十分之好,“嗯嗯,都聽師傅的。”

  見紀舒這幅表情,慕天難得尷尬的迴避了紀舒的視線,“你別多想,就是覺得那人別有企圖。”

  聽慕天如此說,紀舒終於忍不“噗”的一聲笑了,他沒想到慕天也會吃醋,而且表現得這麼明顯,和平時的高冷形象差距超大的。

  發現紀舒笑了,慕天心中也有些惱怒,惱怒自己的不正常,更惱怒那個葉紹文老找藉口糾纏紀舒。而一旁的紀舒察覺到慕天情緒的變化,心中的暖意變得更濃,從身後主動抱住了慕天,雖然這是力量凝結成的身體,但紀舒依舊覺得滿足,“我的道侶是一個非常完美有魅力的人,總是讓我臉紅耳赤心臟亂跳,為了配上他,我會一直努力追上他的。”

  慕天轉身回抱紀舒,“沒有誰是配不上誰的,紀舒,你很好,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

  紀舒羞澀回答道:“我也是。”

  距離比賽開始還剩下半個月,可風波卻沒有停,而經過一次刺殺的紀舒也沒有再遭受到刺殺。這幾天,他一直與慕天呆在屋子裡甜甜蜜蜜,完全無視了外頭的暗cháo洶湧,當然他們在屋子裡也不是什麼都不干,為了預防未然,紀舒一邊刻畫著道紋或是靈紋,一邊與慕天聊天。

  刻道紋靈紋,這是紀舒平常都在練習的事,不過這些日子,紀舒不是為了練習,而是為了讓自己多一個底牌罷了。

  根據紋解八十篇,紀舒刻了力量儲蓄紋,以及各種威力強大的攻擊紋,將這些靈紋道紋以玉石作為載體,等待危險發生的時候,他只要拿出玉石便能使用道紋中蘊含的力量。

  在所有攻擊道紋中,火屬性攻擊玉石的威力最讓紀舒滿意,並且在刻畫火屬性攻擊道紋時,紀舒漸漸有了一點對火屬性元素的理解,起先一直修行水屬性功法,壓抑著火屬性靈根,此時卻被引了一部分出來,讓紀舒身體陰陽不平衡的情況倒是緩解了一些。

  紀舒是一個別人對他好,他就對別人更好的人。怕到時候秦越他們也會遭受到危險,於是他便將自己大部分的道紋玉石都送給了秦越等人。在拿到紀舒道紋玉石後,那幾個人無疑是十分開心的,特別是秦越,竟然高興得一把抱住了紀舒,嘴裡不停的說著:“臭小子,果然有良心,不枉越哥對你那麼好……”

  平時表情有些匱乏的韓冬在拿到紀舒的道紋玉石後,心情也顯得很愉悅,就連臉上都泛出了笑意,“師弟,謝了。”

  至於那阿肆,紀舒自然不會少了他的,不過在他接過道紋玉石後,臉色有些怪異,似興奮又似遺憾,總之表情複雜,讓紀舒覺得有些怪異,但紀舒也未深究,畢竟這個孩子是他親手從殘忍的魔修手上救下的,並且這孩子年齡不大,身家也清白,平時也是一副乖乖弟弟的模樣。要說阿肆有問題,紀舒等人是絲毫都不會相信的。

  蒙城內的一處私人別院內,一個少年站在池水邊,手中握著玉石,手指細細摩挲著玉石上的刻紋。

  沒過久,少年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身著紅衣,右邊的臉上長著詭異的紅色紋絡,看著好不妖艷。而另一個則是被黑衣給裹得嚴嚴實實的,絲毫看不出模樣。

  隨著這兩人的到來,少年轉身與兩人對視,那紅衣男子露出妖嬈的笑容,語氣輕浮道:“阿肆弟弟,稀客啊,為了不暴露身份,你都好久沒來找過我了,哥哥我好寂寞啊!”

