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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承銘瞟了沉默的玉羅剎一眼,心知肚明宮九此舉其意為二,一是對太平王叔懷有隔閡不願接手未來的太平王之位,二亦是防止有人以其身聚兩方皇族血統為由再生波瀾,要知,西方魔教嫡系血脈,又何嘗不是皇族?無聲一嘆,宮承銘語氣平和:“准,只是須太平王叔上奏,堂弟若下定決心,還是回去勸勸吧。”宮九蹙眉想了想,轉身離去。

  寢宮內的氣氛轉為沉寂,玉羅剎看向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事情已了,你們的決戰…”

  已經發現前後被瞞了很久,面沉似水的西門吹雪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移開視線的飛蓬,默認般又從窗戶飛身離去,葉孤城對眾人抱拳一禮,其他人心裡明白,皇帝雖沒明說,但白雲城對海盜和倭寇一戰八成也出了手,才有此番與魔教及皇室聯手。

  兩朝皇族雙目相對,宮承銘坦然一笑:“此番多謝城主與南王府虛以委蛇。”

  “陛下客氣。”葉孤城閃身快速離去,只留一語淡笑:“決戰照舊,亦謝陛下今夜借貴地一用。”其餘眾人也不多話,皆隨之匆匆而去。

  玉羅剎有些不解於飛蓬紋絲不動,正待說話,只見他抬手一道虹光,宮承銘的面色一苦:“玉少教主,你…”

  “宮九因調戲本少主修身養性五年,陛下為人明主,減一年,如何?”飛蓬清淺的笑了出來,玉羅剎的臉色頓時黑了。

  宮承銘乾笑一聲:“咳,四音通死,不吉,且兄弟之間,自當同甘共苦。”

  “呵!”還算滿意的飛蓬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梢,轉身拉著玉羅剎離開了寢宮,希望決戰還沒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比我預計的0點發要早,20點半到22點半,3600+,好高興我沒有手生【自豪臉】

  西門吹雪的擔憂,是怕葉孤城作為前朝帝裔參與謀反會成為替罪羊

  不過他按著葉孤城的手,看得清清楚楚的玉羅剎就……不高興了。

  PS:紫禁之巔劇情到此結束,決戰…那麼多同人文都寫過,我就不東施效顰了~下章有魔尊,但並無見面。

  第33章 叄叄·愛恨情仇憑誰問

  紫禁之巔決戰後一個月,百花樓對面

  “啪!”驚堂木驟然敲響,老先生摸摸自己的鬍子,清清嗓子繼續說:“便是如此,西門莊主和葉城主聯手皇族與魔教,幫皇帝陛下平定了南王府叛亂,換取了在紫禁之巔決戰的機會,卻不曾想楚香帥受新月公主所託,提前在琉璃瓦上抹足了油水,害得用力過猛的兩大劍客腳下一滑——”

  客棧里聽得井井有味的看客們連忙放下瓜子還有啃得正香的雞爪,異口同聲的連聲追問:“摔了嗎摔了嗎?!”

  “你才摔了!”同在客棧內的一位白衣青年怒目而視:“我堂兄和西門莊主怎麼可能犯如此錯誤,他們只需要足下一點,直接去另一邊就是!”

  眾人的眼神一亮,老先生悠然一笑:“武當小白龍,葉孤鴻?”

  “哼!”青年手撫著劍鞘:“正是。”

  老人頓足捶胸大嘆:“葉少爺說得正是道理!”葉孤鴻的臉色頓時轉好,聽客們莫名有些失落,但更多是不出意料,然而老者眼中滑過狡黠:“可問題是,如果琉璃瓦不止是滑呢?兩位劍客離突破現有境界一步之遙,腳滑本便是因用力太猛…”

  眾人的神色不免緊張起來,葉孤鴻身子一僵,老人搖頭晃腦:“所以啊,話不能說那麼死,琉璃瓦塌了,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再強,也無法憑空而戰,於是一起直直的栽了下去,現場登時一陣轟響,那叫一個熱鬧啊…”

  “……”在場觀眾表情古怪之極,說書人則忍俊不禁道:“皇帝陛下當時亦在場內觀戰,群雄就聽見一聲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悲嘯——祖宗所建禁宮沒了,朕要去跪牌匾了!”

