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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龍嘯天又解釋道:“昨晚真的怪我太衝動了,實在不應該懷疑你,而且我師祖說的你爹並不是你爹,而是你爹!”

  “啊?”

  被龍嘯天那麼一說我更加不明白了!

  “不是不是啦,是李,姓李的李,跌打的跌!”小涵在一旁補充道!

  也就是小涵那句話我似乎才明白,那意思大概就是說昨晚龍師祖死前說的那句話完全被我們給誤解了,所謂的你爹,其實就是叫李跌的一個人。

  之後龍嘯天和小涵又告訴了我許多,說李跌是龍師祖以前的好朋友,而且李跌那個人似乎也不簡單,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龍師祖死前還提到李跌的名字,因此也算是給了我們一條線索,只要我們找到李跌的話自然會知道很多不知道的事。

  但問題是現在沒任何一個人知道李跌到底在哪裡,只知道龍師祖以前有那樣一個叫李跌朋友!

  這件事也暫時就被我們拋開了,之後我有把昨晚和雪櫻遇到的那些事和龍嘯天他們說了,可龍嘯天和小涵都不信我被雪櫻咬過。因為我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被咬過的痕跡,只是龍嘯天看我的眼神有那麼一點點奇怪,至於到底什麼意思我也沒多問。

  而且對於昨晚靈嬰的那種情況龍嘯天卻給我一個荒唐至極的解釋,他說靈嬰可能是被我感化了,所以才那樣,還說靈嬰現在很有可能都不在會傷害我。當然只是對於我,其他人可不一定!

  但是這個理由荒唐得太至極了!

  接下來我們自然是準備去找李跌,但是前提是龍師祖的後事還正在處理中,按照龍嘯天計算我們大概還要過兩三天的樣子才能走,原因就是他師祖的後事。

  可眾多事我還是一點都不明白,甚至是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我記得我身上受了許多傷的,可現在我身上完好無損,就連半點破皮的地方都沒有。還要就是被半屍人踩在腳下的那晚上,我為什麼會有那樣力氣?又還是那種力量和我無關,可渾身的傷消失了就完全解釋不了。

  所以我就試著找了一把刀,然後再自己手上割了一條口子,就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試還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我手上被割了一條口子後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竟然離奇般的就好了,連疤都沒有。

  我不敢把這事告訴龍嘯天他們,因為我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真的可能真的快要變成一個不尋常的人,我也不知是喜是憂,身上受的傷很快就好了,算是一件好事,但是萬一要是變成那種吸血的東西……

  真的都不敢再想下去,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雖然我身上恢復能力強,但是卻沒有其他多餘的感覺,所以我也只好隨機應變,萬一真的怎麼了的話大不了找把刀自己把自己給了結掉,那樣的話也也就不會牽連別人!

  龍師祖的後事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處理好了,也就是第三天的時間我們就準備離開找那個叫李跌的人。

  但人海茫茫我感覺找這樣一個人完全就是純屬大海撈針,也不知龍嘯天是從哪兒弄到了一個信封,似乎是以前李爹寫給龍師祖的信,只是那信封破舊得不像樣,根本看不清幾個字。

  但是龍嘯天卻執意說要去一個什麼苗家的寨子裡找,因為他覺得信封上的字就有可能苗寨。

  我們雖然也確定不了,但至少比沒有線索好,所以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去找苗寨,不過說到苗寨我們大家自然心裡都明白,那個地方肯定全部都是苗族人。

  一路上我們三人都如同吃了啞巴藥一般,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多說一句話,因為每個人心裡都壓著一大堆事。

  離開龍家鎮後我們坐著車轉移到了另一個小鎮,詢問了一番後繼續找車上路,然後又經過了大約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到了一個小叫北化的小城,但不是市,因為那個地方看起來一點也不大。

  在北化小城又詢問了一番後才得知苗寨所在的位置,而且那個地方車也根本去不了,所以只能靠步行。

  因為我們都急著要找到李跌,沒有毫不猶豫的就進山了,可以說毫無半點準備的進山,根本就沒想過怕迷路還是什麼之類的情況。

  當我們感覺到有類似情況發生的時候已經晚了點,因為我們確實感覺迷路了,而且在大山里根本找不到一條路走,開始還有路的可是走著走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路都走丟了。

  但是我們誰也沒說想準備回去,而是都堅持著走。

  反正是走了很久,天色近黃昏,暫時還沒有黑下來,我們也不敢耽誤,即使找不到苗寨的話找一個村子也好,至少能有個人問一下,可最大問題是我們眼前四周除了密密麻麻的山林之外就是大山。

  看著一個比一個高的山頭感覺都害怕了,要是翻過那些山頭的話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可問題是我們可能還真得要翻過那些山頭,因為之前在北化小城問別人的時候人家就告訴我們說那個苗寨幾乎是與世隔絕,我們要是想找到的話肯定必須要翻山越嶺,甚至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但是我們當時就完全沒想到時間的問題,就靠著人家指的一個方向,一條路,然後蹭蹭蹭的就上了路。

  走了大約一個下午都累了,餓了,更渴了,可我們三真什麼準備都沒,除了龍嘯天還一直背著破爛包之外我們幾乎雙手空空如也,但龍嘯天那破爛包里還沒有半點可以吃的,都是些破銅爛鐵,還有些是從他師祖家裡拿出來的值錢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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