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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皓然長嘆,無可言說,只牢牢鎖住她淒惘容顏,心頭被人劃上一刀,嗞嗞得往外冒著血。“你就這樣恨我?恨不得我死?”

  他一句句暗影之中撕心裂肺地問,青青恍恍然答,“我恨你做什麼?你是誰呢?我呢?我又是什麼了不得的身份?好啊,金枝玉葉,矜貴得很哪?到頭來呢?還不是被你們捏在手裡,捏死了捏碎了,吭都吭不了一聲!我恨,我恨我為何沒得通天之力,能一路殺來,殺,殺,殺,殺光你們所有!”

  程皓然不服,不肯讓,他一步步逼近,寧願就此逼死她,“是,你的心給了趙四揚,身子給了皇上。而我?我不過比趙四揚晚一步,你就要如此待我?視我如洪水猛獸,抑或是鬼怪妖魔?連一個青睞眼神都不肯施捨。”

  青青早已無力掙扎,他眼中的絕望與壓迫是她的噩夢,她沒得再爭下去的勇氣,爭,用什麼去爭,爭得又是什麼?

  “是不是……是不是我死了……一切也就結束了?”

  她吶吶的,仿佛是在問他,卻更像是在問自己。

  是否死亡才是真的救贖。

  她也許根本不該存活於世,從降生起就是一個錯誤,始終錯誤,永遠錯誤。

  程皓然不知所措,他不知何處行差踏錯,令她堅固城牆瞬間坍塌,柔軟似初生,哭泣,吵鬧,瑰麗的碎夢中尋覓母親的懷抱,青青的眼淚似串珠掉落,他從未見過她如此面貌,一時間怔忪無言,任她纖細指尖拉扯著他襟上布帛,變得瘋癲,失魂落魄,歇斯底里,真真要殺,殺,殺,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

  “死麼,死啊,一起死好了!”

  程皓然不耐,將她抓進懷裡,抱緊了,一點fèng隙不留。青青卻還是瘋狂地不休地掙扎,也不知她是如何辦到的,撕拉一聲竟將他胸口衣襟撕開一大片,淚珠子一連串砸在他胸膛上,一顆顆滾落,亦然灼燙著他急速跳動的心臟。“青青,我不逼你了,再不逼你了。你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就偷偷地看著你,好不好?”

  他捧著她的臉,眼見她淚眼朦朧,心都要被這一串串眼淚珠子砸碎。

  青青確突然踮起腳,一口咬在程皓然頸項上,隔著溫熱的柔軟的皮膚,幾乎就要咬破那匆忙流動的血管。

  程皓然疼得皺眉,卻還是任她,環抱她,溫暖她。

  可是青青最終鬆了口,揚眉看他,滿是挑釁,那花朵似的唇上還沾著他的血,鮮艷的,充滿妖異色彩的新鮮血液,像一隻吸血的妖。

  “不好,一點也不好。”青青說。

  【卷五:君問歸期未有期】

  天雷

  他因她唇上妖異色彩傾倒迷亂,再也忍耐不得,大手託了她的後腦,將一雙夢境中輾轉思念的口唇奉上,碾轉輕咬,閉著眼,沉下心,細細體味她唇上桃花似的芬芳,蜜糖似的甜膩。是情難自禁,被她唇齒間小小的妖孽蠱惑,一口一口吃下去,糾纏著她柔軟滑膩的舌尖,將所有暗藏玄機的角落一一品過。

  卻仍是不饜足,一雙手急急扯散了腰帶,從襟口伸進去,緊緊貼著牛辱子似的好皮子滿身遊走,不緊不慢地揉著,緩緩帶過,卻又要重遊舊地,最終剝光了那身擾人的衣料,握住一雙豐盈可愛的玉辱兒,貼著她頸項間滿足喟嘆。

