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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讓你哭出來的。”

  夏維爾危險地眯起眼,將她的屁/股抬起來,讓她跪在床上,無視她投來的疑惑視線,三兩下扯掉皮帶扔到一邊,扶著堅/硬的某物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夏格仰頭呻/吟一聲,她的手肘撐在床上,纖細的腰身被他固定著,屁/股被他托得很高,身後皮膚接觸後發出的曖/昧聲音很響很有規律,羞得她渾身都紅了。

  屋裡沒開燈,一切都靜悄悄的,除了女人銷/魂的低/吟以及男人沉重的低/喘。

  他們囂張地無視那敞開的窗戶以及不斷紛飛的窗簾,這使得在這間酒店作亂很久的某些人(鬼?)非常不慡。

  夏維爾早就注意到了不對勁,但他毫不在意,實力強大讓他有足夠自信享受這一刻的刺激,他拿來自己的襯衫蓋在夏格身上,身下的動作依舊沒停,繼續在她溫暖狹窄的通道里進/進/出/出,期間長臂一伸抓起自己的西裝外套隨便穿上,然後猛地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嗯!別!……慢一點……你別這樣……不行……”

  夏格嬌媚的聲音令夏維爾十分受用,他忽然升起一絲不悅,因為這樣的聲音或許被某些討厭的東西聽見了,於是他從後腰抽出了槍,在身下那股強烈的快/感來襲時準確地朝窗戶的上方開了三槍,然後世界就安靜和諧下來。

  濃重的喘息在房間裡此起彼伏響起,直到這一切變得緩和,夏格才慢慢開口問道:“你剛才開槍在打什麼。”

  她有氣無力的話語讓夏維爾充滿自信:“某些愚蠢無知的東西。”

  “戴維先生的敵人?”

  夏格在情/事過後顯得非常淡定,顯然她已經沒力氣再對別的事驚訝和緊張了。

  夏維爾抱著她躺在床上,褲子早就完好地穿上,隨時可以將一切危險排除在外,所以他現在可以毫不猶豫道:“是的,如果他敢再來就讓他提前跟周三說再見。”

  嗯,每周三出來作案,不想周三和關注新聞的人失約就最好不要出現。

  剛剛差點被那三槍要了老命的某些東西弱弱地收回手,回到了上一樓層潛伏。

  夏格聽到有輕微的怪響,於是便道:“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夏維爾淡定吹槍口:“那傢伙爬進了管道里。”

  怪響頓了一下,然後再次響起。

  “嗯,現在進入電梯槽了。”夏維爾一針見血。

  怪響節奏失調地抖了兩抖,消失了。

  夏格轉過身面對夏維爾,抬起一條腿搭在他腰上,用腿使力將他的身體壓向自己,她柔軟的唇吻上他的唇,手下迅速解開他的皮帶,將他本來穿好的褲/子又/脫/了。

  “既然走了……”夏格的聲音有些沙啞,高/cháo的餘溫令她此刻艷麗無比,“維爾,我……”她說了個“我”便繼續吻他,不再說什麼,手上握住男人敏/感的地方,感覺到那裡堅/硬/滾/燙後試探性地上下撫/弄了一會,然後身子前傾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將他準備好的某物抵在自己的入口,喘/息著在他耳邊道,“進來,還想要。”

  “……誠實是你最大的……嗯唔……美德,夏格。”

  夏維爾呼吸沉重,沙啞的嗓音富有磁/性,他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卻令人意/亂/情/迷。

  這不管是對纏/綿悱/惻的他們、或是忐忑不安的戴維、亦或是躲在電梯槽里的某些東西來說,都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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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一點都不嚇人……只是一個有精神病的連環殺人犯……一般有精神病的人思維都比較奇怪來著

  殺手PK殺人犯……拭目以待!!

  小劇場:

  夏格:其實叔叔是好人。

  夏維爾(輕蔑的):口是心非是女人永恆的主題。

  夏格:心裡話。

  夏維爾:你怎麼不到半年多,智商變得更低了。

  夏格:我收回那句話。

  夏維爾:不可以。

  夏格:為什麼?

  夏維爾:說了就說了,不可能收回。

  夏格:憑什麼不可以收回?

  夏維爾:你見過有誰把用過的安全套再送給別人用嗎?

  夏格:叔叔我這輩子能遇見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夏維爾:承讓。

  其實……她只是想說,他每次殺的都是壞蛋,其實不應該算是殺手,而是代表了愛和正義來著。

  ☆、35、我在守護你

  因為明天就是星期三了,那個在固定日期殺人的傢伙肯定會作案,所以戴維一直在催促夏維爾行動。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著急,自從夏維爾住進酒店,就沒有過任何主動措施。明天就是周三了,可他此刻還在非常悠閒地喝茶。

  他坐在暗紅色的沙發里,黑色的高級西裝包裹著他修長高挑的身材,他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旁人的目光,他們都很好奇這個戴著黑色西裝帽、被酒店董事長哀求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可以安全活下去都得靠這個男人。

