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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依被他逗笑,毫不客氣的在他肩頸上咬了一口:“你還是安分些的處理你的政務,少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念想。爹娘有事要忙,你我也有事要做。有些事情,無須強求。”

  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季絕淺柔聲:“你身後始終有我,我是你無須強求就能擁有的。”

  她踮起腳尖回吻他,唇齒相觸時她低笑:“我知道。”

  唇齒交融,卿卿我我。

  一吻畢,季絕淺拖住她的後腦,極為專注的與她對視:“後宮再大,我也只許你一人留下印記。撻國江山,父皇贈與我,我贈與你。我保撻國百年盛世,盛世不落,我對你的愛不退。”

  “這是你的盛世,也是我的愛。”

  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夏天依重新縮回他懷裡,牢牢的圈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身:“謝謝你。”

  他笑:“應是我謝你才對。若非你的相守,我如何能等到與你攜手。”

  作者有話要說:  大章喲~吃得飽不飽啊

  雖然很不舍,可是到這裡本文也差不多臨近完結了,明天會有天依和絕淺的萌寵日常,還有溫大哥和承雅。你們有其他想看的番外嗎?我會酌情寫一些

  ☆、第125章 番外二

  在聖駕前近身伺候的大太監福祿肚子裡埋了一肚子的苦水無處可倒。他不是很懂那些宮女小太監們艷羨的眼光從何而來。

  譬如現下,他就被人拉到了一旁的隱蔽處低語:“福公公, 又陪著皇上過來御膳房?”

  人都在這兒, 這不是明擺著?福祿不願接話。不經意瞧見宮女身上那身衣服,他皺眉:“不好好待在你浣紗, 跑到這御膳房作甚?”

  還不是為了瞧瞧皇上親自掌廚的模樣。那般好看的男人,洗手作羹湯, 怎麼想怎麼養眼啊。敢想不敢言, 恭恭敬敬的送福祿踏進御膳房大門,那宮女忙拉住身旁同伴的手:“好生艷羨福公公, 每日都能見著陛下的各種模樣!”

  旁邊那人一個勁兒的點頭,點完頭又開始星星眼:“陛下與娘娘當真是伉儷情深。你看, 娘娘就埋汰過一回御膳房的千絲球不如陛下做得好,陛下就每日裡抽空過來做一碟。倘若……”

  起話的那位忙止住她的念頭:“可萬萬莫要肖想陛下。”

  那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說出什麼, 忙打了個寒顫, 拉著人幾步跑遠:“我哪裡有這等膽子,可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那兩人的身影再也瞧不見,一直藏在假山後的夏天依撩著裙擺走出。

  這宮中八卦都是這般傳的?分明是因季絕淺那日打碎了她一碟子千絲球, 她罰他連續做滿三十盤。怎麼事情一從她們口中傳出, 就完全變了個模樣?

  這回倒是誤打誤撞又幫他拾了一份好名聲。

  嫌棄完, 本是前來偷偷巡視的夏天依放輕了步子邁進御膳房。

  沒有人有膽子與當今聖上共用一廚,每回都是季絕淺一來, 御膳房的廚子便自覺回到外間整理食材。

  說來這還是夏天依頭回來這聚集了天下好食材的御膳房,是以那些在外間忙活的御廚一見著人,相視一眼驚詫過後, 忙放下手裡的活計要行禮。

  沒來得及喊停,夏天依只能示意他們聲音小些,莫要驚擾到裡面那位萬歲爺。

  她踏進內廚時季絕淺正躬著身子一心一意的攪絲,福祿立於他身側,在他低聲吩咐時撿來他需要的食料遞過去。

  朝福祿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夏天依示意他往後退些。福祿照做,夏天依上前補了他的位。

  膳房裡架著好些火,又正值夏季,雖是開著窗,熱氣到底散得不快。夏天依進門不到半刻鐘,額頭就已經隱隱沁出了些細汗。她垂眸,毫不意外見著季絕淺已經濕了兩襟,額角豆大的汗珠被他隨手擦去,目光始終專注於案几上的那一團白面。

  “籠屜。”略微透著幾分清冷的嗓音,在耳邊無限放大。

  夏天依轉身走了幾步取來放在他身側,以口型讓福祿去取浸了水的帕子。

  帕子還未送來,季絕淺的千絲球先做好。

  一一的放進籠屜,他頭也不抬的兀自干起了本是福祿要乾的活——把那些籠屜移至油鍋旁。

  好似不曾察覺身側已經換了人,他自顧自的加柴溫油。

  這人分明已經知道自己來了。

  接過福祿遞來的帕子,夏天依毫不客氣的直接招呼在他面頰上:“皇上好興致。”

  在她收手前,季絕淺先抬手壓著她的。就勢蹭去面頰上的汗漬,用另一隻手將帕子扔給福祿,原本按在她手背上的那隻翻轉過來與她十指相扣:“不敢。”

  福祿再不敢多待,接了帕子就跟逃命一般的飛速躥了出去。

  那些御廚看著他大喘氣的模樣,斟酌著問了一句:“福公公這是怎麼了?”

  福祿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裡面,轉身離開。

  雖說是大不敬的事,但是耐不住心底里的好奇。一群人輕手輕腳的趴在門沿後,小心翼翼的去瞧內里情形。

  鍋里的油溫已經上來,熱油在鍋里不停的翻滾。

  夏天依抽回自己的手,往後退了一小步:“若是今日這盤千絲球砸了,加罰。”

  眾人眼中向來清冷矜貴的帝王,探手一撈將人攏在懷裡,嘴角勾著一抹笑。頗為無賴的強勢在身前人嘴角偷了一記香,而後伏在她耳邊低語。

  不曾聽清說了些什麼,倒是夏天依推開他看了一眼眾人所站的方位:“還要不要你這帝王形象了?”

  已經捏好模樣的千絲球一一落入鍋中,噼里啪啦的滋滋聲響里,季絕淺側過身子:“膽子倒是大得很。”

  一群人連忙跪下:“皇上恕罪。”

  歹人是夏天依,好人還是夏天依。

  “作甚無端凶人。”

  嬌嬌軟軟的語氣聽在耳里,季絕淺哪裡敢不依著?

  揮手讓那些人退下,他先屈指在她鼻尖肆虐過,才拿起勺子去捯飭鍋里已經有了幾分焦黃的千絲球。

  空中已經溢滿了千絲球的香味,夏天依饞蟲被勾/起,腳下步子一點一點朝他靠近,看著他的眼光里都是希冀。

  先入鍋的差不多已經炸好,季絕淺繞到火膛前撥了撥,淨手後取來木筷和瓷碟,從鍋里夾起那已經炸好的,卻不給她,只在她眼前晃過:“嗯?”

  為五斗米折腰的夏天依熟門熟路的墊腳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笑,揉了揉她的發頂,親自夾起送到她嘴邊:“仔細燙口。”

  張嘴咬下一口,酥脆鬆軟,裹在中央的奶黃滑入嘴裡,滿嘴香甜。抬手不停的在嘴邊扇著,以驅趕過燙的溫度。她眯起眼,眸子裡都是欣喜和滿足。

  夏天依面上的神情太過有趣,季絕淺看著看著眸色漸深。強自挪開視線將鍋里的那些夾起擺放在盤中,他問:“較之往常,滋味如何?”

  她一心都在方才的滋味里,對他嗓音間的沙啞,半分不覺:“絕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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