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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這桌的動作太大?引起了鄰桌的側目。牛剛與張麗萍又聊了一會兒後,叫來侍者結帳離去。

  笑天看二人離去,也連忙叫來侍者結帳。在眾位侍者隆重的眼光相送中出了門。

  開車超過牛剛他們,先回到張麗萍的住處等候。笑天讓藍柏待在車中,自己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躲了起來。刺眼的車頭燈提示他,二人已經回來了,趁牛剛扶張麗萍下車沒注意的時候,偷拍了二人的照片。隨後,又照到牛剛在張麗萍家門前吻別的精彩瞬間。

  把張麗萍送進屋內,牛剛顯得心情愉快,哼著歌,打開車門開車揚長而去。

  笑天沖回租來的車子,啟動車子跟上。

  "怎麼還要跟?這麼晚了,他應該回去休息了。"藍柏猜測。

  "你猜他會回那裡休息?"笑天對他眨眨眼。

  "哎?你是說......,不會是梁好青的地方吧?!"藍柏不信。

  "所以說,你還是孩子。要知道做一個稱職的左右逢源的男人,這種食張家,睡梁家的事可是很普通的。"

  "噢,聽你這麼有經驗的說,該不會......"藍柏用懷疑的眼光瞅瞅坐在駕駛席上的人。

  "喂喂,每天幫你燒飯做菜,整理家務的老媽子,哪有時間出去花!"坐得很穩的身子搖晃了一下。

  "你想出去花,我也沒攔著呀。說到這兒,你該不會相交女朋友了吧?"藍伯關心的詢問。

  直線行駛的車子大大打了下滑,被後面的車子劈劈啪啪直按喇叭。

  笑天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車毀人亡。這樣至少,可以做對同命鴛鴦。

  藍柏一句話,拯救了兩條年輕的生命,"你要是交女朋友的話,我怎麼辦?"想了一會兒,"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一臉的正經八百。

  笑天愣住了,這種突來的喜悅。十年的等待,就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結果放在了他的面前。有太多的話要說,因為一涌而上,反而塞住了喉嚨。

  "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可以一直住在一起了對不對?你也可以一直做我的老媽子,不會出去花對不對?"

  笑天想,莫非這小子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一直以來都在耍著我玩兒的?又轉念想,不會!以他這種有什麼心事都放在臉上的性子,不可能會隱瞞得那麼好。那麼也就是說,我這十年來不懈的努力,拼命的侵蝕他的生活,終於讓這小子知道自己已經非我不可了嗎?想到這兒,他的嘴咧開了,弧度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得意的大笑。

  藍柏嚇了一跳,雖說自己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地出線狀況,但並不代表自己想死在高速公路上。"喂!注意前方。我可不想再出一次車禍。"

  "是,是!不好意思,呵呵,不好意思。"笑天很開心。開心得恨不得開車連撞個七八下。

  下了高速,牛剛的車駛進了沿海公路。開進了面臨海岸而建的度假小區。因為夜晚,在無法得知是什麼顏色的小屋邊停下了車子。

  笑天看看這個度假小區的特徵和鐵樹給自己的資料中的相差不遠。想來,這裡便是那位梁大藝人的暫時的落腳處了。確實了自己的想法後,調頭打道回賓館。看看因為無聊而在打盹兒的藍柏,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溫柔。

  第十三章 真相

  笑天躺在床上,痴痴的看在另一張床上睡得正香的藍柏。那傢伙回來以後,洗了澡倒頭便睡。像是把他自己不久前在車中所說的話,忘得乾乾淨淨。笑天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身體力行讓他想起自己所作的承諾。但如果他只是一如往常說了個對他來說不傷大雅的冷玩笑,而自己信以為真,真得對他做了什麼的話,怕不要被藍柏做成肥料,去滋潤他在家裡陽台擅自開墾的蔬菜田?而笑天是絕對不願意便宜那塊讓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田地"的。

  痛苦的呻吟一聲,他已經不想再過靠看藍柏的睡臉解決自己生理欲望的日子。不管了!等辦完這次工作,回家後緊鎖門戶,不把藍柏上了,他就......他就去吃藍柏種地菜!

  想通心事,做好決定。笑天迅速沉入夢鄉。

  9.25

  肖遠航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從某所大學的信息處理中心回來,把一夜未睡辛辛苦苦從磁卡中讀出的信息扔給笑天,拉著藍柏去沖海水浴,他要睡也要睡在遍是比基尼的沙灘上。拉走藍柏,只是看不慣笑天什麼事不做光看著藍柏傻笑的樣子。為了老大能專心工作,才帶走留下來也沒多大用處的阿藍。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想要看當他說要帶阿藍欣賞"風景"時笑天的惡毒表情。

  沒有了"阿藍風景線",無聊的開始總結至今為止的調查經過,從中找出重點,疑問點,宛如抽絲撥繭一樣,把梁好青委託地真真目的一點一點顯露出來。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的話,大概又是所謂的......

