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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也這樣說,可是七皇叔一定耍朕親自來解釋,怕小玉對他有誤會口朕這個證人,算是天下最大了吧?”

  “他多此一舉,誰管他要什么女人。我這笤三關他還沒過,套什麼近乎啊。”語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高興,他在意她的看法,哪怕有一點點疑惑,他居然請了皇上來說明。

  “啊,第三關是什麼呀,朕好奇得很。”慕容長天兩眼發亮地道。

  石中玉拿出秘折,遞了過去勻

  慕容長天一看,瞪大眼睛,驚訝了半晌,才道,“小玉……,這個“……——大燕歷史上……,可以說朕從小所學的各國歷史上,都沒有人這麼做過呀。”

  “皇上不會二度食言於我吧?皇上說過,平定明鏡的次功換什麼都行,我這要求又沒動搖大燕國體,而且我研究過,大燕律里並沒有明文禁止。至於說前所未有,皇上就是前所未有的好皇上,大燕是前所未有的強盛,而所謂規矩,都是立出來的嘛。”石中玉說得有理有據,順便拍了慕容長天的馬屁。

  “可是,女子封王,“川,這真是……,這真是驚世駭俗。”慕容長天不敢應下來,“你要朕封你為女性王候,把熙海作為你的封地,實在讓朕為難。”

  “皇上,我怎麼會讓您為難呀?”石中玉花言巧語,“就是個名義上的王,所謂封地,其實也是經濟開發區,俗稱特區,表面上,是我與皇上那可惡的七皇叔分庭抗禮,但實際上對大燕是有重大好處的,

  秘折後面,我還附了怎樣治理熙海的建議,若能推行,熙海會更富,也會帶動沿海地區的發展,繳到國庫的稅銀會更多,大燕會更強盛,還能連通海外,讓我大燕的威儀傳遍天下。我知道身為一國之君,您不能任由我胡鬧,可您看看隨後產生的那些效益,難道不值得嗎?至於賞我的,不過是花頭,將和……我還不是要跟他到北元都去嘛。”說到最後一句,臉色微紅。

  朝政不是兒戲,慕容長天再對石中玉有好感,也不會拿國家大事開玩笑。正如他不會因為慕容楚是他的三皇叔,就允許他婚姻自冇由一樣。凡事,不能和國家利益衝突,這就是做大事的人所信奉的準則。

  不過,石中玉給慕容長天的是不能拒絕的誘冇惑,經濟特區什麼的,只要照搬現代經驗就行了。這就是穿越女的優勢,不必細細制訂規則,只提供一個開放的思路就行。而女性封王無傷大雅,但帶來的巨大好處卻是毋庸置疑的。她知道,慕容長天會答應的。

  果然,慕容長天大略看了一遍建議書,就把秘折仔細放在懷裡,站起身道,“你容朕思量幾天,再給你答覆。”

  “皇上,我有預感,您一定會創立新政的。”石中玉笑眯眯地起身相送。。

  “你有了封地,就不得擅離口可七皇叔的封地在北疆,兩人要怎麼在一起呢?說起來,這第三關還真難。”慕容長天嘆,“可憐的七皇叔,要怎麼做呢?”

  石中玉但笑不語。

  難?這算什麼難?還有更難的在後面。至於不得離開封地之說,皇上仔細看過秘折之後就會明白。她只是代管嘛,不必把人也困在那裡。什麼時候慕容恪過關,她隨時跟他走。

  不到三天,聖旨下來了。

  慕容恪已經是王爵,難再升官,只加了一長串花里胡哨的名頭,還被賜大量財帛寶物,允其帶兵回到封地北元都。雖然不能遷走先皇元後之靈樞,卻允許在北元都另設靈位祭莫。

  這樣做,一是成全了慕容恪想回北地的願望,二是成全了元後陳麗華魂望故土之心,三是為了威懾北魏。有慕容恪在,他們就不敢妄動。正是應了那句詩:但使龍城飛將在,不讓胡馬度陰山。

  第二道旨意,轟動了整個大燕,隨後是大周和北魏口因為,“——歷史上第一個女性王候誕生了。昌慶帝封熙海葉氏之六*小*姐,裕王妃葉明玉(對外的名字)為閒王,封地熙海,委派了一位戶部能幹的官員和裕王妃的哥哥葉明聞協管,在熙海建立經濟特區。

  第七十二章反侍寢

  這件事,成為大燕歷史最悠久的八卦,據說百年後仍然在傳頌。但當時,裕王慕容恪知道這個消息差點崩潰。

  他的老婆跟他在地位上平起平座,他不介意。可是王對王……到底去誰的封地?照理,都是不能離開自己的地方的,可北元都和熙海一個在北,一個在東。最重要的,王與王之間要怎麼成親?他最怕的是小玉可能不要他了!以前他的身份地位比她高出天,她還是個小家丁時就不在乎這些,現在她成了王,史上第一的女子王候,還會看得上他嗎?