  青青為他這番揉弄,卻也是早已沒了骨頭,周身都化了水,教他捧在手心裡,捏圓撮扁,狎昵擁吻,任他,統統都任他。

  程皓然連著那一堆子散落無狀的衣裳將青青高高拋起,惹得她驚呼驚叫,還是穩穩落盡臂彎里,打橫抱著瘋笑著一圈圈轉向床榻,連輕薄的幔帳都糾纏著青青腳腕上掛著的褻褲。青青嚇得抓緊他,迭聲喊,“別轉了,我頭暈得很……”

  程皓然卻是不理,到底了,雙雙滾落在床榻上,嘉寶丫頭不知何時鬆了綁縛逃出去,就剩下他與她,他卻是壓在她身上,柔軟的布料貼磨著她微顫的辱 尖,一雙眼亮晶晶,勝過今夜天邊渺茫的星辰。

  程皓然在青青胸上狠狠捏上一把,聽她喊疼,才貼著她的耳說:“你這丫頭,就是欠收拾!”

  “你滾開!”青青錘他一拳,蹭著他胸膛上柔軟的毛髮。欲將手抽回,卻被他一把反握住,放在嘴邊懲罰似的咬上一口,“還嘴硬!一會可別哭著喊著求我饒你。”

  青青瞪他一眼,“你好生放肆!放開我!”含著情,春風般的容顏,如膠似漆的勾纏。勾得他心癢難耐,嘆一句,“真要命。”支起身子來脫身上累贅,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再俯下身子,重重壓著她,那滾燙堅硬的肌肉重重揉蹭著她嬌軟柔滑的兩團肉,聽聞她細細地喚一聲,似楊柳綠煙波里朦朧裊娜的風情,只一聲,已是醉死人的魅惑,顛倒眾生。細白的小手來推他,“疼,你要壓壞我。”

  他卻已是忍耐多時,一心躁動,粗糙的手掌在她光 裸的身軀上四處逡巡,貼緊了,細細咬著她的小小的耳垂,壞笑道:“何止要壓壞你,一會還要玩壞你。”

  青青一聽羞得不行,掙扎著躲他,無奈這男人身似泰山,分明撼不動半分。這得貓兒似的咬他一口,不輕不重,不癢不痛,卻是最最撩撥人心的舔 弄,再道一句,“你就只會欺負我。好生無恥。”軟綿綿的語調,似嗔還怨,分明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勾引,他一時渾身都蘇了。

  真怕,真就怕一會剎不住手,真真弄死了這,這——“妖孽!看本將軍如何收拾你。”

  青青眯著眼看他,“還要怎麼收拾?不就那麼一套?將軍要砍奴家的頭不成?”

  程皓然笑,拉她的手,去觸摸他早已剛硬如鐵的小腹,女兒家的手生得萬般好,柔若無骨,纖細滑軟,任他包裹著按在那熾熱硬挺的東西上。緊緊,緊緊握著,這般好的觸感,竟令他忍不住在她小小手心上摩擦。

  青青仍是羞,埋首在他胸前,忍不住要抽回手來,可他哪裡允她這時撤了,死死按住了,在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喟嘆,“寶貝兒,一會就用這東西收拾你。教你生教你死,讓你求著我把你忘死里弄。”

  說著已是俯下頭來,含了一隻粉生生的辱兒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回到孩提時,纏著母親親昵。一隻手又是在她蘇軟的胸上按揉,大力地粗野地揉捏著,留下一道道粉嫩鮮紅的痕跡,靡靡離亂。

  青青早已是亂了心神,隨他所到之處揚起洶湧情 cháo。止不住弓起了腰,迎向他溫熱的口唇,齒fèng里絲絲滲出些令他癲狂的哭求呻吟,一寸寸要將他逼瘋。手上的力道也愈發重了,惹得她一句句喊疼,他便又心疼起來,憐惜她身子弱,去吻她桃花似的唇瓣,一聲聲心肝寶貝地哄著,令她神思鬆懈下來。那手便一路向下,蛇信子似的靈活,分開了一雙纖長白嫩的腿,盤在腰上。手指也跟著鑽進那一處小隙fèng里,誰知早已經春cháo陣陣,他一路往前挑弄,惹得她身子顫動,一雙腿似藤蔓般纏緊他,倒像是她急不可耐。

  他一陣好笑,往上去親吻她濕漉漉的眼,那烏亮的眸子裡盛滿了他的影,茫然無措地望著他,像個孩子,真是招人疼。忍不住又親親她,笑著說:“瞧瞧,真是水做的人兒。弄濕了我一手。乖孩子,想要了?”

