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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也把果醬罐子放在床邊,捏了捏大少爺的肥臉,有些好笑的說道,“忍足家主的兒子還在外面等著呢,讓我先去把請柬給他……嗯?”
大少爺立刻點頭,“那行,我去給他送,你等會兒,我這就去!”說完,立刻抓起床旁邊柜子上的一疊東西,快步朝大門走去。
亞也笑著目送他離開,沒過一分鐘呢,大少爺又快步趕回來了,脫了純黑的風衣,撲到了屬於他們的床上,小心的錯開了亞也的位置,然後,再次把小貓摟在懷裡,鼻子在亞也的身上亂蹭,到處嗅來嗅去。
“你幹什麼呢?”亞也齜牙推開他,這動作弄得他好癢,癢到想踹人。
大少爺頓住了動作,翻身把亞也壓在下面,大手用力一扯,病服的紐扣應聲而落。
肌膚雪白,紅珠迷人。
大少爺埋頭對著亞也的鎖骨就是一陣猛吻,連啃帶咬,順勢向下,亞也的胸膛很快就被他故意弄得斑斑駁駁的,看起來又旖旎又曖昧。
小貓很溫順,乖乖任蹂躪的模樣倒是令大少爺的動作溫柔了不少,反覆啃咬著亞也胸前的小果子,兩隻大手遊走在溫暖的身體上。屋內的另兩隻早在大少爺撕開亞也的衣服時,快速撤退走人鳥。
“唔嗚……”亞也被撩撥得身體直顫,兩手無力的抓著床單,只能微微發出小貓樣的細小嗚咽聲。
。
聽到這,大少爺終於停嘴了,意猶未盡的又舔了幾下,這才悶悶的對上亞也早已聚滿水汽的大眼睛。
“我吃醋了。”忠犬桑表情很臭很哀怨。
“你把我衣服扯壞了。”小貓的表情很淡定,就是臉還泛著些紅。
大少爺一齜牙,腦袋埋在亞也胸口就不起來了,“不許心疼衣服,我吃醋了,你要多心疼心疼我。”
“乖,心疼你。”亞也一下一下的順著阿肥的毛,又有誰能想到,現在耍無賴說吃醋的人,是上午剛剛奪走這次最大競標的大集團總裁。
大少爺還是很悶,儘管知道河本那廝不能對亞也造成什麼影響,但……看到亞也拿著的果醬,還是忍不住心裡泛了酸。
天殺的,不僅送花,還送吃的想討好?
所以,河本那廝躺著也中槍了。
花已經在亞也回屋前就處理好了。
眼睛怒瞪著那罐無辜的果醬,大少爺心想了無數方法把那東西無聲無息消滅了。亞也見他如此,撲哧一笑,隨即解釋道,“那是忍足侑士從輕井澤帶回來的土特產。”
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大少爺咧開嘴角,朝亞也傻傻的笑。
亂吃飛醋,沒想到他道明寺司也有一天會被扣上這樣的帽子。本來還要跟亞也說說煙火祭的流程,可看到雪白泛紅的胸膛,還帶著他製造的曖昧痕跡,大少爺心馬上犯痒痒了,哪裡還顧著說其他的?
先吃個夠本再說!
忍足辦公室內
忍足侑士跑來找自家狼爹,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剛把請柬給自己的人是……“父親,能不能和我說說亞也的事情?”
正在鼓搗電腦的忍足瑛士臉色一變,“侑士,你真的這麼喜歡亞也?”
“呃……?”
第96章 我殺人了
——什麼是真相,什麼又是假象。你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相,但你聽到的真相,也許它會是假象。
如果你遇到這樣一件事,該怎麼辦?
你覺得你爸爸愛上了一個男人,一個還跟其他人牽扯不清的男人,然後你爸爸卻以為你才是愛上了這個男人,哪怕知道那個男人有了男人也要愛著那個男人。
很混亂,忍足侑士現在就很混亂。
“侑士,你不能再打亞也的主意了。”忍足瑛士苦口婆心。
“父親,情況不是這樣的。”忍足侑士一肚子苦水。
“那你說說,現在情況是什麼樣的?”忍足瑛士推了推了眼鏡,不再是平日裡那優哉游哉的桃花表情。
面對兒子的問題,做老子的一定要嚴肅,再嚴肅,蛋定,不能蛋疼。
“父親,我沒有打亞也的主意。”小狼一本正經的說。
“那是誰在打亞也的主意?”老狼滿臉不信的問。
小狼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那動作那氣質,與自家父親是如出一轍。
不愧是父子,思想都非常強大。
“父親,是你在打亞也的主意。”小狼一臉肯定,狼爹差點當場吐血。
“我……”狼爹哽住了,我就算有那賊心,也要有賊膽敢啊!
