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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葉小姐。”站在門口地正在為他們牽馬地那個人正是今天沒有跟在秦沐陽身旁地秦名。

  “人呢?”秦沐陽一邊將如花小心的從馬背下抱下來,一邊頭沉聲問道。

  “正在客房裡,屬下已派人去請了。”秦名答道。

  如花更加糊塗了,眼見這主僕兩人一副呆在自家一樣的做派難不成這裡也是他們秦家的產業?

  “這裡是我新建的山莊,就是秦家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秦沐陽像是從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所想,解釋道。

  如花眨了眨眼睛,難怪每隔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會從鎮上“消失”兩三天,原來他還有自己的產業啊。虧自己還以為他一但真的離開了秦家,怕是很難找到一個好營生呢。唉,原來人家就是不靠家裡也是有錢人,不像自己,除了那家房契都不是自己的小店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恆產了。

  就在如花心中為自己的“囊中羞澀”而感慨時,秦沐陽就已拉著她的小手快步的步進了山莊裡。

  一路匆匆而過,如花並沒有將這個山莊的樣子看得有多清楚。很快她就被秦沐陽拉到了一間像是客廳一樣的廳房,這間廳房也與山莊的大門一樣門扁上一個字都沒有。

  讓她感到不可思意的是秦沐陽這一路拉著她走得雖然很急切,可到這門口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鄭重讓如花也不覺對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了一些不大好的臆測,先前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很快答

  曉了,當如花步入屋內,看到那個青灰色的身影時剛\張都化作了巨大的欣喜。

  “師父?師父!真的是你!”如花撲到了青衫人的身上,激動的道。

  鶴髮童顏的無風老道臉上也露出慈愛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兩年多未見的愛徒,道:“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向師父撒嬌。”

  如花從懷中摸出一條絲巾擦了擦眼角因為太過激動而流出的淚水,笑道:“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著師父您一面了。早知道今天能見到您,我就會把那個寫滿了問題的本子給帶上。那些可是我這兩年來在行醫的過程中所遇到的一些疑問。”

  無風老道看了一眼從進屋後就一直肅立在一旁的秦沐陽,道:“這個恐怕由不得你我師徒二人吧。你的那些問題如果有機會,師父再看。”

  無風老道的話如花並沒有往深處想,因為她現在實在是高興壞了:“師父,您這些年都在什麼地方呢?為什麼只聽到各家人都在打聽您的下落,卻沒有人找到過?難道您一直都在這個地方呆著?”

  她說著也瞟了秦沐陽一眼,大有懷疑秦沐陽一直故意藏著自己的師父不讓知道自己知道的意思。

  如花的問題讓無風老道臉上的笑意略微一僵,輕嘆了一口氣道:“為師離開觀里也是不得已,如果可以師父我早已打算好了遁入山林再也不問世事。於為師來說,在這個世上的責任已經算盡了。這個小山莊雖然也算好,可卻不是師父能久留的地方。”

  無風老道話語裡的蒼涼之意讓如花的心也跟著消沉了起來,她大致上是明白師父所說的苦衷為何。也贊同師父後半輩子能過得清靜舒心一點,她卻不願意看到師父如此寂寥的模樣。

  “道長如果喜歡這裡,大可留下。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極少,道長如果想要清靜,這裡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秦沐陽插言道。

  秦沐陽的出言留客讓如花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他是個多麼清冷的性子與他相處了這麼久的自己哪有不清楚的,雖說他向來都敬重自己的師父,可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絕對不會有請師父留下長住的舉動。特別是在京城中的那位正在瘋狂的尋著師父下落的時候,一個不好很容易就會將本已儘量遠離那個圈子的他再將捲入那個無底漩渦之中。

  “不必了,老道士我自有去處,只要你以後少到處去聽打我的下落就成了。”無風老道不怎麼領情的揮了揮手。

  如花聽了他的話,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師父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偶然。

  果然,秦沐陽聽了無風老道的話後又道:“本不敢勞動道長清修的,只是晚輩確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向道長請教。”

  “貧道上次見你時就已和你說過了,貧道今生都不會再為人測運了。你師父好歹也是個道士,有問題你就去問他好了。”無風老道不怎麼高興的道。

  秦沐陽聽了他這話並不在意,只是繼續道:“道長明明知道晚輩並不是請道來測吉凶的,而是希望道長能為我們解惑的。至於家師,道長又何必取笑呢。”

  無風老道沉默了半晌,才再次長嘆了一聲:“這世上有些事知道了未必要比不知道強,你又必須執著強求呢?”

