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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那裡看了我半天說:“隨你去了!讓你過的混帳點,也算我對她盡心了!”

  天帝對我一直不錯的一個原因,大概就是曾經與我那隻五彩金鳳的老娘有過不得不說的故事。不過,我娘作為一隻標準的鳳族姑娘,一生一心一意,愛上了我老爹。

  我一時間考慮著,要不要還跟雲曦搞搞曖昧啥的,為我女兒以後胡作非為求張護身符。不過,那首先要雲曦喜歡我才行。而且要是喜歡成雲昊那樣,就可怕了。這條路不太靠譜啊!

  回到宮中,景朗已經在等我了,問我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了:“奉旨姘居!”

  姘居的日子是很好過的,景朗從身體恢復,到身材恢復還是要點時間的。除了給他繼續補以外,我天天叫他去園子裡的泳池游個泳啥的。我就躺在椅子裡,拿著飲料看美男,很是愜意。這兩天身上奇癢無比,是該到褪下這層皮的時候了。我看著還在游兩圈的景朗一眼,跟他說了聲,我上衛生間,你繼續。我走進了房間,劃開身上的焦黑的皮膚,裡面細膩潔白幾乎看不見毛孔的皮膚露了出來。

  褪下焦黑的烤雞皮,我洗了把澡。九重天的夏日,不太熱,但是如我這般整日從頭包到腳,也很難受的。總算可以穿的清涼點了,我挑了一條裙擺上定位大花的喬其紗掛脖長裙,深綠色的花裙將皮膚襯地越發瑩白了,腳上一雙涼拖,走出了房間,進了園子。看見我家景朗剛剛游完,從池子裡爬起來,拿了浴巾在擦,身體剛好,腹肌還不明顯,需要繼續鍛鍊。

  我走過去,雙手圈上他的脖子,仰著腦袋看著他。我個頭算高的,他貌似還能跟我搭上比例。他之前要親我,都被我給擋了。今天,剛剝出新皮的我,親上他微微有些呆滯的臉。剛說他呆呢,他就立刻撥拉著我的臉過來,含住了我的唇……

  正文 後傳九 相守

  哎,到底是有凡世的經驗在,當他和我的舌頭交纏的時候,手已經摸上了後頸的抹胸裙帶子,抽了開來。他將我抱得緊緊的,僅僅穿著一條泳褲的他,讓我感受得清清楚楚。

  “長風!給我!”他暗啞著說,我點點頭,這個是理所應當的。姘居這麼久,沒什麼實質性的事情發展,豈不是對不起姘居這個好詞?

  正當咱倆決定進行天上的初次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打斷一下!”雲曦個賤人,翻牆進來了,景朗手腳勤快地將我脖子裡的帶子繫上,拉了塊浴巾披到我肩上。自己抓了件浴袍穿上。

  我抄起旁邊的茶几上的琉璃杯,往他頭上扔過去。罵道:“你進來前不能通報下?這裡現在有男主人的好吧?”

  “你這是什麼邏輯,以前咱孤男寡女,你都不避嫌,如今多了我侄兒,我反而要避了!這算什麼道理?我那裡女人一群,怎麼沒見你避過?”他接過杯子說。

  “我進過你房間,看過你……”我突然想到了,一時語塞。我這是在室外,在園子裡。他那裡的幾個園子,我也是過如無人之境。而且,見過他在桃林中的正在進行時。

  “說不下去了?”他笑著走到咱倆面前看了看說:“我今天來給你們一個重要消息的,破壞好事只是順便!”說完,大喇喇地躺在了躺椅上。

  “有屁快放!”我含著慍怒看他。

  他痞痞地看著我又看看景朗,然後看天上說:“卯日星君還當值呢!你們兩個就這麼猴急了?”

  我還要再說上兩句,被景朗拉了拉手說:“還是等二叔說完!”

  “還是我侄兒乖!長風,叫聲叔來聽聽!”他還沒完了,“老爺子剛剛跟我商量說,把景朗認在我名下,算我兒子!這樣以天孫的身份娶長風!鳳族也沒話說了,東海也撇清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胡說八道!我不結婚了!”我跺了跺腳,要我認這個混蛋做公爹,還是死了吧!叫聲叔,已經非常為難了。

  景朗看著雲曦道:“二叔,這樣不妥,二叔是天帝已定的繼承人。我若在二叔名下,多有不便。這事情做不得!”

  “行了,就知道你們不樂意!我已經跟老爺子說了,讓景朗過繼到雲暖名下!”他站了起來,雲暖是天帝那個出生沒多久就死的兒子,按照排行老三,看著我說:“老爺子對你也算盡心了,天庭里哪有承襲香火之說。聽說讓景朗任天河龍君,位同四海龍君。為了能讓鳳族長老閉嘴,老爺子說,以後生下龍子,算入龍族,生下鳳凰算是鳳族的繼承人。”

  我們倆個一時間到不知道說什麼的好,無論是天帝還是雲曦待我們都不薄的。

  “我走了!”他走到景朗那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伙子,拿出點本事來,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神龍!”