  於是這天半夜,困獸一樣的慕容恪闖進了久思院中,石中玉的臥房。

  石中玉料到他會來,早打發了左左和右右跟大寒小寒睡到廂房裡去。慕容恪像以前一樣崩斷門閂,卻發出石中玉沒有睡,而是坐在鏡台前梳妝。

  她的頭髮很長了,豐厚柔美,不是很黑,但相當有光澤,從後面看去,恨不能讓人握在手裡,繞在指尖。鏡中,她的臉甜美異常,眼睛中飽含著誘人的味道。

  看著她的模樣,慕容恪忽然忘記自己來時的焦躁不安,而是沉醉於她的風情,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風情。

  “你來了?”她轉過身。

  慕容恪呆了,聽到自己的心咚的發出一聲響,似乎被重錘了一下。她穿的是什麼?為什麼笑得那麼魅惑?讓他深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涌。

  薄如蟬翼輕紗隨意搭在她的身上,裡面……裡面沒有肚兜,而是奇奇怪怪的紅色,下面也不是褻褲,而是很短很短的……

  其實就是現代的內衣和丁字褲,石中玉幾年來苦練fèng紉本領,經過無數次失敗,才仿造出來的。她一直壓箱底,好不容易和慕容恪都回到太府都,終於派上了用場。

  慕容恪可能是來質問的,但此時早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而石中玉卻是故意如此。那天兩人的火熱被左左右右打斷,卻讓石中玉茅塞頓開。

  暫時不能放過他,還要為難他,讓他過三關都沒關係,好歹也要給他點愛的表示,讓他有希望嘛。不然,弦繃得太緊,斷了就不好了。再說、在關係確立前也可以談談情,說說愛。就像那些男性王候在沒找到真愛之前,不也有侍寢的人嗎?慕容恪在她之前也不是處男了。

  那麼,就讓慕容恪被她反侍寢吧。

  她輕輕走過去,站在身子僵住的慕容恪面前,然後,輕輕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腔上。她聽到他的心跳如擂,似乎要衝破胸。,她還聽到他細細的抽氣聲。

  她拉下他的頭,吻他,只輕輕觸碰,然後快速離開,就像品嘗一個特別熱、特別冷、或者特別辣的美味,很想吃下,卻又不敢,只得試探。她知道他身上哪裡最敏感,她知道他如何最動他的情,於是那撩撥就格外令人熱血沸騰。

  開始時,慕容恪還拼命想保持著一點冷靜。他不是只想要她的身體,他要她的一切,她的一輩子。本來,他是想來和她好好談談,看要怎麼做,才能夠和她在一起,把那顆心踏踏實實的放進肚子裡。

  不過,他的定力在她面前脆弱得一碰就碎,很快他就滿腦子漿糊,混沌沌的,只有身體和心靈的本能,帶著他追逐她身上特有的香氣,纏上去。死纏上去。纏綿到底。

  那層輕紗很快就不再是障礙,但那套特殊的內衣給他帶來了一些麻煩,因為不熟悉構造而費了點時間。那等待,讓他疼痛,熱汗淋漓。

  “上床去。”她邀請他,表現出從沒有過的熱情。

  他身子一彎,就壓了下去,脫掉自己的衣服時倒是快得很。她緊緊扣住他的肩膀,很喜歡那種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整個身體都被覆蓋的感覺,似乎格外的受到憐愛。

  他渾身的肌肉繃得像岩石一樣堅硬,她平躺著,胸口急遽起伏,著迷地盯著他的臉,看他因為沒有釋放的痛苦和此時極度的歡愉而扭曲的臉,仍然是美得驚心動魄。

  “我愛你。”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麼就說出了……

  他以灼熱的吻回答她,急速融入她的身體。

  她讓他瘋了,眼裡只有她一個人,似乎全天下都不存在,只有身下的她,蜷縮、展開、扭曲、纏繞,令他更加想取悅於她。於是那一波波盤旋而上的快樂,整整一夜都不曾停息。他奮力把自己給她,讓她發出不顧一切的叫喊。

  天色將亮之時,她精疲力竭的伏在他懷裡睡著了。

  慕容恪很滿足,不僅是肉體,還有精神上的。他好像回到了在山上的歲月,那失而復得的狂喜,那生而為人的幸福,都讓他內心獲得了最大的平靜。雖然他還有一關沒過,但望著懷裡的石中玉,他知道他做得到。他會讓她感覺到他的愛意。他說不出來,可是卻做得到。

  他猶豫著要不要先離開,畢竟從表面上看,小玉還沒原諒他,他也還沒有為過去犯的錯誤表現出最大誠意的改正,但,抱著她活色生香的溫熱身體,叫他怎麼捨得走。

  於是,他調整了個姿勢,讓懷中人睡得更舒服,自己也因為疲累和快樂而沉沉入眠。

  “王妃!王妃要起身了嗎?”正睡得香,卻被小寒輕聲的提問吵醒。

  兩人幾乎同時睜開眼睛。

  石中玉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隨即察覺到一絲不掛的窩在慕容恪懷裡。雖然已經在一起很多次了,不知為什麼她仍然會害羞,此時連忙扯過被單包裹自己,卻把慕容恪晾在了外面。

  嗯,他也一絲不掛。嗯,身材真好,一如既往。

  “王妃?”小寒又問,還敲了下門。

  “先別進來!”石中玉連忙叫道,“把熱水放在屋外就行了。”

  “很重啊,還是讓奴婢侍候您吧。”小寒不明就理地繼續勸著。

  大寒從一邊竄出來,用力一拉小寒,指了指屋門,又比劃了兩根手指。小寒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別人,十成十就是那位喜歡飛檐走壁的裕王殿下,不禁臉一紅,再沒多說,放下盛熱水的桶就跑下台階。

  石中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遠了,這才嘖怪道,“你怎麼在這兒?”

  慕容恪很詫異,“我怎麼在這兒?昨天晚上,你難道忘了?我本來想正經說話的,是你把我們全變得不正經了。”

  石中玉老臉一紅,踹了慕容恪一腳道,“那你也不該留下。”

  “為什麼?”慕容恪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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