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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小陶氏上前福了福身,聲音柔嫩之餘又帶著幾分嫵媚。

  虞秋元伸手把小陶氏扶起來,輕輕握住小陶氏的手,更覺得冰潔玉骨,膚如凝脂。小陶氏臉頰飛紅,不自覺得低下頭,不敢跟虞秋元對視。

  虞秋元心裡更為滿意,他並不是沒出過幾次的門的公子哥,京城的青樓小倌館他都逛一遍了,對著大陶氏那樣的清湯掛麵,新鮮勁過去,馬上就丟腦後了。現在進門的小陶氏,至少長相上十分對他胃口。

  “我己經讓婆子在淨房備好水,我服侍大爺沐浴更衣。”小陶氏輕聲說著,她自己己經洗過了,現在輪到虞秋元洗。按理說做為正妻不用連丈夫洗澡都侍侯,一般會叫小廝或者通房丫頭干,但她這個妻,身份實在尷尬。

  虞秋元連聲說好,其實房事也講情調的,尤其是他這個風月場上玩慣的了。跟大陶氏洞房就是這樣,大陶氏就是一直端坐著不動,連話都不說。吹燈上床之後,更跟個木頭似的,雖然不至於忍受不能,但真說不上美好回憶。

  小陶氏先侍侯著虞秋元先把新郎官的禮服脫了,又怕虞秋元覺得涼,另外拿個披風給虞秋元先披上。夫妻倆到了淨房,小陶氏侍侯虞秋元寬衣,解到裡頭內衣時,手不自覺得有點抖,臉羞的通紅,把頭壓的死低。

  “娘子這是害羞了。”虞秋元笑著,手卻是伸向小陶氏的下巴,一副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

  小陶氏身體微顫,卻不躲閃,只是低聲道:“大爺,先沐浴吧。”

  “好,我要你給我洗。”虞秋元笑著說。

  衣服一件件脫完,虞秋元卻沒有馬上進浴桶里,卻是問小陶氏:“娘子,我長的好看嗎?”

  不是虞秋元自誇,論長相在京城富家子弟他絕對是數的著,要是列美貌公子排行榜,他就是入不了前三甲,也肯定能入前十。

  “相公最美貌。”小陶氏聲音雖輕,語氣卻是十分堅定。

  “呵呵……”虞秋元大笑起來,對小陶氏的回答極其滿意。他當時也問過大陶氏這個問題,結果大陶氏聽得發怔,好像根本就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虞秋元進了浴桶,小淘氏也把外衣脫了,只著內衣,開始侍侯虞秋元洗澡。這種事情對小陶氏來說絕對是破天慌頭一回,如何做干根本就不知道,虞秋元也不指望她做什麼,只是小陶氏這樣的態度讓他很喜歡。

  洗好出來,小陶氏趕緊拿來大毛巾給他擦身體,隨即又把乾淨衣服遞上來,期間是一直低著頭。虞秋元也沒太難為她,接過衣服就逕自穿上,卻只穿了內衣,反正馬上就要脫了。至於小陶氏的外衣,本來要穿虞秋元卻是攔住了,直接摟住小陶氏,兩人身體罩在披風裡,說不出的甜蜜。

  新房桌子上己經備好的酒菜,這是給小夫妻準備的,虞秋元哪裡還有這個心情,他倒是要吃,不過是吃小陶氏。丫頭們識趣的退下,小陶氏要吹燈,虞秋元卻是不允,亮著燈多有意思,小陶氏一件衣服沒脫,卻把他的火全勾了上來。

  上了床,衣服就脫的快了,剛扒個精光,正要開始,只聽外頭傳來大陶氏身邊丫頭若媚的聲音:“大爺,您快去看看,大奶奶突然不好了,吐的哪裡都是……”

  虞秋元眉頭當時就是擰了起來,上床扒光了剛要吃,這邊有人攪局,瞬時打人的衝動都有了。小陶氏聽得卻是一驚,忙推開虞秋元道:“大爺快去看看吧。”

  “你倒是真賢慧,洞房花燭夜把男人往外推。”虞秋元冷哼著。

  小陶氏把頭低了下來,臉上也不敢顯得十分委屈,卻是道:“今早出閣時,父親與嫡母還教導於我,家中大小事務都以姐姐為大。要不是姐姐大度,憑我如何能嫁得大爺為妻。洞房花燭之時我如何想推大爺出門,只是丫頭來報姐姐身上不好,我若是留住大爺,對姐姐不管不問,家中公婆,娘家父母又要如何說我。”

  虞秋元本來就是性致被擾才發的火,正好小陶氏在,就衝著她來了,倒是真不氣她。現在聽小陶氏如此說,頓時心生憐惜之心,也感嘆小陶氏的懂事。這話不止陶家給小陶氏說過,家中長輩也不時的對他說,大就是大,小就是小,千萬不能亂了順序。

  就像小陶氏所說,大陶氏跟他說了自己不好,自己若是不去,那就是小陶氏的錯處。便伸手摟住小陶氏的肩,輕聲說著:“是我言語冒失,娘子勿生氣。”

