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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敏這才注意到王琦之在外面,半轉了轉身,眼一抬,沒好氣的問道:「偷偷摸摸的,做賊啊?」

  「小皇叔這兒藏了佳人,小爺我做做賊又何妨。」王琦之嬉皮笑臉的,眼神一個勁的圍著阮唐打轉,「我倒要看看小皇叔的眼光究竟如何。」

  王琦之和謝敏認識這麼多年了,早覺得那謠言該是有幾分真憑實據的,哪裡相信謝敏在這種時候會真看上了人,他心裡還認為謝敏說不定是故意在這個時間點收個人呢。

  阮唐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他自從來了這王府,心裡眼裡都只有謝敏一個人,要不然就是那些畢恭畢敬的下人們,此時見了王琦之這個新鮮人,左右看了幾眼,最後抱了謝敏一個滿懷,湊在謝敏耳邊說了句:「謝敏,不理他。」

  謝敏被阮唐一抱,一時間哭笑不得,最後在王琦之的悲憤中含著笑道:「糖糖說不理,我們就不理。」

  王琦之的眼瞪成了銅鈴:「小皇叔,你太不厚道了!」

  謝敏仍是看著阮唐:「不過糖糖倒是說說,怎麼不想理他?」

  阮唐眨巴眨巴眼,認真的說:「他身上一股淤泥味,不好聞。」

  謝敏大笑:「可不是,剛剛我和你說,有一個莽漢摔到府里的土坑裡了,正是他。」

  阮唐念叨了聲「莽漢」,再看著王琦之,終於是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王琦之知道自己成了被打趣的對象,被他家小皇叔拿去討好佳人了,但在兩人的逗趣聲中除了悲憤,他還有了一種詭異的安慰感。最後,王琦之只是長嘆一口氣,說道:「小皇叔,你別是強撐的就好,咱兩認識這麼多年了……」

  謝敏聽王琦之這樣說,先是黑了臉,在阮唐的懵懵懂懂里正了正神色說道:「琦之,你該知道,我不是在意虛名的人。」

  謝敏的眼神堅定,也並沒有什麼難為情之色,王琦之聽明白了謝敏的意思,心想也是,他從小到大就沒見過謝敏在意這些。

  王琦之想到謝敏身邊有人之後,那愈演愈烈的謠言肯定就會不攻自破,到時候他娘也不會再拘著他,拿謝敏當不成器的反例教訓他了,王琦之心情好了不少,有心去探探阮唐的性情,於是故意板著臉說:「剛剛又不止我一人進泥坑了,也沒見你嫌棄小皇叔身上的淤泥味。」

  「你少別拆台。」謝敏臉又黑了,王琦之今天該不是來給他添堵的。

  他家小竹子怎麼可能會嫌棄他呢?

  王琦之看著阮唐,繼續說道:「你這人看著年紀輕輕,可真是會拍馬屁。」

  阮唐這下才反應過來,王琦之原來是在和他說話,他想著王琦之剛剛說的「不止一人進泥坑」,靠著謝敏嗅了嗅鼻子後說:「謝敏好聞,你髒。」

  謝敏整日和阮唐待一起,沾染了去不掉的竹香味,縈繞在他身上。

  王琦之:「……」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寫了,有點手生……_(:з」∠)_

  我爭取重新找回感覺,儘量日更,但是可能更的不多。

  謝謝以及道歉鞠躬(>﹏<)

  不造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哭哭

  第27章 王府里的小竹子08

  謝敏稱病了許久, 皇上到底也不能真讓自家的嫡親皇帝一直待在府里胡鬧, 那也太不像話了, 平白叫人看皇家的笑話。

  皇上三申五令之下,最終還是讓敏親王規規矩矩的出了府,每日按時上朝不說, 還給他掛了個禮部的頭銜。

  令人稱奇的是,也不知道這回皇上究竟和敏親王說了什麼,一向懶散的敏親王居然真的開始做起事來。

  謝敏在禮部雖然只領了一個虛銜, 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這,倒也沒人敢對他面上不敬。

  雖說總少不了有些人想糊弄這麼一尊「不學無術好逸惡勞」的大佛,但謝敏可是從皇家奪嫡中活下來的人,心眼比頭髮絲都細密。

  也許是他平素里表現的太混了, 叫人忘了奪嫡時的血雨腥風。

  謝敏時常打著請教的名義, 將那些藏在私底下的事拿出來,請教到皇上眼前。

  反正全朝都知道敏親王是頑劣不堪的,即使謝敏這樣不按規矩來,只要不做有違朝綱的事,也沒人去真和他對著幹。

  而皇上自然是樂於見到謝敏變得有求知之心,這中間又掀起了多少風浪不說, 相比謝敏以前不著落的混日子, 總歸是一樁好事。

  與之相反的是,敏親王府里卻亂成了一團, 王府的管事徐舟山愁的頭上都快生白髮了。

  自從謝敏不能時常在家陪著阮唐之後,王琦之自告奮勇的時不時來王府轉轉。

  阮唐是不記事的, 王琦之找樂子的花樣多,很快就逗著阮唐將前幾日的拌嘴忘在腦後,將王琦之在心中認定為是好人了。

  每日等謝敏回來了,阮唐就將白日裡的新鮮事絮絮叨叨的說給謝敏聽,他知道謝敏這幾日忙,自己偷偷的難過了一小會,也就不去想了。

  京城裡就沒有王琦之不熟悉的地方,他帶著阮唐,兩個人少年心性,又沒個人能管著他們,只有徐舟山戰戰兢兢的跟著善後。

  京城裡街頭巷尾都有雜耍班子賣藝,舞槍弄棍都是小把戲,時不時的還會有從西域來的新鮮物事,蒙著面的舞娘,跳火輪的猴子,展翅的孔雀,叼著銀環的鳥雀,牢牢地吸引住了阮唐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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