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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捂著鼻子兇狠的看過來, 柏士卿一陣愣怔, 他只看到了何獨秀打人,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直到何獨秀拉著他說:“老公,他捏我屁股。”

  柏士卿:“……”

  他炸了。

  兩個人一起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何獨秀蔫頭耷腦的,柏士卿轉臉看看他,伸手把他攬住了。

  何獨秀哼哼一聲,一邊覺得那兄弟罪有應得一方面覺得自家老公真是帥氣威武, 他跟在柏士卿屁股後面回家,路上經過蛋糕店突然就想起來了環貝,於是拉著柏士卿一塊兒走進去買蛋糕。

  柏士卿這張臉真的是辨識度太高了,店員怯生生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敬意,認認真真的忙活了半個小時才把蛋糕遞到了柏士卿的手上。

  柏士卿道了謝,拉著一邊兒在等蛋糕的時候偷拍他的何獨秀離開。

  “神神,你今天是不是超級生氣?”

  “嗯。”相信沒誰能接受自己對象被別人性騷擾,所以柏士卿承認的也十分坦蕩。

  “你揍他,有沒有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不覺得。”柏士卿把他塞進車裡,把蛋糕遞到他手上,道:“回去買個跑步機給你放家裡玩。”

  “那就我自己,又沒氣氛了。”

  “那買兩個,我陪你。”

  何獨秀開心的樂一聲,在座位上的時候突然對著柏士卿撅了半邊臀部:“你覺得我屁股好不好看?”

  “……”

  何獨秀不死心的把蛋糕放到後面的車座子上,騰出空來把整個臀部都撅起來,道:“你看看呀。”

  柏士卿吸了口氣,伸手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不疼,但是很恥,何獨秀紅著臉乖乖坐著不動了,默默的伸手把背靠著的毛絨玩具摟在了懷裡。

  他悄悄的看向柏士卿,後者已經開始倒車了,何獨秀默默看著他的側臉,很是花痴了一會兒,很是在意的道:“那流氓說我臉跟屁股一樣好看……你覺得呢?”

  柏士卿要是最裡頭含著水,肯定就噴了,他倒著車,沒好氣的道:“少□□。”

  “我在正經問你話呢……”何獨秀很不滿他的避讓態度。

  柏士卿只好道:“是是,他說的沒錯,不好看還能引著他摸嗎?”

  “那我現在是不是不胖也不瘦?正好均勻?”

  柏士卿終於琢磨出來味兒了,他轉臉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何獨秀,道:“怎麼?剛鍛鍊一天就喪了?”

  “沒有。”何獨秀嘴硬,柏士卿道:“你多鍛鍊鍛鍊,肯定更好看。”

  “……有道理。”何獨秀點點頭,把毛絨玩具扔掉,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臀部感受了一下手感,等到柏士卿把車子開進車庫,他又拉住人不讓走:“那我從明天開始鍛鍊,你現在先捏捏,然後等我鍛鍊了你再捏捏,看手感有沒有好點兒。”

  柏士卿直接撲過來一手把座椅調低了下去,何獨秀被他按下去好一陣吻,胸腰臀都被捏了一遍,眼看著對方就要扒褲子皮對皮捏,慌忙蹬腿把人推了開,柏士卿喘息著,看著他慌亂的拉開門跑出去,還不忘對他啐一聲:“想什麼呢,這在家呢。”

  柏士卿食指和拇指搓動了一下,沉沉的道:“我記住這次手感了。”

  何獨秀被他的接話弄的臉一紅,特沒品的笑了那麼一下,拿著蛋糕先跑進去了。

  女兒也是很喜歡吃這家的蛋糕的,何獨秀抱著她餵了一點兒奶油,小傢伙張著嘴還要,他摟著寶貝抬眼看向柏士卿,後者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淡然模樣,何獨秀想到他方才擱車裡頭被自己撩的欲狂不狂的,就忍不住一陣得意。

  晚上上了床,柏士卿又朝他身上爬,被他一腳給蹬了下去:“別鬧,不然我明天沒力氣鍛鍊。”

  “晚上鍛鍊也一樣。”

  何獨秀欲拒還迎的被推倒,很快隨著柏士卿的身體顛簸了起來,做完了之後他躺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柏士卿一把將他揪了回去,胳膊摟住愛人的身體,滑~不~溜~丟,他問:“哪兒去?”

  “吃藥。”何獨秀指著柜子上,轉臉責備他:“你不是說不要孩子了嗎,怎麼不戴套?”

  柏士卿頓了頓,道:“用不著了。”

  “啥?”

  “胎囊都取出來了,你還找什麼藥。”

  何獨秀一愣:“什麼時候取的?”

  “女兒那次,我直接讓汪俊給你取了。”

  何獨秀瞪他:“怎麼不跟我說?”

  “忘了。”

  “你大爺。”何獨秀罵他,柏士卿皺眉,不確定他是不是生氣,正想著要怎麼安慰呢,何獨秀又爬了上來,咕噥道:“你也不跟我說,我每次都怕你那些種子跑的太快不敢做太猛……”

  柏士卿:“……”

  “現在就放心了。”

  “……”

  “躺著別動。”何獨秀把他壓下去,對他說:“我練深蹲。”

  “……!”柏士卿伸手碰他,又被他打了一下:“我要自己來。”

  柏士卿吸了口氣。

  “你他媽是狐狸精投胎吧……”他難得爆了粗口,聲音沙啞又散發著獨屬於雄性的強壯荷爾蒙,何獨秀被他說得臉紅心跳,嗯了兩聲。

  柏士卿低咒了一聲,何獨秀問:“這樣行嗎?”

  “??”

  “我速度太快怕你承受不來。”

  這是間接說他不行了,柏士卿被他氣樂了,將雙手枕在腦後配合起來。

  何獨秀折騰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被柏士卿毫不留情的叫起來,悶悶不樂的朝外面走,他的聲音是啞了,一邊兒的何母還一臉擔憂的在他上班的時候給塞了感冒藥。

  何獨秀一進車內就踢柏士卿,聲音跟患了扁桃體炎似的:“你不是人。”

  柏士卿瞥他一眼,重新把他拉出來塞進了後頭,湊過來親他一下:“路上睡一會兒,到公司我叫你。”

  去公司不到半小時車程,何獨秀哪兒睡得著,一直到了柏士卿辦公室他才抱著小毯子躺在了沙發上,柏士卿自己整理了一下桌子——一般清潔工他都不許動自己的桌子。然後走過來摸了摸何獨秀的臉,想這廝昨天晚上生龍活虎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你昨兒晚上的底氣哪兒去了?”

  “被你吸乾了。”何獨秀悶悶的說,眼皮耷拉著,很喪。

  柏士卿又把小毯子掖在他下巴下面,何獨秀又把毯子拉出來蓋住了嘴,柏士卿只好道:“去後頭房間睡,這種天氣待會兒著涼了。”

  如今正是春寒料峭,最近感冒是流行病毒,柏士卿是真的擔心。

  何獨秀不肯去,裹著小毯子還在發抖,用沙啞的聲音埋怨:“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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