  夏維爾看向戴維,雙眉慢慢皺起,這讓戴維閉上了咄咄逼人的嘴,夏維爾挑剔地上下打量他,最後放下茶杯轉身離開。

  夏格跟在他身後,這個總是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看似並不在意著裝,卻很注重細節,是個實實在在懂服裝的人。他知道如何將最普通的黑西裝穿得無可挑剔,就好像現在這樣,那背影筆直頎長,西裝線條宛若刀裁,和他的人一樣稜角分明,拒人於千里之外。

  夏格快步追上他,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在他低下頭來時鎮定地說:“有點冷。”

  夏維爾一字型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他正想說什麼,卻忽然轉頭看向了前方的角落。

  低低的嗚咽聲從角落裡傳來,他牽著夏格走近了一些,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米色長褲的小男孩坐在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們。

  他約莫七八歲,年紀很小,身邊有一把壞掉的玩具槍,他應該哭了有一會兒了,現在眼睛紅腫可憐,白皙的皮膚和棕色的溫軟頭髮讓他看起來特別無害和惹人憐愛。

  夏格本以為夏維爾會扭頭就走,這是按照他平日裡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行動哲學來判斷的,但她卻錯了,夏維爾不但沒走,還朝男孩靠近了。

  他蹲在小男孩面前,黑色西裝出現褶皺,但他毫不在意。他摘下帽子,戴在小男孩頭上,用溫和的語調說:“男子漢不能隨便掉眼淚,知道我為什麼把這頂帽子給你麼?”

  小男孩迷茫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夏維爾伸手把地上壞掉的玩具槍撿起來,熟練且隨意地拆開,在小男孩心疼而驚恐地注視下一邊擺弄玩具槍一邊道:“在十九世紀的英國,戴上它是身份的象徵,我希望你能感覺到這種壓力,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小男孩直勾勾地盯著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間翻飛的玩具槍,吸了吸鼻子奶聲奶氣地問:“你能把它修好嗎?”

  夏維爾十分溫和地笑了笑,手下飛快地折動了幾個地方,便將玩具槍完好如初地還給了他:“如你所願。”

  小男孩接過修好的玩具槍,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夏維爾輕輕揉了揉他的頭,低聲道:“那麼作為交換,你下次還會因為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掉眼淚嗎?”

  小男孩猛地搖頭,表情堅定而仰慕地看著他。

  夏維爾站起身,撫平黑西裝上的褶皺,垂眼睨著小男孩道:“我花了數十年去明白這個道理,希望你不要步我的後塵。女人和小孩可以軟弱,但男人不能。你沒人可以依靠,只能努力讓自己成為別人的依靠,再會。”

  他說完便拉著夏格轉身離開,夏格怔怔地跟著他,在進電梯之前,忍不住再次回頭看向了那個小男孩。

  此刻他和她一樣,因為夏維爾的話陷入了沉思。

  進入電梯後,兩人都沉默了,也許夏維爾還沒有從剛才的事裡抽出來,但這用來形容夏格似乎更合適。

  “你從來沒跟我提起過你的過去。”夏格沉默了很久,才無奈地說道。

  夏維爾慢條斯理道:“會有機會的。”

  “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還陪你身邊。”

  夏維爾皺起眉:“從前讓我覺得噁心。”

  夏格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隨意地注視著電梯裡他的倒影。

  夏維爾沉默了一會,道:“今天沒時間,不想組織語言了,下次告訴你。”

  夏格握住他的手,再次頷首。

  電梯上升的速度很慢,慢得讓人覺得很不對勁,她想起了昨晚他說的話,於是有些不安。

  “夏維爾,你說那個東西躲在電梯槽里。”她抬眼望著電梯的四個角,臉色蒼白。

  夏維爾淡定地目視前方:“就算他現在就在電梯頂上又能怎樣,他敢把電梯弄停麼?”

  隨著他話音落下,電梯轟隆一響,燈光滅掉,一片黑暗,電梯停止。

  “哇哦。”夏維爾驚喜……是的,是驚喜……他驚喜地挑起眉望向電梯頂,紳士彬彬地說,“Hello?Mr.ghost(你好,鬼先生)。”

  嘎吱嘎吱的聲音回應了他的問候,夏格驚悚地抱住他的腰,畢竟是個女孩子,潛意識裡最害怕的就是鬼怪這種東西,此刻她只能保證自己不尖叫,其他都很玄。

  “你想要什麼?”

  夏維爾居然很閒適地和對方聊起了天,一點都不擔心對方使壞讓電梯下墜,兩人一起死在這。

  令人意外的是,那個看起來十分危險神秘的傢伙竟然回答了他的問題,對方的聲音從電梯頂部傳來,很輕,帶著撕裂般的暗啞,男女難辨,聽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The truth(真相)。”

  夏維爾將夏格拉到身前抱著,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說:“喔,即便它醜陋?”

  嘎吱聲再次響起,這次對方沒有任何回應,電梯重新亮起燈光,停在他們房間所在的那一層,一切恢復正常,好像剛剛那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是進入了時空斷層,其他人毫無所覺。

  “害怕?”

  夏維爾直接將夏格橫抱起來,漫不經心地朝房間走去。

  夏格悄悄把手挪到他背後伸進他的外套里,把襯衣從他腰間抽出來,直接探進裡面,用冰涼的手撫摸他溫暖寬闊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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