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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說,你為什麼不留在慶國呢!”嘉實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聲音裡面冷得好像是冰,眼神中殘忍的好像是已經餓過了整個冬天的獨狼:“留在慶國你至少還能保全你的性命,而現在你回到了這興國,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死亡?”十里齜著牙冷冷的笑容,此時此刻的他渾身是血,那一身白色的袍子已經被傷口染成了鮮紅色,在風中烈烈的飛舞,就好像是一面招展的旗幟。“死亡不是說出來的,而是要問問我手裡的劍同不同意!”

  十里說著拔出了一隻插在地上的那把長劍。這是一柄比一般的劍更長的長劍,細細的劍身在這昏暗的日光下反she著嗜血的寒芒。他將那柄長劍在自己的手上慢慢的緩緩的隨意的晃動了幾下,就聽到整個場地上響起了嗡嗡的響動。

  這種響動在剛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它好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又好像是一條要昂首直飛天際的巨龍發出了嘹亮龍吟一般,它的吼聲似乎要引起所有武器的共鳴,在那把長劍發出了嗡嗡的響動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的鞘里的刀劍似乎好像找到的主人一樣也紛紛的發出了嗡嗡的響聲,以作為回應。

  就連嘉實手裡面的那把利刃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並且發出了嗡嗡的響動聲。

  嘉實微微一愣,而後一對濃密的眉毛豎了起來。

  慶國的太子康時騎著馬就在十里身後不遠處,他的身上也有了不少的傷口。這一次慶國也是舉重兵相助十里公子。雙方的部隊在此短兵相接,雖然大慶一直都站著上風,其實並沒有討到太多的便宜,至少他們的涼州城已經丟掉了。

  身邊的一個將軍低聲對著康時驚道:“居然是龍吟!”

  其實康時也是非常的驚訝,龍吟劍是昌國鑄劍大師丁白臨死前最後鑄造的一把劍,據說,為了鑄造這把劍丁白曾經做了四十年的準備,最後將自己的心頭之血也放入了劍廬之中,當劍出廬的那一刻,天地為之變色,風聲瑟里,方圓百里之內,只要是有兵刃鐵器的地方,全部都朝著劍廬的方向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而這把劍拔出來的那一刻,猶如一條白龍直飛天際,發出了尖利的嘯聲,而周圍所有的兵刃俱都斷裂,所以,這把長劍被稱為龍吟。

  康時太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長虹劍,直接將它插入了劍鞘,雖然他不知道十里的手裡那把長劍是不是真的就是龍吟,但是看它現在的情況,真的是非常像是龍吟,如果真的是龍吟劍,那麼一會不收入劍鞘的武器,一定會應聲而斷,他手裡的長虹劍,雖然不如龍吟珍貴,但是也是少有的名劍,要是這麼斷了,他也是非常的心疼的。

  “太子,我們要不要出手?”一邊的將軍問著康時。

  康時看著場地裡面廝殺的兩個人,緩緩的搖了搖頭。皇位的爭奪從來不是別人可以插手的,更何況,這是一場光明正大的廝殺,他們這些人只能等待著最後的結局,等待著十里和嘉實的結局,同時也是等待著慶國和興國的結局。

  倒是是和還是戰。

  全部都是看這兩個人的了。

  只聽得一聲整耳欲聾的尖嘯聲發出了出來,隨後便聽到一陣清脆的噌噌噌的聲音從各種兵器上發了出來,隨後,那些發出了聲音的兵器全部都斷裂成了幾段。

  這樣的情況不但讓嘉實皇子的人全部都驚惶起來,就連大慶國的人也十分的慌亂,要不是康時太子大喝一聲,只怕大家都要亂了起來。

  在戰場上,兵器的斷裂其實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特別是兵器的斷裂還是因為十里手中的那把龍吟劍,對於大興國的軍隊,特別是對於嘉實皇子的親兵就顯得更加的不吉利了。

  其實不僅僅是這些人的兵器斷裂,就連嘉實皇子手裡的利刃也在看起來馬上就要划過十里公子脖子的時候,忽然就斷裂了,落在了黃沙中。嘉實大駭,還沒有反應過來,十里公子手裡面的龍吟劍就已經插入了他的胸口。

  當龍吟劍沒入了嘉實的胸口之後,所有的響聲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把製造了那麼多換亂的龍吟劍,這個時候卻好像是一把並不出眾的武器,做著它應該做的事情收割生命。

  嘉實大大的瞪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卻是他沒有辦法伸手碰觸到的十里公子,動了動嘴角,還沒有說話,就湧出了濃稠的血沫子,他猙獰著面孔:“不可能,這不可能!”

  十里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手腕子,那龍吟就在嘉實的胸口裡面扭轉起來,好像是絞肉機一樣。

  嘉實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迴蕩在那蒼茫的天空中。

  小閣十里番外:第二十三章

  “娘娘,娘娘,陛下就要到了呢,快些起來接駕吧。”饒姑姑輕輕的對著帳子裡面正在沉沉入睡的人叫著,不過看起來,她並不是特別著急,似乎對於皇帝過來,而帳子裡面的人卻無動於衷這件事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

  帳子裡面的人輕輕微微的煽動了一下眼睛上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接著翻過了身,顯然不太想搭理饒姑姑。

  饒姑姑卻並不著急,依舊不緊不慢保持著自己的那從容不迫卻又不容人辯駁的語氣呼喚著。

  “出去。”帳子裡面的人終究是煩了,她將自己的面孔埋進了被子裡面,發出了悶悶的不悅的聲音。

  “娘娘,這帝王的寵愛,從來都是虛無縹緲的,您何苦一直這樣折騰呢?”饒姑姑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帳子裡面的人了。如果說,剛剛嫁給還是作為質子的當今皇帝十里公子的時候,她是為了自保,為了爭寵,使了手段從而欲擒故縱的話,那麼現在這樣不依不饒的折騰又是為了什麼呢?