  打了電話給梁的律師吳偉,讓他通知梁好青──調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請於今晚相見。他已經不想再拖下去了。約好時間地點。掛上電話。著手準備今晚要用到的資料。邊準備邊唱歌自娛(可憐的人)。

  傍晚,曬得塌皮的藍柏一路罵罵咧咧的回來了。肖遠航則不知溜哪兒去了。

  不用說,笑天早就準備好了護膚素,曬傷藥為他的冤家服務。聽藍柏的口氣,無非是抱怨肖遠航那兔崽子到了海灘,只顧自己玩樂,連幫他擦防曬油的工夫都沒有,最後還懷摟一個洋妞跟他說了一聲"bye-bye",便閃得不見人影,殘忍的把他一個人丟在那兒之類的。

  聽著藍柏的嘀咕,好脾氣的笑笑說:"誰叫你要跟他去的。下次你就知道要去還是和我去最好了。"

  "才不要!上次我們去沖繩,我只不過在沙灘上睡著了,你竟然跑過來給我做人工呼吸!比不肖子更糟!"藍柏對他齜牙。

  "呃,這是誤會。我以為你溺水了嘛~~"慘,沒想到他還記著!哎,這不能怪我呀,誰叫你在碧海藍天中是那麼的......撩人。

  收起漪思。正色道:"今天晚上7點,樓頂的觀星茶座6號包廂,我們和梁好青見面。我不管你同情哪一方,但絕對不可以在語氣中表達出來。不管聽到什麼,一定要保持冷靜。最好你什麼都不要說,尤其不要提起你到金寶公司的那段經歷,不光是梁好青,其他的誰都不行!你只要坐在旁邊聽我和她說就可以了。"

  "唔,那我還不如不去!"藍柏開始不慡。

  "做啥呀?把臉鼓成這樣。"笑天被他的樣子逗笑,真是的,外表上看來一副玉樹臨風樣的藍柏做出這種表情實在是有夠瞧的。戳戳他鼓起的臉頰,"你別瞎誤會。要知道你是第一次面臨這種場合,不做任何發言和表達是最妥善的。不光是你,工作室的其他人和別人搭檔的時候,也基本上都是這種安排。"

  "其實,你光在旁邊坐著,就能起到很大作用。"摸摸被咬的手指,笑天一臉幸福。

  "什麼作用?避邪的?"藍柏依舊沒好氣。

  "你知不知道,當你不說話的時候,你的周圍有一種可以讓別人安心的氛圍,當你用眼睛看著別人的時候,被你看的那個人會忍不住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笑天回憶著古龍小說的片斷,繼續發表自己的胡見(胡說八道的見解),"所以,你雖然只是坐在那裡,但絕對是不可缺的!"

  根本就不相信他的亂語,但他還是決定去。因為他有好幾個疑團沒有解開,擱在心中難受得要命。

  9.25.19:00觀星茶座

  互相客套了一番,笑天把話引入了正題。

  "確實如您所想,金寶公司是一家不太安生的企業。關於它涉及違法的憑據,我們並沒能掌握。"抬眼,淡淡的看著仍舊是上次裝束的大影星梁好青:" 不是我不想掌握,只是在拿著你給的員工卡進到[金寶]時,立刻就被武裝的保全人員發現了。忙於逃命,自然也就無暇顧及其他。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我們無能。 "

  什麼?武裝的保全人員?我怎麼沒聽你跟我說?藍柏用眼睛詢問笑天,被他避開。

  "噢,是嗎?"梁好青顯得很鎮靜,不是很驚訝的樣子。掠掠披到前面的長髮,伸出右手,"調查報告呢?給我。雖然,這次你們的調查沒有成功。但我也不準備收回已付出的調查費用,剩下的另一半我也會在後天輸入你們工作室的帳戶。把調查報告給我,這次工作也就到此結束了。"

  "等一下!"藍柏忍不住了,"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讓我們調查你自己父親的公司?是為了牛剛嗎?還是為了你自己?還有為什麼笑天那天去[金寶]的時候,會遇到武裝的保全人員?他又是怎麼會被發現的?你給他的那張員工卡......到底含了什麼玄機?"

  啊,這傢伙!就知道他會忍不住!笑天恨不得拿塊膠布貼他的嘴。

  梁好青的臉色變了,"沒想到你們知道的不少!你們調查我?!"