還打主意?
惦記亞也美人的估計早就被滅絕了,先不說你多看人家幾眼,大少爺會用怎樣凶神惡煞的怒瞪著你,就說小亞也本身的武力值,那也是不容小覷的,忍足瑛士曾經有幸目睹過亞也揍流氓的全過程……還有立海大……親眼見證了亞也捏碎石凳一角,他們很想說破壞公物不好,但……嗷,但在強權面前,他們選擇了默默縮脖子。
比腹黑的部長還惹不起。
“侑士,亞也身邊有一個非常愛他的人。”
“所以你就壓抑住了內心波濤泛濫的情感,努力像對一個普通人似的對他?父親,你這樣是不對的。”
“侑士,你少女漫看太多了。”忍足瑛士無奈的揉著眼角。
忍足侑士卻搖頭,“父親,我今天在亞也的病房門口看到了道明寺司。”
上流宴會小狼沒少參加,見過大少爺也並不奇怪。
“嗯,你要是沒看見他就不正常了。”每天恨不能長在病房了,忍足瑛士絲毫不懷疑,如果大少爺沒有必須的工作,他會邁出房間才怪……父子倆的對話總算正常了一些,這就是常年缺乏交流所致。
這就如同雞同鴨講話,是怎麼也交流不通的,它們最多只能跨過種族界限搞基!!
最後,小狼聽了狼爹仔細的講解,除了關於亞也身體方面的事情,怎麼認識怎麼回事,忍足瑛士都跟兒子交待清楚了。
深知侑士不是多話的人,所以……狼爹很放心自家小狼寶寶。
結果小狼寶寶只是總結一句,“父親,亞也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侑士,你不會還在以為我喜歡亞也吧?”
“呵呵,父親,小說里都是這麼發展下去的。”忍足侑士恰到好處的勾唇一笑。
“都說多少次了,不要總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父親。”小狼突然變得表情無比落寞,“我一個人住在東京,這裡沒有以前熟悉的朋友,也沒有任何親人,只有我自己……”
自家父親來了東京一年,竟然連個面都沒有露過。
這也難怪小狼會主動出擊了,狼爹默默懺悔,自己這個父親做的……是不是真那麼差勁?
“抱歉,侑士,以後不會了。”
“是麼。”關西小狼看起來表情淡淡。
“真的。”狼爹保證。
小狼只是無聲的看著他。
他沒有看到,兒子眼鏡下狡黠的狼眸一閃而逝的笑意。
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這句話完全適用於忍足家。
一窩狼,你我都是同類。
如果說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最後的結果,你還會如此自信的對別人說,我們一定會贏,一定是冠軍,你還會如此有自信的對朋友說,我們隊伍是最好的,最強的存在麼。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手術會成功,你還會如此猶豫不決,思考如此之久,才下定決心接受手術麼。
如果知道未來的一切,你會以怎樣的態度來面對?
如果……如果……
如果……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如果,我們都不是神,不知道未來的安排,也不知道那些命中注定的東西。
所以——
“弦一郎,蓮二,我決定接受手術。”
“真的?”柳蓮二甚至連總是深藏不露的眼睛都睜開了,他一直以為,幸村下不了這個決心的。
畢竟,手術的概率連50%都不到,總是計算數據的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手術的危險性。
不到一半的機率,那麼,是誰成功說服了精市呢?
真田也非常激動,露出了罕見的笑容,連頭上常年戴著的帽子都摘掉了,“精市,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帶著關東大賽冠軍的獎牌回來見你的。”
“嗯,我相信大家,相信弦一郎。”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慢慢運行了。
“亞也。”
“精市?怎麼。”
“謝謝。”這句話,他很早就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