  阿肆寒著一張臉,“巫尚,我要你放過幾個人。”

  紅衣男子玩味道:“幾個人?讓哥哥我猜猜,是那個叫紀舒的一伙人嗎?”

  “知道就好,行動的時候,放他們幾個一命。”

  “呦呦呦,這真是咱們那個無情的阿肆弟弟嗎?咱們阿肆堂主不是最無情冷血的嗎?怎麼今天還給敵人求起了情呢?”

  “你答不答應,一句話。”

  “不過是無礙大局的幾個人,殺不殺都無所謂,既然阿肆弟弟求情了,我就開恩放……”

  紅衣男子還未說完,一旁的黑衣人突然發出了“嘎嘎嘎”的嘶啞難聽的笑聲,“難不成天天和他們在一起,你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居然對敵人心軟,真是可笑至極。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別讓我遇上那些人,否則,我會讓他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男子不再與阿肆說話,轉身“刷”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聽了黑衣男子的話,阿肆臉色變得極為不善,原本是想讓教主放紀舒他們一馬,卻沒想到卻弄巧成拙,讓那個最偏執最扭曲的人給惦記上了。

  而這位教主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嘖嘖嘖,小黑看起來很不喜歡那些人啊!哥哥我好為難啊!”

  阿肆黑著臉,“巫尚,你只要答應我,你的人不對付那幾個人就行,至於黑羽,我會自己對付。”

  “相愛相殺,阿肆怎麼能為了外人,就如此傷小黑的心呢?”

  “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胡亂猜測,有事再聯繫。”不再與這個性格惡劣的教主繼續糾纏,阿肆扭頭就走。

  回去的路上,阿肆想著怎麼應對黑羽,那人的修為與隱匿手段都極為高深,他沒有把握能夠打敗黑羽,但阿肆卻不願紀舒等人死在黑羽的手上,冷著臉,死死攥著玉石,嘴裡惡狠狠的低聲呢喃道:“既然一定要與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回到別院,瞧見紀舒正和秦越下棋,而韓冬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瞧見阿肆回來,紀舒露出笑意,溫和道:“阿肆,廚房裡有糕點。”

  望著紀舒的微笑,阿肆就覺得他冰冷的心湧出了絲絲暖意,怔怔的盯著紀舒的臉。

  一直被阿肆盯著,紀舒覺得奇怪,“怎麼?難道我臉上有奇怪的東西?”

  阿肆連忙搖頭,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對著紀舒嗔怪道:“誰讓紀舒哥哥長得這麼好看呢!”

  紀舒倒沒在意,只是淡笑著說:“就知道打趣我,去吃點心吧。”

  相較於紀舒的無所謂,秦越就相當在意了,“小鬼,你什麼眼神,你紀舒哥哥那模樣頂多是勉強,你看他看呆了,你把我擱在哪裡?”

  “越哥,你可是禍水級美男子,弟弟我天天瞻仰都來不及呢!”見秦越不放過自己,阿肆急忙諂媚道。

  得到滿意的答案,秦越這才滿意的發話道:“這還差不多,去吃糕點吧。”

  進了廚房,瞧見那一盤精緻的糕點,阿肆說不高興是騙人的,但他此刻的臉色卻黯了下來。心裡大聲的吶喊道:誰死都可以,唯獨他們不能死。

  第89章 大賽

  第八十九章大賽

  日子終於到了百年元嬰大賽的當天,這日天氣有些陰沉,但天氣絲毫沒有影響到比賽即將開始的熱烈氣氛。雖然前段時間陸陸續續死了幾個人,但畢竟不多,隨後在比賽前的幾天裡又再無一人死亡,以至於有些人忽略了暗處的危險。當然更多的人不是忽略了,而是相信比賽當日有眾多高手在場,那些個暗處的是人絕對不敢出手的。

