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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冷漠,隔著千山萬水,畫出了一道道堅固的城牆。

  心裡更是酸澀。

  阿亭是還在把他當成茯苓姐的人,拒絕她的接近。

  這樣冰一般的人,她怎樣才能打破他的冷漠和防衛,走進他的心裡呢?

  被趕出肖亭的偏房,肖興雅並沒有回自己的臥房,而是在月光下茫然的走著。

  “雅親王!”

  “雅王!”

  女人擺了擺手,問道“有酒麼?”

  ……

  肖亭被劇烈的敲門聲吵醒。

  難道是鎮魔塔出了什麼事?

  他急忙翻身起來,披上件外袍就跑了出去。

  “怎麼……啊!放開我!”

  醉醺醺的女人力氣出奇的大,將肖亭鉗制在懷抱里,跌跌撞撞的往裡面闖。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忘不了肖茯苓呢……”

  “她已經死了啊……”

  “我的真心,你就看不到麼……”

  “唔……放開……唔……”

  衣服被撕碎,手被綁在腦後,一團破布塞進了口中,堵住了所有求救的聲音。

  混亂的親吻,啃咬,揉/捏,好痛,胸/口好痛……

  “我是真的喜歡你啊,阿亭……”

  雙/腿/被蠻橫的/分/開,女人伏下了身子。

  “你看,我能為你做這些,她能做到麼……”

  她張嘴,含住了那個部位。

  銀白的月光,濃稠的黑夜,在痛苦與刺激中攪成分不清顏色的一團。

  青青紫紫的顏色,破碎的嘴角,驟然收緊的瞳孔,仿佛摻著血的淚痕。

  痛極了,困極了,累極了。

  卻都比不上內心的絕望與淒涼。

  睡吧,睡吧……

  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

  從這個痛苦的夢境中離開,陷入另一場無盡的黑暗。

  乳/白色噴涌而出,他陷入昏厥。

  身上的女人岔/開/腿,掐著他的腰,就要坐下去。

  重擊於腦後,‘咚’的一聲,她重重的摔落下去,被人一推,砸在了地面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一件大氅披在了男子赤/裸/的身體上,有人在門外,跪了下去。

  “收拾利落後,自己去刑堂領罰”

  一個凌冽的女聲說道。

  “是”,屋外戴著銀色面具的身影磕了一個頭,隨即進來,將倒在地上的女人拽走,幾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終於照亮了來人的臉,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戲謔笑意化作利刃,凝固在眉梢眼頭。

  她的手指擦過男子的臉頰,抹下一顆淚珠。

  嘆息聲仿佛淡淡的風……

  “阿亭,我真是不想放你自由……”

  ——

  “線已經布下去了,老娘我就不信他們不上鉤”,一個相貌清秀,但是嗓門卻一點也不‘清秀’的女人大咧咧的說道。

  “那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若是能把那個半魔也騙過去,就更好了”,另一個身著白色僧袍的女尼笑的無比慈悲。

  “小鏡啊小鏡,你個花尼姑敢不敢不要一邊耍陰謀詭計,一邊笑的這麼噁心”

  “言泉家主這就說的不對了,貧尼無論耍不耍陰謀詭計,都是這樣笑的”

  眼看著兩個女人又要鬥起嘴來,一直歪在軟塌上的女人拿起兩個蘋果,一人砸了一個“都給我閉嘴”

  “呦,茯苓郡主脾氣挺大啊,看來傷是好透了”,言泉接過蘋果,‘咔嚓’咬了一口,笑的不懷好意“我本以為在東海那回,你的傷就夠重的了,沒想到這次又翻了船啊”

  提起東海,軟塌上的女人臉色就更不好“別和我提那件破事!”

  “嘿嘿嘿,明明是為了給小情人翻案才在那裡拼死拼活還弄了一身傷,卻被曾姚那個男人幾句話,就給歪成了是為了他,憋不憋屈,生不生氣?”

  “阿彌陀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別忘了,還有一個孩子在雅親王府呢”

  “哈哈哈,對對對,我說曾姚也是夠厲害的,為了達到目的,什麼瞎話都能編的出來,要不是我知道你離開東海的時候,還是個沒開葷的老處/女,我都要信了他的話了”

  肖茯苓頭上的青筋蹦了蹦,深呼吸一下,開口說道“言泉,我昨天看到你家那個小祖宗又偷溜去藥房了”

  本在幸災樂禍的言泉頓時苦了臉“他怎麼又去了啊,我不是和他說了,我這輩子有他這麼一個小祖宗就夠了麼,還灌勞什子生子藥,壞了身子怎麼辦!”

  說著,她就一刻不停的沖了出去。

  肖茯苓扭頭轉移戰火“肖興雅都來這了,你那個小徒弟還坐得住?”

  小鏡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才繼續‘慈悲為懷’的笑“三萬六千篇感應心經抄不完,他是出不去的”

  “他和曾姚聯手,給肖興雅冠上了個貴不可言的天命,差點讓你們伏魔寺失了皇帝的信任,這麼大事,就罰抄心經?”

  “我讓他見過了雅王后院的幾個男人了”

  “哦?他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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