  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神看的卻再也不秦沐陽,而是轉到了如花的身上。如花本來聽著兩人交談中的機鋒就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當發現師父的眼神轉向了自己時終於明白他們之間所說的事是與自己有關的。

  “道長,如果不是事關乎她的安危,晚輩也不會執著於這些在晚輩看來不相干的事上。道長看在您與如花師徒一場,想來也是不願意她為了不知名的原因送了命。”秦沐陽再次懇求道。

  無風老道有些為難了,然後在如花莫名驚恐的目光中下定了什麼決心道:“也好,有些事還是有數才好。”

  他示意秦沐陽與如花坐到他不遠的地方,然後憐愛的看了一眼如花:“你想知道的無非就是皇上為什麼對如花的婚事特別的關注,而葉家為什麼又肯為她一個女孩兒甘冒大不違也不願意送她入宮。其實這些都只是一個問題,這就要從她的來歷說起了。”

  來歷?如花聽到師父這樣說,一顆心急促的跳動了起來。天啊,他想要說的不是……

  “說起如花的來歷,就要從我們這個世界的‘應運者’說起。而上一個‘應運者’就是夕月娘娘。”無風道長無比複雜的道:“我說如花是‘應運者’,並不是說她的合格與夕月娘娘一樣。

  因為準確的來說,如花與夕月娘娘都不是命格完整的‘應運者’,她們兩人的命格相加才是完整的‘應運者’。”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二0四節

  風老道這話一開口,秦沐陽一向淡然的面上也少有的+:凝重。\他與如花不同,如花雖然已經算不上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了,可因為前世太過於深刻的影響她對這些不著邊際的事終是有著極大的懷疑,而一直成長在權謀之爭中的他比如花要更明白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對皇權的影響,幾乎是在聽到這幾句話的立時就聯想到了無風道老的話下的意思。

  不過如花在秦沐陽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總會時不時的分心看看他的神色,瞧著他面上的凝重之意半拍後也稍稍明白了一些,臉色霎時間變得一片蒼白。

  “說到‘應運者’這個詞,其實世上真正知道的人並不多。”無風道長看到如花變得蒼白的小臉,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黯然:“這個歷上的玄學宗門中曾有一派學說盛極一時,只是在後來因為一些別的原因而逐漸敗落到幾近消亡,這‘應運者’一詞就是其宗派所提出的。他們的學說里認為我們這個世界的朝代興亡,皇權更迭都是由‘天授’的,而影響國運承啟的就是‘應運者’。‘應運者’出現的時機並不一定是在改朝代換的時候,也有出現在王朝中興時候的,不過無論是在哪一種時機入世的‘應運者’都會給這個世界帶著帶一些改變。像是改造紙張、發明書冊的盧,制定軍團編撰《洪子兵法》的一代軍神洪亮毅,建立大楚朝統一文字度量衡的項習武……這些或多或少從各個方面影響了世界的人都是‘應運者’。”

  當無風老道將這曾在這個世界上如彗星般出現而改變了世界的人以及他們的功績一個個的歷數出來的時候如花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難怪,難怪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及風俗都那麼熟悉,這叫什麼“應運者”?應該叫穿越者才對吧!

  “按這宗派所流傳的一種說法,這些‘應運者’就是神使,是上天派來改變人們生活的使者。只是他們具有不定性,帶來的變革於民或許有利可於為政者來說並不一定是件好事。雖然歷上一次強大朝代的中興都有著他們的參與,可同樣歷上有幾次的改朝換代背後也有著他們的影子。”無風道長道。

  他雖沒有明說,可那意思還是極為明白的。敢情這“應運者”就像賭輪盤一樣,買中了可能會為國家帶來一次中興,但也可能將國家亡敗。只是按說如果按照當權為政者的立場來說,為了保證現有的利益,完全應該是採取“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政策才對。\可自己如果真如師父所言,惠帝既認定了自己是那勞什子“應運者”怎麼可能會沒有將自己扼殺於搖籃之中?還甚至一度想著讓自己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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