  青青仍是嘴硬,“誰要你!”

  程皓然們笑,指頭在她最緊要的小核上一按,便聽她驚叫,“不要,不要……”

  他身下熾熱一處抵著她,緩緩廝磨著,沉聲說:“且忍一忍,一會就好。”

  青青睜大了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搖頭欲躲,“不要,太大了,要疼死我。”

  程皓然聽著,忍不住發笑,亦然是越發傲了,青青這一句討饒,無異於最甜蜜的誇讚,教他一心滿滿是歡喜,還要忍著別大笑出聲,面上仍是嚴肅,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先將小人兒抓回到懷裡,現下跑了可不成,“乖,一定讓你快活。”

  青青仍是搖頭說不,“一定疼死我。”

  他卻不耐煩同她囉嗦,找准了位置便挺了腰,一寸寸擠進去。裡頭緊得要命,一層層包裹,瘋了似的往外推櫃,卻也又是緊緊地纏繞著,吸附著他勃發的慾念,幾乎要咬斷他。

  程皓然一巴掌拍在青青臀上,皺著眉,忍著一頭汗,囑咐她說:“青青,放鬆點,這下要疼死的人可是我了。”又不敢冒進,怕真真弄傷她,只得暗自忍耐,卻是最最難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揉搓著眼前一對染香的嬌氣的辱,那紅艷艷的小果兒挺立,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忍著,這就來干你了。”

  青青不依,掛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亂地說著:“你要弄死我的。”

  “心肝兒,這就來乾死你。”程皓然霎時大動起來,強健的腰肢不斷向前挺弄,那裡頭九曲迴廊似的繁複,又似處子一般緊緻,真真銷魂窟,要人命。想慢些都不行,遲早要死在這身子上。

  青青的聲音都讓他搗碎了,斷斷續續哼著,“說的什麼話……好無恥……”

  程皓然覥顏笑著,一雙大手端著她纖細腰肢,不許她半分退後,那腰細若無物,真就怕一用力便折斷了去,卻還是忍不住發了狠勁地往前送,“哪有男人到了床上還能不無恥?那是什麼東西?上了你還要做出一篇詩詞來?”

  又伸手在那泥濘處一抹,無賴笑道:“瞧瞧,你不也喜歡我這般無恥著?”

  更是掰開她的腿,挺身重重一頂,深進那心裡,令她哭叫,令她求饒,卻還是不肯饒她,霸道地頂著,來來回回都頂在那一處,正如他口裡說的,就是要這麼幹死了她。

  青青卻是一邊哭著,怨恨著,一邊又是纏緊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掛著,更要命。

  “還說不要?乾死你這小妖孽!”他在她身體裡翻攪出洶湧情cháo,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亂顫,這百千回過去,青青早已經沒了氣力,任他馳騁,只映著一寢春色,咬著唇細細綿綿地唱著,江南煙雨中的呢噥小調,唱得他的心都灌滿了梨花春,醉得飄悠。

  一雙辱兒在他手心裡揉擰得變了形,他深深搗進來,盡情享用著她緊緻溫暖的身體。貼耳蠱惑,“心肝兒,還疼不疼?被我操的舒服麼?”

  青青偏過頭去,細聲說:“疼死了。”

  “小騙子,明明被我插得水流了一地。還嘴硬。”說著便狠狠往裡擠進來,只頂在最深處,不肯動了,左右旋著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著蹬腿,要踢開他,卻都是頹然,“走開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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