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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果然臉紅了,飛快的瞟了一眼安生,舉起了安生拎著袋子的胳膊,“沒人管了,來蹭頓飯吃。”說完了又示威似得看著蘇瑞和許未來,挑了挑眉毛,“怎麼?不歡迎?”

  “歡迎歡迎,怎麼會不歡迎呢?”蘇瑞一邊拎了兩個凳子一邊往裡面走,還左顧右盼像做賊似得,“小心點,讓大東和阿遠看見就完了。”

  原來是怕不夠吃啊,七月捂著嘴低低的笑著,一側目竟看見安生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

  這頓飯吃得七月真是受夠了,一看見蘇瑞和許未來互相夾菜的甜蜜勁心裡就開始往外冒酸水,偶爾幾次示意安生,那傢伙根本沒反應。

  吃完飯當七月想幫忙收拾收拾的時候,咱們的未來姐姐終於發慈悲了。

  “七月。”

  叫的不是滕總,七月疑惑的看著她。

  “介不介意給我和蘇瑞留個私人空間呢?”

  七月習慣性的看向安生,她竟然已經開始穿外套了,反而是她皺眉看著七月,“你要住這裡嗎?快點穿衣服。”

  “哎呀我不是要趕你們啦……”蘇瑞正要過來解釋,腳上就馬上挨了下狠的。

  “啊!你幹啥?!”蘇瑞滿臉通紅的看著許未來。

  許未來忍不住笑了,摸摸蘇瑞軟蓬蓬的頭髮,“笨蛋。”這下子蘇瑞的臉更紅了。

  看見她這個樣子,安生和七月都很配合的快速撤了出去。

  “我送你回家吧。”安生掏出了車鑰匙。

  七月靜靜的看著安生,她現在越來越搞不清楚安生了,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安生開始不知不覺的靠近自己了,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還是一樣陌生的距離,就像是剛認識的陌生人一樣,那個詞語怎麼說來著,就是點頭之交。

  而且安生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她的身世,她的能力,以及她和紀嘉翔紀嘉雯糾纏不清的過去,一個又一個的謎團讓七月招架不住。

  七月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的目光是溫柔的,就像以往泉水一樣,安生甚至以為她已經變成一塑雕像了,她卻慢慢的開口了。

  “你看過《七月與安生》嗎?”七月並沒有等安生的回答就自顧自的說著,“我一直覺得七月是愛著安生的,和家明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弄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那你清楚嗎?”安生問道。

  七月伸出手握住了安生的手,還是想像中的冰涼,她牽著安生慢慢走著,一言不發,安生在她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有手心逐漸傳來的溫暖是真實的。

  走著走著,安生抬頭看見了市中心的音樂噴泉,周圍的霓虹燈五顏六色的閃爍著,噴泉旁邊有許多的情侶在往噴泉中間丟硬幣,七月停下腳步回頭微笑的看著安生。

  “來這裡做什麼?”

  七月掏出一枚硬幣放在手裡顛了顛,扭頭調皮的看著安生,“你說我許的願望會實現嗎?”

  安生看了看周圍,猶豫的說道:“會吧。”

  “過來。”七月拽著安生來到了噴泉旁邊,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了,把硬幣放在了安生手裡。

  “給我的?”

  “嗯,你不是問我是否清楚自己要什麼嗎?”

  安生低頭看著硬幣,“那你要什麼?”在抬起頭的那一刻,嘴唇觸到了一片清香的柔軟,腦子頓時轟隆一聲就像是轟炸機投了炸彈一樣,看著眼前閉著眼睛的七月,長長的睫毛,好看的眉毛,連最基本的推開動作都做不出來。

  或許只是一兩秒鐘的事,安生卻連四肢都僵硬了。

  “我要的就是愛情,你的愛情。”

  安生看著七月跑遠的身影不知所措,那枚硬幣閃著漂亮的銀色光芒靜靜的包裹在她的掌心。

  旁邊的一對情侶剛剛丟下了一枚硬幣,女孩飛快的親吻了男孩子一下。

  “聽說在這裡親吻自己喜歡的人,兩個人最後就會在一起哦。”

  ☆、插pter 24

  我對於你來說,是一場意外,你對於我來說,是一場戀愛

  ————七月

  安生出了家門,剛打開車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嘴角咧開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紀嘉翔沒有打招呼自顧自坐進安生的車子裡。

  安生坐在了駕駛座,偏了偏頭,“紀總裁想去哪呢?”