  葉孤鴻的神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終,他一掌拍在茶几上,起身狠狠瞪了老者一眼,轉身離開客棧,木料的殘軀中鑲嵌著一塊銀子,把飯前和桌子錢都抵了,說書人喃喃自語一笑:“不愧是白雲城嫡系,倒是好家教。”他乾咳一聲:“好了,故事說完,求賞錢啊!”

  半個時辰後

  店小二摸摸頭上的汗,一溜小跑把各個桌子上的銀子拿走、桌子亦收拾個乾乾淨淨,說書人則大刺刺坐在對面小樓的窗戶台上翹起二郎腿:“花滿樓,你家的小夥計很能幹啊。”

  窗子“咯吱”一聲打開,如玉公子笑容似是溫潤:“來者是客,司空摘星,進來喝杯茶吧。”

  但司空摘星倒抽一口涼氣,吊兒郎當的笑容頓時收起,他低聲說道:“原公子,你怎麼在百花樓,花滿樓呢,還有魔教那邊不是…”

  “偷王,慎言。”原隨雲扇了扇手裡的扇子,淡淡說道:“現在知道我在這裡的,只有你和滿樓,他正在照顧他的花花糙糙,要不是你剛剛動靜太大,我也不會特地在這裡等你過來。”

  司空摘星的眼神微微一閃,心底明白了些什麼:“你故意的?玉教主也…”

  原隨雲嗤笑一聲:“因急於求成,破碎虛空不成,師父重傷之下突知少教主隕落,大受打擊、傷重不治,你信嗎?”

  鬼才相信!司空摘星翻了個白眼:“信不信有區別嗎,我行半黑半白之路,有些事情亦是心知肚明,玉教主容顏不老之說早有傳出,其他的大宗師,水母陰姬死守神水宮,占據地勢之利不出,沈浪、王憐花、吳明身處海外還時常聯繫,倒是玉教主最風流肆意,更兼其子不成器。”

  原隨雲挑了挑眉,司空摘星沒發現,還在繼續說:“不管怎麼看,最狠辣的玉教主似乎都是唯一一個有破綻能利用的,不然玉天寶少教主是怎麼死的?”他冷冷說道:“只是,這是不是玉教主給手下布置的套兒,明眼人都明白,然而魔教那些人有選擇嗎?沒有!”

  “不錯,他們想得到進步之法,自己也進入大宗師境界,便只能向著師父動手。”原隨雲低低一笑:“司空,你是個聰明人。”

  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睛,一點都不謙讓:“當然!”他舔著臉好奇滿滿的問道:“咳,原公子啊,我就想知道一點,那個紈絝的玉少教主,真是一代梟雄玉羅剎之子嗎?”原隨雲抽抽嘴角,司空摘星笑嘻嘻說道:“真不是玉教主把仇人之子當豬養大,現在到了能宰割的季節嗎?”

  “噗!”兩人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回首隻見素來淡定的花滿樓笑彎了腰,司空摘星茫然的看了他半天,偏頭卻發現原隨雲一臉崩潰的捂住了失明的眼睛:“喂,你們這是搞什麼呢!”

  司空摘星等了半天,發現花滿樓有止不住笑意的趨勢,不由撓撓頭:“嘿,倒是說啊,別光笑好不好,我快好奇死了啊。”

  原隨雲無奈搖頭:“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你不懂?”司空摘星嘿嘿一笑聳聳肩,完全沒放在心上,他乾脆正色起來:“給你兩個選擇,你今日沒來過百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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