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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在我那。」楊副將指了指身後,說:「我這就去拿來。」

  「嗯,好。」見楊副將走遠了,沈雷霆才低頭將書堆里的那本書找了出來,放在了身上。

  大呼了一口氣,想不通自己如此鬼鬼祟祟的幹嘛,想了想,覺得這東西實在是辣眼睛,他這也是為了楊副將著想。

  晚上躺在床上,明明已經很累了,可是沈雷霆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他翻出了那本書,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打著手電在那偷偷摸摸的翻看了起來。

  越往後看臉越紅,身上越加燥熱,簡直是令沈雷霆大開眼界,活了二十多年,他從來不知道,世間還有這種東西。

  好不容易睡著了,沈雷霆又做了些不可描述的夢,早上睜開眼色,沈雷霆看了眼被窩,果然今天得換一條褲子。

  這一整天沈雷霆都有些心神不寧,就連手下人來說白門吃不下東西,沈雷霆也只是擺了擺手,讓楊副將去看看。

  原因無他,昨夜那場不可描述的夢,是男的也就罷了,對象竟然還是白門。好一場活色生香,一想起那畫面,沈雷霆就覺得無法直視白門。

  總之是能不見就不見,在他沒有平復好心情之前,都要避著白門。

  平靜複雜的一天又過去了,沈雷霆再一次躺在了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床頂,半個時辰都過去了,還是毫無困意。

  摸索著,摸索著,沈雷霆又掏出了那本書,窩在被窩裡又看了一遍,發自靈魂深處的吶喊,這到底是一種什麼癖好啊。

  又是一夜好夢,天再次亮了,從此開始,沈雷霆再也無法直視對白門的那種愛恨交加。

  第三十四章 不忍

  白門的菸癮又犯了,就像大夫說的那樣,越來越痛苦。

  沈雷霆還在院子裡,都能將白門痛苦的哀嚎聲聽的一清二楚,腳下步伐加快,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楊副將已經拿了繩索將人捆了起來,白門掙扎的很厲害,前翻後仰的,要不是楊副將撐著木椅,怕是此刻白門已經在地上打滾了。

  這次沒有反綁雙手,而是將兩隻手分別綁在了木椅的兩邊,沈雷霆見著時,那手腕上都有了勒痕。

  「沒看見都勒出血痕了嗎,不知道找點什麼東西墊墊嗎?」

  沈雷霆上前去解開了繩索,將掙扎不已的人抱緊在懷裡,說:「快點找東西來。」

  楊副將有些手忙腳亂,這一時間讓他上哪去找。

  沈雷霆感覺的到,白門很痛苦,沈雷霆困著他的手,他就將頭往後仰,將脖子一下又一下的往木椅靠背上撞。

  沈雷霆怕白門這樣傷著了自己,騰了一隻手出來,將白門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說:「難受的話就咬我吧。」

  手捂著白門的後腦勺,一手的汗濕,短短的發梢扎著手心,略微有些癢。

  白門大喘了兩口氣,靠在沈雷霆耳邊,斷斷續續的說:「沈小狗,你殺了我吧。」

  「我不會殺你。」沈雷霆再次收緊了白門掙扎的雙手,說:「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沈小狗永遠不會對白門開槍。」

  白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很快,骨子裡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他真的快撐不住了,白門張開了嘴咬了下去,就重合在之前咬的那個位置上。

  沈雷霆悶哼了一聲,他在想,自己此時承受的痛,是否能抵得上白門此時此刻的痛,沒人能告訴他。

  楊副將抱著一堆帕子回來時,嚇了一跳,不敢在耽擱,拿了繩索,麻溜的給白門綁了回去。

  「督軍,要不要請大夫給你看看?」楊副將問,那傷重合在之前的那個位置上,怕是有些嚴重。

  沈雷霆搖了搖頭,說:「不用,你下去吧,這裡我守著。」

  才來三天的時間,眼前的人又消瘦了好多下去,明明都是為他量身打造的長袍,可穿在身上卻空了這麼多,沈雷霆想,得好好給他補補了。

  瞧著瞧著,沈雷霆竟然看見白門落下了淚,那眼裡都是痛苦和祈求。

  沈雷霆不忍去看,閉了閉眼,轉身「嘭,」的一大腳,將身後的門給踹壞了,野澤惠子怎敢,怎敢將他放在心尖子的人害成這樣。

  沈雷霆一把抱住白門的頭,紅著眼眶,仰頭看著天,強忍著淚水,說:「再忍忍,再忍忍,如果實在戒不掉,我陪你一起抽大煙。」

  等菸癮過了,廚房裡盛來了熬好的小米粥,沈雷霆親自餵給白門時,沈雷霆才知道,白門壓根不是吃不下東西,而是吃什麼吐什麼。

  吐到最後什麼也吐不出來了,白門都還在吐,沈雷霆砸了手裡的碗,遷怒於整個屋子的人。

  中醫大夫沒法子,沈雷霆就去請了洋大夫來,方法是有,就是以藥物來減輕菸癮帶來的痛苦,但這樣一來,以後就算戒掉了菸癮,也會依賴上這個藥。

  沈雷霆將手中的槍上了膛,今天誰也別想攔著他,他一定要殺了野澤惠子,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督軍,督軍,你冷靜一下。」楊副將追了出來,拼了命的攔著沈雷霆,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現在去殺了野澤惠子,挑起兩國之戰,這個罪名您擔不起啊。」

  「那就任由白門在這受苦,什麼也不做嗎?」

  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只能袖手旁觀他的痛。沈雷霆發了瘋似的,將手中的槍朝天而放,心中的怒也沒有因此而消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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