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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從二師兄那裡聽來的事情說給他聽後,她皺眉說:“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說不定這能有助我完成任務。”

  等她回頭時,卻見花翎氣鼓鼓的,那雙媚眼裡有著說不出的哀怨:“哼!你現在眼裡就只有那個什麼神醫了嗎?”

  君嫵淡淡鎝挑眉:“怎麼?不聽話了?”

  “哼!”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有必要強硬些!他不能妥協!絕不!

  君嫵也不惱,緩緩地起身,閒閒地開口:“嗯,那好吧,那只能我去親自去調查了。現在天色也不完成,想必穆言還從沒有睡覺,最適合聊天了。”說著她邁開腳步就要往外面走。

  花翎憋啊憋的,他一遍遍鎝對自己說,要忍住!他是男人!現在就是展現他氣魄的時候了!

  但是!但是!

  當他見到她一步步堅定地邁開腳步,他內心那個煎熬啊!

  他豁然起身:“奴家去!”

  “哦?”

  他瞬間笑眯眯地說:“這種粗活,當然要由奴家去做啦。”其實他內心已經淚流成河了。

  君嫵獎勵似地親了他一口:“小花乖!”

  花翎扁扁嘴,點頭應下了。那表情好比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君嫵回到了桌邊,她想著,只要小花調查出來了,她就能更近穆言一步了。所幸的是,現在花翎還沒有見過穆言的樣子,不然憑著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突然,門外響起了細碎的聲音。

  她推門出去,見穆言靠著欄杆,一人獨自對月飲酒。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個背影浸染了哀傷,有股說不出的孤寂。

  他拋棄相位的繼承,拋棄家族,拋棄所有的一切,隻身來到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與月為友,與綠水青山為伴。

  世人只道他是大神醫,卻不知他這個名聲的背後是他最不願提及的悲傷往事。

  “師父。”她輕輕地開口,生怕破壞了這份寧靜。

  穆言的白衣染上了皎潔的月光,他幽深的眼眸里閃著什麼:“你怎麼還不睡?”

  “師父不也如此嗎?”

  他微微抿嘴,什麼都不說。

  夜,很靜,都能沙沙沙的葉子聲。

  良久,他開口道:“你都知道了吧。”

  “什麼?”

  “他們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嗎?關於我的事。”他又飲了一口酒。

  原來說的是這個。想想也是,這裡的事哪有他不知道的呢?

  她點點頭:“是。其實那事也不能怪師父,畢竟……”

  穆言的神色浸滿了哀傷,他仰頭,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大哥是相府中,唯一待我好的人,我視他為我親兄弟,可是我居然害死了他的畢生至愛,我怎麼能原諒自己?”

  “師父你當年還小,醫術也有限,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他搖搖頭:“其實,還有一件事,外人是不知道的。我給那女子治病前,父親曾找過我。這事後來被大個知道了,他自然把這兩件事聯繫到一起……”

  “丞相說了什麼?”她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他平靜道:“父親要我用藥殺了她。我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但是想不到父親早就在我藥箱裡動了手腳。那女子因為服用了我的藥,才……”

  原來是這樣!難怪穆言那傢伙會捨棄丞相公子的身份,跑到這種地方來。

  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兄弟,他難以抉擇。

  君嫵同情地看著他。

  風越發大了。

  穆言長長地吁了氣,道:“我怎麼會和你碩這些?不早了,早些睡吧,明日還有很多藥材要處理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君嫵內心複雜極了,她忽然很想做點什麼,很想很想。

  ☆、第180章 學醫就是用來下藥的

  “師妹!”某個永遠唯恐天下不亂的二師兄突然竄了出來,笑得一臉曖昧。

  君嫵完全能看懂他的表情,他一定很想說,看吧看吧,你就是喜歡師父的吧?別嘴硬不說了,我都看在眼裡哦。

  二師兄的脾氣她算是了解一點,千萬不能和他解釋,不然會越描越黑,而且花翎這時候還要回來,要是那小氣包剛好聽到的話,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了。

  哎,現在小花在她眼裡,就是一妥妥的深閨怨男形象了。

  “師妹,你不用害羞的,我都知道,啊!”二師兄腦後突然一疼,低頭時,見到一塊細小的石頭,他很納悶,“這石頭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君嫵當即想到了是花翎來了,她加快了腳步回房。

  等她回到房間後,果然,花翎已大搖大擺地坐在桌邊喝茶了。

  “娘子怎麼才回來?莫不是見到了什麼人不成?”他媚眼斜斜挑起,陰陽怪氣地說道。

  她也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見了什麼人,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是嗎?”