  "這好像不是你們公司的生意之道吧?竟然調查自己的僱主!如果我以後說出去,恐怕沒人再敢請你們辦事了吧?"她的態度強硬起來,緊盯著笑天。

  暗中捏了下藍柏的大腿,示意他閉嘴。

  笑天的語氣也轉為嚴肅:"一開始,我們並沒有想到要調查自己的僱主。直到我在金寶公司看到和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才開始對你感興趣。但還不至於想到要去調查你的背景。如果我不是知道了那張員工卡不是牛剛的,而是你的情敵張麗萍的話。"

  接著他又說道:"那天你有計劃地告訴我們,這張卡只能在第二天正午之前使用。白天自然不好辦事,剩下的便只有當天夜晚了。當我拿著這張卡去[金寶]時,你事先已經通知金寶公司有人會來找麻煩。畢竟你也不想真地給我抓住自己父親公司的什麼把柄。所以,那天我去的時候,遇到了做好準備抓賊的武裝保安。"笑天冷冷的看向梁。如果不是自己訓練有素的話,那天可能當場就被當作賊被打出七八個窟窿了。

  "你都知道了,對不對?"聽他這麼一說明,梁好青的氣焰降了下去,頭一次在二人面前摘下變色眼鏡。順便把手肘放在桌上,支住自己的額頭,閉上眼睛。"很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會攜帶武器。如果知道的話,我會考慮用別的方法......"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張開那雙被稱為[最純真的黑珍珠]的眼睛,開始敘說緣由:"......我和牛剛在一起已經快4年了。在我還沒有什麼名氣的時候。那時候,為了牛剛的留學費用,我什麼樣的戲都願意接。......哼!"

  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藍柏,接著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好歹我是一個大公司總裁的女兒,怎麼會沒錢呢?但你要知道,我這個女兒,也是這兩年才開始享受到做一個女兒的福利的。我想既然你們調查過我,自然知道我是私生女的事實吧。情節就像我演地八點檔:老爸是入贅的,畏於妻威。在外有了兒女也不敢認,怕太太死了,得不到分毫。好不容易盼到原配死了,又沒有給他留下一子半女,趕緊去找外面情婦養的女兒。找到了,才發現這個女兒大大有名,哎呀,這個喜呀。當真恨不得把這個女兒寵上天去。於是,女兒的男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高薪聘請為總助。但誰想到......"梁露出一個苦笑。

  藍柏愣住了。他沒想到梁好青會有這樣的身世。那份來自老鐵的調查書,他並沒有看得很仔細。雖然可憐她的身世,但橋歸橋路歸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隨意的把不相關的人送進危險中。藍柏還是非常生氣她的自私。

  笑天作了個了解的笑容安慰憤憤不平的藍柏,遞給梁好青一個文件夾,"這是我們調查的全部。也許有你想要的也說不定。"

  打開面前的文件夾,看到夾在最上頁的照片時,梁好青一下子呆住了,隨即大笑起來,也不管外面的人是否會聽見。笑聲悽厲,宛若淚棄。漸漸的笑聲轉小,抓緊面前的文件夾,把它合起來,神經質的不停的重複,"我早就懷疑了,他老是說公司忙,沒時間,每次來晚都說是工作上的應酬。我還叫老爸不要給他加重工作,哈哈!......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他和張麗萍!張麗萍!"幾乎是用叫的,恨恨地說:"所以我想辦法從老爸的公司作了一張那個女人的員工卡,暗示老爸公司有吃裡爬外的人,要他小心。"

  "所以你讓我拿那張卡去[金寶]......"

  "對!我是要陷害她!反正那天你去的話,不管成不成功,以我從吳偉那兒聽到關於你的能力,你肯定不會那麼輕易走人,一定會在公司里造成小小的混亂,而且不會留下你的真實面目。那樣公司的控制中心只留下關於那個女人曾經在那段時間來到公司的信息。以我老爸那種小心翼翼的個性,他絕對是寧可信其有。只要他懷疑她,請她走路,也就達到我的目的了。"慢慢的,梁好青變得冷靜。

  "想不想知道,牛剛為什麼會和張麗萍來往?"笑天喝口冰茶潤潤嗓子。對她的歹毒不予置評。

  "哼!還不是喜新厭舊的那一套!"梁一臉厭惡的說。

  "其實我有寫在這份文件里。"敲敲對方手裡的文件夾,不緊不慢的說:"原因很簡單。牛剛想要爬得更高,而身為金寶公司備受重視的亞洲對外貿易部經理張麗萍,將是他爬往高峰的最好的墊腳石。張麗萍為人保守,做事認真。像這樣的女人最經不起誘惑,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甜言蜜語,都能讓她深陷不可自拔。除了張麗萍以外,牛剛似乎還陪其上司的女兒吃過幾次飯。"笑天的語氣很是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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