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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心是肉做的,見到她如此難過的模樣,他只好先停下,大掌滑過那粉嫩的雪丘,接著來到她腿間。

  指尖一來到窄小的細fèng後,他直接采往fèng中的小核,試著探尋她的敏感地帶。

  韓丞燦的動作不算溫柔,可是當他的指尖滑過細fèng中的滑嫩,仍令溫詩詩全身忍不住輕顫。

  身子隨著他的撩撥,慢慢湧起一種讓她覺得羞恥的感受,尤其他的指尖在細fèng來回遊移挑逗時,她感覺小腹下方第一次有了奇特的反應。

  熱流漸漸在下腹匯集,一陣搔癢感在腿間慢慢的擴散開來,令她止也止不住,就算夾緊雙腿,也無法阻止那種感覺流淌而出。

  「丞燦……」溫詩詩不再喊他韓大哥,改喚他的名字,試圖將雨人的距離拉近。

  他挑眉,發現她的聲音變得極為誘人。她的反應雖然青澀,還是充滿了女人的嬌媚。

  指尖愛撫著脆弱的花瓣好一會兒後,熱情的熱流便自花穴中緩緩流敞而出,他指腹沾了一點,在花fèng中來回遊移。

  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像是爬滿螞蟻,令她騷動不安。當他的指尖在花核上撩動,她的口中忍不住吐出嬌柔的低吟。

  韓丞燦的指尖感受到她體內溢出的熱情,重新架開她的雙腿,挺起虎腰,將昂然的熟鐵對準她的花fèng。

  這一次,他是結實的撞進濕漉漉的甬道中,多了花液的滋潤,粗鐵在她的甬道中用力的律動。

  溫詩詩悶哼一聲,雖然一樣不舒服,但少了剛剛那種痛楚,多了一種她難以言喻的酸疼感。

  此時,她能感受到韓丞燦每一次的貫進都帶著憤怒,每一下都強而有力。

  她勉強睜開雙眼望著他的黑眸,發現他的眸中彷佛帶著一絲溫柔,動作也由粗暴逐漸變得緩慢。

  那窄小的花穴吸吮著他的熱鐵,緊窒的束縛感讓他在這一刻消散了怒意,取代它的是天生的本能。

  男人掠奪的本性讓韓丞燦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他要讓她明白,他韓丞燦不是一個能讓女人算計的傀儡,也不是被她們牽著走的小狗!

  粗鐵不斷在她的體內蹂躪著,就算他的動作多麽的粗暴,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紅痕,她依然只是咬緊牙關,並沒有要他住手。

  因為是他。

  因為他是韓丞燦。

  因為她愛他。

  有太多的「因為」,讓她毫無怨言的接受他所有的給予,承受將來未知的一叨。

  這成了她這輩子的枷鎖,再也逃脫不了這場愛的夢魘。

  第六章

  床上的女子,累得已然熟睡。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精壯的下半身只圍著條浴巾。韓丞燦來到床邊。通常這個時候,溫詩詩都會微笑坐在床沿等待著他,然後為他擦乾一頭濕發。

  兩人結婚五年來,她沒有任何一絲抱怨,大學畢業後,她放棄最愛的藝術之路,待在家裡當起職業主婦。

  他很清楚這五年來她費心盡力的想要討他歡心,只是,他對她的態度總是疏離而冷淡。

  他甚至無視於母親對她的冷言冷語,甚至放縱母親私下逼迫她離婚,這一切,他都看在眼底。

  他很成功的報復了母親,讓她的期待落得一場空,也報復了眼前這個嬌弱的女人。

  只是,溫詩詩的反應卻出乎他預料之外,她就像一隻小兔子般逆來順受,對於他的冷漠以及他母親的語言暴力極力忍耐,若發現自己有什麽缺點,也一定立刻改正。

  在外人眼中,她已經是個完美嬌妻。

  韓丞燦望著她熟睡的無辜睡顏。這五年來,她由稚嫩變得嬌媚,若說他對她沒有感情是騙人的。

  五年前,她由女孩一夕之間轉變成女人,逐漸褪去原來的青澀,增添了美麗的嫵媚。

  而他畢竟不是木頭,心也不是鐵打的,她對他的好,他豈會沒有感覺?

