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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人要被帶走,許真真忙加了一句,她指著站在一旁的阿晟說道:“這個人也關起來,分別關著,絕對不能讓他們有往來。”

  阿晟本想喊冤,但奈何兩位皇子都沒反應,只能悻悻離開。

  此時房間裡就只有他們三人,還在氣頭上的胤禟說:“我沒想到他們這些人竟然盯上了我額娘,連她都不放過。”

  “你額娘正得盛寵,自然會成為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胤禩回道,他看了看許真真,說,“我留你在這裡,就是覺得你剛才有話要說,現在就只有我們三個人,你可以說了。”

  這是八爺讓她拿主意嗎?許真真想。可是她對於這段歷史並不怎麼清楚,只知道這段時間被分成了三大派,現如今太子還身在儲位,身份不可撼動,而八爺最近也因為退婚的事被軟禁了三個月,於情於理都不應該被成為針對的對象。

  可是就今天這事,絕不可能是偶然。

  定是有人想斬糙除根。

  會是太子嗎?如果是太子,那麼殺了八爺有什麼好處,他已經是太子了,康熙爺很疼愛他,這是許真真想不明白的事。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胤禩看了她一眼,問:“想到了什麼?別怕,說出來我不會怪你。”

  “八爺,九爺,可能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許真真大膽的猜想,“我懷疑是有人設計讓我們中圈套,不僅想來個一石二鳥,還想來個一石三鳥。”

  胤禩展眉,一旁的胤禟也起了好奇心,讓許真真趕緊繼續說。

  “我猜你們肯定會覺得要殺八爺的人會是太子。”許真真說。

  胤禟笑了笑,對胤禩說:“八哥,還真沒想到,這小丫頭懂得還真多。”

  “羞得胡說,以後這種話少說為妙。”胤禩還是有所謹慎,他又說,“讓真真自己分析,我們就不多做評價。”

  許真真點頭:“八爺說得沒錯,言多必失,你們不要評判我說的對不對,拿做參考就好。”

  “我分析,真正在背後的那個人一定會覺得此次派人過來,即便是被你們發現,逼著兇手說出真相,當那人說出是宜妃娘娘的時候,你們肯定也是不會信的。”

  “而這時候,你們會自然而然聯想到,這是一招借刀殺人,從而會懷疑到你們兄弟幾個中權利最高的那個。”

  “可你們冷靜想想,這事要是抖露出去,皇上會為難誰?太子殿下地位鞏固,可不會因為這些無憑無據的事而輕易被否定的,而且八爺你現在真的被皇帝接納了嗎?”

  “到最後只會鬧得你們兄弟不和,那人就會站出來得利。”

  許真真說完,胤禟似懂非懂,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是讓我們坐以待斃?”

  “不,她是想讓我們再等待一些時機,讓真正的那個人自己露出馬腳來。”胤禩和許真真相視一笑,似乎在那一刻就讀懂的對方的意思。

  留下還是一臉莫名的胤禟在問:“究竟誰才是你們說的那個幕後兇手呢?”

  ☆、奇怪的八爺府

  第二天之後,府里就傳來了八阿哥被行刺的消息,所幸只是刺傷了手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當天,幾位阿哥都過來詢問八爺的情況,有太子,大阿哥,四爺,還有十爺,十三爺,十四爺。

  許真真在院子裡忙活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有空坐下來喝杯茶。

  惠娘跑進屋子裡,一臉的不高興。

  許真真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有阿哥欺負你不成?”

  “哼,那倒不是。”惠娘看到許真真故意拿自己說話,鄙夷了她兩眼,她說,“昨天八爺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是個管家呢?兇手呢,抓到沒有,剛才太子爺還問我來著,我竟然什麼都答不出來。”

  他們昨天就將那幾人送到了別的地方去,只留下一個阿晟在這裡,起初許真真還有點不樂意,說這個阿晟疑點太多,也應該送去。可是胤禩說總得留一個,而且阿晟知道的一定比他說出來的還要多,目前看來,他暫時不會傷害到自己,就且留下。

  胤禟連夜找了幾個和那些人相似的家丁,讓他們一直在後院做事,其他人肯定不會說什麼,至於派他們過來的人就算發現了不對勁,也不會故意暴露。

  說回到惠娘這裡,她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也是實情。

  昨天的事□□發突然,根本來不及和惠娘多做解釋,而且胤禩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許真真也沒法說。

  “那兇手當時就跑了,八爺正派人在找他。”許真真喝了一口茶,正準備出去繼續做事。

  惠娘攔住她,問:“那兇手長什麼樣子?”

  許真真想了想:“個子高高的吧,當時他穿著夜行衣,蒙著面,也看不清長相。”

  她隨便胡謅了幾句。

  不想,惠娘的臉色立馬變得不好了,她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許真真問她怎麼回事。

  惠娘說:“這人不會是刀疤吧?他也是糊塗,打家劫舍竟然打到八爺頭上。”

  估計是被許真真帶偏了,這讓惠娘的心懸在了半空上,她聯想到刀疤為了銀子去殺人,然後又變成全國通緝的對象。

  “惠娘,你能不能想點好的,刀疤受了那麼重的傷,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重新干起這樣的勾當,更何況八爺對刀疤有恩啊,他再不濟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吧?”許真真和惠娘說。

  惠娘這麼一想,立刻冷靜了下來,她或許是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刀疤身上,剛才竟然還冤枉他。

  “你要不要去找一下他?”

  “我找他做什麼,都是已經沒有關係的人。”惠娘似乎不想提起這個話題,她將頭偏了過去,然後眼角又出現了淚痕。

  許真真就不理解了,她早就對他們這一對不理解了,明明是有感情的為什麼還要弄成這樣,不應該啊。

  “惠娘,你的淚對於刀疤來說不值錢了,別哭了,沒用。”許真真感嘆道。

  惠娘擦了擦眼睛,笑著說:“你說得沒錯,是不值錢,有些人覺得感情至上,什麼都可以捨去,而我卻不一樣,我需要找個安全感,一個依靠,單單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情,我怕是活不長久。”

  她說她以後不會再這樣莫名其妙的哭了,因為就像許真真說得那樣,要讓自己的眼淚用在值得的地方。

  哄完了惠娘之後,許真真就去幫忙了,阿哥們終於都走了,剩下了一部分收尾工作。阿晟也一直不停的在做事,許真真依舊看他不慡,故意致使他去做最累的活。

  當阿晟走到大門口,要打掃院門的時候,一條皮鞭紮實的抽到了阿晟的臉上。

  許真真唏噓了一下,當時她和阿晟的距離不到幾公分,只要這皮鞭稍有偏差,挨打的就是她了。

  可是皮鞭的主人可就不是這麼想的,她說:“哎呀,許真真,你真走運,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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