  “跟你同歸於盡。”紀嘉翔繃著臉說出這句話,安生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紀嘉翔瞪著她,“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安生發動了車子,“你堂堂紀氏的總裁,要想我死隨便找幾個黑社會就好了,這麼尊貴的身份犯得上和我同歸於盡麼?”

  “我是來告訴你,離七月遠一點。”紀嘉翔的聲音越發的陰狠,“我妹妹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不會當作沒發生過,如果你再敢對七月動一點歪心思,新帳舊帳一起算,不是你能受得起的。”

  “紀總是要回公司嗎?”安生笑眯眯的回答。

  “你可以停車了,若不是為了七月,我死了也不會和你多說一句話。”

  看著紀嘉翔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安生的目光變得傷感,她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頭腦里浮現出紀嘉雯和七月,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林可和林檸坐在咖啡廳里,林檸吐掉嘴裡的口香糖,大口吃著碟子裡的點心。

  “我求你幫忙的事怎麼樣了?”林可小口喝著咖啡。

  “我不知道你讓我查這兩個人做什麼,但是我想,我查到的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林檸邪邪的一笑,已經做好了要敲林可竹槓的打算,“你好好想想該給我什麼好處吧。”

  “十頓飯,不限地點。”

  “哎喲,真是慡快。”林檸放下叉子,擦了擦嘴,“紀嘉翔是紀氏總裁,二十七歲,父親是前任總裁紀權,大學期間在英國留學,回國後先是就任於紀氏擔當總經理,後來接替了紀權的總裁位置,有背景有人脈,她妹妹紀嘉雯比他小六歲,去年的時候死於溺水。”

  “死於溺水?!”林可一嗓門吼了出來,“死了?!”

  “你小點聲。”林檸捂著她的嘴,“這還有什麼不可信的啊?難不成你最近看見她了?”

  林可掰開他的手,“可是他哥哥說她在國外念書啊!”

  “哦,確實是這樣的,因為這件事確實是對外界保密的。”

  “什麼?!”七月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可,“你在開玩笑吧?”

  林可坐到沙發上慢慢平復自己的心跳,“確實是這麼件事,看來安生那個傻瓜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要是真的知道了她該怎麼辦呢?”

  七月完全沒聽進去林可的話,紀嘉雯死於溺水,那紀嘉翔為什麼那麼恨安生?難道是他們拆散了安生和紀嘉雯所以紀嘉雯殉情了?於是他們就把紀嘉雯的死因算到了安生頭上好降低他們心裡的愧疚?又或者是紀嘉雯死於意外,他們不想再讓安生和她有一點瓜葛所以隱瞞不說?

  “不行,我得去找安生!”

  “你去找安生說什麼啊?說紀嘉雯死了?”林可拽住失去理智的七月,“先別說安生會怎麼樣,那你怎麼辦?你不知道活人永遠鬥不過死人的嗎?可能安生已經開始試著忘記紀嘉雯了,你這樣一說安生只會更加懷念她,那你怎麼辦?”

  七月突然沉默下來,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林可說的都對,現在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只會讓她和安生的距離越來越遠,或者連以後也沒有機會再接近她了。

  “可是……”七月轉頭看著林可,“她至少有知道事實的權利啊。”

  七月猜想了無數種安生知道事實以後的反應,卻一種也沒有猜正確。

  “我很想知道,滕總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安生的反應平靜的可怕,七月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前所未有的距離感。她不明白為什麼安生沒有驚慌失措,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如此平靜的詢問她。

  七月笑自己的可笑,驚慌失措,大吵大鬧,怎麼會是安生呢?

  “我托朋友幫忙……”

  “滕總真的是好興趣啊!”安生的語氣提升了好幾個調,明顯聽出來已經有了發怒的徵兆,這下驚慌失措的輪到七月了。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真相。”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真相呢?”安生喝了口咖啡,“你把我約出來就是要和我說這個是嗎?那我告訴你真相是什麼!真相就是,我殺了紀嘉雯!”

  七月的身體猛地一顫,睜大了眼睛看著安生,“你胡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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