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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願長白頭髮。」玉蘭瞪了明錦一眼，像是在控訴她不識好歹，又嘆了口氣，「說實話，最初我倒還真不在乎究竟生男生女，可我家那口子這些年真對我不錯，我這人你也知道，脾氣不好，也不會幹活，最多能給他們縫件衣服就了不得了，我當初真沒想過會有人這麼對我……」
明錦拍了拍玉蘭的肩膀，笑道：「這不是挺好的，找到了個知心的男人，不比你從前的日子強百倍。你還嘆什麼氣。」
「就是因為他對我好，」玉蘭嘟嚷著道，「我才覺得該給他生個男孩，可這都兩年了，也沒動靜，你說會不會是我沒辦法生了？」她說著，焦急起來。
「淨胡說。」明錦笑了，對她道，「你兩次生孩子都很順利，月子也都保養的好，年紀也不算大，想生孩子還不有的是機會，你想我家大嫂，都三十多快四十了，不是年前還懷上了？」
「倒也是。」玉蘭被安慰了，臉色好看了許多。
「能消停兩年還不好？」明錦幾乎在抱怨了，「你看我，這幾年都被尿片包圍了，好容易解脫出來，又懷上了，真是……」她咬牙。
「我不跟你說了，」玉蘭氣呼呼地站起來，轉身往外走，「聽聽，跟我顯擺是吧？我今晚上就回去努力。」她紅著臉，挑釁地看了明錦一眼。
「早得貴子。」明錦對她揮揮手。
番外 陸湛的追求者
在三十歲這一年遭遇了丈夫人生中第二個追求者，這算不算一種人生考驗？
明錦一面裝作心平氣和，一面帶著女兒小楠做針線。
「娘，」小楠軟軟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康姐姐能跟爹爹他們出門，我們不行？」
明錦一口熱血堵在喉間，無奈的看著稚嫩可愛的小女兒，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個康姑娘好歹也要二十了，她不過比她大十歲多點，怎麼就差了一輩兒？
明錦委屈的撇撇嘴，生了四個孩子的女人，還真沒人再把她當小媳婦了，可她今年其實才三十歲還沒到生日呢。
「爹爹他們是去做危險的事情，娘跟小楠去了只會添亂。」明錦耐心跟小楠解釋，像是在說服自己，「康姐姐從小受過訓練，人也厲害，去了是幫忙的。」
當然，如果他們在做事的時候，那個姓康的姑娘不要老是朝著陸湛含情脈脈就更好。
天知道一個已經快四十的老男人為什麼還能吸引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
明錦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哦。」小楠有點不情願地嘟囔，「那為什么爹爹不讓小楠從小也學功夫？」
因為怕你真的長成你哥哥那樣的皮猴兒，將來給再多嫁妝都嫁不出去。
明錦想到當年陸湛一臉凝重地宣布這個決定時的情景神色終於輕鬆了些，摸了摸小楠的腦袋：「那是危險的事情，爹想讓小楠安全自在的長大。」
好在小楠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對另一個問題更加關心：「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兒晚上就回來了。」明錦摸了一小楠的臉蛋一把，笑著道。
娘兒兩看看天色，便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兒，轉而到了廚房。
就算娶了媳婦的小元已經搬出去自立門戶，家裡還有四個很能吃的大小男人，若是他們回來，家裡這點玉米餅還是不夠的。
小楠雖然還沒有到動手做飯的年紀，但是也能在明錦身邊打打下手，娘兒倆一面聊天，一面做飯，時間過得也快。
果然不出所料，天擦黑的時候，男人們一身塵土的從外面回來。
大家都知道明錦的規矩，來了也不敢直奔飯桌，而是魚貫進入浴室，打打鬧鬧的搶著把自己洗乾淨。
陸湛則是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等待著孩子們先出來，他再去收拾殘局。
「康姑娘進屋洗洗吧。」明錦堆起一臉笑，卻顯出幾分僵硬。
「多謝嫂子了。」康姑娘對明錦笑笑，又看了門邊的陸湛一眼，一扭腰，轉身進了屋。
明錦在她身後腹誹，再扭，當心擰了胯。
可惜老天爺那邊總是收訊不良，並沒有聽到明錦的呼喚，她只能轉過頭來看陸湛。
陸湛也在旁邊看她，見她終於注意到自己，才微微一笑，低聲問：「怎麼了？」
「唔？」明錦疑惑地看了陸湛一眼。
「你不高興。」陸湛身手指了指她的眉間，「從我們走的時候就是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明錦啞然，她難道要告訴這個遲鈍的男人，有一個青春正好、風華正茂的小姑娘瞎了狗眼看上他了？
「沒什麼。」明錦搖搖頭，對陸湛笑道，「可能是這兩天有點累。」
一句話說得陸湛站直了身體，走過來，低頭仔細打量明錦，然後用手握住她的肩膀，皺眉道：「去屋裡休息吧，這邊交給我了。」
「她一個姑娘在屋裡梳洗，交給你一個男人家算什麼事。」明錦努力壓制住語氣中的酸意，將陸湛推到一邊道，「你還是把那幾個小鬼看好，這邊交給我吧。」
「我兒子都比她小不了多少，」陸湛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又不進去，等她出來我帶著去吃飯就得了，你跟小楠先進屋去，外頭怪冷的。你從生了小楠，身體就沒過去那麼好了，注意點總沒錯。」