  韓丞燦坐上床鋪,望著她擰著眉的睡容,忍不住低頭輕吻她的臉龐。

  他總是只能趁著她睡著時才敢這般親吻她,然後放輕力道,溫柔的擁著她。

  「唔……」溫詩詩輕吟一聲,看似睡得不怎麽好。

  他悄悄的躺上床,大掌輕覆在她的腰際,大掌微微一收,將她攬往懷裡,以寬大的胸膛當她的靠墊。

  她不安的嚶嚀出聲。嗅聞到他溫暖的氣息,她沉重的眼皮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被他擁著。「老公。」她輕喊一聲,聲音有些低啞。

  「你洗好澡了?」

  「嗯。」

  「我……」她欲再度開口,他已低下頭吻住她嬌嫩的芳唇。

  韓丞燦的吻帶著無比的霸道,還有強烈的占有侵略住,當溫詩詩回神時,他已經壓在她身上,濕熱的舌竄進了她口中。

  溫詩詩半睜著雙眸,沒有任何抵抗的接受他的熱吻。

  舌與舌親密的相纏之後,他的大掌也滑進她的睡衣里。

  他的掌心觸碰著那滑膩的雪膚,一路往上攀,來到雙丘上,她未著內衣的綿軟被他的大掌一手握住。

  手指輕易的尋到雪丘上的紅莓,先是輕捏旋轉,接著以指腹摩擦著蓓蕾,並刻意輕扯。

  就算身子不太舒服,溫詩詩還是沒有拒絕他的求歡,主動迎向他熱燙的身軀。

  這些年來,她已被他訓練得對男女情慾十分敏感,而他的動作也極為純熟,知道她的敏感地帶在何處。

  蓓蕾上傳來的是他的指尖所點燃的火熱,她的唇亦被他的唇舌攻占。

  韓丞燦激烈的啃齧著她的雙唇,另一隻大掌滑進她的腿間,隔著底褲游移,勾勒著那美麗的形狀。

  溫詩詩抿著唇輕哼出聲,雙眼帶著迷濛的嬌媚望著他。

  他的手指在她的底褲上來回撫觸,描繪著花唇的形狀,接著指尖在細fèng中輕輕頂弄幾下,而雪丘上的長指亦挑弄著敏感的頂端。

  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感覺得到底褲已經沾染著濕意,在他不斷的撩撥下,愛ye漸漸的沾濕他的手。

  溫詩詩吐出輕吟,吟出體內那被不住撩撥的欲望,聲音中帶著對他的撒嬌以及索求。

  他喜歡她的聲音,也喜歡她因為難耐情慾而皺眉的可愛模樣。這幾年來,她的青澀雖已褪去,但在床上還是如此嬌羞可人。

  明明心底對她還有怨,但每一次見到她這麽可愛的表情,他的心總是不由自主的融化。

  她為什麽可以表現得這麽無害,五年來始終如一呢?

  韓丞燦的大掌輕輕扯去她的底褲,腿間的花唇已沾滿濕亮的蜜液,潤澤了覆在上頭的密林。

  「想要了?」他低聲在她耳旁問。

  「嗯。」溫詩詩從不說謐,雙手主動攀著他的頸項。「我好熱……」她的小嘴輕吐著熱氣。

  韓丞燦手一伸,從床旁的矮櫃抽屜里拿出保險套,撕開包裝後便套上昂然的熱鐵。

  他分開她的雙腿,看見妖嬈的嬌花已然濕潤,花fèng間湧出透明的花液,令他的粗鐵更為挺立。

  他的長指輕輕探進她的花穴,當它伸進窄小的甬道中,便勾出更多蜜液。

  知道她的身子已經為他準備好,於是他將粗鐵推向花穴。粗大的圓端擠開嬌嫩的花唇後,緊窒的甬道立即吸附他的熱鐵。

  雖然隔著異物,少了直接的刺激,但韓丞燦還是能感受到嬌花的滑嫩以及緊窒的吸吮。

  甬道一下子被他熟鐵塞滿,充實的感覺瞬間填滿了她體內的空虛。

  他的每一次求歡,總讓她感受到他滿滿的火熱欲望在她的體內爆發,她任由他發泄、馳騁,卻總是她先得到無數快感。

  溫詩詩盡其所能的滿足他的需要,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她霸道的想要在他的世界留下足跡。

  五年了,他有沒有愛上她一些些呢?她眨著長長的眼睫,輕吐芳蘭般的氣息,肭喊出最嬌媚的呻吟。

  韓丞燦吻著她,與她交換濕熱的氣息,把她嘴裡的蜜津全數咽下,舌與舌的交纏,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極近。

  熱鐵同時感受著甬道的吞吐,不斷將它往裡頭吸吮。

  他彷佛欲貫穿她的身子,挺著虎腰,推送一波又一波的力道,用力的撞擊著軟綿的水穴,然後架開她的雙腿,以激烈的震動在她體內推送著。

  隨著他強烈的力道,溫詩詩的嬌吟變成破碎的呻吟,在房內無止盡的迴蕩,構成令人心中蕩漾的旋律。

  韓丞燦在她體內放肆的律動,給予她所有的一切,接著,他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帶著她攀向欲望的巔峰……最近,溫詩詩常常覺得疲憊,甚至有些嗜睡,並不時有反胃的現象,但又不像是感冒。

  後來,她決定去醫院一趟,沒想到醫生替她檢查過後,證實她已經懷孕兩個月。

  她看著檢查報告,心中又驚又喜,完全沒有想到自已有一天會懷了韓丞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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