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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凝雪的電影已經完善了百分之九十,大概2o25年中旬就可以結束,但因為這部作品她準備參加奧斯卡的緣故,並沒有立即上映。

  粉絲都知道傅凝雪拍了電影,但拍到那裡,進度,甚至大概什麼風格都不知道,但不妨礙他們期待。

  傅凝雪會在中旬送審,參加2o26年第97屆的奧斯卡。

  她對入圍和提名還是有信心的,只是不確定能不能得獎,畢竟奧斯卡也有奧斯卡的規矩和習慣,吃不吃就真的不確定了,況且奧斯卡並不僅僅像外界想的那樣,只要送審,其他都不管,有時候也有一些政治因素,甚至大佬們如何運作。

  不管能不能得獎,《武女》會在2o26年3月準時上映。

  同時《武女》的同名小說也會在3月售。

  這雖然是一個看起來悲傷甚至艱辛的故事,圍繞著女主展開,但卻也是個勇敢的故事。

  告訴女性,應該怎樣面對壓迫,應該如何做自己。

  從心。

  不要妥協。

  她希望看完武女後的所有女性,都能明白,依附他人,甚至甘心被豢養會有怎樣的結果,而獲得自由其實沒有那麼難。

  獨立,自主,勇敢,從心,這些都是傅凝雪想要告訴女性的。

  曾經的妥協不代表永遠的妥協。

  可以對抗,也可以繼續前行。

  勇敢做自己。

  有了女兒後的傅凝雪,對於女性就更加柔軟,她希望每個人都快樂,她希望每個女性都能明確自己的心。

  今年留在深圳過年,賀睿華和林月芷也來了深圳。

  現在慢慢的也有了規律,在深圳過年,賀睿華和林月芷就會配合兒子和兒媳,開車過來,反正也近,更不會有什麼埋怨孩子不回家過年,老是留在深圳。

  其實男女都一樣,不能因為是男方父母,就要求兒子兒媳必須每年都在男方家過,一年一輪,挺好的。

  回廣州過年就不說了,但他們來深圳,已經習慣了兩家在一起過年,人多就更熱鬧一些。

  第166章

  今年過年, 兩位老人是在養老院過的,宋秀芝的身體已經不具備可以回到家裡過年, 需要儀器維持, 而何慧蘭也拒絕了回去和大家一起過, 堅持要陪在老姐妹的身邊, 兩人長久的在一起生活,感情早已不是之前的親家關係, 已經是姐妹, 何慧蘭喜歡直爽的宋秀芝,宋秀芝喜歡何慧蘭的溫和包容。

  醫生說,老人大概也就今年中旬。

  大年三十大家在外面吃了團圓飯, 第二天初一,兩家人都去了養老院, 看望老人,在一起說說話, 聊聊天。

  只是宋秀芝睡的時間多, 醒的時間少。

  初一那天, 傅廷羨收到了廉慶之的簡訊, 詢問老人的情況。

  傅廷羨把醫生告訴他的話跟關心著宋秀芝的廉慶之說了,久久後, 廉慶之回復。

  “過兩天我會過去看伯母。”

  傅廷羨看到很開心,因為他能感覺到母親很喜歡廉慶之, 兩人很投緣, 而且常常把廉慶之認作二哥。

  傅廷羨覺得有這麼一個念想在身邊, 母親的心情應該會好一些,這樣身體的狀況或許也有改善。

  母親到了這樣的年歲,能了卻一樁心事,傅廷羨怎麼也不會不讓廉慶之過來。

  他很感激惦念母親的廉慶之,而且隨著相處,他也跟廉慶之很投緣,就覺得很熟悉,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初一晚上一起吃了飯,大家又驅車趕回市區,第二天,傅凝雪一個人又來看奶奶。

  她重生看到的第一個親人就是奶奶,上一世有許多遺憾,她十幾歲的時候奶奶就離開了,這一世她努力的規劃奶奶的身體健康,不顧奶奶的拒絕,強行為她定期檢查,她當時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現在看來,做定期檢查,定期為身體調理是有用的。

  奶奶能活到這個歲數在許多人眼裡可能就算離開了也是喜喪,傅凝雪知道不應該再強行讓她留在這裡,然後每天躺在病床上度日。

  若是她整日躺在病床上不能行動,看著自己的生命流失,看著自己衰老,她也會想要早點離開吧。

  可這是她的奶奶啊,她最親的人,雖然不是個愛服軟,甚至嘴比較厲害的人,早年也是潑辣聞名。

  可是她那個年代,丈夫走的早,她再軟弱點,孩子們怎麼辦,這個家怎麼辦。

  沒有奶奶的努力和付出,其實不一定能走到現在。

  況且,奶奶雖然話不多,雖然被封建思想影響著,可還是不忘讓孫女們好好讀書,甚至偷偷安慰被父母責罵的冰冰姐,鼓勵她繼續學,不要被她媽媽影響。

  知道冰冰姐還有她考上了大學,私底下把存的錢分成三份給了她們兩個還,另外一份是給表妹的。

  “你們是女子家,不像你們的哥哥那樣有父母給他們將來做打算,你們就如飄浮的落葉,也不知道將來會飄在哪裡,這是奶奶的心意,萬事不要太依靠別人,要多為將來打算。”雖然被封建思想影響,甚至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但卻有一份同為女子的憐憫和對孩子的愛意,她知道,這個地方,所有人的家產都是留給兒子,女兒在父母眼裡都是潑出去的水,別說家產,嫁妝都不知道有沒有,所以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將自己的錢分成幾份,分給表妹堂姐,還有她。

  這是她的心意,也是她為孫女們做的打算,她希望她們都好。

  傅凝雪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她握住宋秀芝沒有扎針的手,眼淚流了下來。

  她知道,奶奶的時間不多了。

  昨天人多,若是無緣無故掉眼淚,一定會有人擔心。

  今日和初言說了說她的想法便一個人來了養老院,走到奶奶的臥室,看著她瘦弱的身體。

  她想與她說說話,但是她又擔心打擾她休息,因此淚水便成了唯一的宣洩口。

  她很想說捨不得你,捨不得,想一直讓你留在身邊,就算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常常見見面,可一想起來你還在,孫女就很開心。

  可是,這樣的也已經成為了奢侈。

  廉慶之來的時候,透過門窗看到了那個女孩。

  小弟的女兒,也是傅家最有名氣的人,文化圈裡無人不知的導演傅凝雪,也是作家。

  得過國外大獎。

  他看到她悲憾難當,這種悲傷已經出了廉慶之知道的情感。

  她的動容和淚水,還有流露出的悲傷讓廉慶之分外熟悉。

  可是這熟悉是什麼,他竟然有些不敢去確定。

  他看過傅凝雪的生平介紹,知道她小小年紀就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才華,她有著前的意識,不過十幾歲就寫出了新概念上那篇讓人震撼的短篇。

  連他看了後,對於結局都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的才華讓他無話可說。

  廉慶之不敢去想自己的猜測。

  這是重生的人獨有的敏感。

  也是非尋常人才有的敏銳。

  廉慶之走到一旁的休息椅坐下來,想抽根煙,但想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又抽回了手,其實他也沒有帶煙。

  待傅凝雪擦乾淚水打開病房門走出來,一扭頭就看到了旁邊坐著呆的廉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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