  男人啊,從來都是沒有什麼耐心的,特別是作為上位者的帝王,這天下都是他的,他怎麼肯能將自己的心思都花費在一個女人身上呢?何況現在的娘娘年紀也不是當年剛剛出閣的時候如同剛盛開的花朵一般的了,女人最不禁耗費的便是這青春了。

  趁著自己的青春美貌還在,快點為自己打算一下才是真的。雖然現在這宮裡面沒有什麼人,可是總不可能永遠都是這樣,在這帝王的皇宮裡面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最不缺的便是美貌,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這些話,饒姑姑曾經跟帳子裡面的人掰開了,捏碎了講,可是似乎她並不當一回事,或者說她依舊有著自己的打算。饒姑姑也知道有有些事情自己不能總是說,不管怎麼講,她才是主子,自己不過是伺候人的,只是,有時候看著這事情,終歸是覺得心裡懸的很。

  饒姑姑還想說點什麼,就聽到外面已經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這是十里的腳步。和別的皇帝到后妃的寢宮總是要遠遠就通報不一樣,十里來這裡從來都是不怎麼讓人通報的,他總是這樣想來了,就來了,就好像當年還在慶國的時候一樣。

  饒姑姑扭頭一看,就要行禮問安,不過,才剛剛蹲下去,話都沒有說呢,就看見一身玄色袍子的十里擺擺手,讓饒姑姑退了下去。

  饒姑姑看了一眼那帳子還垂得嚴嚴的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停留片刻,跟著荀千一起退了出去。

  出了宮門,荀千看了一眼饒姑姑那微微帶著一點擔憂的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們也是相識多年了,從在慶國開始,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起起落落,他還能不了解饒姑姑的想法呢,他笑了笑:“你們那位主子確實是個難伺候的。”

  雖然說作為下人的不應該在主子的後面非議,但是有些話,饒姑姑真是憋在心裡難受,況且對面這個人可不是別人,她嘆了一口氣:“可不是,我實在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們都是宮裡面出來的,要知道帝王的寵愛啊……”說到了這裡,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所有的話,都在這一聲的嘆息裡面了。

  荀千低低的笑了一下:“何必擔心,她從來都是有成算的。不要說現在她的位置,就算她還是當年那個最不入流的妾室,她也依舊是不會給自己難受的,老實伺候著就行了。至於帝王的心思……”荀千看了饒姑姑一眼,最後把那要出口的話還是咽了下去,他決定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得那麼清楚吧。

  十里站在床邊,看著那緊緊的合著的帳子,不露痕跡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抬起了手,輕輕的掀開了那一邊的帳子,只看見裡面那個瘦削的背影正背對著他躺著,腰上蓋著一條錦被,那素容紗的中衣,松松的穿上身上,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脊背,烏黑的長髮就這麼披散著,跟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脊背襯在一起,越發覺得香艷無比。

  十里坐在了床邊,脫了鞋就上了床,元貝撩起的帳子也跟著放了下來,他用手撐著的自己的頭,另外一隻手則緩緩的摸上了那雪白滑膩的背脊。

  丁小閣沒有動,那十里的手越發的大膽起來,順著那肩頭就這麼滑了下去,溜進了中衣裡面,順勢就握住了一邊軟雪,那堆香砌雪在他的手中隨著他的動作被捏出了各種形狀,甚至有不堪一握的細膩從他的指fèng中擠了出來。

  十里眯著眼睛,唇角帶著調笑看著呼吸漸漸有些低沉起來的丁小閣,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給翻了過來,丁小閣抬起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十里一眼,拉起了一邊的被子就捂住了面孔。十里伸出手拉了拉她手裡的被子,卻發現她暗裡使勁,倒也不著急了,伸手就拉開了她的衣襟,不過,那衣服雖然穿著松,可是帶子卻系得很緊。

  這樣一拉,胸口的衣服咧開了,可是裡面的那對寶貝卻根本沒有出來,倒反被那衣服勒出了一道痕跡,特別是右邊的那隻被擠出了一半,露出了半圈的粉暈和被緊緊壓住的紅果。

  原本只是想逗逗丁小閣的十里,現在見了這若隱又現,遮遮掩掩的樣子,自己倒反先起了火了。他其實也不知道怎麼了,從來都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就算宮裡面也算有幾個女人,那也是絕色佳人,可是總是連看都懶得看。倒是到了她這裡,不知道著了什麼魔,隨便撩撥一下,她沒有如何,自己倒反先是受不了了。

  就好像是現在這樣,他伸手就去捏住那顆被衣服帶子壓住的紅果,用了點力氣一拉,那紅果就被拉了出來,在他的力道之下,微微拉長了一些,跟那圈粉暈映襯到一起,就好像催命的春==藥一樣,讓他眼睛都紅了起來。

  他用手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捏著,時不時用舌尖舔過了那頗有彈性的紅果,輕輕的一卷,帶起了丁小閣的一陣戰慄。

  丁小閣雖然用被子捂著臉,可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在一起那麼多年了,自己什麼地方敏感這個男人就沒有不知道的,總是幾下就將她撩撥得腿軟。她不禁心裡有些生氣,自己明明在跟他賭氣呢,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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