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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暗處動手,夙和壓制住自己的怒火,他做了一個手勢,他在一個角落裡,並不引人注意,除了院子裡屬於他的人手,瞬間,嵇府布好了陣型,阻止其他人渾水摸魚。

  此時,院子裡的人已經開始混亂,這幾日他們夜半闖嵇府,各自的身形大約能認清的七七八八,但都是為了藏寶圖來,還能忍住最後的體面,如今嵇府權勢最大的人死了,徹底點燃了幾方的怒火。

  完了,要鬧起來了,在場的人都在想。

  夙和臉一冷,直接站起:「我是雲白山的捕頭,誰也不許離開。」他聲音中夾著內力,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可他雖然穿著官服,但他年紀於江湖上並不出名,在場之人,沒人搭理他。

  他一張臉徹底冷了下來,他打探著這群人。

  有人在咒罵,有人在挑撥,他記憶力很好,直接記住了那幾個人,對身旁的小弟說:「看住那幾個人。」

  說罷,他再次重複了之前的話。

  一個大漢直接罵道聽後:「一個捕頭而已,也想關住你爺爺我。」夙和無心參與罵戰,他手中刀出鞘,別人還未反應過來,夙和的刀就落在大漢的脖頸處,冰冷的刀尖揮散著殺意,纏繞在大漢的生命之上,大漢額頭冒出一排冷汗,直接跪在夙和面前。

  「我有沒有資格讓你們留在這。」夙和冷冰冰地說道。

  「有。」大漢嚇得要窒息了。其他人瞬間就靜了。

  夙和速度太快,這群人裡面,武功高強者不少,卻沒一個人能阻止夙和,甚至有些人連夙和的動作都看不清。

  夙和收回了刀,瞥了一眼周圍,他怒極反笑:「不知各位能不能等一下。」

  這時一位武林上頗有名氣的中年人出來,道:「查案官府是行家,不如各位先等一等,交給官府看看。」

  夙和的小弟立刻布好隊,阻止這群人離開。

  夙和走上前去,對小廝說:「帶我去看看。」小廝見過夙和,趕緊帶他去看了。

  老夫人昏了過去,同時還有夙和的兩個手下。

  夙和面目表情,這兩個手下曾經執行過多次任務,算是個謹小慎微的老手,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走到手下身旁,他剛要查探,忽然遠處傳來一句話:「他們都暈了,兇手在那邊的草叢裡。」

  夙和一驚,以他的功力,竟然沒聽到聲音,他看向來人。

  來人是個身形修長公子,帶著面具,聽聲音倒是很年輕。

  夙和有些心驚,他學武多年,從未有人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面前。

  「不知公子是?」夙和繃緊肌肉,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好管閒事之人。」說著就扔過來一個帳本,夙和接住,打開掃了兩眼,瞬間明白這是什麼。

  夙和問公子:「你是誰!」

  公子聲音里有些縹緲與遺憾:「該死之人。」

  「好好用它,否則謠言就白傳了。」說罷他便離開了,夙和震驚了,謠言只有一個,那就是藏寶圖,難道是他所傳,他忍不住上前去,想要質問他,可就在這時,其他人都來了。

  眾人都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夙和只能停下來,叫下人將老夫人扶到床上,叫了大夫。嵇府有自己的大夫,大夫看後,說不過是驚嚇後的昏厥,過一段時間就醒了。而他的手下也是如此,只是會比老夫人醒的早,夙和問老夫人的丫鬟:「老夫人為何來此?」

  丫鬟哭哭啼啼,妝容花了一半,她也知道老夫人才是家裡的主心骨,如今主心骨傷了,這麼多江湖人該怎麼辦。

  她抽噎地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老夫人一早起來就來這了,沒和我們說有什麼事,只是不讓我們這群下人跟著。」

  「昨天誰是最後一個見老夫人的?」

  丫鬟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這群人:「昨晚都在。」

  嵇洐的舅舅立刻說:「你在懷疑什麼,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夙和:「我只是公事公辦。」

  舅舅立刻反駁:「外面的那群人更值得懷疑,我明白了,你和外面那群人一樣吧,你就是為了藏寶圖,把這份髒水潑在嵇府身上,搞得嵇府四分五裂,我告訴你,嵇府沒有藏寶圖。」

  夙和想起來那麼一群糟心的人,道:「正好,你們也和我去前院。」

  眾人等的不耐煩了,見夙和出來,立刻有人喧鬧起來,話里話外依舊是藏寶圖的事。

  夙和快要聽膩了,他的手下來到他身旁,和他說了兩句話,夙和揮了揮手,表示明悟。

  接著他道:「我倒是有了一些想法,不知道諸位願不願意一聽。」

  有人道:「有話快說。」

  「藏寶圖之事,想必各位都聽過,可這份謠言似乎是在這幾個月才傳出來的,而且還十分精準的傳到各位的耳中。」他說話慢悠悠的,仿佛像是一顆石子,落在平靜無波的水上,驟然間驚起漣漪。

  「想來傳謠言的人是個天才,竟然能把各位聚在這方寸之地。」

  「你什麼意思?」有人質問。

  夙和拿出一份帳本,道:「原本我覺得是個巧合,只是後來我的手下和各位越打交道就越覺得各位熟悉,想來各位也是和我的手下熟悉的。」

  「三月初三,西塘陳家嬰兒案,原本兇手是當地一位的富商兒子所做,衙門也將他們兒子斬首,可在場的某一位參與了進去,富商家破人亡,而最為奇怪的是,他們的財產反而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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