  “那塊石頭不是你的傑作嗎?”

  被揭穿的花翎一改剛才的態度,笑眯眯地說:“哪有,奴家不過就是手滑了,不小心砸到他而已。”他湊過來,卷啊卷著她的頭髮,狀似無意地提起,“不過剛才啊,手滑也是有好處的,奴家似乎聽到了不少的秘密哦,什麼,娘子喜歡師父之類的,嗯?”

  那傲嬌的小鼻音,勾人的很。

  君嫵摸摸他漂亮的臉蛋,說:“有你在,我連眼睛都挪不開,哪有時間去喜歡別人啊?”

  他故做羞澀地笑了:“討厭!奴家哪有那麼好?”

  就在花翎沉浸在全天下他最美的幻想中時,君嫵已經在思考人生大計了,比如,怎樣得到穆言的頭髮。

  作為一個抵抗女人靠近的的神醫,強取是不行的了,要行的話花翎早就取到了,那現在只有曲線救國,先把根本問題解決了—把大神醫的心結解開。

  至於如何做嘛,就要靠花翎了,因為她現在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無法開溜。

  “嗯?娘子怎麼這樣看著奴家?”後知後覺的花翎總算意識到了不對勁。

  “難道娘子想……”

  見他紅光滿面的,君嫵知道這傢伙想歪了:“小花,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去相府,把穆言的大哥弄到這裡來。”

  花翎皺了眉:“為什麼?”一聽到穆言的名字,他就有所牴觸。

  其實她也是有私心的,穆言那個悲傷的背影一直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真的很想做些什麼。

  當然,說給花翎聽的理由必須冠冕堂皇:“他們兄弟不合,我們要是能幫助他們兄弟恢復關係,你說,我們到時候提出回報,只要一根小小的頭髮的時候,人家還會拒絕嗎?這不是比你辛苦地取他的頭髮藥簡單的多嗎?”

  花翎皺眉深思,還是很懷疑。突然他起身,湊到她身邊,小狗似地聞了聞。

  “你在幹什麼?”

  “在聞有沒有紅杏出牆的味道。”

  君嫵被逗樂了:“那結果呢?”

  花翎淡淡挑眉:“暫時沒有,不過…也說不準。”他一直記得兒子的忠告呢。

  “好了,小花乖,快去辦事吧。”

  被趕了出去的花翎別提有多怨念了,他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委屈地不行。

  第二天,君嫵起了個大早。現在花翎去找穆凌了,他的本事君嫵還是知道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輕輕鬆鬆德出門和師兄們上山採藥去了。

  但是當她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樹上的響動,她抬頭一看,只見花翎笑眯眯得蹲在樹幹上,超她招手。

  “你怎麼來了?”意識到兩位師兄還在附近,她壓低了聲音,“你不是去相府辦事了嗎?”

  他微微揚起下巴:“那種小事何須奴家親自動手?”

  “哦?”

  他瀟灑地從樹上落下:“奴家隨便打發了個人去相府,告訴他,只要他能把丞相大公子帶到這裡來,奴家就把這個給他。”他晃了晃手中那釘大大的金子。

  花翎是這麼想的,誰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那個猥瑣的神醫會怎麼樣。還有那兩個師兄!那可都是男人啊!他實在是不放心他的美美娘子一人在這裡,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當然,為了證明自己的辦事能力,他說:“放心吧,那人一看就是個貪財的,一定會想盡辦法來的。”

  君嫵有些擔心:“最好是。”

  這時,遠處響起了哨聲。

  花翎笑道:“那人來了。”

  “這麼快?”她還以為,他們兄弟的隔閡讓穆凌不會趕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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