  小陶氏馬上轉淚為笑,披件衣服在身上就起身給虞秋元拿衣服,一邊幫他穿著內衣,一邊又有幾分擔心的道:“姐姐在家裡時身體也是常不好,半夜請大夫的時候也是有的。更可況現在天色己晚,又是我的洞房,只怕是真不好了,丫頭才敢過來回大爺,大爺快些穿上衣服去看看。”

  虞秋元眼睛瞄著小陶氏的果體,本來己經扒光了,此時小陶氏又是披單衣給他更衣,香噴玉體就在眼前晃著,看的到吃不著,更是勾人心魂。

  “大爺快些去吧。”小陶氏連鞋子都給虞秋元穿好,看虞秋元仍然沒有動的意思,不由的又催著他。

  虞秋元卻是伸手摟住小陶氏的細腰,戀戀不捨的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

  小陶氏低頭有幾分愧疚的道:“我與大爺同去,只怕要惹姐姐生氣的。”

  虞秋元在小陶氏左邊臉頰上親了一記,道:“我去去就回,你等我回來。”

  小陶氏笑著點頭,口氣跟著曖昧起來,道:“我等大爺回來。”

  虞秋元聽在耳里只覺得無比受用,剛要抬腳走,房門卻是開了。只見若眉推門進來,焦急的喊著道:“大爺,大奶奶不好了,請大爺快去看看……”

  小陶氏嚇了一大跳,她幾乎是全果著,趕緊往床上跑,拉被子蓋上,驚悚的看向門口。虞秋元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上去一腳把若眉踹出門去。隨手把屋門關上了,這才衝著旁邊的婆子吼著道:“你們都是死的,今天是什麼日子,隨便什麼人都能往新房裡去。”

  他都跟小陶氏寬衣睡覺了,要不是小陶氏執意推他起來,他弄不好還在小陶氏身上。一個丫頭能傳一聲都沒有,此時就能進門進去,那還有什麼人是進不來的,真是反天了。

  院裡婆子丫頭瞬間跪了一地,虞家的下人知道虞秋元的脾氣,弄不好就要一頓板子挨身上,婆子們便辯道:“我們跟若眉姑娘說了,大爺和二奶奶己經睡下,是若眉姑娘執意要推門的,與我們不相干。”

  “你們幾個人還攔不住她一個,還敢在我面前強辯。”虞秋元怒不可謁,當著他的面都這麼鬧鬼,他若不在,還不得生吃了小陶氏。直接道:“叫管事大娘過來,院子裡這些,每個十個耳光。”說著,又指指被他踢倒在地的若眉道:“她二十下。”

  第8章洞房(中)

  虞秋元這麼一吼,鄭大娘早聽到動靜過來了,虞秋元就是虞家的宗祖,怠慢誰也不敢怠慢他,他說要打人,說要打二十,就是虞老太太說打十九下都不行。大陶氏也是,連身邊的丫環都教不好,門外外喊喊就算了,洞房花燭夜也敢闖,打死都不虧的。

  “讓管事的去請個大夫來,大奶奶身上不好,也顧不上今天是不是是什麼日子,生病了就要看大夫。”虞秋元又吩咐鄭大娘,他也不想冤枉了大陶氏,把大夫請過來,診診脈就知道了。

  “是。”鄭大娘低聲答應,不敢有絲毫怠慢,這些天大陶氏都說身上不好,卻沒說請大夫的事,到底哪裡不舒服,誰都明白。但今天是二奶奶的洞房花燭夜,這邊都洗完澡上床了,弄不好事正辦到一半,非要把男人拉下床,換誰誰都有火氣。

  把院裡人打發完,虞秋元大步往大陶氏的院落走,大陶氏的院落就在大房虞大太太房子後頭,為了迎大陶氏進門,從裡到外全部翻新的,朱漆大門,兩邊抄走遊廊,中間種著各色花糙,五間正房寬敞明亮,左右各三間廳房也是全部重新鋪陣。

  不誇張的說,大陶氏正房的廂房都比小陶氏的正房好。以前虞秋元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大是大,小是小嗎,家裡是得立規矩。但小陶氏進門了,雖然還沒吃到,卻先勾了他的魂,偏偏大陶氏又來攪他的新婚之夜,他是滿心身的火氣往外噴。

  “大爺來了……”小丫頭看到虞秋元進門,飛快往屋裡報信,偏院裡那通鬧,這邊早得了消息,此時虞秋元來了,大陶氏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倒是大陶氏的奶媽張婆子對大陶氏道:“姑娘,你就說有點頭暈,腦口悶,吃不下東西。”

  “大爺己經派人去請大夫了。”大陶氏焦急的說著,大夫來了,她有沒有病一看即知。

  張婆子道:“這有什麼要緊,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病,大夫就是來了,例行開個安神的方子就是了。”深宅大院裡這種把戲多了,常出門行走的大夫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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