  你走就走唄,還轉頭對我所謂的百媚一笑後,莊嚴肅穆地說:“明天要是讓我看見你爬起來了,那就是景朗不行,要是你沒爬起來,就是你不行!兩位,你們捍衛的不僅是自身的名譽,鳳族和龍族的名譽都懸系在你們身上!”說完翻牆而去,留下咱倆在那裡仔細的回味他的話。事關兩族的名譽問題啊!

  景朗將我攔腰抱起,貼著我的耳朵說:“看來園子裡的野趣是要不得了,我們回房!”也不待我答應就抱我進了房間。我提出疑義,這床太硬了,不舒服。他卻說:“至少結實!”

  原來撕衣服是他們龍族的通病啊?雲昊宮裡的侍女就說過雲昊好這一口。我這才想起來,在凡間,他就沒好好脫過我衣服。我身上這件才穿了一會兒的,據說是凡間某個天才設計師的傑作,就這麼報廢了。這也太不環保了,凡間不過幾十年,咱們在天界與天地齊壽的,這樣太浪費了。

  他親上我的臉,舔上我的耳珠說:“這算不算剝殼的雞蛋?”

  他的手包上我的胸問我:“這算不算新出籠的饅頭?”

  他繼續向下摸上我的臀問:“這算不算嬰兒般的觸感?”我記得當時說只給他摸手的,哎!

  我摸上他的胸,身上有一些細碎的淡淡的粉色傷疤,這些天日日給他抹藥,以後會完全消失的。身上已經開始長肉,觸感軟軟的,很是舒服。不過,我還是喜歡有點肌肉的男人,要好好讓他練練。摸上腰,腰上沒有贅肉是我喜歡的,要保持。我雙手拉下他的泳褲,將褲子褪到他的腿上,我一驚,大叫道:“你不是梁璋,我不要了!不要了!”說完,就要離開,跳下床!

  他一把將我抓住,緊緊地壓在了床上,暖玉床從背脊處傳來的溫和,將我渾身都熏地粉紅。他一口吻上了我的唇,將我肺里的空氣使用乾淨了之後,他開口說:“我不是梁璋,你也不是陳帆梓。我是景朗,你是長風。”

  “能不能等等,讓我再想想?或者測量一下,做個可行性研究報告!”我提出建議。

  他已經往下,啃咬著我的胸口說:“我等的太久了,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你還想什麼?實配一下,立刻知道合不合適,做什麼報告!浪費時間!”

  我掙扎著,要不從。他將我壓住,我受到他的禁制,無法動彈,只能在那裡說:“不要了!我承認不行了,可不可以?”

  “不行!?”他已經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點火,我的額頭,胸口開始冒出細密的汗,漸漸的言語不再那麼清晰,身體開始想避開他的挑逗。

  他這才上來,在我耳邊說:“長風,你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再次含住我的嘴唇。是不是準備好了?應該是。但是,再怎麼準備,這一關總有的,疼痛的瞬間,我還是咬上了他的肩膀。他悶哼了一聲說:“長風,你是我的!”那聲音里透出的欣喜,讓我幾乎無地自容。

  你說將自己初次獻給自己愛的人,該覺得高興才是。這是沒錯的,可想想我的年齡,你就能了解我為什麼覺得那麼彆扭,這個年齡,我需要在那個光榮的詞語面前加上一個“老”字,那就變成恥辱了。哎,真對不起我在天上的名聲!不過,也該高興下,我總算摘掉了這個帽子了!

  景朗顧及著我的不適給了我一刻喘息的機會,讓我有機會思考了一下,神生值得紀念的一刻。但是,轉瞬間,他開始加快了速度起來,我只能跟著他的節奏沉浮與臣服。比之前熟悉的感覺,更為熱烈的情、愛,讓我只能攀上他,貼緊他。他將手指撫過我的唇,我張口含住,當身體無法自控地戰慄的時候,我咬住他的手指……

  慢著,是不是發現哪裡不對勁了?一隻修為有四萬多年鳳凰,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四萬多年,居然被一條剛剛重傷初愈的小龍給辦了。這是為什麼呢?仔細看看我剛才的表述,我說一驚,驚可以分為驚嚇和驚喜。我表示兩者都有。掙扎前面我說拼命了嗎?沒有。不從上我沒說抵死吧?也沒有。所以,基本上可以理解為我只不過,作為一個大姑娘羞澀地欲拒還迎!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也許是要的更多!這是供求如何平衡的關係處理過程,整個過程持久而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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