明錦心中略微暖了點，湊近了陸湛，低聲道，「我穿得多，再說這會兒也還沒有很涼，你出去這兩天，我也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明錦拍了拍玉蘭的肩膀，笑道：「這不是挺好的，找到了個知心的男人，不比你從前的日子強百倍。你還嘆什麼氣。」
「就是因為他對我好，」玉蘭嘟嚷著道，「我才覺得該給他生個男孩，可這都兩年了，也沒動靜，你說會不會是我沒辦法生了？」她說著，焦急起來。
「淨胡說。」明錦笑了，對她道，「你兩次生孩子都很順利，月子也都保養的好，年紀也不算大，想生孩子還不有的是機會，你想我家大嫂，都三十多快四十了，不是年前還懷上了？」
「倒也是。」玉蘭被安慰了，臉色好看了許多。
「能消停兩年還不好？」明錦幾乎在抱怨了，「你看我，這幾年都被尿片包圍了，好容易解脫出來，又懷上了，真是……」她咬牙。
「我不跟你說了，」玉蘭氣呼呼地站起來，轉身往外走，「聽聽，跟我顯擺是吧？我今晚上就回去努力。」她紅著臉，挑釁地看了明錦一眼。
「早得貴子。」明錦對她揮揮手。
番外 陸湛的追求者
在三十歲這一年遭遇了丈夫人生中第二個追求者，這算不算一種人生考驗？
明錦一面裝作心平氣和，一面帶著女兒小楠做針線。
「娘，」小楠軟軟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康姐姐能跟爹爹他們出門，我們不行？」
明錦一口熱血堵在喉間，無奈的看著稚嫩可愛的小女兒，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個康姑娘好歹也要二十了，她不過比她大十歲多點，怎麼就差了一輩兒？
明錦委屈的撇撇嘴，生了四個孩子的女人，還真沒人再把她當小媳婦了，可她今年其實才三十歲還沒到生日呢。
「爹爹他們是去做危險的事情，娘跟小楠去了只會添亂。」明錦耐心跟小楠解釋，像是在說服自己，「康姐姐從小受過訓練，人也厲害，去了是幫忙的。」
當然，如果他們在做事的時候，那個姓康的姑娘不要老是朝著陸湛含情脈脈就更好。
天知道一個已經快四十的老男人為什麼還能吸引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
明錦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哦。」小楠有點不情願地嘟囔，「那為什么爹爹不讓小楠從小也學功夫？」
因為怕你真的長成你哥哥那樣的皮猴兒，將來給再多嫁妝都嫁不出去。
明錦想到當年陸湛一臉凝重地宣布這個決定時的情景神色終於輕鬆了些，摸了摸小楠的腦袋：「那是危險的事情，爹想讓小楠安全自在的長大。」
好在小楠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對另一個問題更加關心：「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兒晚上就回來了。」明錦摸了一小楠的臉蛋一把，笑著道。
娘兒兩看看天色，便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兒，轉而到了廚房。
就算娶了媳婦的小元已經搬出去自立門戶，家裡還有四個很能吃的大小男人，若是他們回來，家裡這點玉米餅還是不夠的。
小楠雖然還沒有到動手做飯的年紀，但是也能在明錦身邊打打下手，娘兒倆一面聊天，一面做飯，時間過得也快。
果然不出所料，天擦黑的時候，男人們一身塵土的從外面回來。
大家都知道明錦的規矩，來了也不敢直奔飯桌，而是魚貫進入浴室，打打鬧鬧的搶著把自己洗乾淨。
陸湛則是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等待著孩子們先出來，他再去收拾殘局。
「康姑娘進屋洗洗吧。」明錦堆起一臉笑，卻顯出幾分僵硬。
「多謝嫂子了。」康姑娘對明錦笑笑，又看了門邊的陸湛一眼，一扭腰，轉身進了屋。
明錦在她身後腹誹，再扭，當心擰了胯。
可惜老天爺那邊總是收訊不良，並沒有聽到明錦的呼喚，她只能轉過頭來看陸湛。
陸湛也在旁邊看她，見她終於注意到自己，才微微一笑，低聲問：「怎麼了？」
「唔？」明錦疑惑地看了陸湛一眼。
「你不高興。」陸湛身手指了指她的眉間，「從我們走的時候就是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明錦啞然，她難道要告訴這個遲鈍的男人，有一個青春正好、風華正茂的小姑娘瞎了狗眼看上他了？
「沒什麼。」明錦搖搖頭，對陸湛笑道，「可能是這兩天有點累。」
一句話說得陸湛站直了身體，走過來，低頭仔細打量明錦，然後用手握住她的肩膀，皺眉道：「去屋裡休息吧，這邊交給我了。」
「她一個姑娘在屋裡梳洗，交給你一個男人家算什麼事。」明錦努力壓制住語氣中的酸意，將陸湛推到一邊道，「你還是把那幾個小鬼看好，這邊交給我吧。」
「我兒子都比她小不了多少，」陸湛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又不進去，等她出來我帶著去吃飯就得了，你跟小楠先進屋去，外頭怪冷的。你從生了小楠，身體就沒過去那麼好了，注意點總沒錯。」
明錦心中略微暖了點，湊近了陸湛，低聲道，「我穿得多，再說這會兒也還沒有很涼，你出去這兩天，我也想跟你多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