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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義侯道:“你們,還不快給王爺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

  “不必了。”陸錚擺了擺手,懶洋洋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本王要一個一個的看。”

  他指了身材火辣惹人眼球的尤真真道:“就你吧,你先來。”

  忠義侯立刻就明白了陸錚的意思,他笑道:“那就讓尤姑娘先展示才藝。”

  “來人,帶王爺去客房。”

  睿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尤真真也是知道的,得知自己要服侍位高權重的睿王,尤真真心花怒放,特別高興。

  見了陸錚本人見他高大英俊、氣度不凡,不知道比之前見到的男子優秀多少倍,恨不能當場就服侍陸錚。

  所以,三個人裡面,就數她眼神最火辣,當著眾人的面給陸錚拋媚眼。

  陸錚終於點了她,她自然喜不自禁,小跑著上前扶了陸錚去客房。

  “王爺。”尤真真嬌滴滴道:“人家尚是處子之身,請王爺憐惜。”

  半柱香時間之後,客房裡就傳來女子的呻。吟聲。

  兩個小廝在門口守著,聽到動靜兩人會心一笑,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猥瑣與歆羨。

  兩人剪刀石頭布,贏的繼續守著,輸的那個去向忠義侯報信。

  陸錚身穿一襲黑衣,身姿矯健地從後窗一躍而出,腳步輕盈地進了另外一間客房。

  房間裡女子勾人的聲音還在繼續,一浪高過一浪,小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

  為了巴結莊明憲,婁姨娘端茶遞水姿態放的特別低。

  白姨娘也不得不放低了姿態做出卑微的樣子服侍莊明憲。

  莊明憲傲慢地對著兩人點頭:“你們還算懂規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服侍本王妃卻找不到機會。”

  白姨娘氣得直咬牙,卻不敢說什麼,只能硬生生地忍著。

  婁姨娘到底是從京城來的,之前又是丫鬟出身,比白姨娘能屈能伸多了,她臉上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容:“能服侍王妃,是妾身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莊明憲滿意地“嗯”了一聲,對白姨娘道:“白氏,你不是要把冷紅蓮她們三個送給我嗎?怎麼還不把人領來?”

  “自然是要領過來的。”白姨娘道:“妾身還有一些話,想私下跟王妃說,請王妃移步。”

  莊明憲挑了挑眉,跟白姨娘出去了:“白氏,你最好的確有事,否則,本王妃可不是好糊弄的。”

  白姨娘憤怒不已,聲音卻越發恭敬:“妾身怎麼敢拿雞毛蒜皮的小事勞動王妃,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此事涉及到睿王爺……與尤真真……”

  “行了!”莊明憲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對身後服侍的人道:“你們都在這裡等著吧。”

  白姨娘心頭一喜,快步領著莊明憲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王妃,您恐怕不知道,睿王背著您,已經把尤真真收攏了。尤真真就在裡面,您看是處置了她呢,還是帶她回去呢?”

  白姨娘開了門,退後一步,想讓莊明憲先進去。

  沒想到突然一陣大力從背後襲來,她被人推進了屋,只聽見咔嚓一聲,門從外面被鎖了。

  “王妃!”白姨娘急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莊明憲對童嬤嬤說:“嬤嬤厲害,手腳這麼輕,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我一定不會知道你在後面的。”

  童嬤嬤得意一笑:“不敢當王妃誇獎。”

  “走吧,奴婢扶您回去。”

  兩人竟然沒有一個回答白姨娘的話。

  當然,白姨娘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房間裡放了一種讓人聞了就昏昏欲睡的藥。

  第115章 抵達

  “王妃當心腳下。”童嬤嬤扶著莊明憲, 冷笑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姨娘, 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您!”

  “可惜她沒想到我身邊有你。”莊明憲倒是不生氣,只覺得好笑。前世她給人治病, 大宅門裡妻妾相爭、互相陷害的戲碼可真沒少看。

  手段不怕老, 白姨娘這種方式簡單粗暴有效, 只是她沒上當。

  “剛才那房間裡,是不是還有人?”

  “沒有。”童嬤嬤說:“估計白姨娘只是想把您困在裡面,好做其他的安排。”

  “嗯。”莊明憲點了點頭:“我們走吧,估計白姨娘的丫鬟很快就會找來了。”

  白姨娘在被推進房間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計謀失敗了, 昏迷前她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幸好她只是想造成莊明憲不守婦道、與人私通的假象,並沒有真弄個男人在房間裡,否則事情恐怕更加不堪設想。

  莊明憲獨自回到花廳,白姨娘的丫鬟喜鵲臉色大變,雖然刻意壓制,臉上的驚慌失措卻是壓不住的。

  莊明憲淡淡一笑。

  看來,白姨娘的計謀應該有很多人都知道才是。

  “王妃!”喜鵲神色惶然地上前請罪:“奴婢突然想起王妃吩咐奴婢去看小公子, 請王妃贖奴婢失禮之罪。”

  “嗯。”莊明憲故作不知:“既然有事,你就去忙吧。”

  喜鵲福了福身, 步履匆匆而去。

  婁姨娘若有所思道:“白姨娘這個東道主, 竟然丟下客人自己躲清閒去了,還好王妃大人大量不跟她計較。若是換做別人,必要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的。”