  荒古禁地的禁制一解封,選手看客評委紛紛進入荒古禁地。荒古禁地是一個對修士壓制很大的地方,並且此處一片荒蕪,作為戰鬥場地是最合適不過了。

  百年元嬰大賽分兩關,第一關是混戰,隔出五十個獨立空間,讓同一空間內的修士不停的戰鬥,直至產生第一第二名。第二關是排名賽,採取最公平的積分戰,積分最高者得冠軍。

  紀舒先去抽籤確定第一關所在的空間,在抽籤時,紀舒注意到這次比賽的人中,魔修與邪修的人數居然達到了五分之二左右,這個比例比起以往可是多了一分,而散仙評委中,魔修與邪修也各自多了一位。看著這些變化,紀舒隱隱不安,但也只能暗自期望那些大能們能震住場面。

  回到選手區,葉紹文和他師弟相澤語向紀舒走來,葉紹文笑著問:“紀師弟,你在哪個空間?”

  “十九號。”

  “咦,沒想到咱們一個空間嘛,到時候可得相互幫助幫助。”相澤語慡朗道。

  紀舒點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是混戰,有人幫襯總比孤軍奮戰來得輕鬆點。

  當所有人都被分配好戰場後,瞬間大家手上的玉符就將大家分別傳送進了各自的賽場。

  為了不至於太過以多欺少,賽場內濃霧迷茫,肉眼很難看清百米內的人,就連神識也被壓制了,只能堪堪查看百米內的範圍。

  進入賽場內,紀舒殺伐果斷,一連就打敗了他周身百米內所有的對手。若對方只是為了取得勝利未動殺意,紀舒便放過那人,若對方充滿了殺意,那紀舒也不會心慈手軟,殺招連發,讓那人生機絕滅。

  在比賽場內認輸或者是死亡的選手都會被玉符立即傳出空間,比賽開始不到一刻鐘,死亡和認輸的人就達到了十分之一左右。

  場外的看客紛紛議論道:“今年的比賽還真激烈,這麼快就淘汰掉這麼多人了。”

  “可不是,我剛剛看到有好幾個被淘汰的還是大宗門的弟子呢!”

  “你們怎麼就注意到那些,難道沒發現被淘汰的大多是仙修嗎?而且死掉的也大多是仙修嗎?”

  “往年不都是這樣嗎?有什麼奇怪的。”

  “可是今年,你們就不覺得數目比往年高太多了嗎?”

  “也許是那些人恰好在魔修周圍,比較倒霉罷了,你看死掉的人不是魔修邪修都有嗎?”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在第一關,觀眾看不見各個空間內的情況,但坐在高台上的散仙卻看得很清楚。此時此刻,仙修一派的散仙雖面色不改,但肚子裡都很不快,因為今年的比賽,仙修居然被魔修邪修給壓制了,五十個獨立空間內,仙修被打得節節敗退,勉強支撐,而魔修邪修們卻氣勢如虹,隱隱有獨霸比賽的意味。

  比賽場內,一開始被打得措手不及的仙修們在損失了一部分人後,中間那些強大的仙修開始聯合其他仙修,共同打壓魔修,這才使得仙修稍稍扭轉了頹勢。

  十九號空間內,紀舒深知孤木難支的道理,遇見了仙修就聯合,先打敗魔修邪修,他們再一爭高低。雖然這個策略是好,但紀舒所在空間仙修先前被除去了三分之一,目前在數量上極其不占優勢。

  紀舒個人覺得就算是魔修邪修,那只是修煉方式不同,但還是有好壞之分的,可今天他遇到的明顯都是一些窮兇惡極之徒。他們喜歡殺戮血腥,喜歡拿人命來戲耍玩弄,有些魔修明明可以輕鬆殺死對方,他卻用手生生插進對方的胸膛,然後手在那人胸膛內翻搗,接著硬生生扯出那人跳動的心臟,拿在手上捏爆。

  這樣血腥的場面,紀舒看到過幾次,不禁懷疑這些魔修邪修是不是大多都有這樣惡劣的興趣。

  戰鬥中是不容分心的,否則之前看到就會在自己身上一一上演。紀舒只能提前對著身旁的人傳音提醒道:“一旦打不過就立即認輸,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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