  莊明憲不動聲色:“婁姨娘說錯了,本王妃絕不是寬容大度之輩, 一向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我也是看在她送了花魁給我的份上才沒有跟她計較的。”

  原來睿王妃是個貪財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婁姨娘覺得自己明白莊明憲的意思了。

  她正想說家裡有一個玉瓶是前朝古物想請莊明憲鑑賞,一個婆子領著童嬤嬤來了:“王妃,前面散席了,王爺在二門處等著您呢。”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婁姨娘虛扶著莊明憲的胳膊,殷切道:“妾身跟王妃說話,竟然忘記了時間。不知以後是否還有機會聆聽王妃的教誨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莊明憲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語氣,格外冷淡。

  婁姨娘並不氣餒,陪著莊明憲朝二門處走去。

  陸錚、忠義侯、彭鯤都在,三人正在說話,彭鯤聽到院中有腳步聲,就下意識的一瞥。

  見婁姨娘陪著一個碧玉年華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女子年紀不大,卻皮膚雪白瑩潤、眼眸明亮清澈,臉龐如春日枝頭的桃花般嬌艷欲滴,十分的貌美。

  婁姨娘也算是美人了,卻硬生生被這女子比成了普通姿色,便是冷紅蓮她們三人,也不能與這個女子比肩。

  他知道睿王妃漂亮,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漂亮!

  怪不得陸錚眼高於頂,一般女子難入他的眼。

  陸錚穿慣了寸縷寸金的雲錦,又豈能將尋常綢緞看在眼中?

  看著忠義侯、彭鯤驚艷的眼光,陸錚臉色一寒,他上前一步,擋住兩人視線,冷冷道:“不是說兩人大人的如夫人都來了嗎?怎麼只有一人?”

  兩人如夢初醒,忙收回視線。

  睿王妃再不受寵,那也是睿王的正妻。睿王自己可以落她的臉面,卻絕不會允許旁人覬覦他的妻子。

  被陸錚視線所迫,彭鯤竟出了一身冷汗,意識到這一點他又覺得氣。

  陸錚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自己怕他做什麼?

  他挺直了脊背,一臉的坦然。

  忠義侯的臉上卻不好看了,因為沒來的那個人正是他的妾室白姨娘。他正想說話,不料婁姨娘卻開口了。

  “白姐姐身為東道主,中途突然離開,連她的貼身婢女喜鵲也走了。妾身與白姐姐相熟,早就習慣了白姐姐如此。王妃豁達寬宏,想來也不會跟白姐姐計較的。”

  忠義侯自覺失了顏面,越聽越惱,沒等婁姨娘說完,他就對身邊的人呵斥道:“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讓白姨娘過來!”

  說起來,也是白姨娘的錯。

  她並沒有把針對莊明憲設下的計謀告訴忠義侯。

  莊明姿承擔了三個人的贖身銀子,還答應白姨娘會另外酬謝她五百兩,白姨娘高興極了,她自然不敢告訴忠義侯。

  若是忠義侯知道她拿了莊明姿的錢,必然是不高興的。

  白姨娘不識字,卻會算帳,買冷紅蓮三人兩千六百兩銀子從府里的帳上走,莊明姿送給她的兩千六百兩贖身銀子外加五百兩謝銀,就全是她的私房錢了。

  明天她跟忠義侯去京城,有侯夫人在,花錢必然不能像現在這麼隨意。莊明姿也說了,那些大婦管家特別嚴苛,現在有機會多撈銀子,她自然不能白白放過。

  小廝慌裡慌張地跑去叫白姨娘了。

  “不必了!”莊明憲嗤笑道:“不過是個不懂規矩的姨娘而已。我這就回去了,哪有閒功夫等她!”

  忠義侯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卻也說不出什麼,只能壓著氣說:“恭送王爺、王妃。”

  這個白姨娘,究竟在搞什麼鬼!

  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眾人紛紛皺眉,停下來回頭,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懂規矩。

  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正急不擇路亂跑。

  白姨娘失了禮數,讓人看了笑話,忠義侯本就不高興,見小廝這麼沒規矩,忠義侯越發生氣:“將這個沒規矩的東西綁起來!”

  忠義侯怒喝一聲,指著那人道:“問問他,是誰讓他到處亂跑的?”

  幾個家丁上前,抓了那人來到忠義侯面前,彭鯤到底是武將出身,見那人右手死死攥著,忙大叫道:“都往後退!”

  眾人一驚,連連朝後退去。

  “還不快把他手裡的兇器奪下來!”隨著忠義侯一聲令下,家丁一伸手就卸了那小廝的胳膊。同時,一個荷包樣的東西從他的手中掉落,摔在地上的瞬間,裡面的一塊粉色絲綢從荷包中露出來,上面繡了鴛鴦戲水的圖案,還有幾根藍色的細帶子,很明顯,這是女子的肚兜。

  “忠義侯,你也該管管你的內宅了!發生這種事情,簡直不堪入目!”

  莊明憲捂著臉扶著童嬤嬤的胳膊上了馬車,一副被污了眼球的模樣。

  那小廝受了白姨娘的指使,向來污衊莊明憲的,見莊明憲走了,他急著跳起來,張口就要說話:“侯爺,這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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